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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電影什麼殺人記

發布時間:2021-07-19 10:14:30

『壹』 求韓國電影殺人日記,謝謝(ノ≧ڡ≦)

看上去挺刺激好看的電影啊

『貳』 有部韓國電影《殺人者的記憶法》有人在看嗎好看嗎

電影講述了17年前的連環殺人兇手在老年時患上了阿爾茲海默症,他的記憶在不斷的消失,留在他身上的只剩下殺人習慣,也就在這時,他遇到了一位新的連環殺人犯,專門對年輕女性下手,這位老殺人犯的女兒就不免羊入虎口。


『叄』 2017年韓國電影《殺人者的記憶法》簡介

劇情簡介
兇狠模樣。

『肆』 韓國電影〈殺人回憶〉究竟有什麼好看之處

估計親不喜歡看這種懸疑犯罪片,但這部電影,有一種犀利陰冷、毛骨悚然的調調。

《殺人回憶》的隱喻——當歷史毀滅真相

一、蒙眼的正義女神

在希臘神話的「青銅時代」中,世界不再祥和美好,而是充滿謊言、暴力、血腥,人們一步步走向羅網和罪孽。正義女神狄刻手中那衡量正義與邪惡的天平不堪重負,她的同伴「羞恥」和「敬畏」兩位女神甚至無法忍受這樣的景象,終於拋棄了人類,回到奧利匹斯山上加入永生神靈的行列,只留下她身披雲霧憤怒地在城市上空飛行。從此,人類將自食惡果,陷入「黑鐵時代」,用謊言欺騙狄刻女神的人將不僅給自己也給自己的城市帶來災禍。時至今日,每當遇見不平,人們仍舊會想起那個主持正義的女神:在狄刻那裡,賄賂和求饒不起任何作用,她蒙起雙眼,以示對世間萬物一視同仁,不受感情的蒙蔽;她左手持天平,掩飾再好的罪惡放在上面都昭然若揭;她右手持利劍,任何逍遙作惡的人或事都會成為劍下的祭品。

在西方電影中,一直遵從著「善惡終有報」(Be Sure your sin will find you out)的原則,不論多麼強大的勢力和狡猾的手段,終究逃不出法律公正的制裁。在弗朗西斯•科波拉導演的「造雨人」(The Rainmaker)中,馬特•達蒙扮演了初出茅廬的律師魯迪•貝勒,他年輕氣盛,正義感十足,憑著良知和主持公道的精神,揭露了實力雄厚的保險公司的陰謀,為一直無法索賠的受害者討還了一份公道。在電影中,青澀且學識尚淺的魯迪•貝勒面對制定當今法律的那些律師界泰斗人物的威逼利誘,仍舊不敢初衷,難怪在很多人眼裡他簡直就是「雞蛋碰石頭」,自討沒趣。但是正義總是站在手持真理的少數人這邊的,你說這是美好的願望也好,奇跡也罷,魯迪打贏了官司。不過,他打贏的也只是一場官司,那些左右判決和玩弄權勢的人仍舊存在且不可撼動。好在電影留給人希望:只要去爭取,堅持信念,少數弱者也會贏得勝利。這種堅信隱藏再好的罪惡總會如影隨形的精神,在「靈數23」(The Nember23)中體現得更加淋漓盡致。雖然人們都說時間可以抹去一切,記憶可以選擇性的把不好的回憶埋葬,沃爾特•斯派格在13年前犯下的罪行仍舊再次找上了他,有些血債總是要償還的。

除卻這些正統沿襲以上精神的電影,還有一些是反其道行之的。「殺人回憶」就是典型一例讓人陷入無底哀傷和前所未有般無助的作品。電影以上個世紀八十年代韓國民主化前夕的騷動和暴亂為背景,講述了發生在鄉下的一起連環奸殺案件。

