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塤]獨奏曲有什麼好聽的曲子
有的樂器可以獨立的同時演奏旋律和聲,不需要其他樂器進行伴奏,而有的樂器需要有其他樂器伴奏。大多數獨奏樂器都是用鋼琴進行伴奏。
1、《魔笛變奏曲》
與貝多芬大致同期的索爾,是將古典派高格調音樂變為吉他演奏曲目的大音樂家。有為數眾多的吉他音樂小品及奏鳴曲每首曲子將具有令人百聽不厭的深度。此魔笛變奏曲,原是莫扎特的「魔笛主題變奏曲」,經過蘇路的藝術加工改編,施以纖細的吉他技巧,使之成為具有燦爛華麗風格的抒情吉他曲。
情感藝術:
1、音樂又是一種聽覺藝術。心理學的定向反射和探究反射原理告訴我們,一定距離內的各種外在刺激中,聲音最能引起人們的注意,它能夠迫使人們的聽覺器官去接受聲音,這決定了聽覺藝術較之視覺藝術更能直接地作用於人們的情感,震撼人們的心靈。
2、音樂只能用聲音來表現,用聽覺來感受,但這並不等於說人們在創作和欣賞音樂時,大腦皮層上只有與聽覺相對應的部位是興奮的,而其他部位都處於抑制狀態之中。
3、音樂作品中所表現的思想情感,不是單純的聽覺感受,而是整體的感受。同樣,人們在欣賞音樂的時候,雖然主要是通過聽覺的渠道,接受的是聽覺的刺激,但由於通感的作用,也可能引起視覺意象,產生豐富生動的聯想和想像,進而引起強烈的感情反應。
2. 中國古塤十大名曲有那些
中國古典十大名曲,指《高山流水》、《梅花三弄》、《夕陽簫鼓》、《漢宮秋月》、《陽春白雪》、《漁樵問答》、《胡笳十八拍》、《廣陵散》、《平沙落雁》、《十面埋伏》。
單單聽了這些名字就已經神為之奪,中國韻味之美,由此可見一斑。
伯牙在江邊撫琴,唯鍾子期從中聽懂山之雄渾、水之幽深;春江明月初升,一葉扁舟,一點漁火,在月下隨水漂浮;寒梅迎霜傲雪,疏影弄月,暗香輕度,清奇挺拔。
離鄉背井的凄涼中夾雜著離別後的思念,如泣如訴,身陷十面埋伏,耳聽四面楚歌,空有拔山之力,可惜英雄氣短,別姬自刎,痛何如哉;秋月秋風秋夜長,孑影徘徊思故鄉,如此寂寞,卿何以堪。
自嵇康辭世,從此而絕的廣陵散,再現當年聶政刺王的俠肝義膽,今人有興有幸得見,可謂幸甚。
(2)電影魅途中吹的塤歌曲叫什麼名字擴展閱讀:
《高山流水》——傳說先秦的琴師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彈琴,樵夫鍾子期竟能領會曲中高山流水之意。伯牙驚道:「善哉,子之心與吾心同。」子期死後,伯牙痛失知音,摔琴絕弦,終生不操,故有高山流水之曲。
《梅花三弄》——此曲系借物詠懷,通過梅花的潔白、芬芳和耐寒等特徵,來贊頌具有高尚情操的人,曲中泛奇曲調在不同的徵位上重復了三次,所以稱為「三弄」。
《春江花月夜》——原來是一首琵琶獨奏曲,又名《夕陽簫鼓》、《潯陽琵琶》、《潯陽夜月》、《潯陽曲》。後被改編成民族管弦樂曲。深為國內外聽眾珍愛。樂曲通過委婉質朴的旋律,流暢多變的節奏,形象地描繪了月夜春江的迷人景色,盡情贊頌江南水鄉的風姿異態。
《漢宮秋月》——崇明派琵琶曲。《漢宮秋月》意在表現古代受壓迫宮女的幽怨悲泣情緒,喚起人們對她們不幸遭遇的同情。
《陽春白雪》——一首廣泛流傳的優秀琵琶獨奏古曲。它以清新流暢的旋律、活潑輕快的節奏,生動表現了冬去春來,大地復甦,萬物向榮,生機勃勃的初春景象。
《漁樵問答》——此曲在歷代傳譜中有三十多種版本,有的還附歌詞。樂曲表現漁樵在青山綠水中間自得其樂的情趣。
