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功夫这部电影里面的哑巴叫什么名字
《功夫》这部电影里面的哑女叫芳儿,由黄圣依饰演。
中文名:黄圣依
外文名:Eva Huang
国 籍:中国
民 族:汉族
出生地:上海浦东新区
出生日期:1983年2月11日
职 业:演员、歌手、出品人、公司总裁
毕业院校: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2001级)
经纪公司:中国巨力影视传媒有限公司
代表作品:功夫、碧血剑、白蛇传说、猛龙、天仙配、冰封侠
主要成就:
第24届电影金像奖最佳新人奖提名
2007中国剧盛典年度最佳女演员
2008中国福布斯年度卓越名人
2009音乐大典年度最受欢迎歌手
第15届华鼎奖中国最佳电影女演员
旗下公司:巨力圣依影视传媒有限公司
唱片公司:宇乐乐文化传媒、华纳唱片
曾签约公司:星辉公司、英皇娱乐
音乐代表作:爱情告诉我、今年我最红、天音
黄圣依(Eva Huang),1983年2月11日出生于上海浦东新区,中国内地影视演员、歌手、出品人、制片人、商人,2005年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
2002年出演首部电视剧《红苹果乐园》。2005年凭借电影《功夫》被观众熟知,并入围第24届香港电影金像奖、第28届大众电影百花奖最佳新人奖 ;同年主演电影《猛龙》被中国国家博物馆永久收藏 。2007年主演的电视剧《天仙配》获得中央电视台电视剧频道的年度收视冠军 。
2008年发行首张个人专辑《黄圣依同名专辑》,正式进入乐坛。2008年、2009年连续两年登上央视春晚演唱歌曲。2009年出演好莱坞科幻片《巫山历险记》,并首次开起万人演唱会 ;同年在由腾讯网举办的“80后新生代娱乐大明星活动”中与杨幂、刘亦菲、王珞丹被评为内地新“四小花旦”。
2011年5月,成立“巨力圣依影视传媒有限公司”,并担任中国巨力影视传媒有限公司执行总裁,巨力圣依影视传媒有限公司总裁;11月,主演的电影《白蛇传说》在国内外上映,并且获得全球票房榜周冠军[5] 。2012年主演的文艺片《女人如花》获得第7届摩纳哥国际电影节最佳影片奖。2013年以公司“巨力圣依”的名义投资出品、主演电视剧《第22条婚规》 ;同年发行第三张个人专辑《Facing Love》。
2015年1月,凭借电影《冰封:重生之门》获得第15届华鼎奖最佳电影女主角奖 ;同年搭档布鲁斯·威利斯出演中美合拍战争题材影片《大轰炸》。
参考链接:黄圣依_网络
http://ke..com/view/17059.htm
② 一户没有墙好汉里面藏要问他是谁名叫关云长谜语
爱吹牛皮
飞机上弹琵琶---高调
上嘴皮挨天,下嘴皮贴地---好大的口
木屐脱了底---尽牛皮
水桶当喇叭---大吹
风钻进鼓里---吹牛皮
公鸡飞到屋顶上---唱高调
皮坊老板---吹牛皮大王
吹牛皮不犯死罪---大话由你说
背着唢呐坐飞机---吹上天了
钱铺子的幌子---好大的调儿
麻雀子下鹅蛋---讲大话
鼓上安电扇---吹牛皮
爱好表现
一脚登上泰山---蹦得高
口袋里装满锥子---爱露尖
半瓶子醋---晃荡得很
头上安电风扇---大出风头
打破脑壳不叫痛---死称好汉
打足了气的皮球---爱蹦
打粉进棺材---死要面子
打肿脸---充胖子
布袋里兜菱角---尖的出头
石板上炒豆子---熟了就蹦
阴沟里洗手---假爱清洁
吃家饭屙野屎---只顾外头
光腿穿大衫---光讲阔气不讲丑
红漆粪缸板---臭讲究
厕所门口挂绣球---臭美
狗长了角---羊(洋)气
烂茅屋上挂绣球---假漂亮
虾子得意---爱蹦
袖筒里伸出一只脚 ---夸大手
胸前挂板---好大的牌子
聋子的耳朵---摆样子
搽粉上吊---死要面子
演员化妆---涂脂抹粉
爱情
一天下了三次雨----少晴(情)
大姑娘瞧嫁妆----有日子的人了
下雨天出太阳----假晴(情)
六月芥菜----假有心
木偶跳舞----自有牵线人
东边日出西边雨----说他无晴(情)也有晴(情)
司马遇文君---- 一见钟情
叶公好龙----假爱
电影里面谈恋爱----假情假意
刘海拉着孟姜女----有哭有笑
有盐同咸,无盐同淡----待你还不好啊
有福同享,有祸同当---生死在一起
百里挑一---美人儿
戏台上结婚---不是真夫妻
向着太阳的花---爱情(晴)
好花插在牛屎上---不相配
快刀砍西瓜---两分开
快刀砍水---难分开
杨宗保招亲---又喜又惊
陈世美当驸马---喜新厌旧
