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簡要評價一下葉聖陶的《稻草人》
《稻草人》是葉聖陶1922年發表的中國現代童話。
葉聖陶的童話集《稻草人》開啟了中國的童話之門,改變了之前中國無童話的歷史。改變了中國傳統兒童讀物內容荒誕不經多神怪故事、說教意味濃厚的落後面貌。
他用自己清新的、別具一格的童話作品開啟並發揚了現實主義的文學傳統,向兒童展示當時黑暗的社會現實,引導兒童追求美和善。
稻草人也暗喻我們現實生活中一種人,一種默默無聞,而無私奉獻,平平凡凡,卻又不平凡的人!他們是值得尊敬,同時更是我們的人格追求,我們的做事標榜!我們應該向他們學習!但願我們世間多一些像稻草人這樣的好心人,如果人人都獻出一點愛,世界將變成美好的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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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背景:
葉聖陶1919年參加了李大釗、魯迅支持的北京大學學生組織「新潮社」,1921年與鄭振鐸、茅盾等人組織發起「文學研究會」。
1921年9月,鄭振鐸寫《〈兒童世界〉宣言》,介紹自己即將主編的這本周刊的宗旨及內容分類,並於1922年1月創刊。
葉聖陶1980年回憶自己的童話創作並自述是從一九二一年十一月十五日的第一篇《小白船》開始寫童話的,鄭振鐸先生主編《兒童世界》要他供給稿子。
《兒童世界》每個星期出一期,到1922年六月寫完了《稻草人》時,葉聖陶共創作童話23篇,全部刊於《兒童世界》。
Ⅱ 有關稻草人的恐怖片
《猛鬼夜驚魂》講述了術士的魔咒從一百多年前流傳下來,隨著一個家族的隱私深埋地下。一個平靜的美國小鎮,即將被來自地獄的復仇邪靈,血洗全鎮。古曼家族在一百多年前與一位術士訂約,術士施魔法使洪福鎮風調雨順,年年豐收。
古曼家卻因該術士行淫玷污鎮上的婦女,而背約將術士殺死。如今術士的邪靈從地獄里脫困前來報仇。只有克麗兒和古曼家的工頭狄倫能解厄運,而他們必須先找到術士遺留下來的魔咒書,按書上的指示降服邪靈。要不然全鎮在劫難逃,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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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鬼夜驚魂》是韓國導演傑夫布爾執導的恐怖/ 科幻類電影,上映於1995年。
《猛鬼夜驚魂》以美國鄉間農場為舞台,講述一個無辜者含恨被折磨死而後復活血腥復仇的故事。這個活死人善用鄉間稻草刺入人的經脈。一旦稻草進入經脈便會遊走全身,繼而全身血管爆裂,乾枯的經脈從七竅、手指尖,身體各部穿刺出來,最後成了「稻草人」。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猛鬼夜驚魂
Ⅲ 《稻草人》這本書好看嗎求大神幫助
葉聖陶是中國現代童話創作的拓荒者。童話集《稻草人》展現了勞動人民的苦難,但有時氣氛顯得低沉和悲哀,稍後的童話集《古代英雄的石像》著重表現人民群眾團結抗暴的集體力量。他的童話構思新穎獨特,描寫細膩逼真,富於現實內容。魯迅說,葉聖陶的「《稻草人》是給中國的童話開了一條自己創作的路的」(《表·譯者的話》)。葉聖陶的早期作品筆調抒情,風格唯美,後期作品卻因為意識到「在成人的灰色的雲霧里,想重視兒童的天真寫兒童超越一切的心理,幾乎是不可能的企圖。」 而開始一變為著力描寫現實中的不幸與苦難,《稻草人》這篇童話就通過一個富有同情心而又無能為力的稻草人的所見所思,真實地描寫了二十 年代中國農村風雨飄搖的人間百態。但是他在創作童話方面的語言特色始終是別具一格的。他的語言簡潔、樸素,用散文來寫童話,充滿詩意,富有聽覺和視覺形象的美。例如《稻草人》,一開頭就寫道田野里白天的情形,有詩人、畫家把它寫成詩畫成畫;
Ⅳ 讀完稻草人後是什麼感受呢
這是一篇擬人的童話故事,通過一個富有同情心而又無能為力的稻草人的眼睛,從側面反映了舊社會人們生活上的無奈。
