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飛越瘋人院》隱喻著什麼
瘋人院顯然是個隱喻。這隱喻在當時看來便似乎太淺顯,何況今天已經有不少人看過了《肖申克的救贖》和《楚門的世界》;當然,有些人會願意扯上《看上去很美》,姑且算它一個吧。麥克墨菲顯然是個混混,而且有點小聰明,靠著裝瘋賣傻躲避了牢獄之災——雖然代價是被送進了精神病院;護士長拉契特顯然是個好人,道德上完美無缺,是個完美的制度與即成世界的捍衛者。影片最後小混混墨菲成了英雄,而「該院最好的護士」拉契特卻是個地道的惡魔。這有點黑色幽默的味道。實際上,拋去各種影評和溢美之詞給我們戴上的有色眼鏡,我們可以感覺到,是「瘋人院」這個環境成就了麥克墨菲,因為他若在一個相對正常的環境里,他能做的事就只有「至少五次因鬧事被逮捕」——無論以他所處的時代或者我們現在的眼光來看,這樣的人都無法被稱為英雄。但恰好他被送進了瘋人院,他不安分的性情,讓他打破的制度恰好是那麼不合理——而我們可以想見,以他的性情,合理的制度他也會打破的。所以,可謂是「時勢造英雄」,麥克墨菲被人稱道的英雄主義色彩似乎並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濃烈,而所謂的「殉道精神」更是有點生拉硬拽。但是,畢竟麥克墨菲是作為一個被藝術化、誇張了的形象出現在影片里的,從戲劇效果的角度考慮,麥克墨菲的流氓氣與護士長拉契特的道貌岸然形成的強烈對比,很能讓人留下深刻印象;
B. 《飛越瘋人院》想要表達的思想
《飛越瘋人院》一片根據坎·凱西的同名暢銷小說改編拍攝。影片上映後,不僅獲五項奧斯卡獎和最佳男配角、最佳攝影兩項奧斯卡獎提名,而且取得了商業上的巨大成功。《飛越瘋人院》也是繼《一夜風流》(1934)之後,又一部獲五項主要奧斯卡獎的影片。
本片是美國70年代社會電影的代表作。影片以其深刻的思想內涵和出色的表現力一舉奪得了1975年第四十八屆奧斯卡最佳影片、最佳男女主角、最佳導演和最佳改編等五項大獎。影片雖然採用了好萊塢電影中經常涉及的精神病患者這一老題材,卻因為其注入了新的社會意義和內涵而大獲成功。影片中的精神病院實際上是美國病態壓抑的工業化社會的縮影。影片具有深刻的寓意和尖銳的諷刺力。影片表面上是在敘述一個精神病院中所發生的悲劇故事,實則卻展現了那種為了個性解放而孤軍奮戰的英雄,由於找不到正確的解放道路而最後為社會所吞噬的悲慘命運,有著濃重的悲劇色彩。
《飛越瘋人院》是一部扣人心弦的作品。影片以精神病院為舞台,著重反映了一種在當時所謂現代化管理的社會中,人們被緊緊束縛而動彈不得的恐怖景象。這種景象深深地抓住了每一位觀眾的心,使人感受到一種深切的恐怖。主人公麥克默菲的對自由的追求和最終的悲慘遭遇深深地體現了人們所受的壓抑和悲劇命運,使影片具有了一種感人至深的效果。影片的結尾是全片的點睛之作,充滿了使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氣氛,卻也是最為感人的一個段落。在昏黃的光線下,「酋長」來到麥克默菲的床邊,呼喚著他,而麥克默菲卻只能報之以白痴的喃喃自語。「酋長」一邊說著「我會把你帶出去」,一邊用枕頭悶死了他。這一場景令人不禁潸然淚下,同時更令人感到了一種深重的難以名狀的壓抑。「酋長」逃出令人窒息的精神病院,也正象徵著人性的回歸。導演以一個印第安人角色來完成這一行動,也正喻示著人只有回到大自然中才能得以真正的自由。可以說,這部影片是對壓抑人性的現代工業化社會的重重一擊。
以商業片而言,《飛越瘋人院》表面上對瘋人院制度的控訴,是大眾所能理解與接受的,而劇情中的歡笑、憤怒等,更是可以吸引住觀眾至結尾。
就哲學片而言,它更是深刻的反映了人類社會制度、公理、法規的缺陷。她讓我沉思:到底什麼為「瘋」?個別的人的個性行為如果超越社會所能接受就是瘋?就如我們有時候會不自覺的抓後腦勺,但當一個人經常抓,他就被定義為瘋。憑什麼人類能如此「五十步笑百步」地對他人進行裁判?所謂社會共識、社會公理、社會秩序,是不是應該從這片中得到反思?