门板上的神---定成对
画上的美女---不嫁人的
雨后送伞---不领你的情
姐儿俩害相思---患的是一样的病
姑娘当大媒---自己作保
姑娘嫁太监---死也不去
挑水娶了个卖菜的---人对桶也对
哑巴恋爱---靠做手势
盼望太阳的姑娘---想晴(情)人
看戏流眼泪---有情人
莲蓬梗打人---丝尽(私情)断
贾宝玉结婚---不是心上人
鸳鸯戏水---双双下
捉对的蚕蛾---死也不放
黄鹰抓鹞子---两个人都扣了环了
棒打鸳鸯---两分开
隔墙看美女---爱不得她
媚眼做给瞎子看---不领你的情
壁上挂的美人---你爱她,她不爱你
办法很多
二齿钉耙---有两下子
六个指头搔痒---多一条道道
心眼像蜂窝---窍门多
天师过河不用船---自有法渡(度)
牙刷脱了毛---有板有眼
王八爷的眼眶眶---自有规模
水兵的汗衫---满是道道
牛吃草帽---一肚子圈圈
火车站的铁轨---道道多着哩
龙王爷的帽子---道道多
老鼠打洞---自找门道
和尚拾辫子---得发(法)
蚂蚁爬进磨眼里---条条是道
窑上瓦盆--- 一套一套的
铁耙耙地---道道多
脱了毛的鞋刷子---板眼多
滚水锅里煮棉花---熟套子
宽钉耙搔痒---道道多
饱经风霜
大海里翻了豆腐船---汤里来,水里去
山坳上的松树---饱经风霜
打虾公,买烟抽---水里来,火里去
何仙姑走娘家---云里来,雾里去
轮胎皮---经磨
洞庭湖里的麻雀---经过风浪来的
染房门口的捶布石---经过大家伙
铁磨脐---耐磨
锅盖上的米花子---熬出来的
摔到五味瓶子里---酸甜苦辣都尝尽了
悲伤
三九天吃冰块---凉透了
小孩见了娘---没事哭一场
六月间喝冰水---寒心
忆苦会开完了---不欢而散
手榴弹爆炸---心胆俱裂
火烧旗杆---长炭(叹)
打鱼的网---在家干瘪瘪,出去湿汪汪
对着墙壁流眼泪---独自悲伤
冬天吃冰块---太心寒了
刘备的江山---哭出来的
林黛玉葬花---情悲意冷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胡椒浸在醋里---辛酸得很
贾宝玉哭灵---悲伤已极
梁上挂猪胆---苦苦(哭哭)滴滴(泣泣)
崔莺莺送郎---一片伤心说不出来
寒号哭夜---如丧考妣
提起来的竹稿---眼泪汪汪向江河
彼此一样
一个半斤,一个五两---没两样
三十晚上无月亮---年年都是一样
天下乌鸦--- 一般黑
瓦罐子和土坯子---一窑货
乌龟笑鳖爬---彼此一样
乌龟莫笑鳖---都在泥中歇
乌鸦落在猪背上---黑对黑
半斤对五两 --- 一样的
羊屎落地---颗颗一样大
老和尚念经---千篇一律
同池塘的水---一样咸淡
张飞找李逵---黑对黑
房上的瓦---翻一半,覆一半
狐狸莫笑猫---彼此差不多
姐妹俩生孩子---对添
城隍庙里的鼓槌--- 一对
歪嘴巴吹海螺---两将就
歪锅配歪灶---两将就
烧窑的卖瓦的---都是一路货
狼心狗肺--- 一个样
绣花枕头--- 一对
黄瓜炒丝瓜---一样色
猴子笑兔子没尾巴---彼此一样
变化
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小娃娃的脸--- 一会哭一会笑
上春的天气---变化大
水银柱---不稳定
公鸡屙屎---头截硬,后截软
阴阳婆的脸--- 一日三变
戏子的脸蛋---要哭就哭,要笑就笑
茄子开黄花---变种
玩魔术人的本领---会变
卖冰棒的进茶馆--- 一冷一热
剃头匠的担子--- 一头冷一头热
削尖的南竹脑壳---变卦了
桂花树旁修个茅厕--- 一阵香来一阵臭
黄连蘸蜜---甜一口苦一口
猫儿眼---早晚有变
寒暑表---有升有降
撤了火的钢精锅---很快冷了下来
不长久
三月间的樱桃---红不久
三月间的桃花---谢了
千里搭长棚---没有个不散的筵席
太阳下面的雪人---不长久
瓦上霜---不长久
过年的猪---早晚得杀
芋头叶子上的水珠---不长久
戏台上的官---当不长久
灯草打火把--- 一亮而尽
狗守厕所---等屎(死)
兔子尾巴---长不了
茶杯里的糖块---寿命不长了
太阳底下的露水---不久长
秋后的蚊子---神气不了几天
借来的老婆---过不得夜的
跌在茅坑边上---离屎(死)不远了
不负责任
十二月的蛇---打一下,动一下
三尺长的锯---又拉又推
大肚罗汉戏观音---睁只眼闭只眼
天天练打靶---睁只眼闭只眼过日子
王八拉车---有前劲,没有后劲
王婆卖了磨---没有推的了
少吃咸鱼少口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少吃咸鱼少口干---何必多管闲事
