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2022年1月22號株洲上映的電影有哪些呢
2022年1月22號株洲上映的電影有:
《絕地逃亡》:這部電影由著名導演羅伯特·萊納執導,講述了一群被困在一個被恐怖分子佔領的城市裡的人們,他們必須聯合起來,共同尋求逃離的方法。
《瘋狂的麥克斯4:狂暴之路》:這是一部續集電影,講述了麥克斯與他的朋友們在一次冒險中,不惜一切代價拯救他們的家鄉免遭毀滅的故事。
《愛情公寓5》:這部電影講述了一群年輕人在一個充滿挑戰的環境中,如何克服困難,找到真愛的故事。
《諜影重重6》:這部電影講述了一群特工在拯救世界的過程中,如何面對種種挑戰的故事。
《終結者:黑暗命運》:這部電影講述了一群機器人在拯救世界的過程中,如何面對種種挑戰的故事。
《美國隊長3》:這部電影講述了美國隊長在拯救世界的過程中,如何面對種種挑戰的故事。
《復仇者聯盟3:無限戰爭》:這部電影講述了復仇者聯盟在拯救世界的過程中,如何面對種種挑戰的故事。
《環太平洋:雷霆再起》:這部電影講述了一群海軍陸戰隊員在拯救世界的過程中,如何面對種種挑戰的故事。
② 伊通金港城電影院放映時間
伊通金港城電影院放映時間是下午三點,總所周知大家都是這樣處理,相信這也是大家所期待的結果,長久以來都是這樣經歷過來的,每家每戶代代相傳的結果。
③ 今日電影院上映電影有哪些
今天沒有喔,最近的是2月5日的《風再起時》,郭富城梁朝偉領銜主演
④ 黑衣人晚上還加班是什麼電影情節
《黑衣人》。全球最具影響力的經典科幻IP《黑衣人》全面升級,在電影中黑衣人晚上還加班,是《黑衣人》這一電影的情結。紐約普通警察愛德華茲(威爾·史密斯飾)因緣際會之下加入了這一組織,成為MIB的一員,代號J,從此沒有名字、沒有身份,成為特警K。
⑤ 有一個電影叫什麼作者
首先我們先來說下何為作者電影?
專業的名詞解釋是這樣的:「作家電影」,即上個世紀法國的「左岸電影派」,法國的「作家電影」還是沉悶晦澀的「藝術片」,探索人的意識和潛意識;其代表作有阿倫·雷乃的《廣島之戀》、《去年在馬里昂巴德》,亨利·高爾比的《長別離》等
其創作特徵主要表現為:在剪輯上採用跳剪,循環剪輯等手法,破壞影片的時空;重視自然音效、台詞和音樂;採用舞台職業演員;攝影講究構圖與布光。電影帶有強烈文學、戲劇色彩。
看了這么多,其實作者電影最通俗的表現就是其電影風格帶有明顯的個人特色。
從理論上來講就是給予導演"作者"身份,保護他的創作不受其他干預,導演的獨特個性深刻得體現在影片的藝術風格和主題中。
而在中國電影市場中,作者電影表現最突出的導演主要有王家衛、顧長衛、張藝謀等,但張藝謀的作者論風格主要表現為前期,後期作品基本沒有作者論的彰顯了。
還有是韓國導演金基德的作品,也可以被看作是典型的作者論作品。今天我們就詳細來比較下基德和王家衛的作者電影表現呈現。
籠統來講如果說王家衛的電影是探討時間和空間的藝術,那金基德的作品就是在探討邊緣人的藝術。他的電影主角經常出於失語狀態,整個故事的講述全靠畫面撐起,每一幀都有獨特的隱喻,其主題也都大多滲透哲學主題。