故事從麥浪翻滾、一望無際的田地開始,頑皮的孩子躡手躡腳地捕捉著麥尖的螞蚱,對於他們來說,這是存活在回憶中最鮮明美好的年代。鏡頭眯著眼睛,畫面呈現一種遙遠似夢境的美感。孩子們嬉笑、跳躍的追逐著吭吱作響的拖拉機,坐在車上的朴多曼警官若有所思,不耐煩地回應著孩子們的嘲笑。在麥田一旁的溝渠中,朴警官必須使勁彎下身才能看到全身赤裸、雙手反綁的女屍,女屍身上密密麻麻地爬滿了黑色的蟲子,感覺到有光照過來,它們就嘩啦一聲四散而去。朴警官站起身,心情很差,咒罵著遠處吵鬧的孩子。他還不知道這個日子將會具有什麼樣的意義,1986年10月23日,他的生命從此改變。

追溯到幾百年前,判定一個人是否有罪,多數倚賴於對嫌疑犯的嚴刑逼供,炮烙、宮刑、刖刑、黥刑、車裂等許多血腥暴力的刑罰也應運而生,一些無辜的人輕則終身殘廢重則被推上了絞刑架。1764年,義大利刑法學家貝卡利亞無法再忍受這樣泯滅人性的血影寒光,提出了「無罪推定」的構想,即「在法官判決之前,一個人是不能被稱為罪犯的。」這一人性化的原則被運用到了現代國際上的審訊中,以此避免了諸多冤假錯案的發生。

在「殺人回憶」中,朴多曼警官顯然對維護個人權利這一說法並不在乎,每次揪來嫌疑人都是一頓劈頭蓋臉的審訊,不給對方任何辯解的機會,直接就破口大罵,指責對方無恥的殺人罪行,並引誘嫌疑人展露對受害者越軌的情慾需求。朴多曼把嫌疑人的照片貼了滿滿幾頁紙,自信滿滿地跟別人說自己有一雙能讀懂人的眼睛,可以看出誰是罪犯。於是,在搜集了一些所謂線索後,他斷定喜歡跟蹤受害者的白光昊就是頭等嫌疑人,或者說白光昊就是罪犯更准確。朴多曼剩下的工作就是逼光昊承認自己的罪行。在普通人眼裡,光昊只是個可憐的弱智兒,身材矮小,其貌不揚,臉上還有一塊被火燙傷的傷疤。人們都知道,他雙手萎縮得連綁繩子的力氣都沒有,怎麼可能是精心策劃不留一絲痕跡的殺人犯呢?可我們的警察先生可看不到這些,脾氣暴躁的喬勇谷警官上來就是一個利落的飛踹,把光昊放倒在地,一邊狠狠地踹著光昊還一邊嘟囔著「你的臉惡心死了」。

每當霧氣蒙蒙,雨天來臨,村子裡就人心惶惶,沒人敢穿紅色襯衣出門,空氣中彌漫著陰氣森森的死亡。來自漢城的高級警官徐太允,被驚弓之鳥的女人指為強奸犯,白白挨了朴多曼的一頓胖揍。對此,徐太允只能認倒霉的撇撇嘴,嘲弄朴多曼,哪裡見過像他這么辨不清黑白的警察?徐太允是高材生,腦子十分靈光。他有著偵探小說中傳奇警探的頭腦,一切按照證據,順藤摸瓜,從失蹤人名單中就能發現誰是下一個受害者,並阻止了朴多曼對兩個嫌疑人的屈打成招。有這樣的警察無懈可擊地理智辦案,案件的偵破彷彿指日可待。

隨著雨季的來臨,降雨的頻繁,受害者也逐漸增多,犯人的手法也愈加地囂張殘忍,一點也不將警察的追捕放在眼裡。朴多曼和徐太允因為辦案理念不同,兩人之間頻頻摩擦,以致大打出手。犯罪的猖狂讓每個人都坐如針氈,失去耐性,變得躁狂、絕望。當一切線索都指向一個工廠技工朴興圭,每個警察都興奮起來,迫不及待的要定他的罪。的確,朴興圭具有一切他們所掌握的犯人的特點,但是他們仍舊缺乏證據。就在他們無奈放走朴興圭的當晚,又一起犯罪事件發生了,發生得如此迅速,仿若只用了戰栗的瞬間。而這次的受害者,還只是個孩子。就在前一日徐太允還和這個孩子談笑風生。他失去了理智,找出了朴興圭,怒吼著對他拳打腳踢,逼迫對方露出真面目。就在這時,朴多曼拿來了嫌疑人的DNA檢驗報告,結果顯示朴興圭並非罪犯。徐太允的世界崩塌了,一切按部就班的推理竟然換來了如此的結局,他不肯相信這個結果,舉槍射向了朴興圭。