牛皮鼓---不打不响
欠帐多了---不知愁
打鸟政策---睁只眼闭只眼
打排球---靠推
闭眼吃毛虱---眼不见为净
米汤盆里洗澡---糊糊涂涂过日子
池塘里的萍---浮在表面
孙悟空坐金銮殿---毛手毛脚
老和尚敲钟---过一日是一日
关云长失荆州---大意
吃了迷魂汤---全忘记了
当天和尚撞天钟---得过且过
丢了铁棒担灯草---专拣轻事做
灶边磨子---推 一下动一下
泥水匠刷墙--- 一手推
浅滩上放木排--- 一拖再拖
披着牛皮---不认脏(赃)
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指头挖耳朵---不深入
树叶子掉到河里---随波流
站在高处看打架---袖手旁观
鸭子过河---随大流
鸭子身上泼水---漂漂(飘飘)而过
拿着钥匙满街跑---当家不主事
铁匠改行学弹匠---拈轻怕重
骑马观花---不深入
猪八戒带腰刀---邋遢兵一个
揪住马尾巴不放---过拖
棒槌拉板胡--- 一粗二糙
猴子带皮手套---毛手毛脚
晴蜒点水----不深入
算盘珠子---拨一下动一下
瞎子吹洞箫---摸(莫)管
砻子推豆腐---好粗糙
牛皮篮球---不打就不跳
百年松树,十年芭蕉---粗枝大叶
落水的油滴---浮在上面
和稀泥,抹光墙---和事老
不好开口
儿看见娘丑---不好开口
三尺长的梯子---搭(答)不上檐(言)
三餐萝卜炒现饭---没有盐(言)
大姑娘要婆家---嘴里说不出来
大风里吃炒面---开不了嘴
下巴底下支砖---张不开嘴
牛嘴上了篾篓子---开不得口
两个哑子捆在一起---谈也不好谈]
两 个哑子见面---不好开口
吞了火炭---哑了口
迎风吃炒面---张不开口
茅厕板上的纸---揩(开)不得嘴
茅厕板上捡手帕---揩(开)得口
嘴巴贴膏药---开不得口
茶壶里煮汤丸---嘴上倒不出来
哑子受人欺---敢怒不能言
哑子受冤枉---至死不开腔
哑巴打电话---有话讲不出
秋蝉落地---哑口了
蝎子当琵琵---弹(谈)不得
不明不白
木头眼睛---看不透
不识字的人看布告---老说一抹黑
半夜里鸡叫---不晓
四两棉花十张弓---从何弹(谈)起
米汤里和盐---咸咸(含含)糊糊
孙猴子封了个弼马温---不知官大官小
初一夜里---处处不明
屎壳郎爬到炭堆上---不动显不出自己黑
哑巴比划,聋子打岔---说不清,听不明
夏夜的萤火虫---明一下,暗一下
铁拐李葫芦---不知卖的什么药
骑跑马吃烧鸡---这把骨头还不知道扔在哪呢
隔山买猪---过估
隔口袋买猫---蒙着交易
隔墙的箕簸---不知翻覆
瞎子过桥---摸着走
瞎子望天窗---不明不白
不能改变
六月的杉木---定型了
木头做成了船---已成定局
水牛过小巷---转不过弯来
长虫钻到鸟铳里---拐不过弯来
乌鸦的翅膀---白不了
出了窟的砖---定型了
生米煮成熟饭---改不过来了
生成的矮子---高不了
生成的眉毛长成的痣---定型了
奶奶的鞋子---老样子
死羊的眼睛---定了
观音菩萨---年年十八
孙女穿她奶奶的鞋---老样子
阳雀叫三年---现话一句
吃屎的狗---性难改
和尚打梆梆---老一套
城隍庙里菩萨---站就站一生,坐就坐一生
屋檐水---滴现处
缺牙齿吃豆子---原进原出
菩萨的眼睛---动不了
猴子玩把戏---老一套
不起作用
一身掉下井---耳朵拉不出
三十里路骂知县---无用
三加二减五---等于零
三年陈账---还翻它作什么
大人不在家---讲小孩子话
马尾穿豆腐---提不起
稀了的泥----糊不上壁
木头上长疮---不痛不痒
水牛陪考---比劲大
毛脚鸡---上不得台盘
牛屁股后面念祭文---空话
头发丝穿豆腐---不消提
打蚊子喂象---不顶用
巧眉眼做给瞎子看---白搭
对牛弹琴---不起作用
阳雀叫三年---空话一句
吃南瓜不放盐---讲淡话
光有鼓槌子---打不响
竹山上的笋---大了不能吃,小时不能用
灯草作拐杖---借不着力
没脚蟹---走不动
床底下躲雷公---无用
宋江的军事---吴(无)用
张天师被娘打---有法无用
杨柳一开花---没结果
纸上画的糍粑---吃不得
纸做的花儿---不结果
纸糊的板凳---坐不得
纸人骑石马---轻不压重
炒现饭---没有味道
庙里的菩萨---不讲话
抱琵琶进磨房---对牛弹琴
担雪填井---白费力
茅坑里的搅屎棍---闻不能闻
武大郎的身子---不够尺寸
武大郎打虎---没生成那个拳头
画上的马---顶看不顶用
画上的饼子---充不得饥
青石板上种花生---既扎不了根,更结不了果
扁担插在桥眼里---担不起