像《收件人不詳》、《空房間》、《春夏秋冬又一春》都是很好的佳作,這3部電影真的建議大家去看看,它們分別體現出了金基德的3大招牌即:個人風格論顯著、主角失語、視覺形式美。
例如《空房間》這部電影,主角真的全程一句話沒說,但是卻將第三隻眼的視角表現得淋漓盡致,電影的節奏也是完全不必看動態語言來支撐,手法上真的是讓人驚嘆。
而《春夏秋冬又一春》,每一幀的畫面都可用絕美來形容,電影的禪意從頭貫穿到尾,整體的觀看體驗祥和又激烈,其表現出的救贖觀,徹徹底底把我影響成了一個悲觀主義者。
而王家衛的作品就不用我多說了,《重慶森林》、《花樣年華》《2046》、《花樣年華》都是非常經典的影片。
在我看來王家衛最厲害的地方就是明明每部影片講的都是差不多的事情,或者說也沒啥大事情,卻能品出不一樣的感覺。
而且他每次慣用的演員和元素都差不多或者是一樣的,甚至有時候直接到主角的名字都不換,好像在向我們傳達這就是一個人的故事。為此也很多說他這一生只拍了一部電影。
不僅如此,他還獨創了一套王家衛式情話模版,我們先來感受下
十六號,四月十六號。一九六零年四月十六號下午三點之前的一分鍾你和我在一起,因為你我會記住這一分鍾。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一分鍾的朋友,這是事實,你改變不了,因為已經過去了。我明天會再來。 ——王家衛 《阿飛正傳》
我和她合作過一百五十五個星期,今天還是第一次坐在一起。因為人的感情是很難控制的。所以我們一直保持距離,因為最好的拍檔是不應該有感情的。 ——王家衛 《墮落天使》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在什麼東西上面都有個日期,秋刀魚會過期,肉罐頭會過期,連保鮮紙都會過期,我開始懷疑,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東西是不會過期的? ——王家衛 《重慶森林》
⑥ 喬杉為啥不演小品了
喬杉今年36歲,黑龍江哈爾濱人,是一名演員,分門別類地說,是一名喜劇演員。他最著名的熒幕形象是在網劇《屌絲男士》中飾演的「大保健金牌會員」,一個流連洗腳城、頻頻出醜的東北男人——到現在,他的工作室還掛著「亞洲保健之父」的牌匾。那是2012年,在搜狐做主持人的大鵬看了德國的一檔情景喜劇《屌絲女士》,覺得這個形式很好玩,國內沒有人做,想嘗試一下,問喬杉願不願意演一個「腳臭熏人」的男人,喬杉覺得這事兒挺好玩的,沒拿片酬,「單純幫朋友忙「,倆人就在一台佳能5D2的照相機下表演。沒想到,第一季播出後,喬杉飾演的角色特別招人喜歡。在無錫萬達廣場一家叫「粵仔灣砂鍋粥」的飯館,我第一次見到喬杉。那是今年11月,喬杉正在無錫拍電影。我走進飯館,喬杉的宣傳慧誼,一個短發,戴眼鏡,白白胖胖的年輕女孩朝我打招呼,領我到一張桌子邊坐下。喬杉正戴著耳機,睜大著那雙標志性的小眼睛,專注地盯著手機。他抬頭對我報以微笑,解釋說,「看球賽呢」,隨後把頭埋進手機。慧誼提示我,電影正在拍攝階段,所以關於拍攝的內容請我保密。一名喜劇演員是什麼樣的?我是帶著這份好奇采訪喬杉的。