朴多曼在親眼目睹光昊因為對警察懼怕而被火車撞死的慘狀後,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人生。他辭去了警官的職務,去漢城當了推銷員,過上了平靜富足的生活。

2003年,他因為工作路過當年的村莊。一切似乎都未改變過,一樣金黃翻湧的麥田,一樣寧靜的午後,不同的是當他使勁彎下腰看向溝渠深處時,再未看到女屍。朴多曼摘下了眼鏡,彷彿在穿越時間望向回憶的深處。一個學生路過這里,好奇地詢問朴多曼在看什麼,她說前幾天也有一個男人也蹲在這里看,說是想起以前在這里做過的事情。

微風吹過麥田,這個聲音一直在朴多曼的記憶中沙沙作響,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他忍住了眼淚,小心翼翼地詢問那個男人的長相,眼神中再次摻雜了某種希望。而女孩只能告訴他,那個人就是普通的樣子。

彷彿有顆石子沉重的落入朴多曼的心中,他無助地四下張望。那垂死的希望,呻吟了兩聲再次被踐踏蹂躪直至無聲哽咽。朴多曼眼含熱淚望著鏡頭,眼中是無底的深淵。

在金基德的影片中,主角多半是啞巴或者不願說話的人。無論是「壞小子」(BadGuy)中暗戀女大學生的啞巴,還是「空房間」中那個一語不發喜歡潛入陌生人房間的青年,抑或是「弓」(TheBow)中幾乎一片空白的台詞。這樣的設置都讓金基德的影片有種壓抑中蓄勢待發的無言力量,導演在平靜中尋求吶喊,就像吳宇森在靜止的畫面中表現速度一般精妙。正如只有白晝才能襯托黑暗的力量,只有磨難才能襯托美德的光輝,他們都用極致的對比手法展現更加強大的鏡頭語言。

「殺人回憶」的導演奉俊昊讓鏡頭中的每個人都變成「盲人」,讓他們在無邊的黑暗中永遠看不見兇手。警官找到的每條線索都看似有理,卻總會在關鍵時刻將他們引入歧途,白忙一場。那些見過兇手的人,要不就是弱智,要不就是孩子,沒人能告訴他們罪犯的相貌。那張臉就像芸芸眾生中的任何一張臉,就像大海中的一滴水,無從找尋。導演運用這樣無所適從的設置手法,讓觀眾和故事中的每一個人一樣陷入無法自拔的深淵,帶著永不可及的絕望哀號、哭泣。這樣的感覺正貼合了經歷了上世紀八十年代韓國人的心理,這就不難解釋為何電影一經上映便蟬聯數周票房冠軍,並獲得多項大獎。那時候,韓國民眾還在民主制的初期掙扎,在壓抑中充滿絕望地反抗著,看不到未來的曙光。電影中隨處可見群眾對政府的不滿,民眾在軍隊統治壓迫下的恐懼。

導演讓蒙眼的正義女神變成了瞎眼的正義女神。好人一次次倒在死亡的鐮刀下,壞人卻可以逍遙作案,甚至在多年後重遊故地,悠然欣賞自己當年的「傑作」。

那麼,是不是這個世界真的就沒有正義可言了?我只能說,正義不是像好萊塢電影中好人最終取得勝利,壞人得到應有的懲罰。畢竟,正義女神沒有火眼金睛,她只負責衡量和判決,捉拿罪犯不在她的職責范圍內。在影片中,並沒有任何一個無辜的嫌疑人冤死。就在電影末尾,徐太允警官崩潰的舉槍要射殺朴興圭的那一刻,想必很多觀眾不管朴興圭是否有罪,也希望徐太允將他先殺而後快了,畢竟許久的壓抑,誰都希望有個人來承擔這份罪行。但是,正義女神沒有讓他的子彈偏差失准,每一槍都命中牆壁,也沒有讓飛馳的火車軋過朴興圭的身體,他最終只是踉踉蹌蹌的隱入隧道的深處。