稻草人珍貴之處的所在,它那種恪盡職守,忠心耿耿,助人為樂的精神令人敬佩。同時因為它一種靜物,是用竹竿插在稻田裡的,自己不能移動,所以它想挽救一切,卻又無能為力時我又為之惋惜,如果它能動能說多好呀。
讀過這個故事之後,告訴我們應該要學習稻草人的盡業精神,學習它助人為樂的善舉,因為我們是活的,我們只要想做是一定能夠做到的。
《稻草人》是一部童話故事,是葉聖陶老先生的一部佳作。這篇文章主要講了稻草人與人類.動物發生的事。
主要贊美了稻草人的助人為樂,盡職守則的精神。展現了20年代中國農村的風雨飄搖的幾幕人間悲劇。作者緊扣住這種矛盾的心理活動進行描寫,
讓稻草人在人性和物性上得到完美的結合。
Ⅳ 求電影《稻草人》的詳細介紹
《稻草人》是新中國第一本為兒童而寫的童話集,作者葉聖陶也是中國現代童話創作的拓荒者。童話集《稻草人》展現了勞動人民的苦難,但有時氣氛顯得低沉和悲哀,稍後的童話集《古代英雄的石像》著重表現人民群眾團結抗暴的集體力量。他的童話構思新穎獨特,描寫細膩逼真,富於現實內容。魯迅說,葉聖陶的「《稻草人》是給中國的童話開了一條自己創作的路的」
一個滿天星斗的夜裡,他看守著田地,手裡的扇子輕輕搖動。新出的稻穗一個挨一個,星光射在上面,有些發亮,像頂著一層水珠,有一點兒風,就沙拉沙拉地響。稻草人看著,心裡很高興。他想,今年的收成一定可以使他的主人——一位可憐的老太太——笑一笑了。她以前哪裡笑過呢?八九年前,她的丈夫死了。她想起來就哭,眼睛到現在還紅著;而且成了毛病,動不動就流淚。她只有一個兒子,娘兒兩個費苦力種這塊田,足足有三年,才勉強把她丈夫的喪葬費還清。沒想到兒子緊接著得了白喉,也死了。她當時昏過去了,後來就落了個心痛的毛病,常常犯。這回只剩她一個人了,老了,沒有氣力,還得用力耕種,又挨了三年,總算把兒子的喪葬費也還清了。可是接著兩年鬧水,稻子都淹了,不是爛了就是發了芽。她的眼淚流得更多了,眼睛受了傷,看東西模糊,稍微遠一點兒就看不見。她的臉上滿是皺紋,倒像個風乾的桔子,哪裡會露出笑容來呢!可是今年的稻子長得好,很壯實,雨水又不多,像是能豐收似的。所以稻草人替她高興:想到收割的那一天,她看見收下的稻穗又大又飽滿,這都是她自己的,總算沒有白受累,臉上的皺紋一定會散開,露出安慰的滿意的笑容吧。如果真有這一笑,在稻草人看來,那就比星星月亮的笑更可愛,更可珍貴,因為他愛他的主人。
稻草人正在想的時候,一個小蛾飛來,是灰褐色的小蛾。他立刻認出那小蛾是稻子的仇敵,也就是主人的仇敵。
從他的職務想,從他對主人的感情想,都必須把那小蛾趕跑了才是。於是他手裡的扇子搖動起來。可是扇子的風很有限,不能夠教小蛾害怕。那小蛾飛了一會兒,落在一片稻葉上,簡直像不覺得稻草人在那裡驅逐他似的。稻草人見小蛾落下了,心裡非常著急。可是他的身子跟樹木一樣,定在泥土裡,想往前移動半步也做不到;扇子盡管搖動,那小蛾卻依舊穩穩地歇著。他想到將來田裡的情形,想到主人的眼淚和干癟的臉,又想到主人的命運,心裡就像刀割一樣。但是那小蛾是歇定了,不管怎麼趕,他就是不動。
星星結隊歸去,一切夜景都隱沒的時候,那小蛾才飛走了。稻草人仔細看那片稻葉,果然,葉尖捲起來了,上面留著好些小蛾下的子。這使稻草人感到無限驚恐,心想禍事真個來了,越怕越躲不過。可憐的主人,她有的不過是兩只模糊的眼睛;要告訴她,使她及早看見小蛾下的子,才有挽救呢。他這么想著,扇子搖得更勤了。扇子常常碰在身體上,發出啪啪的聲音。他不會叫喊,這是唯一的警告主人的法子了。
老婦人到田裡來了。她彎著腰,看看田裡的水正合適,不必再從河裡車水進來。又看看她手種的稻子,全很壯實;摸摸稻穗,沉甸甸的。再看看那稻草人,帽子依舊戴得很正;扇子依舊拿在手裡,搖動著,發出啪啪的聲音;並且依舊站得很好,直挺挺的,位置沒有動,樣子也跟以前一模一樣。她看一切事情都很好,就走上田岸,預備回家去搓草繩。
稻草人看見主人就要走了,急得不得了,連忙搖動扇子,想靠著這急迫的聲音把主人留住。這聲音里彷彿說:「我的主人,你不要去呀!你不要以為田裡的一切事情都很好,天大的禍事已經在田裡留下根苗了。一旦發作起來,就要不可收拾,那時候,你就要流幹了眼淚,揉碎了心;趁著現在趕早撲滅,還來得及。這兒,就在這一棵上,你看這棵稻子的葉尖呀!」他靠著扇子的聲音反覆地警告;可是老婦人哪裡懂得,一步一步地走遠了。他急得要命,還在使勁搖動扇子,直到主人的背影都望不見了,他才知道警告是無效了。
