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婚後要一個孩子好還是兩個孩子好
真心爸媽:生一個好,還是生兩個好,要根據每家情況來定
真心爸媽是一對夫妻,同時也是育兒專家。他們自己養了兩個很優秀的孩子,我本以為他們會贊同生兩個孩子更好。結果真心媽媽的回答讓我見識到了什麼是格局。
在她看來,討論生一個好還是生兩個好,並沒有太大的必要。因為每個家庭情況不同,因此對每家來說,答案就是各不相同的。
那麼,什麼樣的家庭生一個會更好?這裡面要看好幾個因素,並非只是經濟情況,也不是我們經常以為的「有沒有老人帶」。
◆首先要考慮夫妻關系如何
夫妻關系決定著孩子的成長質量,畢竟,孩子的成長離不開家庭的熏陶,而夫妻兩人如何相處,會耳濡目染地影響到孩子。
此外,夫妻關系如果很好,帶孩子的任務可以互相分擔,生兩個對夫妻來說才不算是負擔。否則,一方是甩手掌櫃,總要靠另一方付出,就難免爭吵,影響家庭幸福。
在這種前提下,即便家裡十分有錢,但夫妻倆關系緊張,甚至到了快要離婚的地步,這時,就不適宜用「生個二胎維持婚姻」的辦法再生一個。
◆其次要考慮媽媽的「奉獻精神」如何
目前來看,生娃之後承擔育兒重任的大部分是寶媽。但不是所有女性都會心甘情願地對家庭付出,她們中也有希望通過工作、事業來達到自我實現的。
這樣的媽媽,如果總是被困在家庭的瑣碎事務當中,她是會發狂的。
當然,也有的媽媽是以家庭為重的。她們能從照料家人、撫育孩子中得到極大的成就感和滿足感,而且即便自己再苦再累也甘之如飴。這樣的媽媽,當然可以生兩個,甚至多生幾個都沒問題。
因此,如果一個家庭里夫妻關系十分一般甚至是惡劣,而且寶媽自身也並沒有養娃帶娃的愛好,那即便經濟條件充足、甚至也有長輩表示可以幫忙帶娃,那還是只生一個好。
而家庭條件一般,但十分喜歡孩子,也享受帶娃樂趣,那生兩個也不能說不好。
B. 失獨電影里大師最後一句話
《失獨》結尾,劉德華騎著摩托車繼續上路,畫外音是禪師開導他的話:他來了,緣聚,他走了,緣散;你找他,緣起,你不找他,緣滅;找到是緣起,找不到是緣盡。走過的路,見過的人,各有其因,各有其緣,多行善業,緣聚自會相見。
回到電影和現實,有人早已放棄,有人卻依舊堅持,放棄的顯然放棄了自己,堅持的雖然看不到終點,但是依舊朝著希望進發,我認為他一定能看到希望。對於雷澤寬的人生就是不停地去尋找,只是這一找,已經找了十八年,只要活著,就一定還有時間。
C. 《親愛的》這部電影反映了現實生活中的哪些生活百態
在這部電影中主要還是反映的人性的丑惡和贏得正義的光明。
《親愛的》這部電影可以說是一部非常感人的電影,主要是講述人販拐賣兒童的故事。相信很多人在看的時候,心裡難免有些悲痛和可恨。悲痛來源於失去孩子的傷痛,可恨來源於對那些人販的違法行為。
可想而知如果當時的情況,如果再復雜一些,我想這位媽媽是難辭其咎的。所以從這部電影給我們的啟示,也是希望父母無論在何時何地都要保護好自己的孩子。
D. 如何評價《地久天長》電影中怎麼表達的「地久天長」
反映了獨生子女政策長期以來對中國的影響。
《地久天長》沒有任何社會學研究的痕跡,卻反映了獨生子女政策長期以來對中國的影響,也顯示出中國人在社會進程中所表現出來的韌性。
3、沈茉莉
沈英明的妹妹,劉耀軍曾經的助教,一個成熟漂亮、敢愛敢恨的女孩,在即將出國前心血來潮決定勾引劉耀軍,還懷上了他的孩子,並讓劉耀軍自己決定是墮胎還是把孩子交給他和妻子王麗雲撫養。