在我有限的記者生涯中,我采訪過的大部分公眾人物都和他們在電視或者雜志上呈現的形象有所出入,多多少少的吧。就說喜劇演員,極有可能是個嚴肅、不苟言笑的人,這是我從我的同事對陳佩斯的報道而得知的。來無錫前,我在網路搜索喬杉的視頻,情景喜劇,小品,近兩年主要是電影,熒幕里的喬杉中等個子,操一口東北話,聲音洪亮,喜歡擠眉弄眼,看著機靈,但總干蠢事。接著,我和喬杉、慧誼、喬杉的執行經紀人(另一個年輕女孩),一起在那間平淡無奇的飯館大堂喝粥,像平常我和朋友見面那樣。喬杉身穿李寧牌彩色羽絨服,灰色休閑褲,和一雙白色籃球鞋,頭發是很細很細的卷,直愣愣地扎在頭上,全程沉浸在CBA聯賽里。喬杉是個籃球迷,那天晚上北京首鋼以87:79擊敗北京控股。飯館里沒有人認出他。
2019年8月,飛機延誤,喬杉在機場把可樂和美年達兌在一起喝
2019年6月,喬杉和NBA球星庫里合影
2017年,喬杉錄制綜藝節目《挑戰的法則》2喬杉學表演很大部分原因是家庭熏陶。他爸爸是一名警察,愛好文藝,喜歡看電影,唱歌很好聽,十七歲入團,十九歲入黨,考過北京的文工團,機緣巧合沒去成,是個」喜歡文藝、樂觀、善良、正直」的人。喬杉從小學電子琴和乒乓球,到了高中學吉他,和師哥在學校在辦吉他演出。師哥比他先一年去北京考中央戲劇學院,勸他也考,「就是鞏俐、章子怡的那個學校」,他想這個好,去了北京。在中戲上了一個月培訓班,東棉花胡同39號,每天早上起來倒尿盆,看見一群師哥留著長發,「太帥了」,女孩也是,中戲的女孩臉蛋可能不是最漂亮的,但身材、氣質一定是最好的,「因為能在舞台上顯」。2003年,他考上了中戲的大專。2006年,喬杉畢業了。他以為畢業就能紅,就能拍上戲。像北漂故事通常描繪的那樣,喬杉每天跑組,一直沒有機會。北京的演員太多了。他只能去北京的鄉下演小品。他住在通州,每天趕最早一班地鐵,五點半必須上車,從通州到四惠東,再倒一趟地鐵到石景山,從石景山出發,到鄉下給村民演出。最開始一場演出八十塊,後來漲到兩百。北京周邊的城鄉結合部他演了個遍。有的村子有小廣場,他們就把地毯鋪在廣場上,把一人多高的音箱抬到舞台上,既是演員又是搬運工。有的村子條件差,就隨便找塊空地。七個人演十四個節目,開場舞,唱歌,相聲,完了再唱歌,小品,吉他彈唱,再小品,最後以一場闔家歡樂的大舞蹈收尾。這些節目喬杉基本都演過,「我們組需要的人才就是必須學得快。」2006年到2008年,喬杉在鄉下演了兩年晚會小品。「那就是生活啊,我要先活下來。」在無錫喜來登酒店的套房,喬杉脫掉球鞋,半躺在沙發上,右手溜著兩個褐色的文玩核桃。回憶往昔,他稱那兩年屬於年輕人特有的「開心、美好、無憂無慮」的階段——「跟郊遊似的,去哪兒都是山,吃兩塊錢的盒飯,晚上我們這些演員們一起喝點兒小酒……」除了小品,他還演話劇。2005年到2006年,是北京話劇的爆發期,他趕上了,自己演,看朋友演,晚上吃飯聊天全是話劇。北京的劇場,人藝、先鋒劇場、海淀劇院.......他都演過。最開始是兒童劇,兒童劇不好演,因為兒童劇不光給孩子看,每個孩子身邊都有一個父親或者一個母親或者一家三口都在,兒童劇也是給大人看的。他演過《月亮姐姐與嘟嚕嘀嘟農場》,來自外星的暗夜精靈要破壞農場,農場的動物們進行了一場激烈的反抗。