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中国有多少群众演员从业者
应该超过一百万了,只有那么千八百人还火着毕竟富裕,剩下有万八千的要么过时的要么只是脸熟叫不出名字的只能说过得不错,剩下的一百多万人连特么生活都无法保证,只有梦想让他们坚持,跟彩票百万以上中奖率差不了多少。
B. 求助哇~谈谈中国动漫的现状与展望
关于这个题目,我印象很深的是某次动漫方面的学术交流会(有关于金龙奖)上一个老前辈说的一句话:“漫画本来是动画的爷爷,在中国反而成了动画的孙子。”回顾这么多年以来,中国的动漫发展确实走得有些畸形——从高质量、多形式、寓教于乐的起初,走到了现在的模式单一、剧情弱智或是没有新意的怪圈里。若是从TV动画的出现算作“动漫”这个定义的开始,中国其实并没有落后日本或欧美很多。但不得不承认,当今世界上的动漫产业日本几乎独占九成;论二维动画我们的动画不如日本动画来的精美细致富有想象力;论三维动画,美国光是迪斯尼、梦工厂、皮克斯等几大动画厂家就让人难以望其项背(日本在这方面也鲜有尝试……第一部由日本制作的全三维动画《最终幻想——灵魂深处》的票房惨败似乎让小日本有了心理阴影……而号称第一部完全由中国独立制作的三维动画《魔比斯环》……= =不论是剧情还是人设都充斥着西方的价值观,更不用提那个技术活大部分掌握在外国人手里的制作班底了……)中国目前还自娱自乐于“动画市场蓬勃发展”,但就各方面的实力来说,我们都停滞了太久了。我们眼下的市场已失去了粘土、布偶、水墨等动画载体,画面、剧情方面盲目日化(还没学到精髓……),粗制滥造又没有个性(所以当《秦时明月》出现在舞台上的时候,自然引来了各路惊叹。虽然最终质量比较差强人意,但不得不说是个转暖的迹象),还有许多配音演员完全以一种给小孩讲故事(难以忍受)的强调配音……(声优产业活生生的缺失是个值得中国动漫产业反思的地方啊……)
反观漫画方面,在中国来说貌似是起步比动画要晚(这也是为什么漫画在中国成了孙子的原因之一),路途中也几乎走进绝路(几大漫画杂志的停产),但眼下确实是摇摇晃晃地走上了正路。各种方面各种类型的漫画几乎都有涉猎,众多漫画家的涌现以及新人的才华展现,这是中国动漫眼下比较可喜的地方。但是要发展就不能走日本的老路子,否则永远没有超越的一天。笔者注意到的发面是漫友(新蕾文化)旗下的少年漫画杂志已经开始全线彩漫化(这又有点像港漫了),但是对于已经习惯黑白漫画画面的冲击力的读者来说,能否完全喜欢上这种改动,就只有等时间的考验了。
以上分析只是有感而发……只就内地动漫而言。
C. 影视道具师门槛低不少挣
影视道具师门槛低不少挣
从业者数以万计 学历普遍较低 熟手供不应求 月收入轻松过万
影视道具师门槛低不少挣
“中国目前的影视剧,没有任何穿帮镜头的,可以说一部也没有。”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道具师向记者坦言。
影视剧中的道具穿帮镜头,一直是网友津津乐道的话题,近期播映的《五月天追梦3DNA》、《步步惊心》、新 《水浒传》、《新还珠格格》、《黎明之前》等影视剧无一幸免。
记者采访得知,在影视业,道具是一个没有完整的专业培养机制的工种,基本靠熟人介绍入行,在实践中慢慢磨练成长,道具师群体鱼龙混杂,整体素质不高,影视剧频频穿帮也就在所难免。
不过穿帮归穿帮,并不影响道具师们闷声赚大钱。记者调查采访得知,目前中国影视界的道具师数以万计,他们通常干着蓝领的活儿,拿着高级白领的工资,月收入过万几乎只是最低标准。
而在目前的中国影视界,好的道具师比好演员还稀缺。
江湖地位
最不被外界所重视
提起一部电影或电视剧,不管是普通观众还是媒体,先想到的都是导演、编剧、主演,然后是摄影、美术、音乐、服装造型、后期剪辑等,很少有人会想到道具。
全世界大大小小的电影颁奖典礼,也从来没有谁把一个奖项颁给道具师;即便是影片片尾的职员表,也很少有把道具组成员的名字全打上去的。
不被外界重视是道具从业人员目前所面临的处境,但对于一个影视剧组而言,没有道具师就几乎开不了工。
行业规模
一部片需要50人上下
之所以说没有道具师就开不了工,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道具(含置景)是一个剧组里的最大工种(不算群众演员,因为他们不会从头到尾跟着一部戏)。
前段时间,记者在观看王晶执导的《财神客栈》时发现,该片片尾的职员表里详细列出了每一个道具组人员的名字。