4、劉星
劉耀軍與王麗雲的撫養多年的養子,與他們的親生孩子同名,叛逆少年,逃學,不聽話,怨恨父母將自己當成一個替代品,並毅然離家出走,很久很久才回來,還帶了一群街頭少年夥伴。
E. 失獨老人之痛:白發人送黑發人,養老院都將他們拒之門外
對於還沒有做父母的人,可能完全無法理解失去子女的痛苦。
不是有這樣一句話嗎?世界上最悲慘的事,莫過於白發人送黑發人。
而世界上所有苦難都有人在承受, 社會 上就是有這樣的一群父母,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子女,孤苦伶仃地活在世上,帶著思念與悲傷。
他們沒有歸宿,他們老無所依,他們是連養老院都不願意接受的人,是正在被 社會 逐漸拋棄,所遺忘的人,他們便是失獨老人。
若是提起失獨老人,不知道大家是否還能回憶起7年前,在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上被人大代表提起的潘妙良教授。
哪怕這個故事許多人都知道,哪怕這個故事已經聽過許多遍,但一提起這個名字,往往還是總伴隨著一陣心酸。
潘妙良曾經是清華大學的教授,年紀漸大於是從崗位上退休回家。但潘妙良教授並不因為退休而難過。因為他的兒子潘小宏要結婚了,兒媳婦文文靜靜,深得老兩口喜愛。等到婚後,小兩口再生個孩子,香火延續,其樂融融,正是時候共享天倫之樂。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意外卻正在此時光顧了這個家庭。
2007年2月13日,正在籌備婚禮的,潘妙良教授的獨子潘小宏心臟病突發,意外離世。當天最普通的一條簡訊,還是一條抱怨的簡訊: 「媽我心臟不舒服。」
哪知,這樣一句普通的話,竟成為了兒子最後的遺言。於是這個世界再也不是滿是光明的樣子;於是這個未來再也沒有了該有的希望。
潘妙良教授在采訪中說,自己的兒子潘小宏在生前是一名醫生,親手為他治好了頸椎病。雖未點明,但潘妙良教授的話語中透露著驕傲。
只是沒想到,潘教授自己身體在兒子的治療照顧下逐漸轉好,兒子卻先一步離開人世……
從兒子去世,潘妙良家裡的餐桌上就一直存放著兒子去世當天早上吃剩下的半塊饅頭。用保鮮膜規規矩矩地包起來,貼著便利貼上面寫著「這是小宏2007年2月13日早晨吃剩的最後一塊饅頭。」讀來讓人心碎至極。
而那塊饅頭,也隨著時光的流逝,靜靜躺在餐桌上,彷彿在等待著潘小宏再次打開。而那條遺言的簡訊,也被潘妙良教授轉發到自己的手機上,永遠地保存了下來。
死者長已矣!在無人關照,無人依靠的世界,活著的人能守著的,只有回憶。
斯人已逝,生者當堅強。 盡管這個世界對這二位老人如此殘酷,盡管二位老人對生死早已看淡,他們的日子也還要繼續過下去,否則也無法告慰兒子的在天之靈。
但年歲漸增,有心無力。老人做家務的動作不再麻利,互相交流也要重復好多遍,還常常忘東忘西。不得不承認,他們正在逐步喪失了照料自己的能力。
萬般無奈下,兩位老人選擇離開這所滿是回憶的房子,前往養老院,為自己的餘生找一個歸宿。然而到了養老院才發現,我國養老院的入住手續是,先需要子女簽字擔保,然後才能入住。
當然這也可以理解。作為盈利性質的養老院,如果沒有子女保障只靠福利基金撥款,是無法繼續維持下去的。可兩位失去了自己獨子的老人,又哪裡有一個找兒子簽字的機會呢?
