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如何评价王小波的《东宫西宫》这本小说
王小波的散文有时候看的我觉得自己精神分裂了,就像一个好好的人走在大街上,突然他的头变成了鱼头,每个人都和他打招呼,然后渐渐的大家的头都变成了狗头,羊头,向日葵,包裹,以及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现实和想象融合的难以分开,想象成了现实,现实变得虚幻。
东宫西宫这本书写了两条主线,一条是作家阿兰和警察小史的故事,一条是女贼和衙役的故事。阿兰就像是衙役手下被分开双腿擦地板的女贼,小史就像是阿兰的衙役。
我们可以肯定的说,东宫西宫说的是爱情,它暧昧的讲着爱的两个特质,性和贱。
我以前从未听说过爱情是这样的。
所以我震惊了。
(关于性我就不说了)
爱的十分包容爱的十分宽恕便是贱了。
王小波写信给李银河:如果我的爱不能容下整个的你,那算个什么爱!
我们并不觉得贱,反而觉得很伟大。
那我们来看松子,面对经常打架的龙洋一,面对粗暴的龙洋一,面对早年害了她的龙洋一,松子说,哪怕是下地狱也要和他在一起。我们就觉得松子真是贱的可以。
这真是很矛盾,我们对于爱情的结果是很看重的,如果被认同,那就是伟大,如果不被看好,还死心塌地,便是贱了。
阿兰容纳了小史的怯懦,容纳了小史的虚伪,在他眼中,这份爱情没有半点肮脏,没有半点玷污,他的爱人是如此的可爱和美好。但他是贱的。他自己也这样说自己。已经到了不要脸的地步,贱贱更健康。
所以当我看完这部小说的时候,我已经无法直视这个“贱”字,我无法不承认我爱一个人的时候,是非常想让他上我的,我无法不承认我爱一个人的时候就是贱的,只不过,我希望的是,他跟我一样贱。
但是谁又不贱呢?谁能保持高傲的灵魂还可以深深的爱着另一个人呢?我们爱着另一个人的时候,无不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即使把我的一切都给他也不能表达我对他的热爱。即使我有高傲的灵魂,当我遇见他的时候,我仿佛又看见了一个我自己的更好的灵魂,我的臣服是臣服于他,但我也只是臣服于我自己啊!
接着我想说的就是公共汽车这个人物。她是阿兰的妻子。她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等着阿兰回来上了她。然后她便失去了光华,褪去妆容,换上破衣服,出门买菜去了。女贼爱上了衙役,她也每日给自己梳妆打扮,等着衙役回来监视她。在这里,公共汽车就是女贼,阿兰就是衙役。
所以当小史问阿兰究竟是男是女的时候,阿兰说,当你想要爱的时候,你就是男的;当你想要承受爱的时候,你就是女的。
我必须说,是公共汽车这个异常的人物,给阿兰起到了非常牛逼的渲染效果。她的出现,让阿兰变得五光十色,丰富多彩,人格十分完整。
最后我想说如果我愿意卑贱的先去爱你,你能用高贵的灵魂以卑贱的姿态全力回馈我吗?这是我想要的爱情。
2. 电影东宫西宫到底讲了什么
电影《东宫西宫》(East Palace West Palace),由第六代青年导演张元指导。讲述警察和同性恋之间的对话,又通过审问和坦白,较量和交流,逐渐深入到人物内心深处。影片演变为心理窥探和权力角逐,并具有暗喻的指向了受虐和权力的关系。影片根据著名作家王小波的同名小说改编,具有创造力的探索之作。获得1996年阿根廷Mardel Plata Film Festival国际电影节获最佳导演、最佳编剧和最佳摄影奖,1996年意大利Taormina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国际电影节国际电影节获最佳影片奖和最佳表演奖。1997年入围戛纳国际电影节“一种关注”单元。
3. 电影东宫西宫到底讲了什么
