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我的拉姆進化成了神奇水系,是神力拉姆,請問擁有神力拉姆有什麼好處,可以溝通嗎(我只不過是隨便問問)
《風流僵屍艷遇記》
第一章 一朝蘇醒成他人
我艱難地撐起身體,茫然四顧,周圍是雲一般的白,還有一台奇奇怪怪的東西,一些花花綠綠的線將我和那台東西連在一起。
有人將我輕輕扶住,是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只是她的穿著有些奇怪,渾身上下一片雪白。
我閉上眼睛,搜索著我現在這具軀體原先的主人殘留在腦海中的記憶,原來剛才扶我的那個女子叫護士,而那台怪東西則是醫療儀器。
睜開眼睛,我發現我的的面前多了一張臉,慈祥和威嚴從他的眼睛裡透出來,我看到他張了張嘴,然後我聽到一個渾厚的聲音。
「你醒了。」他道。
不等我有所反應,他轉向他身邊的人,也就是那個護士,道:「你打電話通知一下林小姐,就說陳先生醒了。」
護士點點頭走了出去。
「你現在感覺怎樣?」男子問我。
根據殘留的記憶,這個男子的職業應該是醫生,這一點可以從他穿的白大褂以及脖子上掛的聽診器得出來。我試著活動了一下身體,身體還不是很靈活。
得到這個身體已經快三天了,三天前,當我提著褲子,從百花仙子的百花床上飛逃的時候,我就知道遲早會有這么一天,只是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么快。
要不是因為逃出天界時,強行打開天界通往人間的界門,花掉我近一半的靈力,再加上顧及哮天犬的千里神嗅術以及二郎神的二郎神眼,我也不用這么急著找一副軀體來隱藏我的神識。
正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如若不是我趁王母主持蟠桃大會的時候,偷偷溜進她的寢宮,在瑤池的溫泉水裡泡了那麼美妙的一會兒,我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副田地。
不過話又說回來,誰會想到王母那老娘們兒會中途折回來沐浴?而且還是沒到瑤池就把自己脫得清潔溜溜呢?
她不怪自己不小心,倒把罪名定到我頭上。
如果是說我偷入瑤池,我也就認了,誰叫我禁不住姓孫的那隻毛猴的教唆,結果最多也就是被罰到太上老君那兒,做幾天苦力,劈上幾百斤柴和,想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忍忍也就過去了。
可王母那老不要臉的硬說我是偷窺,也不想想自己年老色衰的樣子,腰粗得跟水桶似的,皮膚糙得像搓衣板,屁股黑不溜秋鬆鬆垮垮,奶子更是快垂到了肚臍眼上。
就算我品位再獨特,也不會獨特到那份上吧?
更何況天界里有的是偷窺的好對象。
像七仙女里還沒出嫁的幾位,那是個個國色天香,嫦娥就不用說了,九天玄女也是美的冒泡,再不濟去彩虹居里鑒賞鑒賞彩虹仙子。
雖說因為某次機緣巧合,我已經看過她出水芙蓉時的樣子,但這種機緣,多來幾次也無妨滴嘛。
理是這么個理,眾仙也都清楚這是事實,可玉帝卻不能這么想。
雖然自己老婆年老色衰,人老珠黃,這幾年如果她不主動脫光衣服,自己看都懶得看,主動脫光衣服,自己更是看都不想看,但老婆畢竟是老婆,母儀天地人三界的身份擺在那兒,這樣的老婆被別人看了,雖說是不小心,但總得表示一下,不然面子上不好看。
一開始,我也以為玉帝只是隨便表示一下,所以沒當回事,第一時間跑到百花仙子那裡,使出渾身解數,連哄帶騙,終於解除了這件事在我們之間造成的誤會,讓她答應和我重赴巫山雲雨一翻,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玉帝卻下了一道神旨,要將我捉拿歸案。
當二郎神帶著他的哮天犬,屁顛屁顛的出現在百花仙子的百花居時,我和百花仙子正漸入佳境。