所謂「瘋人」,乃是天生;西方有謂「天賦人權」,然而掌權人甚至社會中大部分所謂「正常人」卻以「公理」為由去扼殺一切小群體,或者美其名曰地說:糾正。人類何時起權力竟然大至覺得自己應該改變一個天生應該與他平等的人的行為呢?
C. 電影《飛越瘋人院》講述了一個怎樣的故事
《飛越瘋人院》於1975年11月19在美國上映。1976年該片在第48屆奧斯卡頒獎禮上獲得了最佳影片、最佳男主角、最佳女主角等5項獎項 。改編自美國作家肯·克西的同名小說,是一部由米洛斯·福爾曼執導,傑克·尼科爾森、路易絲·弗萊徹、丹尼·德維托等主演的劇情電影。影片講述了邁克·墨菲為了逃避監獄里的強制勞動,裝作精神異常,被送進了精神病院,他的到來,給死氣沉沉的精神病院帶來了劇烈的沖擊,帶來了不一樣的改變。
本來,麥克默菲並沒有病,他只是想讓病人們打起精神,快樂的生活一天。他把病人們帶上了汽車,來到了一個小港口。他們偷了一條船,到遠海釣魚作樂。病人們欣喜若狂,但回來後,麥克默菲受到了懲罰。但不久,他就又把自己的女友和另一個女人弄到了醫院,鬧得天翻地覆。聞迅趕來的拉契特侮辱了病人比利,使他割脈自殺,而冷酷的拉契特卻無動於衷。這使原想要逃離病院的麥克默菲再也抑制不住怒火,他撲上去掐住了拉契特的脖子。拉契特沒有死,可麥克默菲卻受到了最慘無人道的待遇......結局是令人傷心的,這里不做劇透,大家可以看看這部曾經獲得奧斯卡金獎的影片,不會失望的。
D. 如何評價電影《飛越瘋人院》
《飛越瘋人院》原本是作家肯·克西發表於1962年的一篇小說。小說以瘋人院借喻美國式的社會形態,反體制意味濃烈。經過移民導演米洛斯·福爾曼之手,其復雜的意識形態背景給影片蒙上了一層特殊的光澤。同時也給了觀眾更多的揣度空間。
異常豐富的隱喻性是讀解《飛越瘋人院》的關鍵。後結構主義理論家福柯在他的著作《癲狂與文明--理性時代的精神病史》中提出:「現代精神病院是文明社會的重要權力機構。」瘋人院在福柯的書中,預示著關於現代文明社會的經典寓言。影片中透出的那些強烈的叛逆情緒與60年代的文化思潮有很大的聯系。60年代的美國,是一個「光榮與夢想」破滅的時代,一系列社會體制和意識形態的沖突以激烈的方式暴露出來。而反傳統、反秩序、反主流的文化思潮,大幅度的影響了當時的藝術創作。
電影中的瘋人院里,時刻帶著一種被遮蔽了的壓抑。不經意的看起來氣氛似乎是和諧的,光線也是柔和的,連吃葯治療時都放著輕柔的音樂。病人們充分自由的在醫院里四處活動,打牌抽煙。表現良好的人,甚至有機會在醫護人員的陪同下外出。但只有麥克默菲看出了這看似完美的靜謐世界裡隱蔽的脆弱環節。
開始,他要求把音樂聲減弱,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樣在音樂里乖乖的吞服那些不知名的葯片。而這樣的舉動對於秩序完整、封閉的瘋人院來說無疑是一種挑釁。而麥克默菲其實也並不是刻意的去做出這樣的反叛,他的行為僅僅是出於天性。他無拘無束的性格必然和嚴謹的壓制格格不入。在麥克默菲撞擊下,原來安穩守紀的「瘋人」們也開始流露出正常人的天性。他們享受海邊陽光的沐浴和跟女人在一起的樂趣,享受爭取自我反抗後從未感受過的發自生命本身的愉悅。