50多名同性恋者被捉拿,审问,采血,问卷调查。这起被“第六代导演”张元称为“荒唐透顶”的事件促成了中国大陆第一部同性恋电影《东宫西宫》的问世。 张元最初的设想是要拍一部类似以往作品的纪实电影,对同性恋群落的原生状态作一次全景式的描绘。这个意图也体现在片名上面:北京同性恋者的语汇中,“东宫”、“西宫”指的是两处著名的同性恋聚会场所——天安门东西两侧劳动人民文化宫和中山公园内的公厕。这个题目准确地概括了中国同性恋亚文化的“公厕特性”。然而,作家王小波参与编剧后,全景图变成了“二人转”:警察与同性恋者,审问和坦白,较量和交流。观察的探针不只触到社会层面,更深入人物的心理层面。 北京,某公园(可能是“东宫”或者“西宫”),夜。这个公园是同性恋幽会的场所。公园派出所的警察小史在值夜班无聊寂寞时,就要到公园里抓一个同性恋来审一审,让他们交待自己的“活动”,以此消闲解闷。那个晚上他似乎是有意地逮住了阿兰,而阿兰也似乎期待着被捕。事情过去很久后,阿兰寄给小史一本书,扉页上印着:“献给我的爱人”。小史翻开书来,陷入回忆。书里的故事和那个晚上的事情夹杂在一起。这些故事里有阿兰的母亲;有中学班上的漂亮女同学“公共汽车”(就是谁爱上谁上的意思);还有一个古代的女贼,被衙役用锁链扣住了脖子和双手,在漫天飞雪中踉踉跄跄地行走。阿兰也叙述了他的同性恋生活的几个片段,那都是些屈辱的或者说犯贱的经历。小史对阿兰做出了这样的论断:你丫就是贱。没有想到,阿兰对这样的评价也泰然处之。他承认自己“贱”。 讲故事的娓娓而谈,不时反客为主地挑逗审讯者;听故事的时而和善,时而暴戾。审讯者和被审讯者你进我退,我进你退,双方处于微妙的胶着状态。这场心理战像充满了性寓意的双人探戈舞一样不断地改变步伐方向,调整主从关系。不知不觉地,警察(国家机器的一零件、意识形态的维护者)的绝对权威被一个同性恋作家以柔情颠覆了。警察完全陷入了被动的境地:他唯一能够维持权威的手段就是施虐,殊不知这对阿兰来说是正中下怀——施虐的一方无意中扮演了受虐者期待他扮演的角色,也就是说,原先处于弱势的一方占据了心理战的支配地位。在电影的末尾,小史对阿兰无计可施,只得使用暴力,但是阿兰在经受侮辱之后反而活像个胜利者,而小史却满脸困惑,这实在具有反讽的效果。 女贼被逮走了。“公共汽车”被逮走了。阿兰被小史逮走了。阿兰觉得“公共汽车”是因为她的美丽、温婉和顺从才被逮走的。因此,在他的心目里,被逮走就成了美丽、温婉和顺从的同义语。最大的美丽就是供羞辱,供摧残。爱情应当受惩罚,全无惩罚,就不是爱情了。阿兰坦白说:“死囚爱刽子手,女贼爱衙役,我们爱你们。除了这个还有什么选择?”S/M(虐待/被虐待)是爱情的唯一形式。既然淫虐不能避免,贱名不可摆脱,那么就把淫虐当做爱情吧。一方面,S/M机制遵从支配/屈服二分法的规则,以痛苦为爱,是一种不平等的权力对立体;另一方面,虐待与被虐待的两个角色之间存在着互相依赖的合作关系,从这点来看,他们的地位又是平等的。小史对阿兰及其作品的回忆和阅读,表明对他们的关系的确认。 性别政治中的权力矛盾是社会政治在私人生活中的反映。福柯在《性史·性反常的根植》里认为,权力机构和公众心理二者具有串通一气的针对个人的窥淫癖。权力机构为了最终剿灭“性反常”(同性恋),首先需要将它暴露,这通过对个人的提审得以实现。听者(权威的持有者)和坦白者在审讯的过程中同时获得了性兴奋。小史在审问阿兰时喜欢透过镜子、屏风、蚊帐,从背后、窗外等隐秘处观察阿兰,明显具有观淫的意味。而在阿兰的回忆中,所有曾经与阿兰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与小史都是由同一位演员扮演的,小史成为阿兰幻想中的情人,这体现了弱势者对权力的反控制。 阿兰的回忆和幻想被嵌入小史的倒叙的框架中,另一段与此平行的故事——女贼和衙役的情节,即小史正在阅读的阿兰的小说中的故事,在银幕上表现为昆曲的形式。