導演是焦剛,是日本四季劇團的演員,也演電影,曾在《立春》中飾演那個跳芭蕾舞的舞蹈老師。喬杉演的是農場里的山羊爺爺。另一部是《哥德堡號與魔法聖杯》,他印象最深,2008年,他爸爸去世,他趕回哈爾濱給爸爸守靈,他想過完「三七」再走,那部劇正好在面試演員,他媽媽勸他回北京,說「沒必要在家待著,回去工作吧」,他只好回去面試。他在那部劇中也演了一個老爺爺。到了2010年,他如願去了林兆華工作室,參演《說客》,濮存昕演子貢,高亞麟演子路,喬杉演子路的B角,高亞麟哪天有其他安排,他就補上。大導(林兆華)和其他演員說戲,他在旁邊聽,覺得自己「蹭蹭地往上長」。大導聊表演,「演員是木偶,你在舞台上,感覺有人支配你,但上面拽著這根線的人還是你自己。」這句話是大導和宋丹丹說的。還有那部話劇《回家》,有個青年演員演一個精神分裂的老頭,問大導是不是得駝背,走路費勁,大導說,你就按照你自己的演,「哪個老頭想讓別人感覺到自己老了?」他一直沒有演電影、電視劇的機會,但是他真心熱愛舞台,每當觀眾對他的表演報以熱烈掌聲的時候,他便生出強烈的快感。「我要是一輩子在舞台上演話劇簡直太幸福了。」他想。喬杉說:「我演話劇不是等待的過程,而是積累喬杉的過程,像攢硬幣,三個硬幣不夠買好一點的水怎麼辦,我努力再掙一塊錢,往上再挪一點兒,離目標再近一毫米。」2011年,喬杉的師哥在做一檔情境喜劇節目,缺人。當時喬杉已經演了很多年話劇,舞台經驗比較豐富,師哥問喬杉願不願意加入。節目叫《愛笑會議室》,在黑龍江衛視播出。在那兒,喬杉開始成為一名喜劇演員。
喬杉和父親3以上經歷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喬杉講給我聽的,聽起來活脫脫是一個北漂演員的奮斗史,從走街串巷到受人認可的喜劇演員——他最近的電影《兩只老虎》,喬杉是主演之一,另一名主演是葛優。對此,喬杉補充了一個小故事。2008年,他請一幫師哥吃火鍋,請師哥說說他將來的方向,「哥哥們推薦推薦,我該怎麼做,哥哥們有經驗啊」,其中一個人說,「你高不高矮不矮胖不胖瘦不瘦的,我看你沒戲,沒特點,你改改吧。」「我腦袋就嗡一下,這就給判了?」喬杉問,「我能不能曲線救國,先干副導演呢?」人家說,「你可以試試,實在不行沒必要。」當晚,喬杉和妻子莫丹(那時是女朋友)在河邊溜達,少見地表現出不自信的時刻,「我是不是真的不適合干這行?」莫丹說,「你別聽他們的,我覺得你就是吃演員這行飯的。」喬杉和莫丹相識於2007年,二人於2013年結婚,2014年有了大女兒垛垛,2019年有了小女兒慈慈。莫丹也是喬杉的經紀人。莫丹是浙江人,學歌舞劇出身,畢業後第一份正式工作是和喬杉一塊演了一部音樂劇,她是舞蹈演員,喬杉在裡面跑龍套。「我老婆長得比較有福氣。」12年後,喬杉這么解釋當初為什麼不停地找這個女孩說話,講笑話逗她。他們開始談戀愛,住在通州的出租房裡。「喬杉是巨蟹座,內心細膩,表面看起來強大,其實特別需要保護。」莫丹對我說。她個子高挑,皮膚白皙,聲音輕柔,左手無名指戴著一隻碩大的鑽戒。