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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已死點外賣電影名叫什麼

發布時間:2025-07-23 02:18:13

A. 拍2斤發五斤是什麼意思



上海的春天過去了。我們邀請了三位創作者與我們聊一聊,春天裡他們的所思、所想,和那些發生在這段時間里的創作。

史陽琨

照片不說話



照片會說話。有的照片真的會說話。史陽琨的照片不說話,像是啞巴。

《晚春》——他拍攝了武漢這座城市公園里的草木。整個春天過去了,公園裡面的草木特別旺盛,但沒有人去看它們。

《I Can』t Afford My Body》——在東北,他拍攝了侵華日軍戰後遺留的化學武器的受害者。

《懷舊之邦》——在江蘇華西村、河南南街村、山西大寨村,他拍下了集體景觀和個體生活之間的記憶與現實。

《身是客》——關於懷鄉,他每次回到故鄉,拍攝身邊的人。

《季夏》——2021年7月,極端暴雨天氣在河南省引發水災。水災期間,他拍攝了夜晚的水壩。

《Lockdown》——在武漢,在上海。前者是工作期間的記錄,後者是他生活當中看到的瞬間。

史陽琨是河南人,在中原地帶長大,他的照片就像農民「面朝土地,背朝天」種出來的地。從播種到收獲,種子下地的嫩芽變成袋子里成樁的麥子。方框之內,是他的照片,像是結出來的麥子,每一顆麥子都有來路,每一顆麥子都是結果。

史陽琨生活在上海。以前,他在媒體工作,拍攝紀實新聞照片。2020年4月的武漢解封。他拍下了那張著名的《跳東湖》照片。在那之後不久,史陽琨從媒體辭職,成為獨立的攝影藝術創作者。他拍東西的速度比以前更慢了。

最近在家裡的那麼多天,他也沒拍什麼東西,就是為了之後的拍攝項目窩在桌子前面看相關的書。脖子疼,背疼,乾脆躺瑜伽墊上看。餘下的時間他去做了志願者,沒拍什麼東西,也拍不了什麼。感受、知覺、情緒,現在變成失眠的蟲,變成夢里長長的走廊和自在的籃球場。

在麥子之前,在方框之外,過程緩慢,勞動量巨大。變成麥子的時候,方框裡面是結果。不管是最終的結果,還是一時的結果。因為是結果,它們都不再說更多的話。

Q:你最近在看什麼書?

A:我的閱讀大概分兩個部分,一個是我之前有買的書沒看完的,或者是跟我在做的項目調研相關的資料。另一個就是跟歷史相關的一些東西。

Q:具體的都有什麼書呢?

A:有一本叫《追尋失落的圓明園》(汪榮祖 著,鍾志恆 譯, 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 2010),還有一個史景遷的《太平天國》,還有葛兆光的《想像異域: 讀李朝朝鮮漢文燕行文獻札記》。還有一些視覺方面的書,以及當作放鬆去看的《水滸傳》,現在跟小時候看完全是不一樣的感覺。

然後我還讀了一本,也是前媒體人叫楊瀟,他寫的《重走:在公路、河流和驛道上尋找西南聯大》,那裡面很多狀況跟當下還有一點這種呼應,我在裡面有讀到胡適給鄭天廷的信。信裡面他說,「人生最不易得到的是閑暇,更不易得到的是患難。今諸兄兼有此兩難,此真千載一時,不可不充分利用,用作學術上的埋頭閉戶著作。」

Q:你在上海還行嗎?最近。

A:我還好。我去年在北京待了一段時間,所以我大概是年前臨時搬到這個地方住的這個地方算是一個過渡,只簽了幾個月的租房合同,原計劃到6月份我就搬走了。

這個地方離我工作室特別近,大概步行幾分鍾就能到,但是它是一個特別小的房子,然後廚房我也一直沒有用過。我沒有任何餐具,也沒有任何做飯的東西。但3月29號還是3月30號,有一個朋友他要離開上海了,他要回美國去了。他就留給我很多鍋碗瓢盆之類的東西,包括油鹽醬醋。後來我後知後覺,特別感謝他。

Q:你在武漢拍了《跳東湖》,在上海呢,現在要你憑空想,你會拍什麼?

A:不知道。我當時是一個攝影記者的身份,那天我不得不去完成這個工作。 解封當天,那張照片成為一個代表著生命力的符號,被裹挾,被傳播。但那個東西跟我當時作為一個個人的感受是有距離的。在我眼裡,我拍下它的感受更接近於《晚春》,那個燈箱的作品。

在上海,我當然有想過作為一個創作者,應該做什麼樣的回應,應該留下什麼樣的記錄?後來我覺得我做不到。一個是空間上的限制。另外,我還無法准確地去表達。

Q:從記者的身份走進另外一個身份,去做一個藝術家。這種轉換對於你來說是很容易的嗎,你信心是很足的嗎?

A:不容易,但是有信心。我走到現在這一步完全陰差陽錯,我怎麼也不會想我要去做一個藝術家。讀書的時候也沒想過,我覺得這聽起來是很中產、很精英的一件事情,跟我沒啥關系。

真的走到這一步,我覺得是做記者那些年給了我很多鍛煉。在某種程度上,記者是對問題負責任的。記者的問題意識特別敏感,相對其他行業來講是很超前的。當代藝術語境裡面來講,問題意識也是放在最前面,這個是這兩個職業中相通的一點。

Q:你講到《懷舊之邦》,你說你在全世界看到懷舊的、更保守的、往回走的趨勢。正好有媒體發過一篇文章,題目就叫《全球化結束了,全球文化戰爭開始了》。很多人會感到被拋棄,會不開心。你在拍《懷舊之邦》的時候,它在情緒上對應的是什麼呢?

A:我當然對這樣的轉向感到失望。我們這一代,90後出生,小時候還是一直會相信那種地球村,全球化,明天會更好,是那種信奉很真誠地跟世界做交流的狀態。

我自己在這種感受上的轉折點大概是在2015年,那時候我23歲。我一到英國的第二年,英國脫歐,我身邊一片哀嚎,我老師在課堂上都在哭。我覺得一切跟我們想像的不一樣,有很大的失落。

2016年年初我還去了美國一個月,當時正在進行大選,也是同樣的狀況。我感受到的就是校園裡面精英階層的這種判斷,跟社會底層的更廣泛的判斷是脫節的,有一個巨大的裂溝在那裡。

那兩年在英國,也是極端主義活動以及難民潮最嚴重的時候。那時候在歐洲走,你會特別害怕。指不定哪裡可能就會發生極端主義活動,坐地鐵會想自己會不會遭遇爆炸襲擊。

我還記得有一次在機場,我就突然聽到那種滴滴滴的鬧鈴的聲音,然後整個機場一下就特別安靜,所有人都抬起頭來目瞪口呆,都很緊張。後來,戰爭、疫情,所有的事情都在加劇,但是我們能做什麼?不知道。

回到我的作品來講,我覺得作品可能是另外一個層面的東西。就是說對一個藝術作品來講,它可能沒有太強烈的立場在裡面,因為如果你有了立場,它就是一個宣言。它就是一個宣傳,或者它就是一個廣告,對嗎?