具体是:道具组长,1人;道具副领班,1人;特别道具,3人;陈设领班,1人;陈设道具,5人;置景组长,1人;道具统筹,1人;道具油漆,3人;现场道具,8人;道具木工,2人;雕刻工,2人;置景油漆,3人;置景,15人;道具油漆,1人;陈设道具,1人;道具,3人。
加起来,《财神客栈》的道具组的`工作人员是51人,远远高过演员、摄影、美术、音乐、服装造型等工种,位列全剧组之最。
而据记者了解,对一部电影而言,道具组50来人只是中等规模,像《赤壁》、《集结号》、《金陵十三钗》这样的超级巨制,道具组加起来可达百人甚至更多。即便是一部小片,道具组也得10来人。
从业者数以万计
只要在2010年的基础上稍有增长,2011年,中国电影产量就将达到600部,电视剧生产量超过15000集(按每部40集计算,接近400部),加起来接近1000部。
如果每一部影视剧的道具组全按中等规模50人计算,一共是50000人。不过,一个道具师一年不可能只进一个剧组(影视剧的拍摄周期一般为3至5个月),如果按每个道具师每年进4个剧组计算,全国的从业者为12500人。
当然,这只是粗略估算,具体数字可能更为庞大,因为普通道具员多是散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人员更换很快,流动性很强。
专业素质
多年“学徒工”熬成道具师
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低学历基本是道具行业的普遍状况,这主要跟这个行业还传承着“学徒工”式的带人体制有关系。
影视制片人苏航告诉记者,影视的道具类工作由于大多数偏重体力活,年富力强的道具师自然更有竞争力,因此,现在的道具师中八成都是少年时就靠亲友关系等进入这个行当,跟着老师傅多年才熬出头,“我认识的一些现在混得还不错的道具师,大部分都是十五六岁就开始跟着老师傅进组了,哪有机会上什么学。”
据了解,道具类学徒工的起点低,起初的境遇也非常艰难,有的道具师接下一个剧的项目后,会自己带很多学徒进组,这些学徒基本就是现场跑腿的。心灵手巧的徒弟跟师傅关系处得好,慢慢也就有了独立接项目并成为道具师的机会。
提到是否要经过系统的专业训练,多位接受记者采访的道具师都说,“跟着干”就是最好的训练。由于工作比较杂,很多道具师都是万金油似的能手,木工、瓦工都得通一点,由于经常遇到的家具做旧、木纹雕刻等技术活,因此他们大部分的人也都有点美术特长。
这两年由于影视产业比较红火,电影电视的拍摄数量都年年增长,道具师也更加供不应求。由于现在就业不容易,而一些专业院校毕业的大专、大本的学生也开始在道具师行当中出现,但所占的比例不足一成。
收入情况
“蓝领”工种“白领”收入
道具师的工作通常是按照导演或美术设计的要求,准备影视剧所需要的场景或器具,干的是手上的活儿。也就是说,他们的工作基本属于“蓝领”范围。
但收入方面,道具师堪比高级白领。国内知名道具师,《孔子》、《西藏秘密》等影视剧的道具师晖子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好的道具师月收入可达数万,有经验的木工、雕刻师、玻璃工,月收入都能拿到1至2万甚至更多。即便是普通的道具散工,现在的工资也可以达到每天200元,“以前是100元,现在涨价了”。
也就说,普通道具工一个月可以拿到五六千元,而会一门技术的道具师,月收入过万更是家常便饭。晖子还表示,据他了解,浙江横店影视基地有不少道具师都靠这个行业发家了。
浙江横店影视基地的道具师老衡告诉记者,他最多的时候一个月赚过5万,那还是多年前拍摄陈凯歌执导的《无极》的时候。“当时陈凯歌夫妇指名要我为他们搭建一个场景,就是张柏芝站城楼上脱衣服的地方。当时陈凯歌跟我说,‘只要把东西做好了,价钱就由你说了算’。”老衡说。
幕后揭秘
好的道具师难找 比好演员还稀缺
尽管从业者数以万计且收入不菲,但国内好的道具师却凤毛麟角,比葛优、姜文这样的大牌演员还稀缺。
《千钧一发》、《风声》、《西风烈》等片的导演高群书对记者说:“前两年拍《风声》的时候我就感觉到,道具水平不高太让人崩溃了。”高群书举例说,当时片子里需要一辆老爷车,“我希望这是一辆我们从来没有见过的老爷车。《梅兰芳》里一辆老爷车出现了4次,我不想这件事情发生在我的电影里。我们从美国找来40年代的车的模型,花了12万,最终却做出了一辆类似于三轮车的东西,实在太可笑了!”