麥克默菲實際上破除的是一種儀式。當他到來之後,吃葯、開會,心理治療,所有的程序都遭到了質疑。雖然麥克默菲要求每次都遭到了拉奇德的拒絕,但對於一直機械般重復這些程式的瘋子們來說,麥克默菲的舉動無疑觸動了他們。這使得當他們面臨這種非暴力的壓抑時,產生了新的反映。一個病人對拉奇德的質問:「既然比利不願意說,你為什麼非要問他。」而查理也開始大聲哭泣著要自己的香煙。好比像是在一個壞孩子作了示範之後,所有的好孩子都被誘發了他們「壞」的天性。
而護士長拉奇德則擔任了一個惡毒的母親角色。她管理和維持著瘋人院的秩序,永遠是一幅嚴肅、端莊、對局勢把握游刃有餘的表情。她支配調度著這些規范化世界裡的瘋子,因為她熟知他們的弱點。所有的瘋子們對她而言,都更像是犯了錯誤在這里尋求管教的孩子。尤其對於孱弱口吃的比利,她更象是一個母親,一個視孩子的長大為犯罪的母親。在片中開會討論的內容也透露了比利"瘋狂"的真正原因是:他的母親阻止了他和女孩約會。比利也曾反問麥克默菲:你以為我不想離開嗎?因為比利以為作為一個不成熟的孩子只有滯留在有「母親」庇護的瘋人院里才能夠安全,雖然他也渴望長大並離去。而在聖誕夜的「成人儀式」後,比利奇怪地恢復了正常的語言能力,面對拉奇德的詰問,他理智的說:我可以解釋一切。但是拉奇德卻拿出了對付比利的致命武器,她說:想想如果你媽媽知道了會怎樣?於是比利瑟縮著恢復成那個懼怕母親懲罰的孩子,殺死了成熟的自己。
導演福爾曼的出色不僅在於他成功的詮釋了原著精華,而在於他把一個反叛的主題用好萊塢式的經典語言來陳述出來,敘事層面同隱喻層面結合完美。在攝影處理上,也有同樣的埋下了不少伏筆。大多數畫面中的拉奇德始終占據著前景的中心位置,拍護士長時,多用仰視,拍病人時,則是俯視。當拉奇德和瘋子們之間的對立越來越嚴重時,吃葯和拉奇德主持心理治療的意識反復出現,作為常規敘事因素,這不僅是在重復上延宕這種情緒,而且逐漸的把這表意為一種儀式。而對於儀式的破除,就意味著神話的終結。
而印第安酋長代表的則是另一種文化特徵。他來自叢林,回歸叢林,他的反抗並不是麥克默菲那樣是無意識的舒展天性,他的裝聾作啞也不完全是為了避免傷害。這一切是為了要躲避,拒絕語言就意味著拒絕與體制發生關系,所以我們看到的酋長像是一位真正的隱士,安然地生活在這個類同於囚牢的空間里。而當麥克默菲警醒了他身上原始的力量時,他主動的對他說話了。最後,他用解除軀殼束縛的方式讓麥克默菲的靈魂隨著他回到叢莽之中,酋長搬起了麥克默菲生前揚言要舉起,卻沒有力量舉起的大理石水槽,用它砸破了桎梏,飛越了麥克默菲沒有來得及飛越的瘋人院。
E. 你感覺《飛越瘋人院》這部電影到底想表達啥
在看《飛越瘋人院》電影第一遍時,我稍微不適,但看第二遍時,內心裡有一種撞擊感,大體知道了快樂的啟蒙者的結局是悲劇,影片的最後,酋長奮力的向前奔跑,身後是一群歡呼的精神病人,天色仍舊黑暗,但也能看出黎明將至。這部影片要表達的是:飛越瘋人院漫長,但總歸是,出得去的。
F. 電影《飛越瘋人院》,作品表達什麼結局意義
通過諷喻和警世的象徵,辛辣地諷刺現實社會中的消極現象。