这种多层的叙事结构十分接近另一部涉及同性恋、权力政治的作品——普易格的《蜘蛛女之吻》。女贼和衙役是阿兰和小史的影射,而《蜘蛛女之吻》里男主角讲述的几个电影故事无一不是有关现实的暗示。不同的是,在蜘蛛女的诡谲意象里面,是质朴的人道主义,《东宫西宫》则有着更多的反讽语调——讽刺的前提是与实际拉开距离,昆曲程式的虚拟性使这点成为可能。女贼和衙役在雪地里行走,画外的唱腔却是描写春光的《游园·步步娇》:“袅晴丝吹来闲庭院……”另外,女扮男装的衙役和被迫男扮女装的阿兰也形成了讽刺的对比——易装对于性别和权力关系的扭曲、颠覆作用是不言而喻的。 张元过去的作品往往被评为“题材上的争议性远远超过其艺术上的成就”,《东宫西宫》有了长足的进步,很大程度上得益于王小波剧本的文学素质。
4. 东宫西宫电影讲的是什么
讲的是胡军扮演的民警和司汗扮演的同性恋人士之间的恋情。
5. 电影东宫西宫到底讲了什么
1991年,一个以健康研究为名的搜捕行动在北京同性恋圈中展开,执行者是北京东郊民巷派出所的警察。50多名同性恋者被捉拿,审问,采血,问卷调查。这起被“第六代导演”张元称为“荒唐透顶”的事件促成了中国大陆第一部同性恋电影《东宫西宫》的问世。 张元最初的设想是要拍一部类似以往作品的纪实电影,对同性恋群落的原生状态作一次全景式的描绘。这个意图也体现在片名上面:北京同性恋者的语汇中,“东宫”、“西宫”指的是两处著名的同性恋聚会场所——天安门东西两侧劳动人民文化宫和中山公园内的公厕。这个题目准确地概括了中国同性恋亚文化的“公厕特性”。然而,作家王小波参与编剧后,全景图变成了“二人转”:警察与同性恋者,审问和坦白,较量和交流。观察的探针不只触到社会层面,更深入人物的心理层面。 北京,某公园(可能是“东宫”或者“西宫”),夜。这个公园是同性恋幽会的场所。公园派出所的警察小史在值夜班无聊寂寞时,就要到公园里抓一个同性恋来审一审,让他们交待自己的“活动”,以此消闲解闷。那个晚上他似乎是有意地逮住了阿兰,而阿兰也似乎期待着被捕。事情过去很久后,阿兰寄给小史一本书,扉页上印着:“献给我的爱人”。小史翻开书来,陷入回忆。书里的故事和那个晚上的事情夹杂在一起。这些故事里有阿兰的母亲;有中学班上的漂亮女同学“公共汽车”(就是谁爱上谁上的意思);还有一个古代的女贼,被衙役用锁链扣住了脖子和双手,在漫天飞雪中踉踉跄跄地行走。阿兰也叙述了他的同性恋生活的几个片段,那都是些屈辱的或者说犯贱的经历。小史对阿兰做出了这样的论断:你丫就是贱。没有想到,阿兰对这样的评价也泰然处之。他承认自己“贱”。 讲故事的娓娓而谈,不时反客为主地挑逗审讯者;听故事的时而和善,时而暴戾。审讯者和被审讯者你进我退,我进你退,双方处于微妙的胶着状态。这场心理战像充满了性寓意的双人探戈舞一样不断地改变步伐方向,调整主从关系。不知不觉地,警察(国家机器的一零件、意识形态的维护者)的绝对权威被一个同性恋作家以柔情颠覆了。警察完全陷入了被动的境地:他唯一能够维持权威的手段就是施虐,殊不知这对阿兰来说是正中下怀——施虐的一方无意中扮演了受虐者期待他扮演的角色,也就是说,原先处于弱势的一方占据了心理战的支配地位。在电影的末尾,小史对阿兰无计可施,只得使用暴力,但是阿兰在经受侮辱之后反而活像个胜利者,而小史却满脸困惑,这实在具有反讽的效果。 女贼被逮走了。“公共汽车”被逮走了。阿兰被小史逮走了。阿兰觉得“公共汽车”是因为她的美丽、温婉和顺从才被逮走的。因此,在他的心目里,被逮走就成了美丽、温婉和顺从的同义语。最大的美丽就是供羞辱,供摧残。爱情应当受惩罚,全无惩罚,就不是爱情了。阿兰坦白说:“死囚爱刽子手,女贼爱衙役,我们爱你们。除了这个还有什么选择?”S/M(虐待/被虐待)是爱情的唯一形式。既然淫虐不能避免,贱名不可摆脱,那么就把淫虐当做爱情吧。