当年曾在吴宇森的《赤壁》剧组工作过的彭师傅也表示:“好的道具师肯定比演员稀缺。一个演员演不了某个角色,可以找人来替;演到一半不演了,可以让编剧把他写死;可好的道具师一共就那么几个,各个剧组都抢着要,而且得从头到尾跟着一部戏,档期比演员还紧。”《金山》、《遍地狼烟》的导演胡大为也认为,合意的道具师很难找,“比如我要一张桌子,其实戏里的桌子不要那么结实,只要好看、符合剧情就行。但不懂行的道具师,就会给你把桌子做得特别结实,不仅费时费力,钱也花得更多,结果还不好看。”
要应付各种情况 工作充满了艰辛
道具师的工作充满艰辛,因为他们得不断满足导演、演员等人提出的要求,还要应付片场的各种突发情况。
曾在《雪花秘扇》剧组工作的道具师凌子举例说,拍摄姜武饰演的屠夫痛失爱子后抱着一头猪坐在家门口发呆的戏时,姜武向导演王颖提议,这个猪一定得小。“我们费了很大的工夫才弄来两只体型比较小的猪,但姜武觉得还不够小。当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到哪儿去找小猪啊?但是没办法,这是你的工作。”凌子说。
《无极》道具师老衡也表示,参与该片场景搭建期间,陈凯歌夫妇经常会跑到施工现场督工。“一开始,他们对道具师们辛苦做出来的东西很不满意,不停地催我们返工,还指名要我亲自做。当时剧组给我们的时间只有一个月,我们只有日夜开工,每天早上6点干到晚上12点。”
更大的艰辛,则来自于道具的制作和运输,这基本都是体力活,而不少电影的拍摄都在十分艰苦的地方,如《云水谣》、《铁人》、《刺陵》等,拍摄地在西藏、零下几十度的东北、烈日炙烤的沙漠这种地方,搁一般人,闲着都觉得难受,但道具师还得来回奔波干体力活。而影片拍完后,却完全不关道具师什么事,“纯粹就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凌子表示。
原因探秘
缺少培养机制高素质人才稀缺
从事着“艺术工作”,拿着高工资,天天和明星大腕们混在一起……如此有诱惑力的职业,缘何还人才稀缺?
《孔子》道具师晖子表示,主要还是因为缺少完整的培养机制,“目前中国的高校,开设影视专业的很多,但没有任何一所学校设道具专业。”通常情况下,进入这个行业得靠熟人,一个道具师的成长只能靠“实战”,“可能刚开始你在剧组就是一个普通场工,但拍的戏多了,看得多了,认识的人多了,慢慢地就做了道具师或做了别的工种。”
这种现状,直接导致道具师群体的整体素质不高,但一个好的道具师又必须具备较高素质才行——比如有较好的历史知识、会看设计图纸、能迅速领会导演的意图并能有所创新等,这是暂时还无法解决的一个矛盾。
久而久之,道具师群体就呈现出一种鱼龙混杂的局面,影视剧的道具穿帮也就在所难免。
《赤壁》剧组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负责人甚至向记者表示,当时不少道具师都是片场附近的农民,剧组需要的时候就来剧组,不需要的时候就回家干农活,“你不可能要求他们有太高的艺术修养”。
当然,也有普通道具师最终“出人头地”的例子,比如《画皮》、《画壁》等片的导演陈嘉上,已逝的香港名演员成奎安等,最初都是道具师出身。
;
D. 影视后期这个行业前景怎样
影视后期的发展前景还是不错的。随着高校毕业生就业形势日趋严峻,引发媒体和整个社会的高度关注,据数据显示,其“影视动画”、“游戏美术”等专业的就业率超过93%,目前很多美术和IT专业的大学生选择通过职业培训进入到数字创意这个新兴的行业,甚至一些职场人士,也选择了通过“充电”实现转行。E. 电影院开门了!上影节来了!祝我们,观影愉快
本文授权转载自「陀螺电影」
编辑/冷狗
??配图来自网络免费
商用素材,侵删
是的,
电影院要回来了。
这句话,我们真的等了很久。
7月20日 开始,低风险地区电影院恢复开放营业。
上影节, 也紧接着官宣,7月25日,终相见。
本次上影节所设单元??
