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如何理解電影《信條》裡面的時間鉗形戰術
時間鉗形作戰是《信條》的重頭戲,也是最大亮點。這個概念來源於逆時間技術,就是指作戰一方分成兩隊人馬,一隊在正常的世界作戰,另一隊在時間倒流的世界作戰。在時間倒流的世界,所有人是倒著走路,事情是從結尾發展到開頭,兩隊會在事件中期相遇,雙方可以交換信息,利用信息差打敗對手,這就是時間鉗形作戰。
這也是為什麼鉗形戰術要用兩撥完全不同的人,就是為了避免這個沖突。
信條不是一個改變時間線的故事,時間線是唯一的,在流動的時間線里,一切都是註定的,沒有所謂的重來一次的機會,其實從主角的角度就能感受到,他的生命一直都是正向流動的,他所看到的,就是命運。
而未來的新人類純粹就是搞事情,即便發明了這逆轉機器,也改變不了他們活著的事實,這就是命運,當你站在了時間的這條馬路上,事實就已經完成了,這是永遠也改變不了的。
㈡ 如何評價《信條》這部電影該部電影是否值得一看
《信條》這部電影是非常值得一看的。《信條》這部電影主要講的是,主角被要求從一個被恐怖分子佔領的歌劇院中,救出美國的重要人員。然而,在主角被人用槍指著的時候,有一個人拯救了他。之後,主角加入了拯救世界的信條活動,了解了很多東西,如逆向的子彈和未來的物品等等,為了查清此事,主角找到了軍火商,隨後打聽到可以查到未來物品的俄羅斯軍火巨鱷,之後在和俄羅斯巨鱷的交鋒中,主角經歷了一系列奇特的事情。
電影中引用的概念和執行依舊是非常驚艷的,同時音效和視覺上的觀感也是非常有特色的,引人入勝,美中不足的是,這部電影的前一段的敘事和節奏,第三幕的分線剪輯和結局的處理都或多或少存在一些問題,任務的塑造也是差了一點火候,劇本也不夠精緻,缺少打磨,所以完成度並不是很充足,但這並不影響觀看。
㈢ 《信條》的解析是什麼
《信條》以物理學的概念來包裝故事,以物理學的學說為根基,對世界的樣子進行自洽的假想和推演。「熵」是理解《信條》一個很核心的概念,它的物理意義是體系混亂程度的度量。
對於時間別具一格地操作,構成了《信條》敘事上的多重復雜性:它有正敘,有倒敘,並且正敘與倒敘還可以匯合,從而實現「時間鉗形行動」。
即讓過去的你和未來的你抵達同一個時間點,完成同一個任務。如此燒腦,也註定了它會將很大一部分觀眾拒之門外。
劇情
一群蒙面匪徒闖入烏克蘭一個歌劇院劫持人質,真實目標是要搶奪一個裝有神秘物質的手提箱。主角和同伴假扮成特警也要搶奪手提箱,但任務離奇失敗,主角為保護秘密「被假死」。
主角在假死被救後,被賦予新的更大的任務,通過女科學家的幫助,主角從射出的子彈倒著回到槍膛的實驗中了解到「逆轉時間」的概念,並被告知整個世界可能因為逆時間技術消失。
主角從此不再有身份,加入「信條」組織,成為無名氏,他的任務是保護全世界不要被逆時間毀滅。
㈣ 諾蘭最難懂科幻片《信條》,想看懂至少需要知道哪些知識
話說克里斯托弗·諾蘭導演的每一部電影都備受關注,他極其善於拍攝關於“時空”的題材,他的作品往往都特別燒腦。這次的電影《信條》也是如此,而且要遠比之前的《星際穿越》、《盜夢空間》燒腦得多。同樣的,《信條》這部電影也加入了許多“科學理論”,同時還做了一些奇怪的設定,令絕大多數的觀眾看得目瞪口呆。這篇我們就來聊一聊《信條》當中,那些基礎的物理學概念到底是什麼?