仙子的丫鬟氣喘吁吁的跑進來,臉紅耳赤地將二郎神的來意告訴我時,我才意識到大事不妙,提上褲子拔腿就跑,連飛劍怎麼祭都忘了,更不要說回頭看一看二郎神和哮天犬那兩張得意忘形的嘴臉。
直到很多年後百花仙子親口告訴我,我才知道,玉帝這么做純粹是公報私仇。
原來自從偷窺嫦娥被天篷元帥那豬頭撞破之後,玉帝早已將念頭轉到了百花仙子身上,只是百花仙子嫌玉帝那兩撇小鬍子太難看,所以每次洗澡時總是將門跟窗關的實實嚴嚴,不給玉帝這偷窺專業戶任何機會。
同時我也明白了為什麼百花仙子會對我這個飛升天界沒多久的小劍仙亂拋眉眼,原來不過是拿我當擋箭牌,以絕玉帝這老色狼的邪念。
而天界的其他眾仙對此事早已心照不宣,要釣上他們自然難上加難,只有我這種剛剛飛升沒多久,對仙界之事一無所知的菜仙,才會對她拋過來的眉眼想入非非,中了美仙計還錯誤的以為自己風流倜儻帥氣無邊。
不過當我明白這些事的時候,我卻毫不猶豫的原諒了她,一方面自然是我大肚能撐船,另一方面,那個時候在我的身子底下婉轉承歡嬌喘連連的,正是百花仙子白牡丹。
「你現在感覺怎樣?」醫生見我沒有說話,再次問我。
「頭有些暈,渾身上下都很酸。」我道。
「這是正常的,你在醫院昏迷了差不多三天三夜,除了掛點滴,你滴水未進,呆會兒吃點東西就好了。」醫生道。
「哦。」我點點頭。
對於這個身體的狀況,我想我要比醫生更清楚。
三天前,我像喪家犬一樣逃到一座山裡,結果在某一山崖下發現有個人躺在那兒,當時我剛脫離哮天犬這畜生的視線,連小腿肚上被它抓出的三條血痕都還沒干,所以我想也沒想,就施展仙靈附體術附了上去。
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我附上的竟然是一具剛剛被天雷劈過的屍體,而更讓人想不到的是這具屍體已經在這里吸收了七天的陰氣,也就是說,我附上的是一具僵屍,一具剛剛成型的僵屍。
對於僵屍,我是知道的,一個人如果被僵屍咬死,就有可能染上屍氣,變成另一個僵屍。還有一種情況,就是一個人的屍體,如果葬在極陰之地,在第七天的時候若被天雷擊中,再經過七七四十九天的進化,也會變成僵屍,據說這種僵屍極為厲害,是僵屍中的霸主——僵屍王。
僵屍王可以號令天下所有的僵屍。
對於前一種僵屍,我了解的比較清楚,因為在飛仙之前我曾遇到過,至於僵屍王,我倒是了解不多,因為就算是在天界,眾仙對僵屍王的形成也是諱莫如深。
後來我才搞明白,僵屍王的形成其實根本就是天界的一個笑話。
天雷掌握在誰的手中?天雷自然掌握在雷公雷震子的手中。
天雷為什麼會劈中死屍?雖然個中具體原由我不清楚,不過根據我對雷公的了解,想來不外乎兩種情況。
一種是為了在彩虹仙子面前炫耀自己的本事,一不小心就把天雷劈到了人間,這也是為什麼晴天白日時,人間常會有旱天雷的原因。
第二種是他和電母的夫妻矛盾又一次激化,在那種情況下,自己被電焦的屁股都顧不上,誰他媽有空去管自己的天雷劈到了哪兒。
經過三天來的努力,僵硬的軀體終於能夠行動,雖然還有些勉強。
我的神識也和新軀體融合的差不多了,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完全得到這個人的全部記憶,以這個人的身份在人界活動。
如果不是這個軀體過於特殊,我想憑我的能力,是不會花掉這么長時間的。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我附身的時候這個軀體才剛剛開始進化,僵屍特徵還不明顯,不然只憑我一半的靈力還不一定壓製得住軀體里僵屍王的屍氣。
如此一來自然留下了後遺症,畢竟,進化完全的僵屍王是極其恐怖的存在,就算我在全盛時期,也不敢輕言取勝。
雖然剛成型的僵屍王還沒有多少能力,但要徹底清除體內僵屍王的屍氣,我必須盡快恢復失去的那一半神力才行。
不過這樣也好,體內的屍毒可以使我躲過哮天犬的鼻子和二郎神的眼睛,也可說是徹底躲過了天界的捉拿,就算天界使用搜神機,也搜不到我去了哪裡,因為僵屍是不屬於三界六道眾生的存在,不歸天界管轄。
唯一要擔心的是孫猴子的火眼金睛。