上影节片单, 请点击文末 “阅读原文” 查看
不过若按照百分之30%的上座率售票,这次大家 抢票,大概就像买彩票一样了
关于附件里的 《中国电影发行放映协会电影放映场所恢复开放疫情防控指南》 ,我们来划一划重点??
在柏林、东京等电影节都入围单元的 《第一次的离别》
也成为了复工后,第一部将上映的影片??
说了这么久,
到底 为什么,电影院复工这么重要?
美国影评人宝琳·凯尔的传记有一个非常适宜的名字—— “黑暗人生” (A Life in the Dark)。它描摹着她那坎坷波折的影评人生涯,也精确地框定了电影在她生命中的意义。
那是一个影评仍能发挥几分力量的时代。在她的一生中,最宝贵的那些部分恰恰是在 影院的黑暗 中度过的。
投身影院里的黑暗,正是为了逃避前一种黑暗。
在我们身处的这片土地上,所有与电影有关的人们,也在等待着 从一种黑暗逃遁到另一种黑暗的时刻。
这个时刻终于来临了。
我们终于可以回到影院那 令人安心的黑暗 之中。
终于可以与无数 因电影而熟悉的陌生人 一起,并肩凝望着那同一块银幕。
恰恰是黑暗显出了白色的光幕,正像这些黑色文字的意义,也存在于白色的空余处。
在这段漫长的岁月里,电影院从我们的生活中缺席了。对于许多人来说, 这种缺席似乎不是那么重要。
电影可以是外出游玩时的一种方案,也可以是与心仪之人接近的一种方式。
无论如何,它只是一个 可被替换的选项。
曾有部叫作《假如猫从世界上消失了》的电影——虽然这部贫乏的作品未能完全发挥出片名的潜力——类似的设问或许也可以应用到影院的缺席之中。
假如有一天,电影院从世界上消失了, 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假如猫从世界上消失了》
在其他的平行世界,银幕或许会被替换成书架,座椅则化成了旋转木马,人们可以从别的地方寻求到娱乐与艺术的庇护所。
电影的不朽,对很多人来说,没有太大的意义。
但仍有将电影作为工作的人,或许他们不能接受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或许他们只是选择了性价比更高的任务,或许只是那间影院离家更近。
假如电影院从世界上消失了, 他们或许走上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
停业半年,上海百丽宫百美汇影城的员工们苦中作乐,
改编翻唱了周杰伦的《MOJITO》
有人 援引大片的票房与明星的收入,讽刺电影从业者试图复工的哭号。
有人 痛斥电影人格局太小,应以疫情为重,但全国各地的商场酒吧不少开放已久。
虽然这确实是个糟糕的行业,但与大多数行业一样,它的繁荣与否、糟糕与否都与行业内部的大多数人无关。
他们只是需要一份工作,他们只是和你我一样的普通人。
微博上随手一搜可见的这些艰辛,
才是99%电影从业者们的真实人生
大多数人是 检票员、放映员、摄影师与录音师......
而不是我们叫得出名字的导演与明星。正如贾樟柯在微博中所写的那样——
“100万影院从业者也需要生存”。
贾樟柯在微博上的呼吁
疫情之后,我们目睹了许多 电影公司的衰亡 ,影院巨头也在流媒体巨头面前败下阵来。
曾经人山人海的影院,如今只能在朋友圈里贩卖积压的库存零食。
影院低价卖饮料零食自救 via梨视频
局外人们凝望着信息流,
思考着自己是否需要影院里的那种爆米花与薯条,他们也思考着自己是否还需要影院。
局内人们, 根本来不及思考。
电影新媒体日益萎缩,只能依靠院线电影之外的东西维持日常更新,这当然也意味着收入的锐减。
北漂电影人们,有些不得不回家去了。在数字背后, 被改写的是人们的生活。
凤凰电影曾发表过一篇文章,记录了影院惨状的某种剖面,题为——
《年底还不开业,没有一家影院能活到明年》
《年底还不开业,没有一家影院能活到明年》一文片段
无论在过去的哪一个节点,这句话都会成为某种天方夜谭。
但在2020年,它真的可以是事实。然而,2020年是如此玄幻,以至于这样的事实似乎也不过是一粒微尘。
艺术电影、独立电影的处境同样艰难,我们一度失去了影院,也失去了属于电影的节日。
上一次戛纳电影节取消,还是1968年的“五月风暴”
今年5月的戛纳小镇,不复以往的人来人往