《胡笳十八拍》——漢末,著名文學家、古琴家蔡邕的女兒蔡琰(文姬),在兵亂中被匈奴所獲,留居南匈奴與左賢王為妃,生了兩個孩子。
後來曹操派人把她接回,她寫了一首長詩,敘唱她悲苦的身世和思鄉別子的情懷。情緒悲涼激動,感人頗深。十八拍即十八首之意。又因該詩是她有感於胡笳的哀聲而作,所以名為《胡笳十八拍》或《胡笳鳴》。
《廣陵散》——又名《廣陵止息》。傳說原是東漢末年流行於廣陵地區的民間樂曲。現僅存古琴曲,以《神奇秘譜》載錄最早。早期並無內容記載,現多數琴家按照聶政刺韓王的民間傳說來解釋。據《琴操》中所載:聶政,戰國時期韓國人,其父為韓王鑄劍誤期而被殺。
為報父仇,上泰山刻苦學琴十年之後,漆身吞炭,改變音容,返回韓國,在離宮不遠處彈琴,高超的琴藝使行人止步,牛馬停蹄。韓王得悉後,召進宮內演奏,聶政趁其不備,從琴腹抽出匕首刺死韓王。為免連累母親,便毀容自盡。
《平沙落雁》——又名《雁落平沙》或《平沙》,作者不詳。問世以後,深受琴家喜愛,廣為流傳,並有多種版本,是傳譜最多的琴曲之一。
對於曲情的理解,有描寫秋天景物的;有寓鵠鴻之志的;也有發出世事險惡,不如雁性的感慨的。音調基調靜美,靜中有動,旋律起伏,綿延不斷,優美動聽;
《十面埋伏》——傳統琵琶曲之一,又名《淮陽平楚》。明《四照堂集·湯琵琶傳》中記載琵琶家湯應曾奏《楚漢》:「……兩軍決斗是,聲動天地,屋瓦若飛墜,徐而察之,有金聲、鼓聲、金、劍擊聲、人馬群易聲,俄而無聲。
久之,有怨而難明者為楚歌聲;凄而壯者為項王悲歌慷慨之聲、別姬聲;陷大澤,有追騎聲;至烏江,有項王自刎聲,余騎蹂踐項王聲。使聞者始而奮,既而悲,終而涕淚之無從也,其成人如此。」所繪之情景、聲色與今之《十面埋伏》甚近似。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中國十大古曲
3. 求呂布與貂蟬(蝶舞天涯)中的片尾曲 還有一開始用塤吹的那段歌曲
蝶舞天涯片尾《明月幾時有》
填詞:蘇軾
專輯:南屏晚鍾
時間:1995-04-15
歌手:崔萍
有時黃昏後 明月幾時有
眼看月如鉤 又要想起團圓時候
有時黃昏後 明月幾時有
眼看月當頭 又要引一段離愁
明月幾時有 偏要照上高摟
眼看月當頭 叫我找個人影相守
有時黃昏後 明月幾時有
眼看月當頭 又要引一段離愁
有時黃昏後 明月幾時有
眼看月當頭 又要引一段離愁
有時黃昏後 明月幾時有
4. 樂器塤(什麼都行
塤的內涵
很多人都有吹響瓶子的體驗,當吹出的氣流遇到瓶口邊棱後產生了邊棱音,邊棱音與瓶內的空氣團產生耦合振動就會發出嗚嗚的聲音。這就具備了產生一件樂器的基本條件。
原始先民有下意識地吹響中空腔體的很多機會,他們也就有了發現一件樂器的可能。他們只要找到或製作一個可以產生空氣團的腔體,在上面開出一個吹孔和幾個指孔,就完成了一件樂器。
這個腔體的形狀曾經有卵形的、魚形的、棒形的、葫蘆形的、牛頭形的等等,但其中為數最多的是卵形的;製作的材料初始時用泥土,也有用獸骨、玉石、木材、甚至用合成材料等多種選擇,但其中使用最多的材料還是泥土;這個空腔的體積可大可小,腔體大的發音的頻率低;指孔的多少和大小不等,打開的面積越大,發出的頻率越高。一般說靠指孔的開合,可以吹出的音域大概只在十度左右,稱之為指孔音。指孔全部閉合後,靠改變吹氣的角度和力度,還可以向下吹出五度甚至八度音,音越低時音量越小,稱之為俯吹音。俯吹音的音量雖稍小,但在音色上有獨特的魅力。
