⑴ 如何看待快手的二驴、散打、牌牌琦等一些大网红
喜欢玩快手的小伙伴都知道,二驴的和散打关系是很好的,但是就在最近几天两个人竟然翻脸了,虽然不是那么直接了当,相信小伙伴们都已经看出来了,原因是因为二驴的在直播时候说散打等人直播间存在协议人气,然后散打等网红开始反击。局小编了解,二驴的早在几个月前就说过直播人气协议的事,不晓得关注二驴的的小伙伴还记不记得。及时快手有直播协议目前也只是掌握在少数网红或者经济公司手里。不知道你们反正小编还是相信他们是有协议的。小伙伴们怎么看呢?
⑵ 仙洋和小伊伊是真的吗 哪位仁兄搅乱了月老的线
仙洋是快手平台上人气很旺的大主播,后来她离开了这个平台却依旧有好多粉友在讨论他的事情。仙洋和小伊伊是真的吗?咱们实话实说,这事不可能,小伊伊是仙洋徒弟的女朋友,他算起来还是前辈级人物,他怎么可能干出这么缺德的事情来呢?哪位仁兄搅乱了月老的线。倒是小伊伊的徒弟和仙洋闹翻以后就自己发展,最后也被管理方面叫停,成对的悲催命。
牌牌琦
从仙洋和小伊伊闹不和,再到如今的离职隐蔽,直播在社会中的影响力引起了国家管理者的重视,不是仙洋的嘴有多损,也不是牌牌琦的舞蹈能害人,而是社会的发展需要一定的稳定阶段,中国发展进步的需求是国家最重视的地方,逆行而存在的人和事物终将被淹没在大潮流当中。
⑶ 2018土味文化之网络热梗【全员恶人】的前世今生!
一代又一代年轻群体更迭,然而某些新一代的审美似乎并没有随着物质水平而提升。
上半年的流行趋势是“小猪佩琪穿上身”,与此并驾齐驱的,还有社会人标配行头“全员恶人”。
2018年春天,武安市第十五中学九年级1班的同学订做了款式统一的班服,文化衫后背上的“全员恶人”赫然在目。
即使被分管校长要求换掉,却仍然有学生执意穿在身上。
“全员恶人”最初诞生于哪位设计师之手已不可考,但这四个字来源于2010年的一部日本电影《极恶非道》。
日本著名暴力美学家北野武是这部电影的导演兼主演,它的香港译名正是《全员恶人》。
该片讲述的是东京帮派之中的权力更迭,被称为“没一个是好人的黑帮电影”。
就像海报中醒目的“全员恶人”字样那样,《极恶非道》中的故事残酷、冷血,还带着一点黑色幽默。
对于电影艺术来说,它无疑是优秀的,并于2010年获得了戛纳的金棕榈奖提名。
但在法治社会的今天,尚未形成完整世界观和价值观的年轻人,为何仍把“暴力”和“坏”当作个性的标签?
将“全员恶人”穿在身上,就真的能像电影人物那般叱咤江湖了吗?
不出意料,“全员恶人”的普及仍然少不了抖音和各大社交软件的功劳。
印有“OUTRAGE”和“全员恶人”字样的t恤,格子裤,一双比砖头还厚的巴黎世家,这就是恶人的标配。
不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和金钱去蓄一头长发做杀马特造型,只要几十元,社会人行头包邮带回家。
只要几十元,你就站在了2018年的潮流前线,并且同时点亮了“快意恩仇”江湖浪子标签。
然而廉价的门槛注定了这种潮流的泛滥,原本追求的是“老子最酷”,走上街却发现早就进入了人均恶人的时代。
正如好奇心日报所说,“全员恶人”的流行还归功于这四个字别致的腔调,甚是讲究。
哪怕是换成同样含义的“都是坏人”,它都不可能获得现在这样的效果。
然而不管如何自我标榜,它也摆脱不了土味文化的盖章认证。
小猪佩琪,牌牌琦,全员恶人,咱们谁也别笑话谁。
所以,与其他昙花一现的土味文化一样,“全员恶人”的嚣张终究引发了一场热心人士的制裁。
微博用户@大艺术家马春雷用沙雕熊猫的漫画演绎出了这个故事,让这个词得到了广泛的二次传播。
受到马春雷的启发,许多网友也由此改编出多个沙雕版本。
最终邪不压正,“全员恶人”四个字不仅没起到震慑作用,反而以喜剧方式彻底在全网出道了。
北野武,全日本最赚钱的导演,其演艺界的履历相当传奇,并拿奖无数。
然而就是这一位被大众认为是“日式暴力美学”代表的北野武,却曾说过这样的话:
“极深的暴力当中隐藏着极致的温柔。”
尽管人们给他的作品和本人打上了“日式美学”的标签,但他本人却从来对这些标签都嗤之以鼻。
至于为什么热衷于拍摄黑社会题材电影,北野武在采访中这样解释:
“ 暴力的镜头是用来刺痛观众的,我要让他们知道暴力有多么糟糕。”
“暴力的本质是剧烈的疼痛和恐惧,”北野武还说,”我最讨厌那种把暴力拍得很美的电影,还冠以暴力美学的美称,那样的电影才是教坏小孩子的罪魁祸首。”
将“我是坏人”的t恤穿在身上并不能彰显你的个性与众不同,暴力始终只是暴力。
仔细照一照镜子,里面倒映的不过是那个普普通通的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