钝刀子割肉---不出血
请人哭爹娘---假伤心
嘴巴上擦石灰---白说
狗屎做的鞭---闻(文)又闻(文)不得
和尚买梳子---无用
使牛去追马---徒劳
兔子虽多---驾不了辕
临死打哈欠---白张嘴
哈叭狗追兔子---论跑不能跑,论咬不能咬
浸湿了的木头---点不起火
拳头打鸡蛋---无济于事
铁丸子打汤---不进油盐
绣花枕头--- 一包草
渔场起火 ---网燃(枉然)
麻秸杆做扁担---不是那个材料
麻秆搭桥---担当不起
麻袋布做龙袍---不是那个料子
麻子打粉---不过填洞洞
聋子参加赛歌会---收获全无
脱了牙的老虎---咬不伤人
隔年的金子---顶不上现铜
隔着内衣搔痒---不过瘾
隔年的皇历---不起
强盗过后安弓箭---没有用
猴子看戏---干瞪眼
满天挂鱼网---遮不住太阳
塘里的泥鳅---翻不了大浪
墙上画饼---不充饥
墙上画老虎---吃不了人
瞎子戴眼镜---多余的框框
糟鼻子不喝酒---空有其名
戳穿西洋镜---不值半文钱
③ 电影暖的主题是什么
傍晚时分看了《暖》。一部关于初恋、回忆、命运的故事。本以为会在平淡、安静中度过,可心里还是起了小小的涟漪。
影片有好几场雨景,这是江南独有的潮湿气候,更增添了忧郁气氛。徽式建筑,泥泞小路,还有在风中摇曳的高高芦苇,无不弥漫着乡间气息。
井河在阔别十年的家乡遇到昔日恋人暖。很难想象那个看似邋遢、粗俗的瘸子村妇,会是当年村里最能歌善舞的姑娘。如果没有那次意外,如果他们没荡秋千,如果秋千的绳索没断,或许会是另一种结局。
“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到暖的身体,也是唯一的一次。我知道我需要一点勇气,抱住她的勇气。要不然,我就永远别想取代她心目中的小武生。秋千帮了我的忙,它成全了我的勇敢,掩盖了我的惊慌,夸大了我的力量,我真想就这样永远的荡下去,那是一次真正的飞翔。”秋千给了井河希望与憧憬,同时也给了暖残缺。在他们跌落的瞬间,天空下起雨来。
暖经历了两次无果的等待,终于明白爱情的飘忽和不可捉摸。第一次,小武生说要回来接她,后来落空。第二次,井河要她等他回来,却在考入大学后没了音信。为了要在更好的环境下生活,可以牺牲爱情。男人的随便许诺却让女人付出青春代价。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游戏,但参与者自始自终都心甘情愿。
在细雨飘落的深巷处,井河和暖的对望,彼此无限伤感。只是在我看来,井河的眸中更多的是歉疚。生活很现实,在没有面包的前提下爱情是空谈。环境也可以改变一个人,灯红酒绿的大城市,质朴和纯真似乎失去了踪迹。
而在违背诺言的井河对面,有与之形成对比的哑巴。同样的喜欢暖,却默默地守候在她身边。推着受脚伤的她回家,在雨中背着她赶牛,甚至最后,一厢情愿地割爱要让井河带暖和女儿离开。爱情不分贵贱,即使身体残疾的哑巴,在真心付出的时候灵魂亦是高尚的。他们各自掌握着命运,却不能分担。
我的承诺就是我的忏悔
人都会做错事
但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弥补过失
如此说来 我是幸运的
我的忘却就是我的怀念
一个人即便永不还乡
也逃不出自己的初恋
如此说来 哑巴是幸运的
我的忧虑就是我的安慰
哑巴给予暖的我并不具备
如此说来 暖是幸运的
这儿还有关于暖的一些影评,可能看完影评对你理解《暖》的主题会有些吧帮助。希望能帮到你。
http://www.douban.com/subject/1308498/
④ 《井》的故事
二十多年前交小满、新麦登场时节,困基村的秉贵家一连出了两件大喜事:一
是他家场院里断断续续打了三年的井终于嘟嘟地冒甜水,只一夜工夫就把这口深井
灌了个满满当当;另一件喜事是秉贵妻子生下一个八斤重的大胖儿子。秉贵一高兴,
就把那眼井命名为“小满井”,给儿子取了个名字叫鲍小满。这两个小满的确是值
得庆贺的大喜事,困基村不比别处,当年明朝开国军师刘伯温为防止陈友谅势力东
进,曾打算在这儿屯一支五万人的军队。为解决人马饮水水源,刘伯温亲自到这儿
踏勘地脉,下令士卒打井。结果上千人打了七九六十三个井点,也没打出一滴水来,
只好撤兵了事,从此这儿就叫困基。据说刘伯温临走留下一句话,说这里地下真有
一条龙脉,水源充足,但必须有大富大贵之人才有福分掘开。从此之后,困基村人
家家有、年年有掘井之举,但没一家成功的,吃水还得到五里外的岭下去挑。人们
在为水付出辛劳之余,盼望这大贵之人早日出来,解救一村老少这水贵如油之苦。
谁也没想到,这句话会应验到鲍秉贵家,让他一家得两个小满!