我們的祖先給這類樂器起的名字是"塤",也可以寫做"塤"。塤的音色低沉蒼勁,醇厚圓潤有如人聲,找不到有其它的樂器與其音色相近。但是由於塤的音色獨特、音域較窄決定了它只能是一件特色樂器。
我國的塤至今已經有七千多年的歷史。出土的和民間流傳的塤分布十分廣泛。
外國人的祖先當然也會有產生這樣樂器的機會,那些洋塤的英文名字是"奧卡里納(ocarina)"。
ocarina在歷史上一直沒有受到足夠的重視,被認為是"豎笛類梨狀小型管樂器,音質與豎笛相仿。音域極小,簡直像個玩具。①" 甚至給它起了 "甜薯"(sweet potato)的渾名。曾有一首一度流行的、叫做《吹塤者》的歌曲,依照原文Sweet potato piper直譯,就是《吹甜薯管的人》②。
中國塤的吹孔是很普通的圓孔,鑽孔成型很容易,所以產生的年代久遠;而絕大多數的ocarina的吹孔都作成了與豎笛一樣的哨嘴(fipple mouthpiece)。哨嘴的製作較圓孔的製作要復雜得多,所以ocarina的歷史至今才只有140多年(1860年出現②)。哨嘴使ocarina的音色接近豎笛,而無法發出像塤那樣獨特的音色。另外哨嘴固定了ocarina進氣的角度,使它無法吹奏"俯吹音"和氣滑音,這就大大壓縮了它的音域,並減弱了表現力。
目前國內有人稱ocarina為陶笛,這是因為有一張用ocarina演奏的CD被譯作《陶笛之歌》,"陶笛"之稱遂被訛傳。譯者不知"笛"是一根管子,由空氣柱振動而發聲。而塤或ocarina卻不是管子,振動的是一個氣團,兩者在發音的規律上也很不相同。把ocarina稱為"哨嘴塤"最科學,稱為"洋塤"也說得過去,直接叫它的英文名字也很合乎潮流,唯獨稱其為"陶笛"最不科學。
①《外國音樂辭典》p539 上海音樂出版社 1988年8月 第一版
②《牛津簡明音樂辭典》p690 人民音樂出版社 1991年11月 北京第1版
我們談及塤的歷史時總是包括了那些只有一個吹孔,或雖有少數指孔,也很難吹出簡單音階的腔體,它們當然還算不上一件樂器,充其量不過是一種玩具。但是在追溯這兩類東西的歷史時卻無法把它們分開。在發展的過程中其中的一類發展了音樂的屬性,成為樂器;另一類在外形上求發展,製成了人頭形、魚形、龜形、蟬形、猴形、雞形、鵪鶉形、馬形、鹿形、甚至靴形的哨類玩具。本文僅介紹作為樂器的塤在近幾十年內的發展情況。
塤的復興和發展
在古代塤是雅樂樂隊中的主要樂器之一。雅樂是中國古代用於宗教、政治、風俗的各種儀式典禮中的音樂。盛行於周代。興盛了400多年以後到春秋戰國時期,就逐漸衰落消失。 漢代以後,雅樂的主要樂器編鍾、編磬、塤、篪、瑟等已被新興的樂器如琵琶、橫吹等所取代,樂器領域發生了大規模的更新,雅樂的許多樂器逐漸在音樂苑囿里消失。所以盡管很多古籍都有關於在雅樂中使用塤的記載,但塤在社會音樂活動中卻很少出現,只有極少數文人對塤有一定了解。
到了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前後塤突然受到關注,大量的演奏者、作曲者參與了塤的製作與改革;創作了大量塤曲;在多種場合表演了塤樂。這段塤音樂的發展歷史自始至終以中華音樂文化為背景,呈現了濃厚的中國風格。
對古塤的研究不是本文的重點,但是有一個成果是必須提及的。1978年5月的《音樂論叢》和1980年1月的《音樂論叢》刊載了黃翔鵬先生的《新石器和青銅時代的已知音響資料與我國音階發展史問題》;1978年第10期《文物》刊載了呂驥先生的《從原始氏族社會到殷代的幾種陶塤探索我國五聲音階的形成年代》。黃、呂兩位先生從陶塤音孔逐漸增加的歷史中,摸索了我國音階發展的情況。