不過,關於“時間的方向就是熵增的方向”這個說法是存在爭議的。這個說法成立的條件是宇宙是一個孤立的封閉系統。然而如今的研究發現,宇宙並非是封閉系統。因此,“時間的方向就是熵增的方向”這種說法並非是科學界的主流認同,而只是一個假說而已。
㈤ 《信條》這部電影是講述什麼故事的為何這么難懂
這是一部諜戰動作片,講述了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的時特工爭奪一種叫天能的東西,這部劇難懂是因為設計領域太廣,又量子冷戰、時空逆轉,開啟了全新的時空概念,將不同時間線剪輯在一起
㈥ 萬字《信條》全解析,你發現了哪些細節
細節有“熵”的方向性、祖父悖論矛盾、紅藍逆轉門。“熵”是讓物品從無序狀態回到有序狀態,即能夠導致時間逆向流動的物質,影片里利用熵增和熵減原理,人民有了時空逆轉能力。祖父悖論也是在人們有時空逆轉能力後出現的矛盾,在過去毀滅世界,那麼現在也將消失。
㈦ 《信條》是什麼樣的電影
看的《信條》凌晨場,再次感慨諾蘭導演的腦洞之大。本文將用圖解的形式來解析《信條》中的四個問題:
①歌劇院混戰一共有幾組勢力參與?
②高速飆車奪取鈈241的時間線是怎麼樣的?
③反派安德烈如何利用時間鉗形戰略奪取鈈241?
④加州鷹山之戰的時間線是怎麼樣的?
先簡單科普電影里的幾個設定:
1. 本片依舊是諾蘭導演最為擅長的操控時空的戲碼,從《盜夢空間》的嵌套,到《星際穿越》的穿梭,再到《信條》的逆轉,時空的玩法,斧鑿的花樣越來越新奇,設定也愈發的具有深度。尤其是這次的正向時間線和逆向時間線兩者重疊,多線結合在一條線中敘事,真的可以說讓觀眾大開眼界。
2. 本片的逆轉時間,是來自於熵增熵減的設定,可以理解為熵減的(逆向)物體它的時間線是和我們正常正向世界的時間線相反的,熵減的子彈是從牆壁上往槍里射回,爆炸是從爆炸後的廢墟走向爆炸前的建築,人身處在正向的世界看逆向的物體,車是逆行,語言是倒過來發出的。
3. 除了逆轉時間,這部電影還涉及到了因果定律,逆轉時間的同時必然涉及到由果推因,這里影片也引出了一個經典的祖父悖論:你回到過去殺死自己的祖父,祖父死了就沒有父親,父親沒有了也就沒有自己,那自己又如何能夠去殺死祖父呢。
這一個悖論其實也預示著反派安德烈對於人類存亡的看法其實是有偏執的,導演還是寄希望於另一個看法:一代人自然有一代人求生存發展的宿命,不可強求。
4. 因為逆轉時空的存在,那麼戰爭除了在場面讓奇幻得讓人震撼和驚艷,另一方面,在戰略上也有了新的策略,即是時間鉗形戰略,普通的鉗形戰略是兵分兩路擊敗敵方,而在本片中,則是分為正向逆向兩個部隊,利用時間差來進行情報共享和戰略打擊,也就是一個正向的隊伍從白天走向黑夜,另一個逆向的隊伍從黑夜走向白天,逆向的隊伍將黑夜的結果不斷告訴正向的部隊,正向部隊則將白天正發生的事情告訴逆向,從而達到情報共享和一定的預知未來的上帝視角。
再來和大家解析一下四個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地方。
1.烏克蘭歌劇院混戰的勢力劃分
在歌劇院混戰中,一共有三股勢力。
第一股勢力是中情局特工,麵包車里的烏克蘭人司機和包括男主角在內的四位假特警,以及身處歌劇院包廂中的美國外交官,他們之間是用暗號交頭的,這股勢力參與混戰的目的:營救已經被烏克蘭軍方發現身份的外交官同夥,以及拿回神秘金屬盒子鈈241。