「我倆剛在一起的時候,他背著吉他,每天早上五點下農村演出,我媽供我上學挺辛苦的,我爸腦溢血,然後一南一北,喬杉覺得如果不能在北京買車買房,有個正常的工作,是耽誤我。你看過電影《後來的我們》嗎?除了我沒有帶過有北京戶口的研究生男朋友去找他以外,和我倆契合度百分百。」2008年,莫丹在北京電視台上班,下班後在天橋上賣小飾品,項鏈、耳環之類的,就是想多掙點錢,掙了錢給喬杉買衣服,「大大小小是個演員對不對?「在《愛笑會議室》,喬杉開始有了粉絲,粉絲給他寫歌。當時兩人的工作壓力都很大,莫丹胖到一百三十斤,正在鬧分手。喬杉還是會給莫丹打電話:「我粉絲給我寫了一首歌,我發給你聽。」有一次,莫丹在山西的農村拍戲,拍完到了太原沒有車回北京,在火車站的廣場坐了一夜,那天晚上她唯一想打電話的人也是喬杉。「我們兩個情感上的聯系可能超過了愛情,不僅僅是情侶,真的是相依為命。」莫丹說。有一兩年,她不斷地在嫁給喬杉和離開喬杉之間徘徊。分手哭,復合了也哭,在通州的地下通道,莫丹在前面,喬杉跟在她後面,然後兩人抱在一塊哭得死去活來。無論情感還是事業,《愛笑會議室》都是喬杉職業生涯的轉折點。「一個理想的烏托邦」,喬杉說。公司在西四環,《愛笑》的演員都住通州,下午一點上班,所有人下午起床,倒兩個小時地鐵、公交,五點到公司,忙起來乾脆不回家,集體睡公司。每個禮拜播7個小品,一個月播28個,意味著演員們至少儲備70多個段子,用得上的用不上的。《愛笑》的創作方式是演員們一塊聊天,互相激發靈感。三條煙七八個人,一個晚上抽沒了。《愛笑》沒有導演、沒有編劇,故事、台詞、美術甚至服裝道具全部由演員完成。修睿是《愛笑》的演員之一,後來成為喬杉的固定搭檔。修睿生於1989年,比喬杉小五歲,因為留著一臉大鬍子,看上去和喬杉差不多大。修睿剛來愛笑那會兒,喬杉總請修睿吃飯,和他說,「你得叫我哥。」在公司,喬杉像個大哥想要照顧所有人。兩人晚上一塊睡在公司副總的辦公室,喬杉睡沙發,修睿睡地板,鋪個墊,聊「以後能拍上電影了,你想拍什麼?」,聊著聊著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醒來,第一件事是各自抽根煙。喬杉是那個時候變胖的。「當時生活完全不規律,沒有節制,你在那種高壓的環境下不可能有節制。我們老在一個屋子,相同的環境,相同的面孔,甚至大家坐的位置都一樣,不停地想,這個好玩嗎?那個好玩嗎?今天這樣,後天這樣,一年還是這樣。我是一個愛整潔的人,但是那幾年,我不願意刮鬍子不願意剪頭發,吃穿都無所謂。」沒有錢,服裝道具都很粗糙,《愛笑》反而形成了獨特的風格。演員沒有錢買發纂,拿一次性杯子穿個洞,用繩子綁在頭上,成了發纂;演孩子爸爸的演員回家說,兒子,我給你帶禮物了,禮物沒准備,演員從後台隨便拎了一個編織袋上台,演小孩的那人打開編織袋發現是古裝的頭盔,演員順便就把頭盔戴上,開始即興發揮,整場表演就變得很好笑。修睿覺得《愛笑》是個極度開放的舞台,「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他形容。有一次,沒他的戲,他在台下看,看著看著想到一個包袱,「這樣演肯定好笑」,他竄到舞台上開始表演,包袱抖完,他再下去,其他演員繼續演。