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以後塤得到迅猛的發展,制塤者中有很多人都直接或間接受到中國音樂學院古箏教授曹正、天津音樂學院竹笛、琵琶教授陳重的影響。曹、陳二人都是在二十世紀三十年代開始摸索制塤的。而他們的研製卻又多少都受到了大同樂會的影響。
大同樂會的塤
1919年鄭覲文③在上海組織大同樂會後,立即開始仿製各種古樂器並投入使用。1923年6月3日《申報》報道:"聖瑪利亞女學開中國音樂會……特設中樂一班,學生八十人。所用樂器自琴、瑟、塤、篪,以及笙、簫、管、笛,無所不備。特聘江陰鄭覲文君為導師。兩月以來成績已著。上月18號在校內開過中樂會一次。…… "。1924年1月18日《申報》報道:"大同樂會製造古樂器18種,已由歐陽予倩在新舞台二本《徽欽二帝》中演奏,聞者莫不贊美。……此外更有排簫、塤、篪、缶琴等……"。1925年秋,程午嘉④擔任儉德儲蓄會國樂團主任時,就在樂隊中使用了塤。
以上是三條很珍貴的在二十世紀二十年代使用塤的消息,可惜其中沒有對演奏的音樂和樂器作更細致的描寫。
在製作塤方面,據上海的音樂學家陳正生先生講1930年底大同樂會製作的塤,有大、中、小三種,大塤叫嘂,為9孔(一吹孔和八個指孔)。
柳堯章⑤參與了大同樂會塤的製作,曾試驗用水泥制塤,這是已知的企圖擺脫燒制環節的最早實驗,惜不知效果如何。
浙派古箏名家王巽之⑥來滬後即參加了大同樂會的活動,他也同樣熱衷於塤的製作。王巽之曾請曹正到上海音樂學院任教。曹正熱衷於塤的製作恐怕與王巽之有關。王巽之還有洞簫大王之美譽,很可能影響到擅長笛簫的陳重先生⑦。中國音樂學院存有王巽之和孫裕德所制的九孔、十孔塤。1936年陳重就拜孫裕德為師學習琵琶和洞簫,在塤的研究方面,孫對陳重的影響也應當更直接。
曹正、陳重與庄本立的貢獻
在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參加吹塤、制塤的人,大都沒有機會了解半個世紀前的大同樂會對恢復古樂所作的努力,曹正、陳重就自然地起到了橋梁的作用。
1947至1948年期間,上海電台曾播放了曹正先生創作並吹奏的塤曲《堤邊柳》和日本童謠《月亮出來了》。1981至1982年期間電台播出了曹正改編的塤與古箏二重奏《高山流水》和《水龍吟》,是由王明君與曹正的古箏研究生邱大成演奏的。1982年曹正發表《塤和塤的製作工藝》,在社會上產生了很大影響。1985年5月26日 "第三屆華北音樂節《北京之歌》音樂會"上陸金山演奏了塤獨奏《獨樂寺懷古》,陸所制的十二孔塤是在曹正塤的基礎上進行探索改進的。他在總結曹正先生的成就時說:"在利用指孔孔徑大小的變化去擴展塤的音域方面,曹正先生走到了我們前面,他一改過去那種所有指孔孔徑一樣大小的習慣做法,縮小低音指孔孔徑使低音再低,擴大高音指孔孔徑使高音更高,從而達到了擴展音域的目的。同是十孔塤,指孔孔徑大小不一的就要比指孔孔徑大小一樣的要高出一個小二度。"
陳重先生為《中國大網路全書·音樂舞蹈卷》撰寫了"塤"的條目。他與宜興的陶窯合作,製作紫砂陶塤。他在殷代塤的基礎上,加大了內膛和肩部,把音孔增加到十個,增大了塤的音量。他製作了大、中、小三種塤,調子分別是:D、F和G。陳重與他的學生杜次文合作編了著名的塤曲《楚歌》。他還曾在《一九八一年全國民族管樂器改革座談會》上,與蘇州音樂界聯歡時演奏過《普庵咒》。