第二股勢力是恐怖分子,他們一開始出現在歌劇院製造出極大的混亂,他們的背後應該就是俄羅斯寡頭安德烈,因為之後男主角在餐桌上僅僅提到歌劇兩個字,就讓安德烈回心轉意,說明安德烈參與其中,這股勢力的目的也很簡單:搶奪神秘金屬盒子鈈241。
第三股勢力是烏克蘭官方勢力,包括軍方和特警,烏克蘭軍方實際上已經在包廂里控制中情局特工外交官,而烏克蘭特警前往歌劇院的目的:一個是對抗恐怖分子,另一個則是趁機除掉外交官,在消息有可能泄露的情況下,設置炸葯炸毀烏克蘭歌劇院毀滅現場。
理清楚這三股勢力劃分,即可知道歌劇院混戰的整個過程:
恐怖分子控制歌劇院,烏克蘭軍方前往對抗,並要趁亂除掉外交官,男主的中情局特工小隊偽裝特警進入包廂,除掉了烏克蘭軍人,營救出外交官並取得金屬盒子鈈241。
在撤退過程中,男主和另一位特工決定回去取走炸葯拯救歌劇院無辜性命,另一波特工帶著金屬盒子離開歌劇院。
帶著金屬盒子的特工最後肯定是被烏克蘭官方給攔住了,金屬盒子在混戰中被烏克蘭官方所獲得。
男主和另一位特工也被烏克蘭軍方特警發現了偽裝,所幸有人用逆向子彈救了他。他和特工逃出歌劇院,回到車里卻發現司機烏克蘭人反水,將他們帶到偏僻地方進行拷問,最後男主角服葯自盡,後被中情局救回,表示其通過考驗,正式邀請他加入組織「信條」。
最後提一句,通過發射逆向子彈的特警隊友背包的掛飾可以推測,這個時候救走男主角的應該是逆向的尼爾。
最後,還是准備二刷《信條》的,這部電影的信息量和細節太豐富了,不光是主創斧鑿得好,也值得影迷朋友們多去挖掘。
㈧ 信條是什麼類型的電影
電影《信條》是一部動作驚悚片。是由克里斯托弗·諾蘭執導,約翰·大衛·華盛頓、羅伯特·帕丁森、伊麗莎白·德比齊、邁克爾·凱恩、肯尼思·布拉納聯袂主演。該片講述了一名特工,在經過組織嚴密訓練之後,被派去執行一項重要的任務,最終在搭檔的幫助下,順利完成了任務並拯救了世界。
該影片對於時間別具一格地操作,構成了《信條》敘事上的多重復雜性:它有正敘,有倒敘,並且正敘與倒敘還可以匯合,從而實現「時間鉗形行動」。即,讓過去的你和未來的你抵達同一個時間點,完成同一個任務,非常的燒腦,對於觀眾來說,也非常的刺激。
㈨ 《信條》劇情解析是怎麼樣的
解析:
故事開始出現的薩塔爾方磚,有義大利龐培古城出土的迴文密符,這個方磚,橫著讀,豎著讀都有意義。
Sator是反派的名字薩塔爾,Arepo是戈雅名畫的偽造者,Tenet是電影的名字,Opera是第一場戲出現的地點,Rotas是奧斯陸自由港儲存藝術品公司的名稱。
這個方磚的迴文結構是電影非常重要的結構之一,暗示了電影的故事發展和情節設定。
影片評價
《信條》是硬科幻作品,它是以物理學的概念來包裝故事,以物理學的學說為根基,對世界的樣子進行自洽的假想和推演。「熵」是理解《信條》一個很核心的概念,它的物理意義是體系混亂程度的度量。
對於時間別具一格地操作,構成了《信條》敘事上的多重復雜性:它有正敘,有倒敘,並且正敘與倒敘還可以匯合,從而實現「時間鉗形行動」。即,讓過去的你和未來的你抵達同一個時間點,完成同一個任務。
如此燒腦,也註定了它會將很大一部分觀眾拒之門外。《信條》還是挺概念化的,電影的主要精力是以故事還原這個概念本身,所以電影雖然輾轉三大洲七個國家拍攝,但它們也都淪為背景,部分人物也只是概念的道具,情感動機相對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