除了稻草人以外,沒有一個人為稻子發愁。他恨不得一下子跳過去,把那災害的根苗撲滅了;又恨不得托風帶個信,叫主人快快來鏟除災害。他的身體本來很瘦弱,現在懷著愁悶,更顯得憔悴了,連站直的勁兒也不再有,只是斜著肩,彎著腰,好像害了病似的。
不到幾天,在稻田裡,蛾下的子變成的肉蟲,到處都是了。夜深人靜的時候,稻草人聽見他們咬嚼稻葉的聲音,也看見他們越吃越饞的嘴臉。漸漸地,一大片濃綠的稻全不見了,只剩下光稈兒。他痛心,不忍再看,想到主人今年的辛苦又只能換來眼淚和嘆氣,禁不住低頭哭了。
這時候天氣很涼了,又是在夜間的田野里,冷風吹得稻草人直打哆嗦;只因為他正在哭,沒覺得。忽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他吃了一驚,才覺得身上非常冷。但是有什麼法子呢?他為了盡責任,而且行動不由自主,雖然冷,也只好站在那裡。他看那個女人,原來是一個漁婦。田地的前面是一條河,那漁婦的船就停在河邊,艙里露出一絲微弱的火光。她那時正在把撐起的魚罾放到河底;魚罾沉下去,她坐在岸上,等過一會兒把它拉起來。
艙里時常傳出小孩子咳嗽的聲音,又時常傳出睏乏的、細微的叫媽的聲音。這使她很焦心,她用力拉罾,總像很不順手,並且幾乎回回是空的。艙里的孩子還在咳嗽還在喊,她就向艙里說:「你好好兒睡吧!等我得著魚,明天給你煮粥吃。你老是叫我,叫得我心都亂了,怎麼能得著魚呢!」
孩子忍不住,還是喊:「媽呀,把我渴壞了!給我點兒茶喝!」接著又是一陣咳嗽。
「這里哪來的茶!你老實一會兒吧,我的祖宗!」
「我渴死了!」孩子竟大聲哭起來。在空曠的夜間的田野里,這哭聲顯得格外凄慘。
漁婦無可奈何,放下拉罾的繩子,上了船,進了艙,拿起一個碗,從河裡舀了一碗水,轉身給孩子喝。孩子一口氣把水喝下去,他實在渴極了。可是碗剛放下,他又咳嗽起來;而且更利害了,後來就只剩下喘氣。
漁婦不能多管孩子,又上岸去拉她的罾。好久好久,艙里沒有聲音了,她的罾也不知又空了幾回,才得著一條鯽魚,有七八寸長,這是頭一次收獲,她很小心地把魚從罾里取出來,放在一個木桶里,接著又把罾放下去。這個盛魚的木桶就在稻草人的腳旁邊。
這時候稻草人更加傷心了。他可憐那個病孩子,渴到那樣,想一口茶喝都辦不到;病到那樣,還不能跟母親一起睡覺。他又可憐那個漁婦,在這寒冷的深夜裡打算明天的粥,所以不得不硬著心腸把生病的孩子扔下不管。他恨不得自己去作柴,給孩子煮茶喝;恨不得自己去作被褥,給孩子一些溫暖;又恨不得奪下小肉蟲的贓物,給漁婦煮粥吃。如果他能走,他一定立刻照著他的心願做;但是不幸,他的身體跟樹木一個樣,定在泥土裡,連半步也不能動。他沒有法子,越想越傷心,哭得更痛心了。忽然啪的一聲,他嚇了一跳,停住哭,看出了什麼事情,原來是鯽魚被扔在木桶里。
木桶里的水很少,鯽魚躺在桶底上,只有靠下的一面能夠沾一些潮潤。鯽魚很難受,想逃開,就用力向上跳。跳了好幾回,都被高高的桶框擋住,依舊掉在桶底上,身體摔得很疼。鯽魚的向上的一隻眼睛看見稻草人,就哀求說:「我的朋友,你暫且放下手裡的扇子,救救我吧!我離開我的水裡的家,就只有死了。好心的朋友,救救我吧!」
聽見鯽魚這樣懇切的哀求,稻草人非常心酸;但是他只能用力搖動自己的頭。他的意思是說:「請你原諒我,我是個柔弱無能的人哪!我的心不但願意救你,並且願意救那個捕你的婦人和她的孩子,除了你、漁婦和孩子,還有一切受苦受難的。可是我跟樹木一樣,定在泥土裡,連半步也不能自由移動,我怎麼能照我的心願去做呢!請你原諒我,我是個柔弱無能的人哪!」
鯽魚不懂稻草人的意思,只看見他連連搖頭,憤怒就像火一般地燒起來了。「這又是什麼難事!你竟沒有一點兒人心,只是搖頭!原來我錯了,自己的困難,為什麼求別人呢!我應該自己干,想法子,不成,也不過一死罷了,這又算得了什麼!」鯽魚大聲喊著,又用力向上跳,這回用了十二分力,連尾巴和胸鰭的尖端都挺了起來。
稻草人見鯽魚誤解了他的意思,又沒有方法向鯽魚說明,心裡很悲痛,就一面嘆氣一面哭。過了一會兒,他抬頭看看,漁婦睡著了,一隻手還拿著拉罾的繩;這是因為她太累了,雖然想著明天的粥,也終於支持不住了。桶里的鯽魚呢?跳躍的聲音聽不見了,尾巴好像還在斷斷續續地撥動。稻草人想,這一夜是許多痛心的事都湊在一塊兒了,真是個悲哀的夜!可是看那些吃稻葉的小強盜,他們高興得很,吃飽了,正在光稈兒上跳舞呢。稻子的收成算完了,主人的衰老的力量又白費了,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可憐的嗎!