跟僵屍一樣,他也是不屬於三界六道眾生的存在,他那雙眼睛據說可以看透這世上的一切,不過最近蟠桃園里蟠桃成熟,他應該會忙上一陣子,再怎麼說,守蟠桃園那幫人也不是光吃素的。
再加上若不是因為他的教唆,我也不會被王母那老娘們咬上一口,通過誣陷我的清白這種措劣的手段,來告訴眾仙自己魅力依然。說不定現在我正和百花仙子過著神仙眷侶的逍遙生活。他多少應該有些內疚,即便找出了我,也應該會放我一馬。
不過想歸想,准備還是要早做,不然有一天,執法天神二郎神帶著他的哮天犬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才知道什麼是欲哭無淚。
「恩,一切正常,恢復的也很快。」醫生在做了一系列的檢查後道。
「謝謝。」我道。
「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先出去了,如果有事可以跟護士說。」醫生道。
「好的。」我道。
目送醫生出去,我閉上眼睛,排除雜念,讓神識慢慢進入腦海深處。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已是下午,陽光斜斜的從窗外照進來,使得整個病房看上去空空濛蒙,恍如夢境。這個時候我的神識已經完全融合在新軀體里,軀體殘留的記憶也被我同化。
沒想到我飛升之後,人間又經歷了這么多的動亂,發生了這么大的變化,跟我飛升之前比起來簡直是天翻地覆。
不過也對,雖然我在天界呆了不到一年,可按天界與人間的時差來計算,人間應該歷經了三百多年。
三百多年的時間足以使改變一切。
「陳浩,你終於醒了。」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無須轉頭,也無須確定,說話的一定是我現在這具軀體原先的主人,那個叫陳浩的男人的現任女友——林馨雅。
我轉過目光,沒錯,正是林馨雅。
苗條的身材,清秀的面容,雪嫩的肌膚,總之一句話——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特別是她那雙水靈靈的眼睛,眼簾開合時長長的睫毛上下忽閃忽閃,彷彿有幾分羞澀,卻又極盡嫵媚之能事,讓你忍不住想對她說點什麼或做點什麼。
不過跟記憶中的稍微有點出入,眼前的林馨雅要比十天前留在陳浩記憶中的印象瘦上很多。
由此可見她真的很愛她眼前這個男人。只是很遺憾的是,她眼前的這個男人早已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男人了。
或許准確的說應該是,她從來就沒有真正的認清過眼前這個男人。
以前是,現在更是。
因為在我得到的記憶里,那個叫陳浩的男人根本就沒有愛過她,從頭到尾,那個男人圖的都只是她的錢以及她的地位。
之所以到目前為止都還沒有圖她的美色,僅僅是他欲擒故縱的手法,想在她心目中留下一個坐懷不亂的君子形象而已。
因為這正是林馨雅一開始會愛上他的原因,要不然憑那個男人的好色本性,十個林馨雅都被他弄上了床。
「對不起,馨雅,讓你擔心了。」
我懷著一種連我自己都搞不明白的復雜情緒,說出了一句我想說的和那個叫陳浩的男人一定會說的話。
「不要說對不起,你沒事就好。」林馨雅邊說邊拿起我的手,貼在臉上輕輕摩挲。
我清楚的感受到林馨雅眼睛裡飽含的情意,這份情意我不應該承受,也承受不起。
我下意識的抽回了手。
「怎麼了?」林馨雅敏感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有點累。」
對著她關切的目光,到嘴邊的話不禁變了味。
我本來想告訴她,我——也就是那個叫陳浩的男人並不喜歡她。但看她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憐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
「我想這幾天你也一定累壞了,你看你都瘦了這么多。」我道。