正義女神不負責追捕,只負責審判。她不能撒下天網,卻清楚地知道面對嫌疑人,正義的劍該何時砍下,何時歸入劍鞘。

[朴多曼眼含熱淚望著鏡頭,眼中是無底的深淵]

二、奉俊昊的政治隱喻

奉俊昊之所以只拍了三部電影就可以躋身一線導演的行列,名利雙收,不僅在於他純熟的鏡頭語言,也因為他影片中的政治隱喻,道出了廣大韓國民眾的呼聲。

雖然韓國已經實現了民主制,但是在他們的民族性格中,很多東西早已根深蒂固,不可扭轉。例如等級分明,崇尚權威。在「不可不信緣」中,高一個年級的師兄就可以命令、呵斥甚至掄起木棍毒打學弟,無論誰稱呼比自己年齡大的人都要用敬語。在「殺人回憶」中,警官問話審訊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敢質疑反抗,都是老老實實地挨罵受訓。這是韓國人民族性格中不可磨滅的東西,也是造成他們壓抑痛苦的根源。這種矛盾的痛苦在奉俊昊的電影中體現的尤為明顯。

電影中有一個細節:白光昊被拷打的間歇,和朴多曼、喬勇谷警官一起吃飯,觀看頌揚警察神勇破案的電視劇。白光昊興奮的大叫,說這個電視節目是自己最喜歡看的,要給爸爸打電話告訴他。喬勇谷好脾氣的勸他不要那麼多話,好好吃飯。三個人之間的氣氛簡直可以用詭異的其樂融融來形容,誰能想像剛才其中一個人還在遭受毒打?警察這個角色在「殺人回憶」中代表的正是一種強權,這種強權的壓力往往來自韓國政府。民眾一方面覺得政府像警察對罪犯私刑拷打一樣剝奪民眾的人權,另一方面又景仰這種強權,感覺受到保護,就像白光昊喜歡看那個有關警察的電視劇一樣。不光是韓國人,很多人都有這種對強權的依賴,也許這是人們的惰性和奴性使然,中國人不是有句古話么,「背靠大樹好乘涼」,正是應證了這一說法。人的力量太渺小了,總希望依靠強大的力量尋求保護。

在故事中,警官對案件的查詢彷彿總會受到來自群眾的阻撓。比如,徐太允打電話詢問電台點歌者的地址,他們卻認為這是一個惡作劇掛斷了電話;朴多曼依照自己的斷定,去澡堂查詢男子的下體,遭到了澡堂老闆的嘲笑;警官在勘查犯罪現場的時候,經常會被破壞現場的群眾打亂陣腳。警察抓罪犯是為了民眾的出行安全,卻得不到民眾的支持,反而可以看到每次抓到一個嫌疑人,都會有大批的群眾在警察局門口示威遊行,抗議警察銬打嫌疑人或者咒罵他們低能的抓錯了人。這充分體現了民眾對政府的懷疑,有些懷疑是有根有據的,有些懷疑卻是毫無來由的。正是這種互相的不信任,導致了罪犯最終逍遙法外,使得受害人死不瞑目。

高級警察徐太允的出現彷彿和當地保守落後的氣氛不符合,他就像一劑強心針,給警隊注入了全新的思考模式和活力。他和朴多曼,分別代表著韓國想要革新的一派和仍舊落後守舊的一派。他們一個相信理智斷案,一個相信感覺。但隨著事情的發展,兩人的心理也逐漸發生了變化:朴多曼親眼見到白光昊因為懼怕警察而慘死,開始反思自己的斷案方式,反思自己一直以來心安理得奉行的原則是否正確?而徐太允從一開始的志得意滿,到後來發現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費,熟識的女孩在一夜之間就變成了地上冰冷的女屍。他的世界觀全盤崩潰,他發現與其一步步照章辦事,有理有據,不如一槍崩了那個壞蛋來得簡單解恨,如果早就這么辦,女孩也許就不會死了。就算當證據又一次告訴他,他的推測是錯誤的,他寧願相信DNA的檢驗結果是錯的,也不願意再相信這個瘋狂的世界有什麼理智可言了。徐太允和朴多曼兩人的遭遇和感情變遷,也從某方面影射了韓國當時兩派勢力的斗爭。他們都堅信自己可以讓國家更加和諧繁榮,而在斗爭辯論的過程中,他們又都變得迷茫,不再堅持初衷,對現實妥協。