台灣的庄本立先生於1961年制出了庄氏半音塤,分八孔和十六孔兩種⑧。庄先生還寫有塤獨奏曲《深山之夜》。庄本立是衛仲樂的學生後來到台灣,一些音樂方面的見解也受到大同樂會的影響。
塤雖然因其構造簡單,得以及早問世,但要製作出一隻在音高上符合音律的塤卻非常不容易。民間流傳的一些塤,不見得是一件合格的樂器,對音準的要求不高,製作就很簡單。曹、陳等先生不但要製作符合音律的塤,還在制塤理論和作曲、演奏等多方面做出貢獻,沒有這幾位先生承上啟下,就很難有以後塤樂的大規模發展。
③鄭覲文(1872-1935)自幼習二胡、琵琶,在上海發起組織大同樂會,聘請汪昱庭、程午嘉等人為音樂教習,柳堯章、衛仲樂、金祖禮、秦鵬章等音樂家均為會員。〈中國音樂家家辭典〉p1188
④程午嘉1902年生,琵琶演奏家,音樂教育家。先後任職於上海萬國美術所、上海國立音樂專科學校。新中國成立後相繼執教於山東大學、華東藝術專科學校、南京藝術學院。曾把原來的四相十二品琵琶按十二平均律排品。《中國音樂家辭典》p90
⑤柳堯章(1905)浙江寧波人自幼習絲竹,10歲入上海徐匯公學隨校長主修鋼琴、小提琴、大提琴,打下了良好的音樂基礎。1924年2月隨王顯庭習琵琶。1925年5月,將琵琶獨奏曲《潯陽月夜》、改編成合奏曲《春江花月夜》,1927年將琵琶獨奏曲《月兒高》定名為《霓裳羽衣》曲。〈中國音樂家辭典〉p540
⑥王巽之(1899-1972)古箏演奏家。20-30年代,經常在上海、杭州參加音樂活動。新中國成立後,長期執教於上海音樂學院,擔任古箏、三弦等課程的教學。先後培養了張燕、項斯華、范上娥、王昌元等箏演奏家。是浙江箏藝流派的奠基人。《中國音樂家辭典》p865
⑦陳正生據《申報》上海書店1984年影印本歸納。
⑧薛宗明《中國音樂史o樂器篇》p556 台灣商務印書館 1983年9月初版
輝煌的《哀郢》和《楚歌》
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以來,塤音樂得到長足的發展,這一頁歷史是以塤獨奏曲《哀郢》和《楚歌》拉開序幕的。
《哀郢》
1978年6月湖北隨縣擂鼓墩一號墓曾侯乙編鍾的出土,展示了一整套公元前五世紀戰國時代的古樂器,震驚了世界。湖北省歌舞團經過三年准備,演員自己動手復制了大量出土樂器。於1983年8月推出了一台以《編鍾樂舞》命名的大型樂舞節目。
其中一段只有2分多鍾的塤獨奏曲《哀郢》讓廣大聽眾體會了塤的魅力。在此以前人們是很難聽到塤音樂的。
《哀郢》由龔國富作曲、趙良山演奏。樂曲截取古琴曲《離騷》中調性鮮明的樂句作基調,揉進如泣如訴的民間唱腔,表現出屈原在被流放途中,遠離郢都憂國憂民的情懷。
應該特別說明的是,在曾侯乙墓出土的樂器中並沒有塤。但是,在《編鍾樂舞》中增加塤的演奏,是完全合乎戰國雅樂之實際的。
《楚歌》
為參加1984年在洛杉磯進行的第23屆奧林匹克藝術節,中央民族樂團選送了塤、箏二重奏《楚歌》,這個曲子由陳重、杜次文根據琵琶曲《霸王卸甲》中的部分段落改編。描寫公元前202年楚漢相爭,項羽被劉邦困於垓下,聞四面楚歌與虞姬訣別的悲痛情景。由杜次文吹塤、姚安彈箏。這首三段體商調式的曲子,充分發揮了塤的低沉、有如人聲的效果,把"別姬"的場面表現得極為凄美悲壯。