但藝術本身來講,他可能是不做判斷的。他甚至是某種在語言語言范疇之外的東西,它更像是一種感知的東西。

Q:一張照片,創作者把它拍下來,在創作者之外,其實它自己也會講一些事情。文字也一樣,因為每一個字本身就帶一些意象了。

A:對,是這樣的。某種程度上它是相通的,這個可以追溯到羅蘭·巴特之前說的作者已死。你不管是視覺藝術也好,還是文字創作也好,你這個作品做出來之後它就不屬於你了。其實它有更廣闊的語境,它有更開闊的一個空間,這個才是它存在的最重要的那個意義。

尤其對於視覺工作者來講,其實很多人不太願意去講述這個作品的,因為你的語言就把它給框定了,你講述的太多了之後,它就是你框定的語言范疇內的東西。但往往對於視覺藝術來講,它是逃離語言的,他是希望能夠逃逸這個東西的。不去講述的話,它就能逃得更遠一點。

Q:你的照片是在重新去組建一個世界,還是在去整理一個已經存在過的世界?

A:某種程度上它是同一件事情。因為我沒有完全去組建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它原本就是存在的。這些照片它原本就是在那裡的,但是我如果不拍,你就看不到他。如果不拍,你就看不到這個景象,你就看不到這個存在。但是我拍了之後,在某種意義上它是真實的確切的存在的一個東西。

雖然我的這種拍攝方式沒有photoshop,沒有置景。我只是作為一個觀察者,用相機去記錄的時候。但那個真實它又是我建構的,是我去創造的瞬間,我去抓取的瞬間。所以你又可以說它是我去逐漸地構建的真實的世界,它是兩個交織的東西。

Q:你的照片情感很重,但實際上,你又是限制了自己的感情的部分的。

A:對。它是克制的,有框架的。所以它需要准確。它當然是有感情的,但感情的度需要把握得非常准確才行。不然就會過猶不及。

郭濮源

再跳會兒舞

上海徐匯區的老洋房,不同於高樓公寓所形成的社區,人很少,一個弄堂里四棟樓,一棟樓里三四戶人家。郭濮源就住在老洋房的三樓。有一個陽台。陽台下面的院子種了很多不同種類的樹,上海的老洋房很多都是這樣,一般情況下,這片區域的每一棵樹都會登記,被好好地保護。

郭濮源自己在陽台上也種了不少植物。春天一點點的過去了,植物也在變化當中。他喜歡植物,疫情讓他有更多的時間每天去觀察,看它們一天當中有了什麼樣的細微的變化。剛開始隔離的時候,陽台外面的樹相對來說還是比較禿的狀態,後來開始一點點發芽,直到一個月後陽台外面滿是綠色與鳥鳴。

很長一段時間里,郭濮源為行業內熟知的標簽是時尚攝影師。他拍攝時不喜歡依靠大量的置景和道具來呈現效果,而是更傾向於僅憑光影的變化完成作品。就像走在樹林里,樹葉擋住了光,或是接住了光,影子落下來,剩下的光也落下來,就成了照片的底色。有時候拍攝的時候,他會給拍攝對象一件東西,不是為了形式感,而是想讓拍攝對象去和這件東西進行短暫的互動,從而激發出一種真實的,或者是超脫的狀態。

除了好看的植物,上海也有好玩的俱樂部。郭濮源喜歡去電子樂俱樂部跳舞,它們常常在地下,煙霧彌漫,誰也看不清誰,每個人都在專注地舞蹈。植物和跳舞有相同之處,它們同屬於自然的一部分。郭濮源相信,舞蹈是人類的本能,就像非洲一的些原始部落人們本能地去跳舞,是他們天生具有的表達方式,舞蹈可以幫助我們回歸自然。

2016-2018那段時間上海有意思的電子樂club相繼關門了,一時間心血來潮,於是他自己也開了一家club,現在,和他的工作一樣,俱樂部節奏音樂停了下來,不知道什麼重啟。

這段時間,郭濮源想念跳舞的日子,想念可以出去工作的日子,他特別希望可以早點回到這些日常里。

窗外

Q :這段時間,你腦子里想的最多的是什麼?

A:各種想法特別多,我覺得從來沒有這么長時間在家待著,不去出門工作。這種長時間的不工作會讓我有一種焦慮。更准確地說,是關於很多事情的信心動搖了,比如對於這個城市的信心。另外似乎從來沒有過那麼多時間思考政治、社會與人性,我想這次漫長的隔離中,很多在上海的朋友都是如此吧。

如果人不工作,每天只是活著的話,也挺累的。我現在特別能感受我父親生活的狀態。我是山西太原人,在我開始工作以後,就離開了太原。先是去了北京,然後又搬到上海。我的父親退休以後一直生活在那邊,我有十幾年的時間都沒有跟他生活在一起。一年當中,我們見面的時間也就是幾天時間。我們都沒有很理解彼此的生活。這次疫情某種程度上,讓我能感受到他的那種退休之後的生活,每天重復著一樣的節奏,買菜、做飯、打理家務,忙完一天就過去了。

與朋友們線上雲喝

Q:2015年你搬到上海的時候,住的就是現在的房子嗎?

A:不是,這是我來上海以後住的第三個地方,大概2019年搬到了這里。

Q:往年在這個房子里感受到的四五月,和今年有什麼不一樣?

A:往年這時,我都在忙著工作,沒有時間去感受周圍的環境。今年從4月份到現在,我終於實實在在地感受到了春天的變化……

我住這個老房子在三樓,有一個陽台,外面種了很多的樹。這也是上海的一個特點——老洋房四周都是種很多樹的,每一棵都會登記、被很好地保護,這點我是比較喜歡的。

以前我在北京的時候,除非你去大公園里,你才可以看到很多不同種類的植物。在上海不用去公園,只是在家裡的陽台上一眼看出去,從近及遠,種類就至少超過十種:桂花樹、常春藤、水杉、棕櫚樹、楓楊樹、梧桐樹、廣玉蘭,還有雪榕樹......也不是說只有我家能看到這種景象,很多上海房子的窗外都會有差不多的景象。我不知道你跟我通話的時候,有沒有聽到鳥叫的聲音?它們每天在這些樹里飛來飛去的,這也是我很喜歡這個城市的一點。

生活隔著荊棘

Q:這段時間,你有做什麼創作?

A:就是寫一些文字的東西,然後也拍一些視頻、照片。因為之前我有一個朋友在做視頻工作室,他們讓我拍一些疫情當中的鏡頭。我拍的其實很多都是重復性的畫面,每個大概十幾秒到二十幾秒,都是固定鏡頭。打個比方,我就拍下雨,我機位就放在那裡,雨水不斷,落在地上;拍風中的樹;拍我做飯的時候鍋里翻滾的湯,就是這樣一些重復的鏡頭。

Q:你可以和我們聊一下您主理的那傢俱樂部嗎?

A:18年開了44KW是偏地下電子樂類型的club,去年與幾個朋友一起做了一家藝術展覽結合Live house的俱樂部SYSTEM。現在都沒有辦法營業,我自己攝影方面的工作也都停下來了。現在即使上海解封了,我們能不能繼續營業還是打個問號。所以現在有點迷茫了,不知道後面該怎麼辦,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疫情里,我們是水缸中的金魚

Q:你剛剛說看了很多電影和劇,有哪些是特別有感觸的?