除了朴多曼和徐太允警官,電影中還有一個引人注目的警察喬勇谷。他擅長各種飛踹和拷打罪犯方式,每當朴多曼不想問下去了,就揮一揮手示意,喬勇谷就會義無反顧地撲上去把對方踢倒,一頓暴打。這個人物雖然暴力,但也有他正直的一面,比如他對工作兢兢業業,追逐疑犯的時候鍥而不舍,受傷的時候也不大呼小叫,只是冷靜的把釘子從腿上拔出來。這些其實都是值得贊許的軍人精神,也是當時軍政府統治值得稱贊的一面。但是,事態的演變就好比那段因紮上生銹釘子而需要截肢的右腿,當他的做法不再符合現實世界的發展,就要忍痛割去,才能繼續存活。這就是韓國需要廢除軍人統治才能繼續更好發展的最終結果。

電影中還有很多諸如此類值得玩味的細節。比如佇立在稻田邊那個穿紅衣的稻草人。稻草人本來是用來嚇唬偷食谷稻的小鳥的,人們讓它穿上罪犯喜歡的紅色襯衣,正是想藉此轉移罪犯的注意力。但是,誰都知道這是掩耳盜鈴的做法,毫無用處,只能給自己幾分心理安慰。也從另一個側面,顯示了社會的動盪不安,人們無力改變這一切,只好把希望託付給一個毫無用處的稻草人。

[奉俊昊的電影充滿隱喻]

三、祈禱還是反抗?

「殺人回憶」中那個殘暴聰明的殺人犯就像一種不可預知的強大力量,每個人面對他最終都會手足失措,毫無還擊的餘地。人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躲在墓地的後面,偷偷竊笑。這是人們對某種未知力量的恐懼,對那種濃郁渾濁的黑暗充滿恐懼。

在奈特•沙馬蘭導演的「天兆」(Signs)中,當麥田圈大面積的出現在世界各個角落時,人們只能瞪著眼睛,守著電視,看著外星人的飛船一片片占據了天空,尖叫著四處奔逃。面對如此前所未有的景象,人們紛紛聚集在教會、教堂、寺廟,電視上的主持人也只能祈禱「願上帝與我們同在」。

而在另一部韓國影片「奧羅拉公主」中,導演則持有不同的態度。嚴貞花扮演的鄭順貞看似是一名敬業努力的汽車銷售員,實際上是為死去的女兒復仇的戰士,她心中的痛苦像條毒蛇每天啃噬她的心,讓她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鄭順貞的女兒一年前被一個戀童癖男人奸殺之後,當作垃圾一樣丟到了垃圾場。而那個該千刀萬剮的男人竟然在律師的庇護下,辯解自己神經失常,逃離了法律的制裁。鄭順貞的丈夫吳警官雖然身為警察,卻只能坐視罪犯玩弄法律於股掌。面對無法挽回的事實,他選擇平靜祈禱,立志去做一個牧師。

鄭順貞精心策劃,讓每一個造成女兒悲慘下場的人都不得好死。而那幾個人都代表了平日社會里一種不公平的現象,鄭順貞就以復仇女神的名義將他們一個個鏟平。眼見妻子豁出性命為女兒奮不顧身,血流成河,撕心裂肺的哀號,吳警官就像一個醉酒的人挨了一悶棍猛醒過來,辭去了警察的工作,繼續妻子未完成的復仇。

前共和黨發言人紐特•格林威治在評價「星球大戰」的時候,曾說過,「站在正確一方的弱者打敗了站在錯誤一方的強者,這是一種根深蒂固的美國神話」,換言之就是勝利永遠屬於正義的一方。不過,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很難想像自己是那個擊敗大人物的英雄,畢竟那些都是小說和電影中塑造的英雄形象,而誕生的英雄數量在歷史中,肯定要遠遠少於死於邪惡魔爪下的人,更多沖鋒陷陣的人都是充當了寂寂無名炮灰。所以,絕對的說,面對危機我們該祈禱還是反抗都是缺乏說服力的。

我不能說「奧羅拉公主」中鄭順貞的做法是正確的。作為一個母親,她是值得人尊敬敬畏的,但是作為一個人,她沒有權利決定他人的生死,更何況她殺的一些人實際上罪不至死。我想,導演更多的還是想表現對社會不公平現象的不滿。