全球电影节系统的溃败,让许多电影作者没有了容身之地,毕竟你实在很难在电影行业区分商业与艺术。创作者们望着自己投递的电影节列表, 这些电影节不断地延期,最终彻底取消。
我们仍能看到少许线上放映,但创作者们也失去了许多让自己的作品走向市场的机会,还有拍摄自己的下一部电影的机会。
“每 一个演出 停止以后,后面都有 一个家庭 ,每一部 电影停掉 以后,都是一个艺术家的 艺术人生 被打折。一个电影演员、一个芭蕾舞演员、一个歌剧演员最绚烂的青春也就十年,停工一年就意味着10%的艺术人生打了折扣。”
张文宏如是说道——在“会议”这样令人疲倦的活动中,也可以出现这样的语句。
张文宏为影剧院复工发声,via新浪电影
对于许多人来说,电影不仅仅是工作,也是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假如电影院从世界上消失了,他们不知道是否也会一起消失。保罗·施拉德在访谈中直言, 如果再不能拍电影,自己的生命可能就快要燃尽了。
有些导演则显得更温和一些。 阿彼察邦 留下了一篇近乎小说的散文,在他的幻想中,人们在疫情之后爱上了慢电影;
阿彼察邦疫情期间的“慢电影”乌托邦
昆汀·塔伦蒂诺则化身影评人,沉浸在记忆中那些B级动作片里;
昆汀在疫情期间泄写起了影评
阿莫多瓦写出了一篇篇幽默动人的隔离日记。他们原本属于影像的欲望与热情,只能投注到这些文字之中 (点击下图可查看)
阿莫多瓦的新冠隔离日记
昆汀的文字在 缅怀过去, 而阿彼察邦的文字则在 思考未来。
让他们陷入冥想的,不仅仅是创作电影的记忆,还有观看电影的记忆。
他们也与我们一样,是坐在电影院里的观众。他们也与我们一样,等待着电影院的回归。虽然他们等待的或许不是作为具体事物的影院,而是某种模糊的后疫情状态,这状态可能是回归,也可能是突变。
影院很容易会被描绘成一种 宗教性的场所, 毕竟观影是一种在特定空间内进行的羣体性活动。
一次在资料馆看了戈达尔的《狂人皮埃罗》,在放映开始十余分钟后,仍有许多观众打着手电走进影院, 仿佛手举着朝圣的火炬。
前排有些观众也已经 歪着头昏睡过去, 沉溺在电影之神的圣光中。
在流媒体时代,影院仿佛已经成了一种属于过去的产物。在一些强势的论述中,影院已经成为了放在 “已死” 前面的新名字。
我们可以 在云端看电影, 在云端阅读、撰写电影评论。
在疫情期间,我们处于一种悖论般的状态:期待着新媒介的革命,但同时也期待着旧空间的复归。
不过,我们所期待的,更像是某种坐在影院里的状态。
我们好像很难坐在影院之外的地方完整地看完一部电影, 家中的观影往往会被另一块更小的屏幕切割得支离破碎。
在影像过剩的时代,被特定时空切割的“电影”好像显得更 庄重 一些。
或许在未来的某一个时刻, “我们去影院看场电影吧”不 再是某种闲散而随意的邀请,而是一则严肃而认真的提议。
在某个更极端的时刻,去影院看一场电影,几乎可以等同于 “去图书馆阅读《荷马史诗》”。
无论如何,
电影院终于要回来了。
我们无需再反复回忆自己在影院所看的上一场电影,也无需假设电影院从世界上消失的惨状。
那些自愿或非自愿地为影院工作的人,也终于可以回到自己的轨迹上。
我们曾经需要习惯没有影院的状态,如今又需要 重新习惯拥有影院 的状态了。
在这漫长的空白之后,影院之行被赋予了一种特别的意义。
影院复工,也只不过是电影业艰难重生的 第一步。
法国 独立电影院开门后,客流量比去年同期下降了50%,西班牙和意大利更是下降80%到90%。 人们不想去电影院,上座率受限,又没有好莱坞新片大片, 许多电影院情愿等到八九月再开门。
而值得学习的 韩国 电影院,防护措施到位,充足本土新片上映,又配合了高效的宣发,和吸引观众回到电影院的优惠活动,一片看好。
让人们安全地回到电影院,让人们愿意回到电影院,是复工之后的 两大难题。
但只要成功复工了,即将来临的困境,我想, 电影人们可以撑过去。
多数人取回了那个外出游玩时的选项,少数人则重新拥有了那个可以停驻的海港,那条可以从一种黑暗遁入另一种黑暗的道路。
但无论是多数人还是少数人,都会在 银幕亮起 的时候,忘记所有病毒的名字。
祝你,观影愉快。
-END-
NEW VISION毕业季影像展征片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