夜更暗了,連星星都顯得無光。稻草人忽然覺得由側面田岸上走來一個黑影,近了,仔細一看,原來是個女人,穿著肥大的短襖,頭發很亂。她站住,望望停在河邊的漁船;一轉身,向著河岸走去;不多幾步,又直挺挺地站在那裡。稻草人覺得很奇怪,就留心看著她。
一種非常悲傷的聲音從她的嘴裡發出來,微弱,斷斷續續,只有聽慣了夜間一切細小聲音的稻草人才聽得出。
那聲音說:「我不是一條牛,也不是一口豬,怎麼能讓你隨便賣給人家!我要跑,不能等著明天真個被你賣給人家。你有一點兒錢,不是賭兩場輸了就是喝幾天黃湯花了,管什麼用!你為什麼一定要逼我?……只有死,除了死沒有別的路!死了,到地下找我的孩子去吧!」這些話又哪裡成話呢,哭得抽抽嗒嗒的,聲音都被攪亂了。
稻草人非常心驚,又是一件慘痛的事情讓他遇見了。
她要尋死呢!他著急,想救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又搖起扇子來,想叫醒那個沉睡的漁婦。但是辦不到,那漁婦睡得跟死了似的,一動也不動。他恨自己,不該像樹木一樣定在泥土裡,連半步也不能動。見死不救不是罪惡嗎?自己就正在犯著這種罪惡。這真是比死還難受的痛苦哇!「天哪,快亮吧!農人們快起來吧!鳥兒快飛去報信吧!
風快吹散她尋死的念頭吧!」他這樣默默地祈禱;可是四圍還是黑洞洞的,也沒有一絲兒聲音。他心碎了,怕看又不能不看,就膽怯地死盯著站在河邊的黑影。
那女人沉默著站了一會兒,身子往前探了幾探。稻草人知道可怕的時候到了,手裡的扇子拍得更響。可是她並沒跳,又直挺挺地站在那裡。
又過了好大一會兒,她忽然舉起胳膊,身體像倒下一樣,向河裡竄去。稻草人看見這樣,沒等到聽見她掉在水裡的聲音,就昏過去了。
第二天早晨,農人從河岸經過,發現河裡有死屍,消息立刻傳出去。左近的男男女女都跑來看。嘈雜的人聲驚醒了酣睡的漁婦,她看那木桶里的鯽魚,已經僵僵地死了。
她提了木桶走回船艙;生病的孩子醒了,臉顯得更瘦了,咳嗽也更加厲害。那老農婦也隨著大家到河邊來看;走過自己的稻田,順便看了一眼。沒想到才幾天工夫,完了,稻葉稻穗都沒有了,只留下直僵僵的光稈兒。她急得跺腳,捶胸,放聲大哭。大家跑過來問她勸她,看見稻草人倒在田地中間
Ⅵ 《稻草人》這部電影的主要內容!