「這個東西是不是有點不尊重你的搭檔?你上去了影響人家。但當時我們不覺得,我說我能夠處理好,其他人就信任我。真演砸了,大家也不會特別生氣。」修睿說,《愛笑》的誕生超前了那個時代,「《愛笑》不是完整的小品,而是一個很小很精緻的東西,它是甜品,不是大蛋糕。我們一直在摸著石頭過河,形成了不敢說特別完美和完整的體系,我們的創作只有我們自己知道在幹嘛。《愛笑》放到現在它不過時,可能會更好。」2012年,喬杉和修睿因為節目內部的原因離開《愛笑》。喬杉和莫丹說沒有公司願意簽他,叫她冒充一段時間經紀人,後來再沒簽過公司。沉寂一段時間後,喬杉和修睿參加東方衛視的《歡樂喜劇人》第一季,進入總決賽,那屆的冠軍是沈騰。接下來,兩人搭檔的小品上了各大衛視的春晚,2016年,上了中央電視台的春晚,表演的作品是《快遞小喬》。同時,喬杉獲得了拍電影的機會,參與演出《煎餅俠》、《悟空傳》,主演了《縫紉機樂隊》、《來電狂響》、《父子雄兵》等多部電影。喬杉成名了。
喬杉(右)和修睿
2015年,喬杉和修睿在《歡樂喜劇人》表演小品
電影《兩只老虎》劇照
喬杉和葛優,《兩只老虎》劇照
喬杉和趙薇,《兩只老虎》劇照
喬杉和新褲子樂隊合作電影《兩只老虎》主題曲4第二天中午,我去喜來登酒店找喬杉,想趁他下午出工前聊一會兒。他換上了劇組的戲服,一件土黃色夾克外套。他的左手佩戴佛珠,幾年前花費四百元在潘家園買的,買的時候是白色,戴一段時間變成像玉一樣的黃色,最後變成黑紅色,像刷了一層漆。他還戴了一隻金色的卡西歐手錶,價值七百元。他正在一邊喝普洱茶一邊盯著手機看球賽,今天是NBA,凱爾特人對快船。喬杉是個物質慾望很低的人,這種低表現在方方面面。他不會淘寶、支付寶、不會用手機點外賣,除了大眾點評,到某個地方他得用大眾點評搜索好吃的飯店,拍完戲就去大吃一頓。美食是為數不多能讓喬杉開心的事物。一碗蛋炒飯他也挺滿足的,以前住的小區樓下有家杭州小吃,他每天都吃那兒五塊錢的醬油炒飯和一塊錢的雞蛋湯。此外,對名牌一無所知,有次莫丹給他買了塊薇薇安的手錶,被他說是小熊維尼。《歡樂喜劇人》第一季之後,第二季節目組問喬杉來不來,喬杉說他不參加。後來喜劇節目找他,他都拒了。上《笑聲傳奇》因為導演是當初第一次帶他去東方衛視的人,為了報恩他才上的節目。他和莫丹說,「我們是第一批在舞台上做喜劇的人,大家把喜劇做成了全中國人都喜歡的東西以後,出現很多不相關的人說,我熱愛喜劇,當這幫人把喜劇消耗差不多了,他們又都跑了。」他不想跟風。2017年,喬杉和修睿約定暫時不演小品。修睿說:「一是沒有他,我演小品沒勁;二是,前兩年各種節目各種小品亂七八糟,過去一個小品能吃一年,你創作得再好,一會兒就過去了。我想要的狀態是,我努力創造一個好的大家能評價一年,反正我是不平衡。」想段子卻成了丟不掉的習慣。喬杉經常晚上做夢夢到段子,咯咯笑出聲,路上看到有車闖紅燈,和別人聊碰上交警怎麼辦,聊著聊著想要不寫個段子諷刺一下這事?腦子停不下來。有次他在網上看到一個視頻,男孩對女孩說,我想周遊世界,女孩說,你去唄,男孩繞著女孩走一圈,說我周遊完了,你就是我的世界。他把這句話用在了他的小品中。生活是喬杉創作的源泉。平常,他喜歡去蒼蠅館子,擼串,和飯店老闆聊天。