于是人们认定,秉贵妻子嫁过来五年不孕,而今喜得的大胖小子,这个鲍小满
肯定是个应验了刘伯温那句话的大贵人。这样,这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子就受到太多
的关注,人们自然要看个究竟,看看这个似乎是命中注定的大贵之人怎么个大贵法。
可是,看来看去,这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实在没有特别出众的地方。他在村小学读
书,成绩平平,到乡初中、县高中上学,也没见什么出色的地方。高中毕业,尽管
他父母、老师拼命给他打气,他在城里做包工头的二舅甚至悬赏一辆摩托车,最终
还是他自己不争气,没能考取大学。他瘪塌塌回乡拨拉土疙瘩了。倒是来年秋的征
兵,给他一线转机,他顺利通过体检、政审关,穿上了绿军装,听说第二年就入了
党。
可是,当人们问起老秉贵,他儿子在部队上干啥时,老秉贵直摇头叹气。倒是
他二舅来困基砖窑时,一语道破天机:“就是俺姐夫家那眼井破了龙脉,水是哗哗
地流,把个大富大贵之气也流了个干干净净。那娃官是升了,可惜是个猪倌,在部
队军垦农场的养猪场里,一个人养123 头猪。”
一晃三年过去,最近听说这个猪倌就要退伍回乡,看来他注定就是那号当三年
兵,捞一张党票,从哪来回哪去的兵了。前不久在南山坡上摔了一跤,断了脚骨下
不了床的老秉贵叹了口气:“他回来也好,这份人家也缺不了个他,小满他娘,快
去把那间房收拾一下。另外还得给你二姨捎个口信去,她不是替小满物色了一个姑
娘吗?等孩子回来了,让她把姑娘带来看看……”
看来儿子当不成大贵人,只能当个凡人了。倒是他们家院里那眼小满井,天无
论怎么旱,这眼井的水一点也不会浅下去。到雨季,山涧里泥浆翻滚浊浪滔天,井
水仍一点不显浑,井水仍那么清澈甘甜。这眼井虽是鲍家私产,可秉贵认定亲不亲
是乡亲,一个村子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井水又是造化之物,哪能分你我?这一
来他那场院的门就形同虚设,每天从天蒙蒙亮到天断黑,担水的、洗菜的、刷锅洗
碗的络绎不绝,他家场院甚至大门内外的水泥地坪就永远没个干的时候;小满他娘
扫场院里丢弃的烂菜叶,两个月就用秃一把扫帚。有时老两口即使外出串门,也不
能锁场院门,因为总不能因此而眼看着乡亲们到五里地外去担水。这么大个村子,
老老少少近千口人,就这么一口井,院门怎么能关得住?鲍家场院能不成村里最热
闹的地方?
鲍小满说回来还真回来了,一身旧军装,拎一个头号人造革箱子,踏进场院门
就朝正在担水的杨家二叔、洗菜的李家三婶打招呼。站起来老高老大个小伙子,好
歹还是个高中生,怎么说总算当过三年兵,可在人前除了憨憨地笑,仍讲不出一句
囫囵的话,甚至在进了堂屋,见了他娘,也只有打电报似的“俺回来了”四个字。
只有见了脚上上了老大老粗的石膏下不了床的父亲时,他眼一红,话才多起来。
“爹,你老人家受苦了……儿子不争气,没能混出个模样来……在县城我见到
二舅了,他要我去他的建筑公司为他管账。我冲他摇摇头,我说我哪也不去,就在
家守着爹娘……”父亲抹着老泪:“这就好,当农民,苦一点,累一点,但这日子
实在,就指望你回来。”儿子双手捧出一沓钱:“这是我的退伍安置费。”父亲不
仅没有接钱,反而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串钥匙:“从今往后,这家还是由你当罢,眼
见得我这腿活动不了,总不方便了,日后家里大小事就由你做主。本想存万儿八千
给你成亲用,没想到我这腿一断,医药费又贵,没剩下几个了,粮食倒接得上的…
…”父子俩推让了半天,最终还是儿子没交出钱,反而接下了钥匙。
而且,老两口欣喜地发现,儿子真的铁了心在这山村里过日子了,购置农具、
化肥,调换贮存种子,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特别让老两口高兴的是,他二姨介绍
的那门亲事进展得十分顺利。两个人见面后都感到满意,两人走动得越来越勤。前
天,秀秀来家时,小满他娘偷眼看见,小满正把一条金灿灿的链子往姑娘脖子上套。
这年头一条千儿八百的项链算不了什么,可总能算个定情之物,两个人交了定情物,
老两口就吃了定心丸。
还有,老两口惊喜地发现,儿子虽不善言词,可接受了鲍家忠厚善良的遗传,
很快就结下了好人缘。他对满院子取水用水的乡亲总是客客气气,最近,连73岁,
掉光了牙齿的老支书兼村委会主任陆大爷也常往这儿跑。小满退伍回村之前,陆大
爷任村里的头已连续17年。按说这么大年纪的人,该卸挑子了,可这么个连寄封公
函五毛钱邮票也贴不起的穷村,这挑子谁也不愿接。眼下,小满这一回来,陆大爷
就像盼到了救星。老两口不止一次听陆大爷这样说:“乡里已经同意了,年底的村
民委员会改选,你是村委会主任的第一候选人。这副担子早晚是你挑的,有些事你
可以先考虑起来……”
可是鲍小满拼命推卸,陆大爷就一而再、再而三地磨。同时,这风声也很快传
遍了全村,鲍小满成为村头似乎已是众望所归,剩下的只是时间和手续问题。陆大
爷说,这样的村子要改变面貌,就非得要有像鲍小满这样年纪轻、有文化、见过世
面、心眼实在的带头人不可。
这天清晨,秉贵醒来后,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头。他想了想,才明白今天早晨场
院里特别清静。往常,场院里的井边,这早晚担水的、洗衣的,早热闹得很了。久
而久之老两口已成了习惯,总能在窗外的喧闹声中睡一个囫囵觉。今天不知为什么,
少了这份喧闹,老两口反倒睡不着了。小满娘撑起上半身往窗外一看,不由得惊叫
起来:“该死,谁把场院门关上了?”