A:我每看一個東西都會有一些觸動。隔離剛開始的時候看了《波西米亞狂想曲》,這是之前一直想看但沒來得及看的。這個電影讓我非常懷念的是以前去看音樂節,可以出國旅行的那些日子。大概從2012年開始,中國的時尚雜志行業都在一個上升的勢頭上。那個時候我們有很多出國拍攝的機會,去過很多地方。歐洲的很多國家,還有非洲、北美洲的各個地方,世界各地到處飛、到處拍,那個時候很開心。現在一去不復返了。

有天晚上被居委叫去附近街道核酸,從晚上9點半排隊到11點,隊伍很長,人與人間要求隔兩米,照片是一位排在我前面的男士的影子。

Q:還有別的電影或劇嗎?

A:這幾天看的太多了,基本上每天都會看。這兩天我在看《彈子球游戲》,原著叫做《柏青哥》。(美籍韓裔作家李敏金著,2017年出版。)還有一部叫《巴比倫柏林》,是德國的一部劇,講的是二戰之前的德國,在柏林所發生的很多事情。

Q:你這段時間有過自己在家跳舞的時候嗎?

A:有,但不多。

Q:那種一個人跳舞的狀態是一種什麼狀態,很享受,還是說有一點別的情緒?

A:也是挺享受的,也許不如在俱樂部的氛圍好,但一個人跳舞的時候更肆無忌憚,更自由。偶爾需要把自己放飛一會兒。

張涉嫌

有了慢的畫

張涉嫌是個蠻自由的人。他出生東北,很小就不怎麼上學。他畫畫,但不科班。他是那種把畫畫當生活的人。

在疫情出現之前,張涉嫌每年大概有三分之一時間在路上,他旅行的經歷很有意思,總是很「叢林」。2019年,他開車從上海出發,從黑龍江滿洲里口岸進入俄羅斯,橫跨了俄羅斯到歐洲,再自己開回來。

他寫的游記像他本人,穿越歐洲的路可能是很多人都走過的路,但他駕車從中國開過去這一趟,顯然更精彩很多。在捷克的夜路上遇到的野狐狸;漫漫路途里遇到的怪人;尤其是在巴塞羅那遭遇交通事故,大家停下車來等待的時候,他和朋友發現有人偷錢包,他沒想太多,就一路跑著追出去,最後追到一個橋洞里,把小偷揍了一頓,幫人把錢包給搶回來,後來他才知道,這次見義勇為很可能會得罪當地的阿爾巴尼亞幫派,他的中國牌照的越野車很顯眼,由於擔心被報復或者引來更多的麻煩,在大家建議下,當天便匆匆離開了巴塞羅那。

他的生活不受時間地點的限制,完全由他自己就可以攪動出一個巨大的漩渦,激情不缺,樂趣不減。他是這樣的人。困難越大,越有勁頭。

最近的張涉嫌在上海。2022年的春天,疫情開始在上海蔓延。他被困在了畫畫的工作室里。

他的工作室在上海閔行區,這幢建築由倉庫改建,租金相當於市中心同種房屋的十分之一。因為足夠便宜,所以很多附近工作的工人宿舍都設立在這個園區里。這其中,包括華亭賓館的員工宿舍。張涉嫌聽園區物業的領導說過,這個園區里住著700多個人。從3月到5月7日采訪那一天,他在工作室已經待了63天。

豬肉

生蚝殼里的畫

畫最後一塊牛排

Q:你瘦了十幾斤?

A:20多斤。最近稍微回來點。前兩天特別瘦,因為之前是完全沒有吃的。

因為華亭賓館的事,我們是最早一批被隔離的,最開始的隔離跟之後的不一樣。那時候可以叫外賣,我也沒當回事。後來突然有一天,大家都隔離了,我直接就完蛋了,沒有吃的。

我從小賣部裡面買了一個麵包,挺大一個麵包,大概小臂那麼長一條,我每天吃一小塊。然後我有一箱牛奶,可以喝點奶,一天吃一頓。真的就是每天餓得兩眼發懵,然後胃也餓小了,以前我吃飯可以一直吃,現在我吃一點東西就飽了,吃不下什麼東西。

Q:現在能買到東西了?

A:買不到。也沒發。因為我們這個不是居民區,它是工業區。承蒙各路朋友們的照料,然後各種省吃儉用,我現在一天吃一條肉,手指頭這么大一條。

門口野生的小狗

Q:這跟我想像的不太一樣。我看你畫的畫,以為你半享受地很輕松地度過了這段隔離的時間。

A:是這樣,物質上非常艱苦,但說實話我覺得我經常還是挺享受的,真的。有一個原因是,我沒有隔離在家裡,如果是在家裡面以我這種完全忍受不了無聊的人,我可能真的要崩潰。

這60天下來,我覺得我現在這樣完全一個人待著,還挺好。每天中午起床,吃點東西,曬曬太陽,然後畫畫,看看書、抽煙。門口打打籃球、健健身,園區里撿撿破爛拿回來畫畫,就挺好。

就算疫情結束了,我也可能真的就被這個事情改變了。這些年裡面,幾乎沒有一周我是少於三天在外面喝酒的,各種酒局、飯局,但現在我完全不想了,沒有興趣了。

隔離完之後,我准備把住的地方也退了,我覺得我不需要,(我的生活)完全可以就在這裡面。我這工作也不需要跟別人合作。甚至錢都不用掙了,因為按我現在的生活狀態的話,(很少花錢)錢是夠用的。

Q:這其實跟你的人有關系。你是一個內核很強大的人,然後剛好在你工作室這塊區域里,你最重要的那些東西都能得到滿足。

A:對,反正我前兩天跟朋友打電話也說。我說如果時間倒回到63天之前,就算我在外地,我都要趕到上海感受這60天的隔離。我太需要隔離了,我覺得特別好,而且畫畫上我覺得也有很多變化,總之真的就是一好事。我也不能這么說。疫情當然是壞事,但對我個人來說這是一個挺好的階段。

鄰居的馬

Q:你說畫畫上有改變,是什麼改變?

A:我之前是特別的一氣呵成。就是不管畫什麼,哪怕巨幅的畫,我這一兩天之內必須畫完,畫不完我也不再碰了。我沒有興趣去花很長時間慢慢弄一張畫,不是這樣不好,只是我比較怕累,這種事一想就很累,我現在說出來都覺得累。

但是最近因為疫情,畫布很短缺。我必須在每一張上花得時間長一點,不然後面就沒了,細水才能長流。這樣一來就對畫面本身有影響。就跟你施工一樣,工期不一樣了。你蓋一個樓,平常一個禮拜就蓋完了。這次你蓋三年,心態什麼的都不一樣。

我之前看了一本書,叫《藍圍巾男人》。這是弗洛伊德的一個模特寫的。這書很簡單,就寫了6個月以來,他給弗洛伊德做模特的過程。那張畫我之前沒見過,後來我去查,我就想什麼畫要畫6個月。一看那張畫就跟我們A3紙那麼大一張,特別小。這種大師,要6個月,我就想弗洛伊德這種級別畫家,他也不需要裝逼。他肯定有他的理由。我把書看完,結合當下這個狀態,我也慢點畫。

所以,好與壞是很主觀的事,這種狀態只是我自己覺得是挺好的,心態比較……沒那麼急,會慢慢來了。

垃圾袋上的服裝

Q:你最近畫了挺多的。

A:因為每天沒事干我就畫畫,我畫布已經沒有了。現在就在外面撿回來的各種東西上面畫,門板子,酒瓶子,我今天撿了個垃圾袋,准備畫一條褲衩。

Q:你說你最瘦的時候是4月十幾號,那段時間畫了什麼?