能被大多數人理解並接受的觀念,還是「世界大戰」(Warof the Worlds)中那個湯姆•克魯斯所飾演的碼頭工人雷•費瑞爾形象。費瑞爾年紀輕輕就有了兩個孩子,離過一次婚,但這並沒有增加他責任心,他仍舊整天游手好閑,追求物質上的享受。當外星人來襲,他只得抱著女兒,領著兒子開始他們的逃亡生涯。在這中間,他們經歷了爭吵和信任危機,兒子離開了他去反抗外星人,他則孤注一擲的守著女兒,在一次又一次的生死關頭,費瑞爾心中對女兒的責任感被喚醒。為了女兒,他殺死了那個精神失常險些暴露他們的人;在外星人抓走女兒後,急中生智的撿起地上的手榴彈塞進外星人的內核。在外人看來,這是英雄事跡,而對他來說,他只是為了保護女兒。

戰勝邪惡這個信念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固然理想遠大但是遙不可及,但是守護家人是很多人都會去做,而且常常會因此創造奇跡。

在「殺人回憶」中,朴多曼誇耀自己的眼光犀利,能分辨出罪犯時,局長曾經問他,有一個強奸未遂的男人和受害者的哥哥都在寫筆供,讓他看到底哪個人是罪犯。導演並未讓朴多曼作出判斷,就像那個無法結案的連環殺人案件。

有些真相會被時間的車輪碾過,被歷史的風沙掩埋,人們能做的不是去追究無謂的結果。很多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就像「天兆」中,兒子的哮喘、女孩的潔癖還有母親的去世都預示著未來發生的事情,很多結果不是我們很快就能看到的。我們能做的,就像那個保護女兒的父親那樣盡力而為,看看生活給我們怎樣的答復。

『伍』 韓國電影《殺人回憶》是根據什麼真實案件改編的

年聖誕節(12月25日)失蹤的京畿道安陽市小學女童李惠珍(當時小學4年級)時隔77天以碎屍被發現。但是同一天和李惠珍一起失蹤的禹藝瑟(小學2年級)的去向還不明確。

京畿道警方13日表示,於本月11日下午在京畿道水原市權善區好梅實洞高速公路轉換出入口右側山區發現了一具碎屍。警方通過基因檢測後確認,這是在安陽失蹤的女童李惠珍的屍體。

在好梅實洞高速公路轉換出入口附近山區接受預備役訓練的宋某發現了李惠珍的屍體。這里距離李惠珍所在村落約15公里。當時,李惠珍的屍體是裸體且被分成軀干、兩臂、兩腿等10個部分,分別被埋藏在三處。

警方表示:「截至目前對兩個部分進行DNA鑒定後發現和李惠珍的DNA一致,但還沒有確認10個部分全部和李惠珍一致。目前正在對其餘8個部分進行鑒定。」

警方負責人表示:「屍體被發現時是裸體,孩子失蹤後也沒有人給家人打電話要求支付贖金,由此看來可能是有戀童癖(對兒童有性沖動的症狀)的人所為。」

為了尋找另一名失蹤的兒童禹藝瑟,警方在水原西部錦湖治安中心設立了搜查本部,投入搜查兵力重點在發現屍體的地點附近展開搜查。警方還決定對事件發生地安陽8洞周圍一帶再次展開調查。

李惠珍和禹藝瑟於去年12月25日下午在安陽市安陽8洞的家附近公路上被最後看到之後,至今沒有消息

『陸』 韓國電影《殺人回憶》真正的兇手到底是哪個啊。

沒有找到真正的兇手。是一個懸疑故事會以沒有答案的方式收場。

兇手的手修長而柔軟,每逢雨夜殺人就到電台點同一手歌的明信片等等,但是片子最後卻因為他的DNA和最後一個被害人衣服上遺留的精液比對不符,因而無法將其治罪。

其實兇手在知道警方已經懷疑上自己後,在警察的監控下,鋌而走險,最後一次作案,布置的一個陷阱,為自己開脫.小女孩身上的精液其實不是兇手的,而是他把別人的精液故意留在了犯罪現場。