果然,隐隐约约还能听到门外的阵阵喧哗,秉贵忙叫老伴快去开门。老伴披了
衣服出去,不一会儿又急急匆匆撞了进来:“老头子,不好了,小满不知中了什么
邪,挡在门外,死活要让乡亲们按每担水五角付了钱才准许进来挑水。乡亲们在门
外骂呢!他还在大门上贴了张告示……”
秉贵大吃一惊,咬着牙撑起上身:“小满怎么做得出这种事?我们不是答应过
他,讨老婆的钱不够,我们出面向你二弟借。你二弟也答应了,下次回来会多带些
钱来的。他真是穷昏了头,快扶我起来,我去撕了那张混账告示……”
这一来可苦了两个老人,他们甚至没能使断腿人下床单腿立定。他们终于明白,
要凭自己的力量移到大门外是不可能的。于是,秉贵只有捶着床板,高声叫骂那个
六亲不认死要钱的畜生了。
可是,站在大门外台阶上的鲍小满面对越聚越多的乡亲正在解说自己的“施井
方案”,面对如此多的愤怒、谩骂,正显得十分紧张和着急的儿子是听不到父亲的
叫骂声。鲍小满指着贴在门上的布告:“有的乡亲可能不识字,我现在再把我家有
关使用井水的安民告示宣读一遍:”鉴于此井是我们鲍家投工投料,在自家场院里
掘成,它无疑属鲍家私产。因此,鲍家有权对该井的使用进行管理。一、为了确保
水源卫生,自即日起严禁在井边洗衣洗菜;二、该井不再对村民无偿供水,除五保
户、烈军属免费外,其余各家各户来取水,每担收取水费五角。六亲不认,童叟无
欺,一视同仁,决不赊欠减免……‘“
这下子就像油锅里撒把盐,大门外更热闹了,有晃着水桶叫骂开:“呸!什么
共产党员、退伍军人,简直就是给共产党丢脸!”“还说鲍家出了个大贵人,哪知
出了个见钱眼开的黑心鬼,把鲍家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丢光了。”
甚至有人朝鲍家大门扔牛粪、狗粪了。小满本来就不擅长说话,这时更涨了个
脸红脖子粗。可他在要收钱这点上,一点不松口,还搬出许多理由:“乡亲们,如
今商品社会,干啥事都要钱,村子穷到这地步,银行、信用社都怕,不肯贷款了。
我也不能说过头话,也不想瞒大家,反正今天从乡亲们头上收多少钱,保证把钱用
回到乡亲们头上……”
没等他把话说完,更难听的话就当头泼下来了:“别当婊子还想立牌坊,谁还
不知你是讨老婆正缺钱,急疯了,才想出这绝法子。”有个愣头青更扔过来一句没
轻重的话:“用这法子生钱讨老婆,生个孩子也是没屁眼!”
这一来把小满逼急了,他一猫腰,从身后的门槛上捧起一个上了锁的铁皮匣子,
高声说:“反正我今天就一句话,朝这匣子里扔足五角钱,进我这门去挑水。不给
钱,没门儿。”谁也没想到,这时会从人群后面走出个姑娘来。小满抬眼望去,见
是秀秀,今天约好了她要出山去玩的,原来她已在人群后面站够了多时。只见她脸
色惨白,站到小满面前,半天没一句话。她双手慢慢抬起,众目睽睽之下,摘下项
链,“咚”的一声,落进小满双手捧的铁皮匣子里。她苍白的嘴唇在抖,大家终于
听清她说的话:“比起那五角的钢�儿,它值钱多了。对不起,我不想做一个没屁
眼孩子的娘,你另外找个人罢。”
小满就像心窝里被人捅了一刀,他身子一个趔趄,靠在紧闭的门板上。他朝正
向后退去的秀秀高声喊:“秀秀,连你也不相信我吗?先别走,你听我解释。”可
是秀秀什么也不听,她一扭身子,大步向村外走去。
小满脸色土灰,紧闭上双眼,眼角的泪漫出来,可他仍把铁皮匣子举高:“乡
亲们,我仍是那句话,给钱挑水……”
这一来人群炸开了营,那个愣头青第一个跳将出来:“打他!打这六亲不认的
畜生!”“对!把那扇门砸了,把院墙扒了。他不让咱喝水,咱也不让他安生!”
就在人们往前拥,眼看要出事时,人群后响起一个声音:“让一让,让我担两
挑水,家里等着用水哩!”人群立刻静下来,让开一条道。此人来得正好。原来村
支书家的人也要喝水!好,看鲍小满怎么办吧……
正是陆大爷,他年纪大,挑不动水了,水桶担是由跟在他身后因小时候吃错药
成了哑巴的18岁的孙子挑的。陆大爷走在头里,众目睽睽之下,他把一枚阳光下亮
得刺眼的一元头的钢镚儿塞进小满手里的铁皮匣子,然后小满半开了门,放哑巴进
去挑水。陆大爷没有进去,他就站在台阶上望着众人:“你们嚷嚷什么?当年掘这
口井时,你们哪家出过工、投过料,这井是在你们家的场院地里?白吃白用人家的
水这么多年,反倒认为你们也有份,世上有这样不讲道理的事吗?你进城撒泡尿,
还收你两角钱哩!告诉你们,鲍家这眼小满井收费的事,是经过村委会批准的,我
看谁还敢闹!”
这一下愣头青那几个人的邪劲儿被镇住了,人们丁丁当当,依次把钢镚儿塞进
铁皮匣子,进了院门,不过人们心里总不舒服,投钱时还常多句话:“给你买药吃!”