A:我自己也不知道畫的什麼。記不清。反正每天我都畫兩筆,堅持讓自己畫兩筆。

Q:你隔離這段時間,可以出倉庫,在那個園區內活動?

A:對。幸虧我們這個園區有很多荒廢的樓。它本來是一個國企工廠。當年工廠倒閉之後,留下了很多荒廢的樓。這個房子特別老的廠房,所以我就可以進入撿東西。我最近撿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挺有意思的。

玻璃瓶上畫的保安

Q:你都撿到了什麼?

A:我撿到了一個80年代的舞廳的燈球。還有一些老的餐具,瓶瓶罐罐。還有一些東西很大撿不回來,比如這裡面有一個廠房是當年職工的娛樂場所,裡面有電影院。這里買有當年掛海報的畫框,特別好,木頭經過這么多年的風吹雨打也沒有壞。它大概是70年代的東西,特別有味道。但這個工廠說不能給,不讓我拆。

這旁邊還有一個當年電影公司的道具倉庫,裡面有一個書櫃。是電影公司用來做道具的書,因為是做道具的,所以什麼書都有,各種想不到的書,特別有意思。有一本書,我忘了是一九六幾年的還是一九八幾年的,叫《千萬個為什麼》。小時候小孩看《十萬個為什麼》,這本書是給成人編的,就變成了《千萬個為什麼》。那個書巨厚,比字典還厚,裡面什麼都有包羅萬象,從洋蔥的種植到無定形硅為何能成為單晶硅棒。我看第一頁有個問題是說為什麼男性在各個方面都要強。我一看這個標題,這不是找死嗎?而且肯定是不對的,但這也說明人類認知的變遷,畢竟是四五十年前的書。

門板上畫的閃電

Q:我看你微博上寫過你自己覺得最好的一個階段是90年到2000年代那段時間。那時候你們一家人去廣州。所以聽你講這些的時候,我會想,你是不是其實是一個很念舊的人。或者說,那不是念舊,反而說時間和空間的界限在你身上不太奏效。比如你講你在工廠里邊去撿這些東西,跟你過去或者未來在某個旅程中去發現有意思的東西,其實是一回事,在你身上好像是這種感覺。

A:其實最近,我們這個園區這兒有很多工人嘛。我前面有點不好意思說,我們這個園區從最近兩個禮拜開始,經常有打架的。不光打架,包括路上碰到了戾氣都很重。可能最近憋著了。

前幾天我戴個耳機出去撿東西。出去拾荒撿破爛。你知道蘋果耳機降噪功能特別好,你戴上就聽不到周邊的環境。然後那天突然有一台本田,從我身邊可能就30厘米的距離開過去了。速度得有100多,趕上高速上的速度了。我覺得我只要動一下,就能把我給撞死。很危險。他開過去之後給我氣得。落葉、土,整我一身。

最後一張油畫布上的畫

Q:土?

A:對。你想這兩個多月園區里沒有掃過地,這個車走到路的盡頭,掉了個頭又回來了,又是一腳油門。我趕緊撿了個大石頭砸在路中間,沒往車上砸,砸車要賠錢的,我就砸旁邊,就是讓他把那車停下。我說你有病啊?一個大哥,大鬍子,憋這么長時間他脾氣也不好,他就要下車。

這種情況下我是不過腦的。他一準備下車,從表情到動作,那肯定就是要下車來揍我。我本能地反應,他車門一開,我一腳就把車門踹回去了。他也沒下來,之後可能也不敢下來了,就在車裡面說你幹嘛。反正就是對罵。我說你得給我個解釋,怎麼就能這么開車?

他說,「我這個車放了有一個多月,電瓶虧電了,得跑一跑充電,不然解封那天車打不著了。」

我一聽,我的天,他說的真好,說的對,太有道理了,合情合理,確實是這么回事。我的車也放了一個多月了,我都沒注意這個事。他走了之後,我就回去拿鑰匙去開車,發現車已經快發不著了,打了幾次才發著。我就想得虧碰到這個事,再晚幾天車就真打不著火了。

因為園區也不大,我開出去跑的時候。把車窗搖下來涼快涼快,他也看到我了。其實有點尷尬。

監制:佟宇

采訪、撰文: 晏文靜

統籌、編輯: 李祺、趙文斐

【本文刊登於《芭莎男士》2022年6月刊】

B. 關於喜劇,你還記得哪些經典的人物和影視作品呢

許冠英

緬懷曾經的黃金配角許冠英,他2011年11月8日,因心臟病在香港九龍塘馬可尼道的家中去世,享年65歲。

最後放一段,《浪子心聲》的歌詞,有故事的人肯定產生共鳴。

難分真與假,人面多險詐,幾許有共享榮華,檐畔水滴不分差,無知井裡蛙,徒望添聲價,空得意目光如麻,誰料金屋變敗瓦,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雷聲風雨打,何用多驚怕,心公正白璧無瑕,行善積德最樂也,人比海里沙,毋用多牽掛,君可見漫天落霞名利息間似霧化。