結局意義:瘋人院是一個特殊的地方,導演有意地將整部影片放置在這個具有很大局限性的空間進行拍攝,本身就具有強烈的指向性,讓觀眾集中地從瘋子的身上窺視到自己,給生活在那個社會中的人們注入一種信仰:自由、自我。
劇情簡介:
麥克墨菲(傑克·尼克爾森飾)由於厭惡監獄里的強制勞動,裝作精神異常而被送進了精神病院。自從他來到後,本來平靜的精神病院就發生了一連串的事件。
精神病院遠非麥克墨菲想像中的自由避難所。護士長拉切特(路易絲·弗萊徹飾)制定了一整套秩序,一切都要以此為准則。病人們受到了嚴格的管制,還不時的受到她的侮辱和折磨。
麥克墨菲對拉契特的行為十分不滿,不時以冷嘲熱諷的方式對她加以攻擊。在精神病院里,病人們被剝奪了自由地追求自己生存慾望的權力。拉契特處處針對麥克墨菲。她用大音量音樂折磨病人,並冷酷地拒絕降低音量的要求。
在酷愛棒球的麥克墨菲提出看世界錦標賽的實況轉播時,拉切特又想方設法拒絕。雖然麥克墨菲最後得到了高大的印第安人「酋長」的支持,湊夠了表決的票數,但拉切特卻又以表決時間已過為借口而拒絕打開電視機。
麥克墨菲想讓病人們打起精神,快樂的生活一天。他把病人們帶上了汽車,來到了一個小港口。他們偷了一條船,到遠海釣魚作樂。病人們欣喜若狂,但回來後,麥克墨菲受到了電擊懲罰。但不久,他就又把自己的女友和另一個女人弄到了醫院,鬧得天翻地覆。
聞迅趕來的拉切特侮辱了病人比利,使他割脈自殺,而冷酷的拉切特卻無動於衷。這使原想要逃離病院的麥克默菲再也抑制不住怒火,他撲上去掐住了拉切特的脖子。拉契特沒有死,可麥克默菲卻受到了最慘無人道的待遇慘遭毒手被切除了腦白質,真的成了白痴。
曾與麥克墨菲一同商討逃往自由之鄉的印第安人「酋長」,不忍心讓病友們看到心中自由代言人的下場,用枕頭終止了麥克墨菲的呼吸,砸開鐵窗,帶著麥克渴望自由的靈魂逃離了瘋人院。
G. 《飛越瘋人院》經典影評
《飛越瘋人院》經典影評
《飛越瘋人院》這部影片通常的理解是:精神病院是制度森嚴冰冷強權的社會縮影,護士長拉齊德是體制秩序的執行者,麥克默菲是反體制的代表。在這種視角理解下,影片所描述的就是被社會拋棄 的人們的反抗斗爭。影片諷刺的是西方社會的非人性化。由此,影片被譽為70年代社會電影的代表作。但這部優秀影片還有更多可以揣度的空間.我們這里從精神 分析的人格結構理論出發來重新闡釋一下這一影片的主題。
為此,我們需要先簡單介紹一下由弗洛伊德在1923年提出的本我、自我、超我三重人格結構理論。先 來看本我,本我是人生下來時的心理狀況。由原始的本能能量組成。它不斷要求滿足,而且是立即的無條件的即時滿足,不問時機是否合宜。在它的要求滿足上沒有 「是」或「非」的概念;或者說,本我不懂得價值判斷,它無所謂善惡,也沒有道德感。木我遵循的是快樂原則,在本我世界裡,尋求歡樂和躲避痛苦是惟一重要的 兩個作用,本我不會思維,它只有願望和行動。再來看自我。自我由本我分化而來,其能量也來自於本我,與本我不同,自我是理智的,它遵循現實原則,它只在現 實允許快樂的情況下才去滿足快樂,在通過非直接的方式來使本我的願望得到滿足的同時,本我的能量逐漸轉入自我。