於是老兩口只能從養老院中走出來,回到那個早已沒了溫度的家。兩位八十多歲的老人離開養老院的背影滿是滄桑與落寞。
在我國,這樣的失獨老人,失去生活自理能力,還無法入住養老院的例子還有很多。早期不完整統計,我國15至30歲子女的數量大約有1.9億,這一年齡階段的年死亡率為萬分之四,也就是說,每年大概會有7.6萬的失獨家庭產生。
早在2010年,我國失獨老人就已經突破了100萬的大關,這著實是一個嚴重而龐大的問題,因為100萬不是一個數字,而是這樣的悲劇發生了100萬次。
這些失獨老人,他們大多懷著對子女的想念,甚至帶著一份沒照顧好孩子的自責而活著。 他們走得太慢,無法跟上時代的腳步,甚至逐漸與 社會 脫節,逐漸被人們所遺忘。
他們早在死之前,就成為了 社會 邊緣的遊魂。
大衛·伊格曼在《生命清單》中提到:
這個設定後來還被應用在迪士尼與皮克斯聯合出品的動畫長片《尋夢環游記》中。而失獨老人,早在經歷生物死亡與 社會 死亡之前,就已經失去了被人,被至親的人,記住的機會。
代代延續的思念就此終結,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漂泊無依,只待燃盡最後一絲氣力,墜入湖中。他們無力抗爭,只能順應命運的渦流。
去年上映了一部好片子,叫《地久天長》。和所有文藝片一樣,這部片子叫好不叫座,上映第一天就在豆瓣突破8.0,而一直到下映也沒突破4600萬。沒有外形靚麗的俊男美女,裡面的主角便是失獨父母。
電影中王麗雲和劉耀軍是一對平凡的夫妻,有一個普通的孩子,他叫星星,他平凡,老實,甚至有點兒怯懦,但很聽話。而不幸的是,獨子星星意外溺水身亡,王麗雲與劉耀軍成為了失獨父母。如片中所說,時間已經按下暫停,剩下的就只有變老了。
本來闔家團圓的過年,劉耀軍王麗雲對坐無言。一個失去孩子的家庭能過什麼樣的團圓年?是默默無語,是相顧淚流,哀莫大於心死。他們把自己的廠子命名為繁星,可是有什麼用呢,他們的繁星已經熄滅,留下的只有漫漫長夜。
我們需要知道,像這樣的悲劇,在我國,就至少發生了一百萬次。甚至有些家庭遠不如潘妙良教授與影片中的王麗雲劉耀軍夫婦。 許多家庭為了孩子的離去鬧得支離破碎,雞飛狗跳。人走茶涼,一地雞毛。他們當然知道孩子不是生命的全部。
可是,作為從原始 社會 家庭為生產單位走來的物種,尤其是我國這種小農經濟發達的國家,人類 社會 對於孩子的執念本就十分深厚。
血親凝結的緣分與 情感 紐帶,更是遠勝於其他 情感 。或許有些父母能看得開,接受得了。或許有些父母會像潘妙良教授一樣,在人生的最後,體面地找到歸宿。
然而更多的父母是像王麗雲劉耀軍一樣,因為失獨而心死,最後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或是更慘,最後淪落至無依無靠,一個人孤苦伶仃,死在家裡都無人知曉。甚至因為無法照顧自己,最後在一片狼藉中,倒在腌臢的家裡。
有句話說: 「無論多麼體面的人,都無法逃脫死亡的桎梏。」 而在這里,這話這么說更為合適:「無論多麼體面的人,都無法逃脫衰老的輪回。」
老,是一個比死更緩慢,更折磨人,更加痛苦的過程。它更是死亡的延續時態,你能感受到生命的流逝。若是平常家庭,也就被子女的瑣事所頂替抵消。只是在失獨家庭,這個過程被放得無比巨大,重到壓垮整個家庭。
但幸好,這件事情被看到了。於是政府下場參與了這件事,為了讓這些老人知道,他們沒有被國家拋棄。
北京市民政局專門成立英碩扶老基金會,用於失獨老人的信用擔保,即代理兒女的義務實施辦理養老機構入住的手續。
2016年,潘妙良教授與妻子來可宜辦理了入住北京第五福利院的手續,正式入住「五福」。多年漂泊,終是有了安家落戶之所。
在北京市第五福利院的首批公布名單中,共有十名符合條件的失獨老人。這樣的事不僅在北京,四年前,全國上下也都行動了起來。
而今天之所以舊事重提,是想告訴大家: 是 社會 發現了這群老人,是國家接納了這群老人 ,畢竟他們也為國家貢獻過這一生。這樣的好事,聽來總是讓人熱血沸騰。
我們的政府再一次用實際行動證明了,我們不會拋棄任何一個人民。我們希望,並且一定會實現的是,我們的國家,在關注著這些 社會 邊緣人士,並且在想辦法改變當下的情境,並真正付出財力物力人力來辦好這件事情。
這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其他國家,都是絕無僅有的。
所以我們不必對當下情境陷入沮喪,因為這是一個向上的國家,她雖然有所不足,但總在為著國家中的人民著想,總在為了更加遙遠美好的未來而奮斗。
她總在反思,總在改進,永遠年輕,永遠在路上。
F. 巍子說希望《安魂》能夠給失獨家庭帶來一些慰藉,這部電影有哪些溫情場面
鄰居安慰失去孩子的母親的場景令人感動。鄰居對母親說,孩子只是去了一個很幸福的地方,他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陪伴和祝福著親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