「如果你不想我再瘦下去,你就要快點好起來。」林馨雅笑意微微的看著我,嬌聲道。
「這一點林小姐倒不用擔心,陳先生的恢復能力,在我近二十年的從醫生涯中,還沒碰到過第二個,短短三天的時間,就已經完全康復,雖說不是什麼很嚴重的傷,但要好到這種程度,一般人沒一兩個星期,絕恢復不過來。」一旁的醫生忍不住插口道。
沒想到我的恢復能力還是讓他印象深刻,只是他不知道,這還是我怕太過於驚世駭俗,刻意為之的結果。
他若知道,我現在的身體里,不管是我的仙靈之氣還是僵屍王的屍氣,無論多麼嚴重的皮肉傷,都可以瞬間恢復,不知道他那麼點大的嘴巴夠不夠他張。
看來下次再受傷的話,我應該把恢復的日期再延長一些。
我現在的處境是表現的越象平常人越好,畢竟我是個通緝犯,誰也無法保證我的身邊會不出現神界派到人間的神士。
所謂的神士,其實是天界派到人間界的使者,這些使者的身份極其隱秘,人間界是不知道他們存在的,就算在天界,除了少數的高層掌權者之外,其他各路神仙也都只是聞其名而不知其人。
他們偽裝成人類或修真者在人間活動,他們的任務是收集人間的各種信息,反饋回天界,以便天界更好的統治人間。
說白了他們就是天界安插在人間的特工,要不然天界怎麼可能第一時間知道人間有哪些修真者到了要歷經天劫的階段,從而准時准地的降下天雷?又有哪些修真者積累了功德,在天劫時可以受到優待?又有哪些人作惡多端,要接受上天的懲罰?正因為有了這些神士的存在,天界才會對人間的風吹草動知道得巨細無遺。
所以,被他們留意上是相當麻煩的,我這個通緝犯可不比人間所謂的什麼全國全球通緝犯,我是被天地人三界通緝的通緝犯,一旦被捉住,簡直生不如死,要知道,得罪玉帝的人,除非是孫猴子那種路數,不然絕不會有好下場,前天篷元帥豬八戒就是前車之鑒,前車之鑒哪!
在撞破玉帝偷窺嫦娥之前,天篷元帥是多漂亮的一個小伙啊!
「對了。」醫生的話提醒了林馨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那天不是跟我說你家出了點事,要回家一趟嗎,怎麼會受傷昏倒在北高崖下?」
我怎麼會受傷昏倒在北高崖下?這還用問么,當然是二郎神和哮天犬那兩個雜種乾的好事!不過林馨雅問的不是這個,她問的是她的男朋友,那個叫陳浩的男人,那個我現在必須扮演的男人。
「這事說來話長,等我出院以後再告訴你吧。」我道。
我這么回答其實是我不知該從何說起,只好能拖就拖。
那個叫陳浩的男人之所以昏倒在北高崖下,是因為半個月前他在網上認識了一個在臨江市工作的女人,十天前那個女人說要到東南市來玩幾天,希望他能接待。
那個時候兩個人早已在網上聊的如漆似膠,連通過網路視頻的虛擬做愛都來過了,就差現實中的實戰切磋。
所以那個女人這么一說,正中陳浩下懷,當即打電話給林馨雅,說他家裡出了點事,必須回家一趟,要林馨雅為他向學校里請幾天假,林馨雅不疑有他,因為她不知道陳浩根本就是個孤兒。
那個女人到了東南市,當天晚上兩人就在賓館的床上滾作一團。
第二天那個女人提議去東南市的著名旅遊景點北高峰玩玩,一開始陳浩不答應。一晚的瘋狂讓他今天有心無力,他正准備今天白天恢復點體力,等待晚上沙場再點兵。
後來聽那個女人說想試一試野外作戰,陳浩一想,自己野外作戰經驗匱乏,有試一試的必要,於是流著口水就答應了。
兩個人到了北高峰,見一路的遊人,於是越走越遠,一直到得北高峰的一個懸崖——北高崖邊。
好不容易才找到這么個荒蕪人煙的所在,兩人都不想浪費時間,以最快的速度脫光了衣服。
正當陳浩橫槍立馬,准備百步穿楊的時候,不知從哪裡嗖嗖竄出兩個彪形大漢。
一個是臉肉橫生,一個是怒目圓瞪。
陳浩的冷汗立刻冒了出來。
臉肉橫生上前就是一巴掌:「他娘的,敢玩老子的女人,不想活了!」
陳浩目瞪口呆的望著臉肉橫生,忘了捂住襠部。
這無疑給了怒目圓瞪一個機會。
啪的一聲巨響和啊的一聲尖叫之後,陳浩捂住襠部慢慢的倒了下去。
倒下去的陳浩抽搐幾下後靜止不動。
「你不會把他踢死了吧?」那個剛剛脫了衣服現在又穿好衣服的女人道。
「應……應該,沒吧?」怒目圓瞪不是很確定的道。