稻草人是1988年獅門影業公司出品的一部電影 ,講述了五名劫匪在作案後劫機試圖飛往墨西哥邊境,但其中一個為私吞贓物而帶錢跳傘逃走,眾人無奈只能追其而去。然而他們不知道所處的地方竟是一個被巫術詛咒已久的稻草人墓地,人們接連被復活的稻草人殺害。不過凡是在此被殺的死者都會變成活死人追殺其他倖存的人類,劫匪們被逼入了絕境……
Ⅶ 急求關於電影稻草人和推手的影評 謝謝
《稻草人》:荒誕的歷史和歷史的荒誕
看過一部好的電影(起碼合自己的口味),會讓自己興奮好久,躲避在心中積壓著的陰翳和不快也會迅速消散不見。幾天前一個晚上的夢弄得白天的我昏昏脹脹的,血雨腥風的季節,我如流浪於城市中的單身漢,在傳單與殺戮中穿行,生命脆如薄紙,莫名的恐懼擴散整個無緒的夜晚。我好像經歷了槍林彈雨和世事滄桑的老人,花費寶貴的青春去回味曾經遺忘或記得的過往,但想不通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夢映現。記得早晨驚醒,唯一的念頭就是「祝願世界永遠和平」,彷彿下意識地被人放置到「遙遠」的戰爭年代或許是現在的我突然碰到了充滿戰爭的歷史,對於沒有親身經歷過戰爭的我來說,這也許應該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所有關於戰爭的想像都來源於文字書寫的歷史書和相應的戰爭題材的電影,戰爭如同安靜的歷史名詞舒心地躺在從戰爭中獲得勝利的利益者們編寫的回憶錄中或者二維的屏幕裡面,生活於相對和平的季節里的我有時候甚至會「天真」地渴盼戰爭的到來,這種青春期中蘊涵著的類似英雄主義的理想與沖動曾多次鼓動我做著在打仗中發泄和充當英雄的夢,可是在真正的戰爭夢中,那個我卻為之顫栗,邊扭頭邊奔跑的形狀成為夢醒之後被現實的我嘲笑的委瑣和狼狽,好像並沒有遇到危險和死亡,但整個氛圍讓我產生了生命的畏懼而不是英雄式的凜然(「刀架到脖子上」的借口成為現代人保存生命苟活下去的理由)。這樣季節的一個奇怪的夢,我怎麼也想不明白它究竟預示著什麼,或許它根本就沒有什麼含義,可是我不想用「無意義也是一種意義」的狡辯迎合思考的懶惰。幸運地是從昨天看的電影中我似乎找到了答案,也許僅僅是說服自己的一種解釋或理解的方式和可能。
王童,一名我們不是很熟悉的台灣導演,在看過他的《稻草人》之後,我似乎覺得他或許是台灣導演史中被缺席或忽略的導演(不過,這也沒關系,對於熟悉各種歷史的人來說,被同時代的人所「遺漏」的很可能成為後世的大師,而後世的人也極其願意「挖掘」這樣的大師來彌補當下的學術空白或藉此說明前人的麻木),至於名次排列上的事情,非我輩所能言語和拍板,按照詩人臧棣的說法,這樣的事情應該交給歷史來做(似乎歷史就天然地成了公平的上帝,是上帝真的如此還是我們束手無策之後的暫時擱置呢),我在此就不饒舌了。《稻草人》是一部很好看的電影,它輕易地把嚴肅的戰爭時代用非常荒誕的筆法呈現出來,固然沒有了沉重或者直接表面的深刻,但在戲噱裡面卻無不張顯著慘烈和可悲。與其說它告訴(傳達)了我們一個荒誕的歷史圖景,不如說它呈現了歷史的一種荒誕。
可愛的稻草人開門見山,向我們講述它所知道的事情,因為它相信或在它的草包腦袋看來,周圍的人和它一樣,「穿同樣的衣服,做同樣的夢,等待同樣的明天」。聰明的導演把攝影機藏在永遠不會說謊的稻草人後面(連話都不會說,當然也不會說謊了),神采飛揚的故事和故事誕生的時代被輕易地用恰似真實的口氣和誇張的鏡頭呈現出來,而稻草人恰恰成了敘述「荒誕」的合法人。
