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如何评价张艺谋电影《英雄》
《英雄》是中国最近15年来最被低估的电影,成为第一部近代工业意义上的中国大片。《英雄》的色彩与构图,配得上精妙绝伦四个字。
在构图上,斯皮尔伯格说,“《英雄》创造了用颜色讲故事,让人们不用看字幕都能理解,使色彩成为一种通用的语言”。
此外,《英雄》里还有用意念大战的场面,有张曼玉长袖挥舞抵挡箭矢的场面,在中国的武侠动作电影里,《英雄》的侠气,飘逸出尘。
(1)电影英雄是如何彰显武侠文化扩展阅读
电影主要讲述战国末期,七雄并起,惟秦国最为强大,急欲吞并六国,一统天下。为对抗秦国的吞并,六国各地侠客欲刺杀秦王的故事。影片被美国《时代周刊》评为2004年度全球十大佳片第一名,提名奥斯卡金像奖和美国电影金球奖最佳外语片,获得多个国内外电影奖项。
『贰』 《英雄》这部影片成功在什么地方
“电影主题宽阔。刺客刺秦,全力以赴,生命置之度外。但一旦破
解了‘天下’二字,立刻当机立断,放弃一己之私,而为六国百
姓着想,束手就擒,从容赴死。这个死,比匹夫之勇,报一己之
仇要壮烈的多,深刻的多。
自古写刺客,多止于主仆恩报之份,自此影片踏入新境界。现在
要讲究‘为国为民,侠之大者’。
正是,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影片构思巧妙,倒叙,穿插,暴力,恋情,床戏,如蝴蝶穿花,丝毫不乱。又如行云流水,浑然天成。在张艺谋的手下,千军万马的大场面,秦灭六国的宏大画卷,历历在目。上殿百步,二十步,十步,设计惊心动魄,高潮则在秦王手轻轻一挥中达到。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毁誉且由后人,我自天马行空的意态,表现的淋漓尽致。
若提败笔,则在飞雪残剑两刺客的殉情一幕,显得拖沓冗长。然而,在大漠狂风之中,黄土高台之上,两朵白莲似的爱,永恒地结合在一起,则不容否认地是一个很美的人道主义造型。
总评,远胜藏龙卧虎。估计,得国际大奖。”
俺的话音还没落,英雄就已经获得了阿而佛来德奖。俺又指出
英雄是“盛世的艺术”:
“英雄奥斯卡也已经入围,诚不可以亲中解释。阿而佛来德奖,
无非是说明英雄的艺术成就不错。而俺最欣赏这部影片的是主
题。情节和拍摄属於小技,俺让给内行来品评。
英雄不但对刺客和侠的诠释突破传统,达到了新高度,而且提
倡了和平,人道,天下,不杀这些全新的,进步的文化观念。
很多中国人理解不了这些,是因为中国近代占主导的观念是斗
争,玩命,不妥协,不让步,把革命看做盛大的庆典。这些腐
朽落后,给民族带来灾难的意识,要求无名那把剑十步之内,
血溅当场。可是,百年历史已经证明,这些意识的泛滥,于人
于己于民族,都没什么好处。
旧小说如水浒讲究快意恩仇,反应了这些初级和原始的丛林意
识,多落入杀来杀去的反人道俗套。而英雄则一反这种观念,
对刺客和暗杀提出从人道主义角度的新观照。英雄的潜台词是:
民重君轻,杀一个君王算什么,人民的幸福比君王的性命重要
的多。从这个意义上看,不杀比杀更难,因为要逾越珠峰般的
旧思想障碍。对该片的大量政治恶评,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这些恶评的水平,还没有一篇能够超过1966年姚文元已经达到
的水平。
中国走上世界舞台,正处在大发展的前夜。大发展要求有新意
识,新文化,不解除斗争意识这道民族魔咒是新发展的巨大障
碍。从‘活着’开始,张艺谋开始表达对内斗的极度厌恶,并
开始传播西方的人道,理性,等新意识,到了英雄,则用尖锐
的电影语言,将这个思考推向崭新的高度,