自我在從本我那裡獲得足夠的能量時,它會將 這些能量用來完成更多的事情,如發展感知、注意、學習、記憶、判斷等,我們還將看到自我一項更重要的任務。即把本我、自我與超我整合在一起.使之融合為一 個統一的、組織良好的整體。最後看一下超我,在兒童長人的過程中,父母會向兒童灌輸一些傳統價值觀和社會理想.會告訴兒童哪些該做。哪些不該做,這些被內 化而形成人格結構中的超我,超我出現後,就取代了父母的力量,並採用以往父母對付孩子的同樣方法監視、指導和威脅自我。超我是人格中道德的維護者。這個結 構告訴人什麼是合乎道德,什麼是不合乎道德的,如果說本我是進化的產物,是人的生物稟賦的心理代表,如果說自我是人與客觀現實之間相互作用的結果,那麼超 我可以說是社會活動的產物。
現在我們來看看影片中幾個主要人物的隱喻意。
在我們看來.男主人公麥克默菲可看作人格中本我的隱喻. 麥克默菲從農場送到精神病院的原因是:有暴力傾向,經常打架,因斗毆至少關押過5次;濫交,與未成年少女性交;上課時嚼U香糖等。這些行為可看作本我中的 本能的表現。更有趣的是他對此的看法:他不知道為什麼會被送到精神病院,對暴力傾向的指控他認為是誹謗,對與未成年少女性交的事,他完全承認,但並不認為 不應該。「當你看到那樣的人……就那樣在你眼前,我一點都不認為那有什麼不對。」「沒有一個男人能抵擋住那種誘惑。而他們卻要因為這樣的原因把我投進 監獄,告訴我我是個瘋子,我實在搞不懂。」「如果那樣是瘋了的話,真不知道在街上走路算不算瘋。」簡單說,在人們看來一些違反道德、悖於常理的事情在他看 來一點也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自己一點也不認為自己的腦子有問題」。
如果用本我的假設來解釋麥克默菲就變得很自然。因為對本我來 說,沒有道德標准,沒有對錯與是非,只有即時性的滿足。另外提到他逃避工作,對工作不滿.很懶也可對應木我尋求快樂,逃避痛苦的快樂至上原則,我們還可通 過影片中看球賽的情節找到一個有趣的證據.麥克默菲向拉齊德護士長提出看全圍壘球賽的要求遭遇拒絕後.獨自一人惱怒地坐在電視機前,突然麥克默菲對著電視 機像個體育欄目主持人一樣開始為球賽點評起來,原本已經散退的人群陸續重新聚在一起,人家對著電視機一起為球賽歡呼吶喊,而當鏡頭轉向 電視機時,觀眾看到的仍是一個未接通電源的屏幕。也就是說.麥克默菲扮球賽解說員向病人們解說一場並不存在的球賽.我們從本我角度可做如下理解:本我有靠 想像、幻想、幻覺體驗及做夢來滿足慾望的神奇威力。對本我而言,它能在想像中獲取滿足,獲取快樂。
在我們的理解中,影片中的酋長代表的是自 我.我們從酋長與麥克默菲的關系入手來說明這一點。影片中展現出酋長與麥克默菲具有最為親近的關系.麥克默菲進入醫院時遇到的第一個病人是酋長。當時的酋 長是又聾又啞。後來,酋長幫麥克默菲打架後,影片忽然告訴觀眾說:酋長其實並不聾也不啞。對此,有兩種思考途徑:一可以考慮為一個個體在生命最初的時候, 其自我確實是處於這種無法聽懂他人。也無法表達自己的狀態.