阿發和闊嘴由於母親用牛糞辛勤地滋潤不得不患上色盲成為准健康的殘疾人,從而幸運地逃脫為天皇打仗的神聖責任,幸福地得以生活在鄉下。閉塞的環境在日本人的治理下顯得井井有條,沒有日本人的屠殺因為沒有游擊隊反抗或者說沒有先覺的人領導人民打日本鬼子,除了渾身「長著長毛而且生殖器很大」(日本教官向村裡的婦女描述妖魔化的美國鬼子)的美國人的飛機偶爾光顧這里給他們送來可以換來海魚的定時炸彈之外也沒有血腥的槍炮,當然更不會出現什麼犧牲除了被征去上南洋打仗的陣亡者。導演把日常的生活全部配合上輕松愉快地音樂以渲染敘事的情緒和節奏,搞笑的場面令觀眾暫時麻痹於這些發生在殘酷戰爭時期的平靜生活。從影片在輕昂的日本軍歌伴奏下當地人從日本軍人手中庄嚴地交還幾個戰死士兵骨灰盒的儀式開始,帶有滑稽的表演和音樂基本上始終伴隨整部影片。顯然相對沉重的題材被導演用極為荒誕的手法或視角表現出來,苦難與悲慘的眼淚被無意識的微笑替代,除了貧困的辛酸人們似乎找不到通常電影和歷史書中所敘述的戰爭的影子,沒有反抗和沖突,更不要說敵我矛盾和斗爭了。可是它所指涉的戰爭的慘烈卻似乎沒有因為外在的荒誕形式而絲毫減弱,每一個畫面背後無不烙上戰爭或被佔領的影子。
阿發和闊嘴的妹妹水仙是村裡最漂亮的姑娘,她的男人在新婚第二天就應征入伍了,嶄新的新娘服好像還沒從身上脫下來,丈夫就被炸死了,可憐的水仙成了瘋癲的寡婦,身上依然穿著結婚時的紅衣服。在綠色田野中飛舞的紅衣袖,如同死亡的幽靈一樣不時地出現在美麗的畫面上,成為一個戰爭受害者的象徵符號。有意思的是,阿發和闊嘴在地里揀到的美國飛機扔的定時炸彈卻被愚蠢地放在了水仙的房間里,一個瘋女人與一個和炸死她男人一樣威力的炸彈睡在一起,這樣無意識嬉鬧(胡鬧)的情景裡面分明是虛構出的巧合為了來營造強烈的悲劇。水仙的存在如同搖曳在昏夜中不熄的虛燈對於整部電影一直是一個不安而恐怖的因素,導演沒有利用她的瘋癲來創造喜劇效果,顯然她成為一個認真存在的指稱物。我清醒地記得她唯一沒有大吼大叫地出現在片子里的鏡頭就是黑夜裡在他家抓住一個偷吃糧食的逃兵,他說自己剛結婚就被抓走了,並不是他不願意為天皇效力,他用沙啞的聲音演唱在軍部學會的日本軍歌來證明對天皇的忠誠,而是實在舍不下已經懷孕的妻子,善良的阿發一家拿出本來已經拮據的食物給他吃,昏暗的環境里水仙死死地盯著渾身贓兮兮的逃兵,雙手驚恐地合在一起,不知道是什麼力量讓她對於這樣一個熱鬧的場面保持了一刻的安寧,也許逃兵的衣服讓她想起了新婚的丈夫,我覺得這是整個影片唯一正面流露出的悲慘的鏡頭。
片子中讓我尤為感到親切和安慰的是反襯出的中國農民身上的天真質朴與純潔的善良,這也許是任何文化都無法改變和變更的通過幾千年農業文化所培育出的和大地一樣實朴的性情。阿發的老闆(不知道這里的老闆是不是僅僅代表對城裡人的稱呼)也是親戚(老闆的妻子和阿發的妻子是姐妹),為了躲避戰亂從城裡跑到阿發家裡來住,本來已經窮的難以溫飽的阿發一家卻用最好的飯菜(特意賣了一條魚)來招待客人,熱情地安排老闆一家在家裡住下,那份質朴的溫情依然保留如今大陸的農村習俗中,而從城裡來的老闆卻在沒有和阿發兄弟商量的情況下就把他們的地賣給了糖廠(或許地是老闆的,可是這些地卻是阿發兄弟一家的命根子)。當老闆把賣地的事情告訴正在田間耕種的阿發與闊嘴時,導演用了一個中遠鏡頭,三個人被放在同一個鏡框里,左邊老闆平和地站在地埂上,右邊的兩兄弟垂著頭立在地里,遠處是霧蒙蒙的大山,天也很昏暗,整個畫面壓抑的很,是片子里少有的灰暗的色調,彷彿戰爭的壓力都沒有給他們帶來過多的恐懼,而剝奪他們的土地卻如同斷了他們的命根。
從片子里我們看不到任何關於國家或民族的虛構,農民像往常一樣進行著基本的生活,似乎不管有誰來統治,地總要種,飯總要吃,打仗也必定要來捉壯丁,不管替國民黨打日本人,還是替日本人進行大東亞戰爭,對於閉塞安詳的農民來說,沒有太大的區別,只是打仗的名譽不一樣,一個可能帶上民族存亡的耀眼的英雄,一個可能為了天皇效忠,同樣的光榮獎章農民是分不出它們非此即彼的區別的,或許正如阿發所說,打仗回來換來的獎旗連做一個內褲都不夠。這不是說明他們沒有覺悟或不高尚,而是在生存與虛幻的榮譽面前,也許內褲比獎旗更實在(盡管內褲在某種程度上也關涉榮譽與文明,估計我們的老祖宗是不穿內褲的,現在穿上似乎也是文明擴張與全球化的結果吧)。日本人動員農民打美國和進行大東亞戰爭,是打著天皇的旗號,和我們起來反抗日本鬼子的侵略似乎不是同一性質的概念,但同樣激昂振奮的宣傳,卻不自覺地喚起人們為什麼什麼而就怎樣的激情與亢奮。它們的效果是一樣的,無非把更多的人納入到戰爭的游戲裡面,使每一方都以充滿正義的勇氣來殲滅所謂的另一方的「敵人」,渺小的士兵或者被徵兵的農民不過是根據地域(受誰統治和管理,當然地域似乎在某種程度上與民族是暗合的)來不自覺或不受支配地劃分到不同的戰爭序列中,他們的犧牲和田裡的麻雀一樣隨意平常。如果我們採用正義與法西斯相對立的視角判斷,台灣人民被日本徵兵進行東亞戰爭顯然是助紂為孽的行為,可是正義與非正義對於一個個參軍的人民來說又有什麼區別呢?所造成的悲傷後果似乎無法用鮮明的價值判斷來衡量,在我看來,無論戰爭中的正義與非正義對於人類來說都是一種罪惡。盡管有時候「以惡報惡」的方式成為正義事業的合法化,但報復與其說是「懲罰」不如說是對罪惡者的「模仿」。