臉肉橫生蹲下去探了探陳浩的鼻息,站起來,冷冷地道:「死了。」
又是啪的一聲。
是怒目圓瞪挨了女人一巴掌。
「媽的,本來可以好好敲一筆,現在老娘不是被他白玩了!」
「對……對不起,劉姐,我……」
怒目圓瞪看上去象個做錯事的孩子。
「算了,算了,滾一邊去,看看他衣服里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沒有。」那個叫劉姐的女人不耐煩的揮揮手,然後向臉肉橫生道:「你把他屍體扔到懸崖下面,媽的!好好一樁生意就這么黃了。」
陳浩的屍體被臉肉橫生扔到了懸崖下,無獨有偶,正好掉在一個陰氣極重的山凹里,這個山凹,在風水中稱為「牛眠已卜陶公穴」。
在一篇叫《答梁氏問遷葬》的文中有提到,「眠已卜陶公穴,白鶴仙人暫降凡。心地允符陰地好,人天敢道我天寬。果然宗祖靈如在,相爾兒孫達大官。投以木桃報瓊瑰,都來造物亦知還。」
意思是說屍骨埋在那裡的人,其後人會得到上天的庇佑,到時候不是富甲一方的豪雄,就是權傾朝野的將相。
但書里沒有說,如果葬在那裡的人,在第七天的時候,被天雷劈中,就會形成僵屍,再經過七七四十九天的進化,這個僵屍會成為僵屍中的王者——僵屍王,擁有自我意識,不老不死,以血為食,以怨為力,能號令天下所有的僵屍,其力量之強悍,就連神靈都束手無策。
陳浩的屍體在吸收了七天的陰氣之後,被一道預料之外卻又情理之中的天雷劈中,而我就在這個時候,踏上了遙遙無期的逃亡之路。
作為在天界呆過一段時間的劍仙,我很清楚,若想徹底逃過天界的追捕,我必須得附身在一個人類身上。
之所以附身,是因為一個人若是在不該死的時候死亡,陰間一定會派勾魂使者查看究竟,到時被發現軀體還在人間存活,暴露的可能性極大。
又或者找一具剛剛死去的屍體,將我的神識融入進去,這種方法安全性最高,一來陰間不會來查,因為在生死簿上這個人已經死亡,二來天界又沒有權利要求陰間將生死簿上的名單與現今世間的活人一一對照。
如此一來就等於是直接跳出了三界。天界沒有仙籍,陰間沒有鬼籍,專管人間生死的生死簿上也沒有記錄。這也正是為什麼僵屍不屬於三界六道眾生的原因。
其實說白了,不屬於三界六道眾生,就相當於人間偷渡到別國的偷渡客,是黑戶人員,不過比黑戶人員要好的是,不屬於三界六道眾生,就等於真正擺脫了生老病死,與天地同壽。
曾今有一個叫彭祖的天界叛逃者就這么做過,而且據說在人間呆了八百年都沒被天界發現,只是後來喜歡上了一隻狐狸精,也算他倒霉,那狐狸精的真實身份居然是天界派遣在人間的神士,這才被天界捉了個正著。
所以當我看到一個人躺在那裡時,我才會毫不猶豫的施展仙靈附體術附身上去。
結果不說你也知道,我附上的居然是一頭僵屍王,一頭剛剛開始進化的僵屍王。
於是,為了讓一個死去多時的人重新擁有呼吸,讓本來僵硬的身體重新恢復行動能力,我必須得花上一段時間進行改造,所以才會出現我(陳浩)昏倒在北高崖下的局面。
「好吧,等你出院了再告訴我。」林馨雅善解人意的點了點頭,接著道:「我去給你買點吃的吧,昏迷了這么多天,你一定餓壞了。」
「恩。」我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其實我是不需要吃東西的,至少我是不需要吃通常意義上的食物的,不管是劍仙的身份也好還是僵屍王的身份也好。
在天界做劍仙的時候雖然偶爾會吃點東西,但那些東西不是仙草仙果就是玉液瓊漿,總之是集天地靈氣於一身的寶物。
至於現在的身體,雖然我的仙靈之氣可以暫時壓制僵屍王的屍氣,使身體恢復體溫,重新擁有呼吸,但也僅此而已,不可能變成真正的人。
就好象現代人做變性手術,不管變到哪種程度,男人永遠都不可能變成真正的女人,女人也永遠不可能變成真正的男人。
也就是說無論我現在的身體怎麼變,都改變不了身體是僵屍的身體這一事實,那麼我只要按照僵屍的習性,每個月月圓的時候飽喝一頓鮮血便成。
「你想吃什麼?」林馨雅問道。
「皮蛋瘦肉粥吧。」我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