只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個體才具有了聽與表達的能力:二可以解釋為一個個體雖然在年齡上己長人 了,但其自我部分是如此弱小,以至於既不能聽又不能表達自己的意願.這種情況下的自我可以說既割斷了與外部世界的聯系.又割斷了與內心的交流。後來在麥克 默菲的帶動下,酋長開始富有了活力。我們可以理解為:自我的力量來自本我,當自我通過非直接方式滿足了本我的要求時,它也從本我那裡獲得了能量,我們可以 認為作為自我的酋長已經從作為本我的麥克默菲那裡獲得了不少的能量,藉助這些能量,它已經開始能夠完成與內心的交流並可以與外界恢復聯系了。
我們還可注意一下在計劃逃離瘋人院時,麥克默菲與酋長的一段對話。酋長對麥克默菲說:「你比我強多了。」麥克默菲:「為什麼這樣說。你像樹干一樣強.」酋 長:「我父親才是真正的強。他想到什麼就做什麼,只要他喜歡,所以人家都不放過他。自從有一天他喝醉酒跑進雪杉林後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他,每次他一沾到酒 就停不下來了。直到喝得不成人形為止」。當麥克默菲問:「是否他們把他殺了?」酋長回答說:「他們只是不肯放過他,就像這里的人不肯放過你一樣。」
這段對話,我們可以做如下理解:由於自我由本我分化而來,所以我們把酋長的父親看作是酋長原來的本我。後來,酋長的父親或者說酋長的本我,因為過於放縱 而受到了強有力的壓制,雖然沒有被殺死,但是被壓抑了。酋長代表著弱小的自我,並提到了其弱小的兩種可能解釋,一種是把自我看作正處在個體生命早期的自 我。另一種理解認為,自我雖然處在個體稍後的時候,但卻由於受到超我的壓制與控制,因而變得弱小。如果考慮影片中這段對話,我們或許更應傾向於接受後一種 解釋,即來自於超我的強有力壓制,導致了酋長或者說自我的弱小無力。
最後再來看一下影片中的護士長拉齊德。她所象徵的是超我,最可說明這一點的是她所表現出來的呆板、固執和喜歡操控一切。
影片中麥克墨菲在世界盃開始後提議改變一下活動內容,看看球賽。護士長說醫院的制度不允許這樣做。「你所要求的是改變我們精心安排的工作時問表。」 麥克默菲問:「一點點變動沒什麼吧?」但對護士長來說一點點變動也不行:「這樣的要求不能接受,人家都已經習慣了原來的時間表。現在改變了,會令他們不安 的。無論如何是不可以的。」後來她提出用舉手錶決的方式來決定,不少病人在麥克默菲的鼓動下舉起了手,酋長在舉起手後使同意的人超過了半數,但護士長卻仍 拒絕打開電視機,她的理由是:「我們的會議已經結束了,這一票無效。」也就是說,護士長是嚴格按照規章制度辦事,這正像嚴格的超我不允許例外發生一樣。
另外影片中反復出現拉齊德主持的心理治療.她認為將病人的隱私刨根問底是種成功的治療方法。另外我們還可注意到她透過窗戶對病人們的注 視鏡頭。對此,我們可以理解為超我嚴厲監視著自我的每一步驟,監視著本我的沖動。在對人物做了以上隱喻性理解後,我們可以再分析影片中的幾個情節,吃葯的情節在影片中反復出現了多次,因此吃葯成為一種重要的隱喻。