C. 安徽衛視下午4點左右開始的電視劇叫什麼名字

原來愛上他
劇情簡介:
樂善好施,仗義疏財高哲,經營著一家地中海西餐廳,帶領手底下的幾個夥伴一直執著於公益事業。溫文爾雅的高哲偶遇純良師奶蓉蓉,並目睹蓉蓉如何被丈夫欺騙拋棄。善良的高哲收容了蓉蓉到自己的餐廳住,一直暗中幫助她,進而產生感情。但是高哲對蓉蓉一直隱瞞了自己的卧底身份。
剛正不阿的警官江揚工作出色,家庭如意,還有在銀行做事的美麗的妻子Minnie,但是他內心有一個結,便是師傅的死,令他如鯁在喉。一些線索使他確定殺師傅的兇手是高哲,於是江揚沉迷於對高哲的追查,因而影響與家人的和諧關系,甚至與妻子Minnie 亮起了婚姻紅燈。
高哲作為資深警探卧底,一直協同高哲暗中打擊君豪這個罪惡勢力,令君豪對江揚和高哲深惡痛絕。君豪利用江揚夫妻中的感情漏洞離間他們,他們之間的懷疑,缺乏溝通,不信任,使得江揚幾乎被逼入絕境。君豪也一次次的給高哲帶來危機,卻都被高哲巧妙化解。
在高哲和江揚的對抗和協作中,江揚逐漸知道了師傅的真實身份,痛苦的接受了事實,江揚與妻子在一重一重的困境後,終於明白什麼是愛,寬容,和忍讓,高哲在經歷了這么多世事變遷後,也決定和蓉蓉去國外遠離是非,過平靜的生活。但生活總在美好的表象下暗藏洶涌,他們迎來一個前所未有的挑戰,使得高哲和江揚都無法脫身,高哲唯有暫時拋下蓉對他的情誼,與江揚共同承擔起終極決戰……
第一集
喜善及關仁齊集在高哲赤柱的餐廳商議偷盜大計,明翔遲到被責,於是她脫下外套露出入面的泳衣,證實自己已經盡早趕來開會,眾人咋舌。江揚追查一單販毒案,發現富商趙君豪竟牽涉其中,而高哲的俠盜集團亦正欲向趙君豪埋手。在兵賊追逐趙君豪時,喜善因意外差點撞倒蓉蓉及波仔,高哲於是出手相助,而英傑亦趕至現場。高哲後來在珠寶店發現英傑與上司顧潔心搞婚外情,但同樣撞破的蓉蓉竟然不察覺兩人有問題。蓉蓉到高哲的餐廳,要求他教授煮地中海菜,高哲最初不肯,蓉蓉為博高哲一笑,竟和波仔在餐廳跳舞,高哲惟有答應借出場地給蓉蓉慶祝結婚周年紀念。君豪打算在海上進行非法交易,但由於被江揚發現,君豪於是將贓款掉落海脫罪,黃雀在後的高哲憑黑吃黑獲得八千萬元。蓉蓉在紀念日當日和英傑在高哲的餐廳用膳,英傑竟然要求蓉蓉分手,更表示一直要蓉蓉食的維他命丸其實是精神科葯物,目的是要令蓉蓉在爭取波仔的撫養權上沒有勝算。
第二集
蓉蓉回家欲見波子,卻只見奶奶莫蕙蘭。蓉蓉要求英傑復合失敗,表示要爭回波子的撫養權,英傑反指她有濫用葯物的習慣,爭取撫養權勝算低。蓉蓉方知道英傑一直要她食的「維他命丸」原來就是精神科葯物。蓉蓉到英傑新居找兒子,兩人在屋外爭執,趕到的高哲暗示蓉蓉打英傑,蓉蓉照做。事後高哲向蓉蓉分析,表示不應和英傑爭波子,蓉蓉不滿。高哲好友范國軒是賭船股東,一直協助高哲洗黑錢,高哲在賭船上的閉路電視看見君豪。江揚妻子康美莉誤會丈夫升職,於是和老公帶同老爺江永強及姨仔江翹去赤柱睇樓。江揚後來知道美莉已交訂金,於是決定照供豪宅。江揚調往重案組,決定和下屬鄭尚武追查師傅劉宇超殉職一案,並發現其中一名犯人有收集公仔的習慣。蓉蓉探望兒子,發現波子和潔心相處得不錯,覺得不是味兒。蓉蓉決定不要英傑的贍養費,Pinky建議她暫住餐廳閣樓。江揚誘使譚彬念急口令換特別版公仔,以套取譚彬聲紋將之入罪。高哲巧合地知道了江揚的計謀,但臨時打電話卻找不到譚彬,為免泄密,他命令明翔在現場「射殺」譚彬。
第三集
明翔槍擊譚彬以提醒他,又刻意製造混亂助譚彬離去。眾人不滿譚彬險些泄露身分,表示要以家法處置他。譚彬求情不果,眾人才表明只是開玩笑。江揚在槍擊現場發現明翔獨特的香水味,而香水屬限量版貨色;又從娛樂新聞中知道身為三線女星的明翔支出與收入不相稱,一查之下發現她對槍械有深厚認識。譚彬打算出國避鋒頭,臨行前在超市巧遇保安主任江翹,江翹知他有一款自己欠缺的公仔,於是求他成人之美,豈料譚彬不允,糾纏間譚彬不慎將江翹的絕版公仔毀壞,江翹於是要譚彬賠償。為了報恩,蓉蓉自告奮勇上高哲家打掃,高哲聽到蓉蓉要為兒子付擔一半學費,於是決定免蓉蓉租金一個月,又表示會給她鍾點費,而美莉亦義助蓉蓉找工作。明翔在街上遇上車喜善妻子陸定虹,明翔裝作不認識她,但江揚看在眼中,已知喜善是集團的車手。譚彬以假公仔還給江翹,被江翹揭破,於是譚彬到江翹家偷公仔,發現江揚已將明翔及喜善鎖定為目標人物。美莉見過蓉蓉穿著睡衣在餐廳出入,疑高哲和蓉蓉拍拖,於是向江揚建議偷看高哲的PDA,江揚有心查高哲,於是照做,過程中被高哲揭發。
第四集
江揚直接問高哲是否認識喜善,他認為高哲的反應太冷靜。江揚以為高哲是殺師兇手,於是再次追查昔日師傅殉職的銀行劫案,查到其中一名犯人左手虎口有明顯疤痕,和高哲一樣。江揚邀高哲比賽單車,去到監獄前,江揚回憶師傅所講的「正邪不兩立」,而高哲反指當年涉案的銀行有參與洗黑錢。譚彬還不出公仔,於是扮舊病復發去江翹的公司請罪,但被江翹揭破。最後譚彬助江翹搞妥公司電腦的防火牆,兩人冰釋前嫌。江揚手下沈安娜跟蹤高哲,卻反被高哲偷去證件。從喜善留給明翔的假電話號碼中,江揚找出下次犯案時間和地點。蓉蓉到美莉工作的銀行見工前,高哲以咖啡占卜為她添信心,美莉則為她搞好見工造型。面試時,美莉上司Flora對蓉蓉諸多挑剔,幸得美莉出貓相助,蓉蓉才得以過關,獲得取錄。江揚以為明翔及喜善打算安排一宗黑吃黑劫案,於是計劃在兩人犯案時一網打盡,卻被他們乘亂逃去,之後江揚打算捕捉在場「賊人」調查,方發覺原來這些人統統都是內地高官!原來高哲不欲和江揚正面沖突,於是擺下這個局,希望江揚因此被投閑置散。
第五集