鲍小满摆出当兵时伺候那些猪时练出的能耐,爱嚎的只管嚎去,可少一个子儿就别
想进门。
场院里这才热闹起来。秉贵最终还是把自己挪到堂屋门前,仰起一张老泪横流
的脸,高声对乡亲们赔不是:“老少爷们,我养子不孝,得罪了大家,请多多包涵。
我真没想到,我刚让他管家,他就惹出让人笑掉大牙的事,我不会饶他的……”刚
说到这里,又气又急的秉贵站立不稳,瘫软在地。小满娘怎么也搀扶不起来,这时
多亏从大门外大步流星走进个人来,才相帮把秉贵弄回到床上。他不是别人,正是
刚从城里来弄砖的小满他二舅。刚才他在大门外看小满收钱,看了多半天,还是小
满向他打招呼,让他进来劝劝老爹。
“真没想到,我外甥这么有出息,难怪他不肯跟着我干,原来家里栽着棵摇钱
树呀!我们先前怎么就想不到呢?每担水五角,全村三百多户,平均每户每天两担
水,一天就收三四百元。一个月少说也有万把块进账。一年两年过去,姐夫就住高
楼了。”包工头一旁扳着指头算,算得一张柿饼脸油光光的。
秉贵别转了脸:“快闭上你的臭嘴!人到了满脸出毛、六亲不认的地步,钱挣
得再多有什么用?我这么大年纪了,还让人指着脊梁骨骂,我住高楼又有什么意思?”
包工头极有耐心地开导着姐夫:“姐夫,你真该出山去走走看看,这个世界变了,
如今人人都在挖空心思、不择手段地捞钱。”
“难怪像你这样的人,人味儿越来越少了。小满只怕就是跟你学坏的,钱真不
是好东西!”老秉贵愤愤地说。
包工头一点也不气恼,他笑眯眯地从手提包里摸出一大沓钱:“可是,你离开
了钱,儿媳妇娶不进来,腿伤治不好……姐,这是你借的两万块钱,不够,让小满
再来拿。有这样的外甥,你们借多借少,我都放心了。”
小满娘高高兴兴接过钱,老两口一直在张罗着早一天要把秀秀娶进家来,他们
可不知道刚才在大门外小两口已吹了。那包工头见姐夫不怎么愿意理自己,就从后
门直接去砖窑了。这边,陆大爷见场院里阵势稳住了,他便走进屋来,坐到秉贵的
床边。
第二天,小满雇了一个专门在场院门口收钱的替工,就是陆大爷那个哑巴孙子。
小伙子十分尽职,不管什么人,不付钱,谁也别想进门挑水。只有那几个五保户、
军烈属,头天晚上小满已给他们专门送去免费的红牌牌。而小满从母亲手里接过那
两万块钱,立刻带了几个泥水匠到屋后的小山顶上忙碌开来,又是钢筋又是水泥的,
谁也不知他们在忙些什么。农家的日子过得是很快的,转眼快要过大年了,而在这
之前还有一件大事:完成村级政权的换届选举。
开选举大会的那天非常热闹,连乡党委王书记也专门下来坐镇了,还有从县里
下来搞基本路线教育工作组的同志,久未开会的大会堂里被挤了个满满当当。王书
记简短的开场白强调选一个有朝气能干实事的村委会的重要意义之后,就开始选举
了。选票发下来以后,尽管群众意见很大,但由于有党员和那些喝免费水的五保户、
军烈属的联合提名,鲍小满的名字还是列在第一位,于是会场上立时响起一片不满
的嘘声。
结果可想而知,613 张有效票中,鲍小满只得了47票,而没有列入候选人名单
的陆大爷却得了378 票,人们的意愿再明白不过,既然还没有信得过的人接班,你
陆大爷老是太老了,但至少办事还公正,你不干也得干下去。于是,在一片震天的
掌声中,新当选的村主任陆大爷被拥到台中央,该他发表施政演说了。说实在的,
坐在台上的人,包括陆大爷本人对这个结果并不感到意外,他似乎早有准备。他颤
巍巍地在台中间一站,咧开没牙的嘴,捧出一番心里话:“乡亲们,今天再让我在
这儿讲话,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由于我的无能,咱困基村这些年没啥变化。但从现
在开始,这个局面肯定会改变了,因为村里又多了一个年轻的党员。”
陆大爷讲到新一届村委会的打算时,语出惊人:“困基村最缺的是啥?水!连
刘伯温都被这水困住……但现在我可以宣布,水困不住咱们了。离过大年还有11天,
我保证今年过大年时,家家户户都能用上自来水。就像城里人一样,龙头一开,水
哗哗地流进你家的锅里、脸盆里、新买的洗衣机里。为什么?因为我们有了困基村
第一家村办企业——困基自来水厂。大家都看到了,鲍小满家屋后的小山顶上,水
塔都修好了。今天,鲍小满又去买水泵和自来水管,这时他大概也该回村了。”正
说话间,穿着一套旧军装、一身风尘的鲍小满风风火火地赶到会场。他走到台前,
朝台上的陆大爷说:“陆大爷,成了,所有的材料都顺利买回来了!”“好啊,我
正向乡亲们念叨这事哩,你干脆上台来,把这个自来水厂向大家交交底。家家都离
不开水,关心着呢!”