『叁』 如何评价张艺谋电影《英雄》剧情重复拖沓,为什么还会大热
一句台词“天下”让张艺谋的电影《英雄》成为2002年的华语电影票房之冠,为己之争,为国之争,还是为天下百姓苍生之争,无疑成为影片带给众人,深刻的反思。过去的众多武侠大片,讲究殊死权位之战,而这部名为《英雄》武侠电影,其从形与意上诠释了新武侠的概念。
其实这部电影它将人性与善恶的矛盾,逐步的激化,将江湖之争侠义之斗,变成了有意义的一次厮杀。
影片中,他们的义胆忠贞都随着心里变化而改变。原来英雄身处苍生之中,立为英雄,都会有自己的隐忍还有无奈,而通过这部电影,我们也逐渐的明白,万人之上的位置,终归是寂寞与孤独的。
『肆』 当年全国票房独揽四分之一,《英雄》这部电影为何如此优秀
当年全国票房独揽四分之一,《英雄》这部电影如此优秀的原因在于张艺谋导演别出心裁的拍摄手法,吸引人眼球的武侠题材,唯美的画风,给人们呈现出了一场优秀的视觉盛宴。《英雄》的故事在一定程度上也较为吸引人,影片以秦始皇的回忆为线索,插叙,倒叙,补叙交替。电影色调主要以黑色,红色、白色为主,各有暗示,如黑色代表威严,红色代表情欲,白色代表单纯,它的成功得于整部影片所有人的共同努力。
虽然《英雄》这部电影在国内的票房不太好看,不过它在国外的票房成绩却相当不错,总的来说,它就是一部优秀的电影。
『伍』 《英雄》电影体现了哪些制作技巧
在商业与艺术之间的宏大影像叙事 《英雄》是著名导演张艺谋面对电影全球化和商业化的背景,实现自身艺术转型的一个重要标志。《英雄》明星云集,场面宏大,画面精美,武打设计挥洒写意,将中国传统意境于动作片的暴力美学造型相结合,创造了中国大陆电影新一轮的票房神话和电影产业化模式。美国《华尔街日报》认为:“《英雄》真正拉开了中国大片时代的帷幕”。同时,《英雄》在商业与艺术之间的宏大叙事策略,也在知识分子、普罗大众、官方意识形态和电影专业人事件引发了激烈的争论。
关于《英雄》的主题,一直是争论的焦点。电影《英雄》的题材来自“荆轲刺秦”的故事。自从《史记》以来,“荆轲刺秦”的故事一直被人称颂,其中独立个体抵抗强权的精神更是其中的内核,而“侠”也被定义为“以武犯禁”,武侠文学和后来的武侠电影的社会功能都是用侠的形象在一定程度上冲破社会禁忌,对抗强权政治,为读者或观众提供在现实中得不到的快感。而20世纪80年代以后,周晓文和陈凯歌都对这个题材进行了影像化重写,其中对主流意识形态的反抗和对亲王等历史人物的心理重构,都反映了现代性启蒙叙事对电影影像的影响。但是,在《英雄》中,张艺谋改变了叙事策略,其主题在商业和艺术之间游走,消解了其中启蒙的反抗意味,反映了中产阶级在目前国内的文化语境之下对宏大叙事的矛盾心态。可以说,《英雄》体现出当前社会对于权力的基本认识:崇拜权利与梦想对抗强权并存,而影片试图调和这种矛盾。把巩固权利与向权利挑战这两种对立的要求并列地组织到故事中,是这部影片的独特创意。作者提供了两个位置供观众同时选择:有权者与无权的挑战者。作者用各种电影手段极力在道德上平衡这两种人的关系。这反映了作者自相矛盾的英雄观,他试图把两者都打扮成英雄。正是这种看似模棱两可的态度,导致了两者实质上的互相消解,使两类人物都不符合传统观念中的英雄。但是,电影以形象感人,观众习惯性地首先与无名、残剑、飞雪等为代表的侠认同。他们是对荆轲之类转为豪门贵族卖命的亡命之徒的改写,以一种新的身份示人,是士与侠的综合。无名用剑柄象征性地刺秦王这个举动是全片的点睛之笔。这种叙事或许牵强,却极具象征性,体现出作者的良苦用心:影响统治者的观念比消灭他们的肉体更重要、更有效。无名、残剑之类不可能用暴力夺取统治者的权利,只能转而求其次,通过发挥更大的话语权,以传达自己的呼吁和平的观念。应该承认,导演在抹平缝隙掩盖矛盾方面使用了很多心思的,这是商业片的必然选择。