《殺人回憶》是由奉俊昊執導,宋康昊、金相慶、朴海日等人主演的犯罪懸疑片。該片於2003年4月25日在韓國上映。該片講述了韓國的一個小鎮上,出現了一系列的連環殺人案,小鎮警察和從漢城調來的蘇警察共同辦案的故事。



(6)韓國電影什麼殺人記擴展閱讀:

創作背景

《殺人回憶》是根據韓國的三大未破解的奇案改編而成的,該事件發生於1986年9月15日到1991年4月3日,京畿道華城郡附近村莊,共有10名年輕女子遇害,僅1人倖存。1996年該事件首次經金光林導演拍攝成舞台劇,該片在此基礎上並根據實際調查資料與采訪記錄等進行改編。

角色介紹

1、朴斗滿

朴斗滿是韓國小鎮的一名刑警,他負責破獲一起殺人案。在抓到疑犯後,便循循善誘地誘導人家回憶殺人經過,而不管這人是不是真凶。在尋找真凶過程中,他將目光鎖定在一位智障兒身上,將他帶回警局,同時對其拳腳相加,逼迫他承認自己是殺人兇手,期待可以早早結案。

2、蘇泰允

蘇泰允是漢城大學畢業的高級探員,他對朴警官的審訊方式極其不滿,看到朴警官試圖偽造證據將智障兒作為真凶定罪時,當眾斥責他,沒有證據不能定罪,兩人發生了激烈沖突。

3、朴興圭

朴興圭多次給跟電台寄明信片要求電台雨天播放悲傷歌曲。正是由於這個原因,他被懷疑是兇手,在一個雨夜,又有一名女學生被奸殺時,他被懷疑是最大的疑犯。


『柒』 有個韓國電影叫什麼殺人

電影《殺人回憶》
取材20世紀於80年代中後期令韓國社會陷入一片恐慌的韓國華城連環殺人案。通過19696年首次經金光林導演拍攝成舞台劇『Come and See Me』並根據實際調查資料與采訪記錄等,2003年被正式搬上銀幕。但由於案發不過才過了短短十年案發地區華城及當時相關者、受害者家屬依然很敏感,加上還未結案,尤其源自真人真事,這無疑表明這是一個敏感指數頗高的素材。因此,負責拍攝的導演亦深感為難。而電影《殺人回憶》主要是通過描寫追查殺人犯的警察們的偵破過程及其辦案態度,側面反映出周邊人對大事件的態度及所受到的影響。
劇情簡介
殺人回憶的劇照(20張)根據韓國的四大未破解的奇案改編而成的,該案至今未破,15年的刑事訴訟期已經過掉,就算逮到兇手也沒有用了,這部電影是為了紀念那些被殺害的死者,不是講述一個案子,所以那個兇手不是最後出現的人。 1986年,韓國京畿道華城郡,熱得發昏的夏天,在田野邊發現一具女屍,早已發臭。小鎮警察朴探員(宋康昊飾)和漢城來的蘇探員(金相慶飾)接手案件,唯一可證實的是這具女屍生前被強奸過。線索的嚴重缺乏讓毫無經驗的朴探員和搭檔曹探員(金羅河飾)只憑粗暴逼供和第六感推斷,幾次將犯罪嫌疑人屈打成招。而蘇探員客觀冷靜,據理分析,幾次排除嫌疑,警察內部為了證明與推翻矛盾不斷,然而無辜女子還是接二連三被殘忍殺害,他們只好達成共識一起合作。此時,一個極其符合作案特徵的小青年(朴海日飾)成為最大嫌疑人,警方神經綳緊地鎖定住他,同時DNA檢測報告也被送往美國,然而案件並不在此處停止。

『捌』 韓國電影<<殺人記憶>>是不是真的事情

真實的
《殺人記憶》取自1986~1991年6年間,發生在韓國京畿道的10起真實殺人案。從罪案發生到尚未偵破此案的現在共有16年,從時間來看可以堪稱韓國的一部現代史。全片走驚悚、懸疑路線,殺人狂的身影從始至終一直沒有出現,但又彷彿無處不在。導演將觀眾帶回到不堪回首的過去,讓人回憶起這個至今無法偵破的案件留下的無數懸念和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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