對於生存在中國和日本之間的台灣來說,似乎其地理位置的尷尬和曖昧造成了雙方對峙的跳板或犧牲品,在兩者的爭奪當中,成為利用的砝碼和改造的對象。其實,從片子里我深深地感受到了文明的滲透力。在台灣被日本佔領的相對穩定的五十年裡,日化的教育和文化的浸染,使台灣幾乎成為一個准日本化的地區。在影片中,當地的「大人」(管理村民的長官)是日本人,孩子從小受的教育也是用日語進行的,甚至出現了孩子改日本名字的事情。在一次老師的訓教中,我們看到了教員讓一個孩子用放大鏡對准太陽然後把白紙點燃,從而闡發天皇如太陽一樣無時不刻地照耀著我們,而我們只有像放大鏡一樣團結起來,才能發揮更大的能量。如此誘人的國民教育,無非是為極權時代的統治打好基本的精神堡壘,而人民在這種汁液的培養中不自覺地就被形塑成可以打著光榮的旗號輕易利用的質料。這樣的方式在任何極權的社會文化中都能找到,只是日本在形塑「大和民族」時借用了強有力的不會輕易就被推翻的「天皇」,而不是現實的領袖或虛幻的天堂,事實證明天皇要比希特勒比斯大林更有歷史的魅力。
片子最後一個荒誕的故事就是阿發兄弟在大人的帶領下去鎮上的治安所送在地里揀到的定時炸彈的事情。導演當然不會讓炸彈在路上爆炸產生悲慘的結局,而是非常聰明地讓他們在治安所長官的逼迫下把炸彈仍到海里然後爆炸,固然他們沒有領到任何獎品,卻意外地得到了許多炸死的死魚(浮在水面上的魚誇張地多,就像《濃情巧克力》裡面使用了魔幻現實主義的手法處理眼淚曬干變成鹽的故事一樣浪漫),他們同樣滿載而歸。伴著他們一家人在昏黃的燈光下幸福地吃魚的情景,阿發的母親發出了良好的期盼「如果美國人能三兩天就轟炸一次就好了,那麼我們天天都有魚吃了」,映現的燈光逐漸變小變小,消失在黑暗裡,片子結束。
《稻草人》曾經被姜文大加贊賞,據說在他的新片《鬼子來了》裡面有好多借鑒《稻草人》的地方。我想王童的獨特之處在於用這樣一種不是很嚴肅很沉痛的方式來對待可以很煽情地觸動民族情緒的戰爭題材電影的姿態和視角,也就是說使用了另外一種講述戰爭的故事的方式。我們發現它的戲噱和荒誕的處理絲毫沒有掩蓋指涉和批判的力量,甚至比直接呈現帶來更多鮮活的東西。盡管它不是歷史的真實,也不帶有強烈的訴述的願望,但卻能啟發人的想像,看到更多被歷史書以及通常行述歷史的方法所遮蔽的更真實的「情感」,這里的「情感」不僅僅指個人的情緒,而是對歷史對過去事情的一種感情,就是說我們不應把歷史看作冷冰冰的可以被隨便玩弄的「橡皮泥」,而應抱有對待人一樣的感情來看待歷史,也就是錢穆先生在《國史大綱》前言中所提到的「溫情的理解」的態度。所以,我覺得王童在《稻草人》中的敘述很有張力或快感。
如果我們可以發揮聯想的話,類似的情景似乎在國外的一些影片中可以找到知音。1987年,英國導演布爾曼拍攝了《希望與光榮》,採用兒童的視角看待二戰期間被德軍轟炸下的倫敦的情景,由於孩子沒有過多意識形態的影響,所以戰爭在他們眼裡可能會有許多好玩的事情發生,比如到廢墟里揀彈殼(當然沒有《稻草人》中的孩子用籮筐揀炸彈那麼誇張,也沒有阿發兄弟運送炸彈而大獲海魚那麼神奇),比如一個跳傘飛行員的降落引起孩子和居民的好奇等等,似乎電影的殘酷消解在無聲無息的日常生活中,沒有血液出現的戰爭同樣擁有了悲慘的力量(不知道姜文的《陽光燦爛的日子》有沒有從這里獲得有利的借鑒)。1991年義大利導演加布里埃爾·薩爾瓦托雷導的《地中海》把幾個士兵放逐到偏僻的希臘小島上,沒有戰斗的士兵和當地人幸福相處,好像同樣也把殘酷的二戰賦予了許多荒誕和浪漫的故事。這種敘述上的策略,在某種程度上反抗了主流話語重述歷史的方式,給我們帶來了另一種充滿歡樂或日常溫情的戰爭想像,但決不是粉飾而是和正面反映一樣的理解。