一部影片的流行很可能满足了不同观众的许多利益和愿望,从理性上分析,它们很可能出自互相冲突难以协调的意识形态。赢得观众的要诀在于,不要突出某种意识形态压服其他,企图根本解决现实中无法解决的矛盾,而是找到调和之道,使各种利益集团从文本中都能找到令自己满意的因素。 《英雄》在艺术和商业结合上也有着相当的创新。除了“罗生门”式的叙事策略,借鉴好莱坞的大片模式,对武打场面、影像画面设计、视听效果等方面也都颇有新意。可以说,《英雄》是一场视觉上的盛宴。所有关于中国的视觉符号,《英雄》里都不遗余力地再现:围棋、书法、剑、古琴、山水、竹筒、弓箭、巍巍楼宇、漫漫黄沙、青山碧水、红墙绿瓦。就色彩而言,《英雄》中,是“红”与“黑”的对立和碰撞。“黑”是秦朝的代表颜色,象征着宏大叙事的压力,主流意识形态的威严,而影片以红色隐喻国仇家恨,以红色象征火山爆发前的内在力量,以红色宣示一种剑侠特有的矢志与抱负。影片伊始,即表现秦国的强大军队、盖世的宫殿建筑、浓烟而沉稳的黑色。黑色衣着的严肃的秦王头顶黑冠、脚穿黑靴、身穿黑甲,稳坐黑色龙柱的黑色秦宫,豪气不凡,庄重威严。在描写侠客的片段中,鲜艳夺目的红色则占据着绝对统治地位。残剑、飞雪及如月等人物的服装均为红色,与少暗红色的场景空间熔铸为一体,形成烈火般的红调,给观众以极强的视觉冲击力。例如,如月誓为主人报仇一节,与飞雪在胡杨树林中生死对决。在这场戏里,急速运动的敌手中剑身亡,血眼看世界,使画面和空间变赤,颇有惊天地泣鬼神的意味。在听觉方面,《英雄》也把武侠片的音效提升到一个新的境界。影片配乐是著名音乐人谭盾。他不再像以往武侠片那样强调刀剑、拳脚、飞行的强烈夸张表现,相反,英雄的配音和拟音方面都相当克制,他们更重视体现“绵长”“幽远”的意境,更强调声音的质感。充分容纳各种具有表现力的细节化声音段:不仅有鼓声、琴声、伊扎特帕尔曼的小提琴,甚至是各种在武侠场面中的自然声音。这些克制后表达出的已经令人大开“耳”界。例如,正对画面,背景声安静得像清澈的湖水,在一片衣袂挥舞和鼓声的中低音中,剑声划破空气的锐响,配合人影腾挪的声音。枪剑相撞后的渐弱的震颤声,极富韧性极具质感。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为描述李连杰剑法之准,他一剑横贯毛笔,从劈裂笔杆竹质到笔尖毛质声音的变化。还有在九寨沟对决的剑戏,人脚踏在平静的水面声,剑挑破水,震开的一圈圈涟漪声,人耳闷在水利到跃出水面后扑面而来的空气感等等。 《英雄》带来的电影产业化运作的模式也是颇有启示的。从前期的策划筹备、类型片明星制,到拍摄制作,最后宣传发行,《英雄》呈现给人们的,是一整套迥异于国产电影以往操作路数,却又完全符合商业规律的市场化电影运作范式。《英雄》上映2个月,国内票房就达到2.5亿元人民币,毫无疑问,《英雄》获得了国产电影空前的商业成功。从某种程度上说,《英雄》是中国电影产业化道路的一块里程碑,它在艺术和商业结合的中国武侠类型片的发展上,有着丰富的启示意义
『陆』 英雄的影评
谁都能看得出来,《英雄》不是来讲述什么刺秦、复仇抑或爱情之类故事的。尽管影片中有刺秦、复仇、爱情的镜头。但是张艺谋不过是借助这个刺秦的外壳、复仇的表象、爱情的幌子,来表达一个大写的境界。张氏这一回的艺术之“谋”,玩得是中国传统绘画的“大写意”笔法,把中国的哲学、文化、历史等等诸多元素浓缩在如此这般美轮美奂的画面意境当中,倘若你不具备一点中国哲学、文化、历史的粗浅底蕴,你将只能看到这部影片的外壳、表象和幌子,你就因此而会对影片表示不十分满意,以为张艺谋丢失了深厚的功力。更有甚者,还会窃笑张艺谋必定中了什么“九阴白骨掌”之类,这一回必将弱到了极至,“不堪一击”了!