一方面,S/M机制遵从支配/屈服二分法的规则,以痛苦为爱,是一种不平等的权力对立体;另一方面,虐待与被虐待的两个角色之间存在着互相依赖的合作关系,从这点来看,他们的地位又是平等的。小史对阿兰及其作品的回忆和阅读,表明对他们的关系的确认。 性别政治中的权力矛盾是社会政治在私人生活中的反映。福柯在《性史·性反常的根植》里认为,权力机构和公众心理二者具有串通一气的针对个人的窥淫癖。权力机构为了最终剿灭“性反常”(同性恋),首先需要将它暴露,这通过对个人的提审得以实现。听者(权威的持有者)和坦白者在审讯的过程中同时获得了性兴奋。小史在审问阿兰时喜欢透过镜子、屏风、蚊帐,从背后、窗外等隐秘处观察阿兰,明显具有观淫的意味。而在阿兰的回忆中,所有曾经与阿兰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与小史都是由同一位演员扮演的,小史成为阿兰幻想中的情人,这体现了弱势者对权力的反控制。 阿兰的回忆和幻想被嵌入小史的倒叙的框架中,另一段与此平行的故事——女贼和衙役的情节,即小史正在阅读的阿兰的小说中的故事,在银幕上表现为昆曲的形式。这种多层的叙事结构十分接近另一部涉及同性恋、权力政治的作品——普易格的《蜘蛛女之吻》。女贼和衙役是阿兰和小史的影射,而《蜘蛛女之吻》里男主角讲述的几个电影故事无一不是有关现实的暗示。不同的是,在蜘蛛女的诡谲意象里面,是质朴的人道主义,《东宫西宫》则有着更多的反讽语调——讽刺的前提是与实际拉开距离,昆曲程式的虚拟性使这点成为可能。女贼和衙役在雪地里行走,画外的唱腔却是描写春光的《游园·步步娇》:“袅晴丝吹来闲庭院……”另外,女扮男装的衙役和被迫男扮女装的阿兰也形成了讽刺的对比——易装对于性别和权力关系的扭曲、颠覆作用是不言而喻的。 张元过去的作品往往被评为“题材上的争议性远远超过其艺术上的成就”,《东宫西宫》有了长足的进步,很大程度上得益于王小波剧本的文学素质。
6. 东宫西宫的介绍
《东宫西宫》是由中国电影集团出品,张元执导,胡军、赵薇、司汗等人主演的一部剧情片。该片以1991年在北京一次假借”健康调查“为名而清算市内同性恋人士的事件为蓝本,讲述了一段同性之恋的故事。
7. 电影东宫西宫主题曲叫做
《东宫西宫》是1993年张元执导的一部剧情片。由王小波担任编剧,胡军、赵薇、司汗主演。影片主要讲述了北京一名同性恋与一个抓他的警察之间发生的故事。剧情介绍故事发生在北京,某公园(可能是“东宫.
8. 东宫西宫小说讲的是什么
东宫西宫故事发生在北京,某公园(可能是“东宫"或者“西宫")的夜里。这个公园是同性恋幽会的场所。公园派出所的警察小史在值夜班无聊寂寞时,就要到公园里抓一个同性恋来审一审,让他们交待自己的“活动",以此消闲解闷。那个晚上他似乎是有意地逮住了阿兰,而阿兰也似乎期待着被捕。事情过去很久后,阿兰寄给小史一本书,扉页上印着:“献给我的爱人"。小史翻开书来,陷入回忆。
书里的故事和那个晚上的事情夹杂在一起。这些故事里有阿兰的母亲;有中学班上的漂亮女同学“公共汽车"(就是谁爱上谁上的意思);还有一个古代的女贼,被衙役用锁链扣住了脖子和双手,在漫天飞雪中踉踉跄跄地行走。阿兰也叙述了他的同性恋生活的几个片段。
整个影片就是警察小史在审问阿兰的经过。阿兰象在讲故事娓娓而谈,不时反客为主地挑逗审讯者;听故事的时而和善,时而暴戾。审讯者和被审讯者你进我退,我进你退,双方处于微妙的胶着状态。不知不觉地警察完全陷入了被动的境地:他唯一能够维持权威的手段就是施虐,殊不知这对阿兰来说是正中下怀——施虐的一方无意中扮演了受虐者期待他扮演的角色,也就是说,原先处于弱势的一方占据了心理战的支配地位。在电影的末尾,小史对阿兰无计可施,只得使用暴力,但是阿兰在经受侮辱之后反而活像个胜利者,而小史却满脸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