江揚和高哲撞單車,江揚險墮崖,幸得高哲相救。高哲回憶起自己為何做俠盜:原來廿五年前高哲父母因火災喪生,後來他知道原來是富商趙經琛為收地而刻意放火,於是高哲以其兒子趙君豪的安全為要脅,令經琛覺悟成為大慈善家,他亦自此覺得公義要靠自己爭取。譚彬首次下廚,高哲以為他為自己煮早餐,誰知原來譚彬是為蓉蓉慶祝首日工作而做,氣煞高哲。Flora目睹高哲送蓉蓉上班,對高哲甚有好感,美莉看在眼況。蓉蓉在銀行工作首日遇上麻煩客人,幸得美莉安慰。游大海感激上司江揚推薦自己見升職試,於是他約舊上司、現任副警務署長行山,向他講述江揚的情況。高哲送外賣到會,遇上江揚及一班歡送他的同事,大海宣布江揚很快就可以回歸重案組,眾人大喜。君豪到潔心的珠寶店,原來英傑想賣血鑽給君豪,不過血鑽在珠海滯留,君豪勸英傑不要找蠱惑仔帶過關。美莉提醒蓉蓉,說高哲可能對她有意思。英傑到銀行找蓉蓉,要求她陪波子去珠海動物園。英傑送蓉蓉回家,高哲問長問短,卻令蓉蓉對他的用意起疑。
第六集
江揚查高哲身世,知道他的表弟譚彬是麻省理工的電腦天才,只因偷竊試卷才被趕出校,亦知高哲欲偷英傑的血鑽。高哲集團雲集珠海,成功闖入英傑的酒店房以偷取其手上血鑽,可惜在最後關頭被英傑無意中破壞。高哲發現酒店房間被大海和安娜監視,此時卻有人敲門,高哲開門發覺來人竟然是蓉蓉母子。原來蓉蓉母子打算和英傑集合,而蓉蓉卻找錯酒店房間。關仁把大海和安娜反鎖在酒店房間,以便眾人布局偷血鑽。酒店大堂內,高哲用計支開蓉蓉母子,正當明翔及喜善等人偷英傑身上血鑽之際,突然傳來一陣警鍾聲打亂了眾人步伐,原來大海為脫身刻意觸動火災感應器,令俠盜集團未能得逞。英傑過關時扮肚痛,讓蓉蓉獨自過關。知情的高哲打電話給蓉蓉,蓉蓉不理,高哲惟有在和她打招呼時偷去她身上血鑽,關仁恃機詐作病發,好令高哲趁亂放棄賊贓,但江揚已確定眾人身分。回港後,蓉蓉向美莉表示高哲愛上自己,於是美莉要求高哲有分寸,卻令高哲以為蓉蓉對自己有意。蓉蓉為逃避高哲故意加班工作,又躲於竹簍中避他,後來方解釋清楚。
第七集
師傅死忌當日,江揚和尚武一起去拜祭,尚武表示自己因江揚師傅之死而蒙上陰影,希望江揚破案兼為他打倒心魔。當日江揚更帶同「師傅」到高哲餐廳飲紅酒,高哲面無愧色。為保蓉蓉,美莉刻意和蓉蓉一組推銷基金,但蓉蓉被其他同事搶客,又向謝婆婆說真話令她不買基金,美莉為之氣結。高哲知關仁多負擔,特意送他一張大額支票,關仁不肯接受,高哲偷偷藏在其衣物中。君豪終取得血鑽製成的首飾「宇宙之星」,他決定將之拍賣,並以高價買回,以達洗黑錢之效。江翹電腦故障找譚彬幫手,他卻因一言不合離開餐廳,事後譚彬自覺喜歡江翹,終放下身段向江翹道歉。高哲頭痛,譚彬於是得知他欲一個人行事,遂自願幫手,但高哲不欲其他人捲入旋渦,拒絕好意。目擊兩人爭執的蓉蓉安慰他,並表示他應和拍檔商量。大海約江揚去酒吧,告訴他自己做卧底時如何分清正邪。譚彬、明翔、喜善都不想拆夥,關仁卻指出高哲是為大家�想。大海在酒吧見到眾俠盜,要求當眾搜身,混亂當中大海觸到明翔胸部,被譚彬拍下,最後得江揚及高哲調解。高哲終決定和眾人一起偷君豪的「宇宙之星」。
第八集
江揚收到高哲傳真,明示他的目標是「宇宙之星」。蓉蓉想弄小籠包賀高哲和拍檔和好,但因廚房無麵粉,最後由高哲教她弄紅燒獅子頭代替。高哲知關仁外父周水對自己不滿,卻遷怒於關仁,於是刻意買禮物討好他,為好友解圍。「宇宙之星」運往拍賣場時,警方被高哲集團放甩。運送車因事停在隧道內,化身成交通警的明翔偷天換日,卻被警方撞破。Flora向美莉表示銀行有新股東,明天再交不到限額便要開除蓉蓉,剛好被蓉蓉聽到。蓉蓉向高哲訴苦,高哲鼓勵她不要放棄。翌日,高哲帶齊朋友找蓉蓉買基金,而謝婆婆亦帶齊孫仔及孫女找蓉蓉落單,表示蓉蓉可靠。經琛不滿君豪花一億元買首飾,但君豪反指買來搞首飾展,以宣傳新入股的利星銀行,之後就會作慈善拍賣,實則他早已打算在展出時監守自盜,以騙取保險費,而負責保安的正是江翹的公司。江翹約譚彬睇戲,該片主角明翔在現場看票房,揭發譚彬竟和江揚之妹約會。高哲要明翔和譚彬調查江翹公司的保安系統,譚彬無奈照做。躲在會議室的明翔,發現君豪竟私自錄下保安細節,眾人於是知道他欲監守自盜。
第九集
君豪原來打算找一班素未謀面的賊人偷「宇宙之星」,高哲於是布局找明翔扮桌上舞女郎,並恃機偷去雙方相認的證物,令不知情的君豪送上保安的布陣。君豪在珠寶展展場見到美莉,驚為天人。江揚兄妹到高哲餐廳傾偈,譚彬刻意躲開江翹,令高哲懷疑。江揚藉珠寶展向高哲宣戰,高哲接受。君豪找美莉為珠寶展做模特兒,心情大好的她盛裝現身警署找江揚,江揚卻指君豪有問題,兩夫妻不歡而散。珠寶展完結後,美莉弄傷盤骨,江揚抱她去醫院。高哲揭發譚彬欲追求江翹,譚彬坦言不想落手,但眾人投票後仍決定繼續行動。江揚因為在醫院而關了手機,此時高哲出動變聲器扮江揚,要求大海等人離開現場到世貿,眾人照做。之後譚彬播出假畫面,蒙騙保安室內的江翹,高哲、關仁及明翔以催眠氣體弄暈警衛,正當他們把握紅外線保安被關上的五分鍾行事時,他們發現珠寶飾櫃的密碼被改!原來是江揚再次和下屬通話,知道了高哲的詭計,於是向江翹示警,江翹即刻改密碼,警方亦趕至現場。不過拋下妻子到場的江揚,發現「宇宙之星」仍在場,卻多了「善有善報」四隻字!
第十集
原來譚彬估中江翹以自己的生日作為新密碼,眾人才可以在最後關頭開鎖兼脫身;至於不取「宇宙之星」,則是因為免江翹失職,同時亦達成阻止君豪騙保險的目的。事後江翹向譚彬訴苦,又要求譚彬做其一日男友,譚彬欣然陪她玩了一天。江揚在酒吧碰見高哲,高哲向他示威。江揚連發夢到見到高哲,緊張的他卻不知道原來美莉發現因病難以生育。蓉蓉跌壞了高哲一隻舊手錶,譚彬表示是高哲初戀情人所送。高哲回憶當日因家事失約於初戀情人,而後來方發現初戀情人已死的往事。蓉蓉亦有同款表,於是她捐出表肉維修高哲的手錶,但為高哲不接受,高哲表示早知蓉蓉有這一款手錶,因兩人初次見面時她已戴過。有司機自揭五年前用車撞傷過高哲師傅,但他卻指高哲師傅當時一身賊人裝束,江揚不肯相信。高哲向江揚呈上其師傅死前的錄音,江揚收聽後表示是高哲做假,於是高哲再拿出一段相關的錄像,江揚卻不欲收看,兩人糾纏間高哲終將影片播出,令江揚知道師傅成盜之路。君豪派出殺手槍殺高哲,高哲受傷,蓉蓉在旁目擊全部過程。