然而,《英雄》自有内力,其艺术神韵在影片整体中无处不在却又藏而不露。张艺谋口口声声“拍了一部商业片”,其实并非实话。他只是希望影片取得商业成功而已,他从不喜欢玩深沉,他的作品从第一部《红高粱》开始,就给人一种情绪的宣泄,讲究的是大俗大雅。而纵观他的所有作品,《英雄》是最像《红高粱》的一部,但又绝非重复和倒退,而是一种螺旋式上升。张艺谋一贯追求突破,每一部作品都有不同的语境效果。而《英雄》的突破,则达到了又一个新阶段的高峰。
一:庄子学说——哲学境界:从《说剑》到《天下》的相融
影片中,那一个大大的 “剑”字,是主要的道具。无名为探“剑法”而特去赵国向残剑求得此字。张艺谋通过人物无名之口说出“剑字一共有十九种写法”并非仅仅是展露一点历史细节,更重要的是借助于这个“剑”字的书法,揭示出“天下”的意蕴。
影片将人物在赵国书馆求字的过程表现得惊心动魄:剑法在书法当中可寻,书法又在万箭穿堂之时形成。所谓“剑法”的几重境界,实乃人生的几重境界。你看那万箭穿堂时刻:老者岿然不动,残剑举手接箭,都在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继续书写。表面看这只是秦军攻赵的阵势,内骨里却有无尽的禅机与“悟道”,是为秦王后面的“天下”理论做铺垫的。
查阅战国时期哲学家庄子论著,正有《说剑》、《天下》二篇。几乎与《英雄》的主要情节,思想脉络完全一致。原来,影片是从这里得到的灵感。把一种哲学观直接变成了影像艺术;原来,无名的“十步一杀”直接取自于庄子的行为;原来,片中秦王“终于悟道了的”几重境界正是庄子所述;原来,张艺谋深悟庄子学说的精髓,借助于他的“天下”学说演绎自己影片中的“天下”观念!这里不得不复叙一下庄子的故事:赵文王喜欢剑术,门下聚集剑客三千,每日对击,死伤无数。庄子扮作剑客前往与大王“说剑”:号称自己的剑法“十步杀一人,千里无阻挡”。赵王兴奋,挑出剑客与他比试。庄子不动,却说自己有“三种剑”,一种是“天子剑”,一种是“诸侯剑”,一种是“庶人剑”,他分别论述三种剑的不同制造和用法,说服了赵王以“天下”为重,不再玩剑,不再杀生。而《英雄》显然就是将庄子的这个故事移植过来,通过几位剑客在“刺秦”过程中的转变,用现代电影手段演绎了庄子的“自然”、“无为”的哲学理念。
这个哲学境界就是自然生态,就是天下和平!这是真正的侠情义胆,现在可以理解张艺谋何以要选择九寨沟等处景点拍摄“风光片”了吧!他是要展示庄子哲学的“顺应自然、反对人为”,他是要将庄子的“无为”变成影片中的“不杀”,将三种剑变成剑法的三重境界,你就不能不佩服他的深厚功力。
二:琴棋书画——文化境界:从民俗文化到民族文化的升华
张艺谋为表现《英雄》的规定情境,将最能够代表中国传统文化的琴棋书画尽皆揉入影片的情节进展和人物行为当中,使影片从头至尾充盈着中国文化的氛围。古琴、棋谱、书法……与片中的几位剑侠乃至作战阵势,在张艺谋的语境下竟然如此和谐统一。如果说他以前的许多影片的酒坊、染坊、大红灯笼等等,还只是一些民间民俗文化的体现的话。那么,在《英雄》中,他要凸现的,却是我们的大民族文化。所以,当秦军将士在风沙漫卷的战场上高呼着“风、风、风,大风、大风、大风”的“号令”而万箭齐发时,虽感觉到那是张艺谋惯用的手段,却又免不了再次被他震撼心灵。
长空与无名的那一场伴着古琴的决战,拍得是何等绝妙。尽管此段落只是两位武林高手一展“绝技”之“武打”。然,在张艺谋镜下,却秉承了中国画的传统技艺——大写意手法,忽然撇开具体的“十八般武艺”,决战于一种非凡的“意念”之中。此时,镜头由彩色转为黑白,人物由现实进入梦幻,动作由激烈瞬间凝固……此刻,观众的心不能不同样在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此时此刻,画面“单调”了,语言“停顿”了,一切似乎变得十二分的简单。然而,此时无色胜有色,此刻无声胜有声!便是中国画的留白而不白,中国文化的“化实为虚”而不虚,全部在此一镜之中得以神奇体现。那一种空灵那一种深邃那一种悠远……其语言之复杂,其内涵之丰富,怎能不让人叫绝。
什么叫“出神入化”?什么叫意境深远?一种属于中国人的、传统的文化认同感会随同影片多处这样的镜头而让人激动不已。这就是中国几千年文化积淀的某种奇观,稍稍有一点中国文化常识的人怎么会看不出这样的文化?然而,那么多经历过我们的高校教育的“泱泱学子”们,对此文化意蕴却毫无反应,却只看到“简单空洞单调”,不能或者不愿意领会其间奥妙,这是中国教育的悲哀还是中国文化的悲哀?