由杜次文用陳重先生的紫砂塤演奏。
塤獨奏曲的出現,促使作曲者考慮對伴奏樂器的選擇。其實早在2500多年前成書的《詩經》中已講到給塤配器的原則,留下了"伯氏吹塤,仲氏吹篪"和"如塤如篪"的詩句,把塤篪比作了兄弟。說明了兩件樂器合奏相得益彰。
"篪"形如梆笛。與笛不同的地方是篪的兩端都有竹節或塞子封閉。南北朝沈約《詠篪詩》中用"雕梁再三繞,輕塵四五移",形容篪清澈明亮的聲音。漢代劉熙的《釋名》形容篪聲:"如嬰兒啼聲也",強調了聲音的"嬌"和"嫩"。篪比高音竹笛的音色更加清澈圓潤。
以篪的嬌嫩明亮的音色與塤的低沉蒼勁,醇厚圓潤有如人聲的音色配合,既有其相互融合的地方,又能展示各自的特長,形成鮮明的反差,效果當然很好。從這個角度講,我們簡直可以認為《詩經》是世界上第一部涉及樂器法的著作了。《楚歌》用箏的明亮斷續的聲音來為塤伴奏,深合《詩經》詩句的原意。後來出現的用箜篌、方響等樂器為塤伴奏,也都是延續的這種思路。
洛杉磯奧運會後,樂團又在美國的十幾個州作巡迴演出,《楚歌》開創了塤在國外演出的歷史,也引起了外國音樂家的注意。
《楚歌》和《哀郢》演出的成功,展示了塤的獨特的音色。吸引了影視工作者的注意,他們發現了這種"新"的音色後,就大力地把它用在影視音樂和音響效果中。
電影、電視片中的塤聲
譚盾對塤的了解較早,1983年以前他在為李翰祥導演的電影《火燒圓明園》和《垂簾聽政》作曲時,就大量使用了塤,由中央民族樂團的薛淳吹塤。這是在電影音樂中較早用塤的例子。塤音樂很快進入影視片說明它獨特的音色適宜表現特定的情緒,使用得當會取得很好的效果。
2000年4月20日《長江日報》報道電視劇《大明宮詞》在"公主出嫁"一場戲中使用了塤獨奏曲《哀郢》的音樂,構成了侵權。其實,《大明宮詞》中也大量使用了《楚歌》的音樂,只不過作者沒有追究責任而已。
時至今日,塤的聲音在影視劇中大肆泛濫,但卻似乎沒有再聽到有關侵犯著作權的報道。這是因為影視音樂編輯們變得聰明起來,連樂譜也不必寫,只需讓人隨便吹出一段不成曲調的音響便算交差,自然不會侵權。然而,這對於塤,對於影視音樂都不能不說是很大的悲哀。
認真為影視音樂作曲,而讓塤在其中一支獨秀的有三個例子。
其一,電影《鄉雪》的音樂,自始至終由中央音樂學院的陳濤用塤演奏。在1990年柏林電影節上獲音樂大獎。
其二,張藝謀要求張維良只用塤為電影《菊豆》配音樂。後來這部片子在1990年獲康城劉易斯布紐爾影評人獎,1991年提名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獎。
其三,1996年山東棗庄電視台拍攝的兩集電視劇《山爺》,說的是一個綠化荒山的故事。音樂既要表現惡劣環境給人的壓抑,又要表現見到樹苗成長時的歡快心情;既要表現家人之間的親情,又要表現失去孩子的悲痛……導演要求全劇音樂用一隻塤完成。承擔作曲和塤演奏的是北京電影樂團的曹建國。
塤的音域很窄,音色凝重低沉,表現力自然有一定局限。這三位執著的導演固然是獨具慧眼,三位音樂家也出色地完成了任務,但是如果用樂隊來做這件事情,效果會如何呢?當然,我們不可能有對二者作比較的機會。
以上三個例子都發生在塤樂初登舞台的年代,塤的音色能如此感染影視導演足見塤的魅力。隨著大家對這種音色的逐漸熟悉,新鮮感隨之降低,以一塤獨立支撐一部影片的情況將很難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