第十一集
蓉蓉送受傷的高哲上船,高哲不準蓉蓉報警,只叫她替自己急救。蓉蓉奇怪高哲為何有槍,眾俠盜只表示蓉蓉要相信高哲。做過卧底的大海向江揚剖析江揚師傅為何會做賊。江揚從徐 sir 口中知道高哲被槍擊,於是找蓉蓉套其口風。蓉蓉未能避開江揚,江揚知她不欲透露內情。江翹在酒吧被一名醉酒客戶滋擾,護花的譚彬被打傷,他乘勢向江翹表達愛意,但為江翹所拒。明翔目擊全部經過,於是護送譚彬回家,被譚彬揭發她原來對自己有意。蓉蓉去街市買中葯湯給高哲補身,巧合之下發現被江揚派來的安娜跟蹤,在譚彬協助下,蓉蓉擺脫跟蹤至男廁的安娜。高哲不欲江揚以為蓉蓉是局內人,向蓉蓉表示不想連累她,蓉蓉以為高哲嫌她無用,兩人冷戰。美莉向蓉蓉講出自己不孕的秘密,蓉蓉陪她找名醫再驗,但結果一樣,蓉蓉建議她去看中醫。美莉升職後,在街上巧遇君豪,她應君豪之邀用膳,被跟蹤君豪的大海發現。回家後,江揚向美莉大數君豪不是,又質疑美莉升職是因為君豪別有用心。江揚找高哲,直指其口供有疑點,期間有殺手出現,但被兩人合力擊退。
第十二集
美莉寄望中葯可以治好不孕,但她服後反胃,令不知情的江揚以為美莉避開自己。譚彬在游戲機中心玩射擊游戲,江翹中途加入,兩人和好。有人目擊明翔、譚彬脅持正在行山的經琛,警方向君豪求證,君豪否認。蓉蓉巧合之下知道高哲等人的藏參地點,考慮是否要報警,但最終仍放棄。江揚查到了高哲和趙家的恩怨,警方於是對俠盜集團展開人盯人策略。到君豪交贖金當日,高哲表面上看書,實際上用掌上電腦指揮眾人。明翔當日在海傍作泳裝表演,她趁換衫時突然騎電單車離去,大海追趕不及;喜善故意把車撞向徐sir的警車,尚武亦被在地盤的關仁放甩,只剩下江揚追蹤君豪。換了一個地點之後,君豪在城門河邊放下公事包,然後跳河,到場的警方發現袋內並無贖款。原來高哲早在途中已將公事包換掉,指示君豪跳河只是想戲弄他。江揚中途發現高哲的把戲,他本來有機會追回贖款,但他卻決定放眾人一馬。蓉蓉要求高哲釋放經琛,卻不知原來今次是經琛和高哲為對付君豪合演的一場戲,而高哲是故意考驗她會否出賣自己。中醫向美莉表示她的不孕無葯可治,美莉終向江揚坦白。
第十三集
高哲約江揚飲酒,江揚問高哲為何連殺父仇人亦可以原諒,高哲於是向江揚解釋其理念。蓉蓉向美莉表示想搬家,又說想避開一名自己喜歡的男士,美莉不明白。眾俠盜知蓉蓉不接納高哲,於是向高哲假稱要代他出頭教訓蓉蓉,嚇得高哲儀態盡失。蓉蓉巧合之下參加了一個心理座談會,終解開心中疑慮。蒙眼參與心理游戲的蓉蓉遇上刻意找她的高哲,高哲向蓉蓉表達好感,蓉蓉的反應令高哲以為被拒,怎料回餐廳後見到蓉蓉,蓉蓉已表示不介意其身分。譚彬應江翹邀請出席一個化裝舞會,江翹飲醉酒,於是譚彬送她上酒店,酒醉的江翹叫譚彬開水沖涼,譚彬開完水通知江翹,江翹卻斥他滿腦子壞思想,之後又問譚彬是否鍾意她,然後江翹進入浴室換上睡衣。大海一直有照顧已逝女友阿美一家,當得知阿美的智障妹妹麗麗被鄭偉成性侵犯後,大海不斷自責,安娜對他改觀。江揚在酒吧廁所遇上未被入罪的偉成,江揚刻意踢了偉成一腳,翌日他卻被投訴將偉成打至遍體鱗傷。美莉被誤會在名店偷竊,幸得君豪解圍,美莉向君豪透露夫妻關系欠佳,晚膳後君豪送美莉回家,被江揚發現,兩人又起爭執。
第十四集
江揚向高哲坦承夫妻間有問題,又自認有踢偉成,高哲叫江揚要多點包容美莉。大海知偉成原來因欠債被高利貸毒打,卻順勢誣蔑江揚,又知他屢次涉迷奸少女,於是由安娜放蛇,想藉此捉偉成痛腳。尚武在酒吧見女兒欣欣兜搭偉成,大驚,幸安娜趕走欣欣,並成功混入偉成私竇,但尾隨的大海卻因事受阻。原來偉成嗜好性虐待女方,安娜雖有反擊,但仍被偉成制服,正當偉成想向安娜淋漒水之際,大海趕至飛身保護安娜。偉成乘亂逃走,但被江揚截下,江揚更濫用私刑。安娜到醫院探大海,聽到醫護人員的形容以為大海已死,原來只是一場誤會,大海和安娜更互吐愛意。高哲在眾人面前只肯認蓉蓉是知己,但已惹來Pinky呷醋。江翹和譚彬拍拖,為遷就男方,她改穿平底鞋,又買厚底鞋送給譚彬。波子的天竺鼠嚇倒有身孕的潔心,波子被英傑斥責後出街找寵物下落,險被車撞,蓉蓉不滿想取回波子的撫養權。英傑投資失利,於是想監守自盜公司的珠寶,要求君豪介紹賊人,君豪應允。高哲知英傑計劃,決定順水推舟助蓉蓉。波子離家出走,高哲陪蓉蓉到珠寶行找英傑,遇正賊人上門打劫,蓉蓉更被賊人脅持。
第十五集
江揚及高哲合力擊斃賊人,但江揚亦中槍。大海質疑英傑有出術嫌疑,英傑反指警方辦事不力。明翔帶波子到警局找蓉蓉,波子一見潔心表現激動,蓉蓉不滿英傑疏忽照顧兒子,兩人拉住波子不放。高哲應承蓉蓉助她爭撫養權,因為他知道英傑急住要散貨,想起可助警方令他入罪。賊人交給君豪的只是假貨,原來真貨仍在英傑手上,英傑向君豪表示到交易當日他才交出真貨,君豪決心找人偷天換日,從遠處監視的高哲知兩人不和。蓉蓉向美莉問江揚傷勢,美莉感慨江揚只顧捉賊,只有她是賊才得到江揚的關注。美莉偷銀包後遇君豪,美莉向他自爆做了一件錯事。她不斷飲酒,君豪帶她上酒店房間休息,君豪助手向他展示美莉偷竊過程。高哲手下看見君豪和美莉半夜上房,大海通知江揚,江揚不懂如何面對。譚彬買生日禮物給江翹,於是找明翔試身,兩人的親密行為令江翹誤會。英傑帶貨交易途中,在升降機內被君豪的手下掉包,但高哲及譚彬最終取走真貨。兩人被徐sir發現,徐sir向高哲開了一槍,江揚阻止不及,高哲及譚彬跳上快艇離去。英傑、君豪和買家交易,過程中被警方人贓並獲。