三:诗情画意——艺术境界:从色彩的形式包装到风格样式的形成
形式是为内容服务的,此乃一切艺术创作之规则,电影艺术同样如此。一部电影选择什么样的形式,当依作品风格而定,一部作品选择什么样的风格,又当依作品表现内容而定。张艺谋自然深谙此道!他选择武侠,选择浪漫,来满足自己很久以来的一个梦想:就是创造出一种既属于中国文化的,又合乎世界潮流的,还体现张艺谋自己个性追求的类型作品;他又选择历史,选择传奇,来承载他所要表现的武侠与浪漫。但艺术创造又是要突破常规的,张艺谋显然是一个既不愿重复别人又不愿重复自己创造型人才,所以他必须为《英雄》寻找到一种与题材体裁完全契合的表达方式,就是影片的形式包装。
庆幸,他找到了,而且非常完美。
喜欢或者不喜欢《英雄》的人,在这一点上却惊人地统一:都不能不承认影片拍摄得美轮美奂,不能不承认其视听效果的蔚为壮观。大漠风烟、秦王军阵,九寨风光、平湖出侠,几重画面便有几重色彩,一种叙述又是一种气势。张艺谋通过这些画面色彩营造出一种极具风格化的豪情,这种豪情甚至体现在镜头中的每一滴水珠上。
把这样一个在中国几乎人人皆知却又没有几个人能够说得清楚的“刺秦”的历史,用如此一种诗情画意的叙述方式来表现,是最恰当不过的了。事实上,张艺谋无意用《英雄》说历史,他仅仅是借助历史表达电影艺术的未来。这一点,影片主演张曼玉有深刻领会,她在影片的新闻发布会上就说:《英雄》其实是一部“很未来的电影”。是的,张艺谋正是以未来的眼光放眼世界,才创造了属于他自己的、如梦如幻的又一种风格样式,又一种影片的类型。
只有在如此的类型与风格样式当中,人物的所言所行,剧情的结构方式,情绪的渲染波动等,才显得和谐得体。张艺谋利用这种风格样式完成了自己的浪漫主义追求,这与他自己先前多部作品的现实主义追求完全是两码事。但却再次证明了他的艺术才华的多面性与多变性。
这个世界上,同时拥有两种艺术创造风格的艺术家非常罕见。美国的斯皮尔伯格是一位,斯氏既能够拍出《外星人》、《侏罗纪公园》那样的浪漫主义作品,也能够拍出《辛德勒名单》、《拯救大兵瑞恩》那样的现实主义佳作。张艺谋是另一位,张氏既有《秋菊打官司》、《一个都不能少》《活者》那样的现实主义力作,又拍出了《英雄》这样的纯属浪漫梦幻般豪情之作。《秋菊打官司》可以朴实到演员巩俐挺着“大肚子”走在陕北乡间无人能识破,而《英雄》则又可以夸张到用英国的染料染红内蒙古胡杨树林的每一片树叶。无论是现实主义的朴实,还是浪漫主义的夸张,张艺谋都能够做到极致,这就是艺术大家所能达到的程度!这就是艺术大师所以给我们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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