逛超市,那個自動擦玻璃的機器人,他能背個手站那看半天。他還喜歡抱著女兒在樓下看大媽跳廣場舞。有時,莫丹和喬杉吵架,說你在台上別下來了,我買張鋼絲床給你,你就在台上睡覺。下了舞台,她老公生活能力為零——不知道怎麼交電費和水費,洗衣機不會用,按了所有按鈕,就不知道轉一下總開關,她叫她老公下樓買個三座的插座,他買了3個小時沒買回來。但是莫丹又從心底敬佩她老公,他工作努力,較勁,他的努力會帶動她。下午三點,我們從喜來登出發來到拍攝地,那是一場黃昏戲,我和喬杉在他的房車等候光線暗下去。喬杉嚼著檳榔,多數時候,他表情嚴肅,偶爾開幾句玩笑,隨後哈哈大笑。不可否認,喬杉是我采訪過最令人放鬆的公眾人物之一,因為他舉止自如,從不裝腔作勢。就像他掛在嘴邊的那句話,他只是個普通人,是他身上平凡親切的氣質令觀眾喜愛他,和我們喜愛一位生活中的朋友沒什麼不同。於是,我決定在采訪的尾聲問些尖銳的問題。實話實說,有那麼一兩部喬杉主演的電影,我確實不知如何欣賞,我的意思是,我認為那屬於爛片之流。「你介意你的電影豆瓣評分不太高嗎?」我問。「不介意啊。」喬杉說。「難道不覺得自己演了一堆爛片嗎?」「它能上豆瓣我已經很欣慰了。「喬杉說,「你說哪個片特別低?」」《轉型團伙》3.4。」我小心翼翼地舉了個例子。那部電影的導演和主演之一是吳鎮宇。「你說咋整,我想和偶像合作一把。鎮宇哥是我的偶像,我從小特別喜歡看他演戲,他找我我是一定要去的,給自己圓夢啊,你想你喜歡一個人這么多年,終於有機會和他近距離交流,幸福感有多強?通過那個戲,我更加了解了鎮宇哥的世界,了解偶像的世界那種感覺你明白嗎?」喬杉解釋。」《父子雄兵》4.6。」我繼續舉例。「一個電影,高啊,低啊,不是我能說得算的,我開始看劇本的時候覺得還行。拍《父子雄兵》有場戲,我吊著威亞從六樓往下跳,底下就幾個小墊子,最恐怖的是下到離地兩三米才有人把你拽住,那一刻才知道什麼是瀕死的感覺。我跳了兩次。你問我豆瓣打低分我傷心嗎?我不!我對得起我的角色。」喬杉回答。「你希望演一些別的類型嗎?比如非喜劇的。」我問。「我覺得我暫時沒有突破喜劇的必要,我能把現在的工作做好就已然不錯了,其他的事交給命運吧。」喬杉說。采訪最後,喬杉向我回憶了一個故事。那時他在《愛笑》工作,下班後他喜歡坐公交車回家,聽聽歌看看窗外的景色。那天,他的對面坐了一個女孩,手裡拿著一根煮苞米,邊哭邊吃,不停地哭。他不知道她遇到什麼傷心事了,很可憐她。天黑了下來,長安街的街燈點亮了,他在國貿下車。下車後,他想,如果這個女孩晚上回去不小心看到《愛笑會議室》,如果她能笑一下,我乾的事就是有意義的。他捫心自問,全世界那麼多人,除了讓大家快樂一點兒,作為一名演員,我還能做什麼呢?
喬杉和小女兒慈慈
喬杉、莫丹和大女兒垛垛
喬杉全家合影
喬杉和莫丹—— 完 ——題圖為喬杉錄制綜藝節目《挑戰的法則》現場。喬杉想,如果這個女孩晚上回去不小心看到《愛笑會議室》,如果她能笑一下,我乾的事就是有意義的。他捫心自問,全世界那麼多人,除了讓大家快樂一點兒,作為一名演員,我還能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