第十六集
蓉蓉以為高哲中槍,後來在遊艇上看見高哲無礙,兩人喜極相擁。英傑和君豪因為買賣血鑽被檢控,原來英傑乘車去交易前曾和明翔撞車,兩人糾纏時譚彬趁機會換回真貨。明翔事後才向譚彬表示,因為做案時被江翹跟蹤,於是打暈了她。江翹翌日找江揚詢問譚彬背景。美莉送湯水給江揚,卻被誤會是想打探君豪案件。譚彬向江翹解釋,江翹打了譚彬一拳。君豪以波子安全要脅英傑,令英傑一個人背上全部罪名,君豪無罪釋放。君豪又挑釁江揚,江揚忍不住打他。他後來遇上美莉,其助手向美莉說出君豪被打一事,夫妻當晚又吵架。江揚及永強要江翹找美莉,說服她辭工避開君豪,美莉不肯,因為她覺得丈夫不信任自己。譚彬在酒吧借酒澆愁,明翔撞見將他送回家。醉酒的譚彬以為明翔是江翹,竟將戒指送給明翔,兩人發生關系。英傑罪名成立,蓉蓉雖可得回波子撫養權,但仍感失落。蕙蘭見高哲全心全意為蓉蓉,於是鼓勵蓉蓉找個好歸宿。Pinky見高哲和蓉蓉一家相處和諧,心知自己和高哲無望,於是決定相睇。波子因被同學取笑有個賊爸爸而失常,令蓉蓉心中多了一個障礙。
第十七集
江揚到銀行找美莉食午飯,告訴她自己將升職,可以供美莉全職讀碩士課程圓她的心願,剛知道升職的美莉表示會考慮。江揚和尚武飲酒,撞破大海和安娜拍拖。醉酒的尚武在橫街被人襲擊,幸欣欣趕至。原來是視尚武為仇人的喪昆放監復仇,他更約見君豪傾談合作販毒事宜。做完心臟手術的經琛決定將身家捐給慈善機構,君豪不滿。明翔獲得獨立電影影後殊榮,眾人祝捷時,關仁妻子淑滿透露有喜。由於波子持續不願上學,蓉蓉決定陪波子去紐西蘭讀書,高哲表示可以一起去,蓉蓉大喜。大海刻意放風,表示喪昆有心起君豪章節附註,引君豪到毒品貨倉視察。美莉欲辭職,君豪挽留不果,於是以美莉的偷竊短片要脅她,美莉憂心影響江揚升職。江揚知美莉私會君豪,於是提出離婚,而美莉亦決定離婚後自首,令江揚可以置身事外。君豪到販毒貨倉,江揚欲行動卻遇到毒品調查科,拖延之下被君豪逃去,保全取走一塊毒品磚,被君豪命令棄置。雖然江揚搜君豪車時空手而回,但他卻發現了保全棄置的毒品。江揚晚上在君豪的座駕徘徊,他一度放下毒品想誣陷君豪,掙扎後他終決定相信法律,但離開前突被電暈。
第十八集
江揚醒來就被指以毒品插贓嫁禍君豪,原來電暈他的人是保全,保全更拍下江揚想插贓但未插贓的全部過程。君豪將帶有江揚指模的毒品放回自己車上,之後報警,以此反過來陷害江揚。君豪知道美莉已經不受自己的犯罪影片要脅,於是改以剪輯好的江揚插贓影片來迫她就範。譚彬死纏江翹,不惜走小路來截住江翹的計程車。譚彬向江翹表示已研發出防毒軟體「彬翹軟體」,兩人日後可以開公司賣軟體,又送戒指給江翹求婚。江翹不肯收,譚彬要求江翹相信他時才戴上。蓉蓉知道美莉取了生果刀找君豪,於是找江揚求助。在別墅的君豪打傷美莉,但被趕至的江揚制服。君豪為免被控強奸,於是自爆美莉因他有江揚插贓的影片而上門,令江揚被停職。高哲探病重的經琛,原來經琛知兒子販毒才決心將錢捐去高哲的慈善基金,偷聽的君豪知道上次父親被綁架是騙局。江揚表示不想高哲以「非常手段」助他脫罪,但高哲決心替江揚取回取回公道。君豪決心打擊俠盜集團,他綁架了淑滿,要脅關仁出賣高哲。關仁無奈應允,答應幫君豪引高哲到元朗一石屋。
第十九集
關仁帶眾人往石屋,但途中以唇語示警。車一到達君豪手下即至,但車內已空無一人。君豪手下想殺淑滿,但被遠處伏擊的明翔阻止。關仁拆除淑滿身上炸葯,並用炸葯對付君豪手下,關仁意外未能將已引爆的炸葯拋遠,譚彬飛撲救人,卻因而受重傷。譚彬彌留前見到江翹,江翹含淚戴上戒指。高哲要蓉蓉母子先到紐西蘭。高哲交「彬翹軟體」給江翹,希望她圓譚彬遺志。江翹在教堂追思時遇明翔,明翔向她交代她和譚彬之間的誤會,又將譚彬的戒指送給江翹。君豪約江揚見面,向他展示可證明他無罪的影片,但要江揚捉高哲,江揚不肯。有一艷女街頭修車,保全忍不住非禮她時被拍照,原來艷女是安娜所扮,大海以此要脅保全,不果。喜善偷了保全電話的資料,知道君豪將召妓,於是喜善以保全的床照引開他,然後由明翔假意槍擊,令君豪對保全起疑;又將一百萬元存至保全戶口,君豪於是活埋保全。高哲救回保全,但要他取出為江揚翻案的影片。保全潛入趙宅,遇見經琛,經琛助保全取出夾萬內的影片,保全逃脫時被君豪發現,君豪於是找勇哥買兇殺高哲等人。
第二十集
趙君豪轉為低調,高哲想出運用國軒的影響力,令君豪獲大中華慈善家獎,引他出現坃獎。蓉蓉留港和高哲度難關,又建議要和高哲結婚,目的是想高哲放棄報仇。美莉詐作有孕,希望江揚不要太拚命。高哲終向蓉蓉求婚,蓉蓉應允,飛機上蓉蓉正構思兩人的新生活,高哲卻想趕到頒獎會場。誰知江揚早知高哲偷走,並將他帶回警署以圖阻止其犯案,高哲幸得國軒之助才可趕至喜善的車房集合。美莉發現真的有孕,於是找江揚當面向他報喜,豈料江揚已知美莉早前講大話,更即時就走,美莉不允,糾纏間美莉仆倒下體出血,江揚才信美莉,幸胎兒平安。有車自喜善車房出來,即被埋在街邊的炸彈炸毀,不過車內空無一人。頒獎禮有魔術表演,魔術師召君豪上台協助演出,魔術師變走君豪後變走自己。江揚發現魔術師是高哲假扮,追逐高哲時君豪恃機逃走,高哲和君豪槍戰,君豪罵高哲卻不知身上被裝上收音咪,令全場及電視觀眾都知道真相。高哲脅持君豪,時江揚及蓉蓉趕至勸他收手,混亂中高哲中槍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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