小满被工作组的同志一把拉到台上,他闹了个脸红脖子粗,站在台上半晌说不
出话。陆大爷急了,提示道:“说嘛,就说你的自来水厂……”“这自来水有啥说
的?不就是用水泵,噢,就是抽水机,把俺家那口小满井里的水打到俺家屋后小山
顶上那新修的水泥池子里。那儿地势高,用水管把水直接通到各家各户,从今往后
就再不用挑水了,一开水龙头就见水……”
场子上响起掌声了,因为这是做梦也盼不到的美事。
陆大爷继续提示:“再说说资金的事……”鲍小满一拍脑门,才想起该向大伙
说什么。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本本,念了起来:“修水池,耗钢筋、水泥、人工工
资一万八千五百二十四元七角,买水管……”陆大爷说:“报个总数吧,明细账日
后公布到墙上就行。”“好。由于还没完工,也只能谈个框算,但看来超不出这个
数字。自来水直到通到各家各户为止,需11.3万元。这钱哪来呢?这五个半月,我
和那哑巴兄弟,用那小铁皮匣子,每担收五角钱,共收得六万四千三百五十二元五
角,我向我舅借了两万元,我还卖了那条项链,加上我的退伍费,家里凑凑,也有
万把块钱,又向陆大爷家借了两万,这样资金也差不多够了。那六万多是向全村各
家各户收的,这回全部用进去了。我没买药,也没买一包烟一瓶酒……因为信用社
不放心咱这样的穷村,贷款不容易,再说贷款要利息,有不少村办企业靠贷款,结
果辛辛苦苦,只够还利息,我和陆大爷一合计,不贷款,咱集资上。眼下各家各户
都穷,一次集1000元受不了,就用收水费的办法,每天一元半元的,就收了六万多
元,解决了一大半资金,而且人越多、用水多的户出钱也多,这也合理……”
这时响起暴风雨般的掌声,鲍小满做了个手势,他这时讲话再也不用提示了:
“慢慢拍巴掌,因为有言在先,这自来水通到各家各户,都装了水表,日后都要按
水表收费的。水费比城里略低,但都得收钱。到时候来收钱,别说给我买药吃。钱
收来干什么?除了交抽水的电费,还清这五万多的账,我还想积点钱下来……大约
在明年年底,这钱就够办一个养猪场了。我们村有这么多荒山荒坡,种青饲料再合
适不过了,还可以发展养猪业。猪多了,我们建一个大大的沼气池,用猪粪生沼气,
再把沼气管通向各家各户,‘噗’的一声,蓝蓝的火苗直往上冒,从此再也不用烧
柴了,我们困基村周围的山会更绿……”
热烈的掌声险些要掀翻屋顶了,小满急忙又做出不要鼓掌的手势:“不要鼓掌!
这沼气也要收钱的,不过比城里的管道煤气便宜得多。而且,这时村子里最困难的
四十五户每户可以有一人在养猪场、沼气站、自来水厂工作领工资了,我相信大家
付得起水费和沼气费的。养猪场有一定收益后,村子里还要办两个厂:一是全价饲
料厂,为养猪场提供饲料并投向市场;二是肉产品加工厂,让困基猪场的猪变成火
腿、香肠、肉松、午餐肉等产品走出山外。这时,村子里所有的富余劳力都可以得
到安置,人均年收入将达到4000多元……”
台下,愣头青那伙年轻人带头发出震天价的欢呼声:“好哇,到时我们举办个
集体婚礼,困基村光棍协会宣布解散!”
鲍小满自己也奇怪今天会有这么好的口才,在谈起自己的设想时,他简直是眉
飞色舞,往常的语言障碍一点也没有了:“在部队三年的猪倌没有白当,我会装水
管,所以明天开始装自来水就不用请师傅;我会砌沼气池,懂得饲料配方和肉类加
工;养猪我更是行家里手。所以,实现我上面讲的计划,我是有把握的,我敢当着
全村父老乡亲的面,向县、乡领导立下军令状……我相信,凭着一口井起家,三四
年内,我刚才说的这一切肯定能实现,小满井一定会大大地满足我们,我鲍小满一
定不会仅以小康而满足,我会一直朝前奔去的!”
说完,鲍小满竟然朝台下行了一个军礼,退到台侧。这时,陆大爷从口袋里摸
出一张写好的纸,走到台前:“乡亲们,在散会之前,我还有一个请求:请求免去
我的村支部书记和村委会主任之职,因为我毕竟73岁了,该让我养养老了。现在,
我把这份辞职报告交给乡党委和乡政府的领导……”
王书记接过陆大爷的辞呈后,亮开他特有的大嗓门,简短地讲了几句话:“乡
亲们,如果我们今天还不接受一个73岁老同志的辞呈,未免太残忍了。因此,在这
之前,乡党委研究决定,同意陆大爷不再担任困基村的领导职务。除支部书记一职
将在党支部会上产生之外,今天是选举村民委员会主任的会,大家再多坐几分钟,
选举产生一个新的主任。现在就可以提名……”
王书记话还没讲完,就像有人指挥似的,众口一词地喊响三个音节:“鲍——
小——满!”这一来,选举就成了形式,鲍小满几乎以全票当选。当众人再一次把
他推拥到台前时,鲍小满又变得笨嘴笨舌,涨得脸红脖子粗才蹩出几句不连贯的话
:“我的话……说光了,没得说了。明天……装水管,我得起早……”
会散了,鲍小满最后一个离开大会堂时背后响起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小满哥!”
是秀秀,她一动不动地站在如水的月华下,“是陆大爷捎口信叫我出山来开这个会
的。我坐在最后面……小满哥,我错怪你了……”说完,秀秀一下子投到鲍小满的
怀里。笨嘴笨舌的小满说:“可是,我把金项链都卖掉了……”“傻样!谁希罕那
链子呀!你这个人,你这颗心,比什么金呀玉的都金贵……”
⑤ 哑巴看见了告诉福顺了是啥电影
还看见告诉了陈福胜是啥电影呢?一部故事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