回到文章的開頭,夢中戰爭的情景或許也可以看作感受戰爭的一種方式,戰爭或說歷史對於我們的感覺,可能更多地是一種感情或者它們給我們某種可親的想像和氛圍,而不是被理性和考證確定下來的實證的復現與干癟癟的實錄。對於歷史的記憶也不光光是通過嚴正的推理或者宏偉的國家敘述所勾畫出來的威嚴,而應該擁有自己個人的讀解甚至虛構在裡面,因為這樣的歷史才有鮮艷的活力。荒誕的歷史也許只是一種歷史的存在,而歷史的荒誕卻是我夢中依稀的記憶。
李安作品《推手》,推開愛
最近的李安很紅,《斷臂山》繼《卧虎藏龍》後讓他再一次揚眉吐氣。那個中年男人總是在鏡頭前面帶笑容,很和善的樣子,雖然偶爾也吐露一些不顧後果的言辭,可他畢竟是位很有魅力的男人。從《推手》打響他的頭炮開始,他幾乎沒有輸過。《喜宴》,《飲食男女》,《卧虎藏龍》部部都問鼎國際獎項。他太幸運了,這種幸運也絕不是唾手可得的,他付出的努力是我們看不到的。
《推手》以一位從小練習太極拳的朱老先生被在美國當電腦工程師的兒子從中國內地接到美國後,與美國媳婦瑪莎在語言、生活方式上的矛盾為主題,探討了眾多移民美國的中國家庭所共同面臨的文化隔閡問題,以及老一代與後一代人在情感上的危機。朱老先生最後離開了兒子,自己去唐人街的餐館洗碗打工,惟一能給他一點安慰的是一位從台灣來的陳老太。他們有著頗為相似的經歷,都有著北京人自視過高的驕傲,並且帶到了美國這個五彩繽紛的國家。李安通過這兩位老人對故土的懷戀,表達了所有海外移民一種無法遏止的鄉愁。
郎雄是我這個年紀的孩子很不熟悉的老人,他的逝世更讓我們少了了解他的機會。李安似乎是很欣賞這個老人的,他的多部影片中都是和他合作的。他本色般的演出很能給人留下深刻印象。我對他的印象從《喜宴》就開始了,如今,像探秘一樣看《推手》里的他,很有一種親切感,因此對於片中的一切矛盾,我總是站在他的這邊。
以那樣激烈的方式選擇送父親去敬老院本身就是個錯誤,最後因為父親的病而作罷證明這樣的病根仍然存在。本來連我也覺得兩個老人在一起是很好的,他們至少可以彼此依靠,不再面對和忍受那些不要的沖突。然而,孩子們選擇這種方式來送走兩個老人是多麼殘忍的呀。就像郎雄跟兒子說的那樣,在文革混亂的年代,父親為了保護兒子,而錯過了保護自己的妻子,致使妻子去世,老人一直都活在自責中,這樣的父親對孩子沒有任何的虧欠,反而,孩子應該因此而給父親更多的關懷。買一所大房子只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媳婦和公公間的文化差異太大,而兒子又不給與適當的引導,這樣的家庭矛盾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消除。我為老人痛心,這樣的兒子很讓人失望。盡管最後他醒悟了,那又說明什麼了,他沒有意識到問題的根,沒有找到根治的良方,矛盾還會爆發。我不知道老人搬出去會不會讓問題淡化,至少,最後兩個老人站在街邊的畫面,讓人覺得些許溫馨的同時也免不了痛心。
身邊有一個阿姨在美國多年,當然也有了自己的家庭,不過和劇中人不同的是,她的丈夫也是個留美的學生,在生活和價值觀上,他們就避免了文化差異出現的那些不可調和的矛盾。阿姨有的時候也會接自己的父母過去玩,因為老人是一對的,所以自然也沒有郎雄所遇到的那些問題。這算是個很幸福的移民家庭,這樣的家庭太少了,我不知道美國這樣繁榮的社會背景下,有多少移民,不僅僅是中國的移民,遭遇著這樣那樣的心酸和悲哀。
李安似乎有很多次的故事都發生在美國,這也許和他受的教育有關。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太多我們看不到的東西,而他把那些他看到的用他感觸地方式放映給我們看,感謝他!
Ⅷ 一部很好看的恐怖片的名字,裡面有稻草人~~~~
猛鬼夜驚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