在第一次吃葯的場景中,護士長對不想吃葯的麥克默菲說:「這是對你有好處的葯。」 麥克默菲回答說:「也許是,但是我不會吃我不知道的東西。」麥克默菲要知道自己吃的葯究竟是什麼葯。在麥克默菲不打算喝葯時,護士長說:「如果不想用嘴吃 這些葯的話.我想可以用其他方式讓你吃這些葯。但我不認為你會喜歡。」這一點不難理解,在父母教導孩子時所使用的方式有兩種,按要求去做了就獎.如果不按 要求去做就罰,在這種過程中,母親往往扮演勸導的角色,而父親則扮演暴力管制的角色。在影片中,護士長充當的是母親,而影片中經常出現的管制病人的那些男 人則可看作父親。在影片中,遵循護士長的要求把葯喝下去的,還會有另一人杯果汁喝.這止是一種獎勵的方式;另一種隱含在護士長的「其他方式」之中的方式自 然是罰。在不想接受罰的情況下.麥克默菲喝了葯而且說「很好」、「美味」。由此分析,我們可把吃葯看作是父母向孩子灌輸道德觀念等的過程,孩子或許不喜歡 遵循父母的要求.但在父母的權威下,又不可能不遵循。止是在這種以喝葯為象徵的過中,超我建立並鞏固起來了。
在我們的解讀中,瘋人院是精神不健康個體的心理世界。如果一個人不能恢復心理健康,那麼「到你能出去的時候,你已經老得連床都起不來了。」或者說就要永遠呆在這個監獄中。
如何理解一個精神健康的個體呢?在一個健康的人身上,本我、自我與超我3個部分是統一的,相互協調的.這3個部分的相互協作使得他能夠在自己的環境里進 行有效的、令人滿意的工作。這種工作的目的則是滿足人的基本要求和意願。而在3者中,自我在使個體保持心理健康方面居於最重要的地位。凶為它負責整合本 我、超我與外部世界的關系。因此,為了保證個體的心理健康最為關鍵的是具有一個比較強人的自我。而影片中精神病者所面對的主要問題止是自我太過弱小的問題。
我們把影片中的病人都看作是弱小自我的象徵,負責管制他們的護士長代表著過分強人的超我。止是由於自我的弱小,使得自己雖然不情願忍受超我的壓制,但因為無法自己面對外面的世界,所以又不得不依賴於超我,對此影片中有一段意味深長的情節設置。
麥克默菲向護士長質疑:「有什麼權力把這些人關在這里?為什麼?」護士長回答:「這些病人都是自願來的,不是被迫的。」事實是,很少有人是被迫來這里 的,除了一些有暴力傾向的。這些病人都不必一直呆在這里,都隨時可以回家。但為什麼他們不到外面的世界去?為什麼要自願關在這里?到這里來做什麼?「你們 什麼都不做,只知道抱怨,不能忍受這里,卻沒有勇氣從這里出去。這是怎麼一回事,是你們自己以為自己是瘋子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真的不敢讓人相信。」
對病人的這種令人驚訝的難以理解的行為,我們的理解是:由於病人缺乏強人的自我去面對外部世界,所以只能依賴於由護士長及醫院其他人所象徵的父母或超 我。當這些病人自稱「我本是小孩子,我不是小孩子」時,我們可以說:是的,他們年齡上不是,但心理上仍是孩子,他們由於自我力量的弱小,還不能承擔起自己 面對外界環境的能力。治療這類精神不健康病人的方法在於加強自我,使它更獨立於超我,加寬它的知覺領域並擴人它的組織,以便它能夠佔領來自本我的新領域。
我們來看一下影片通過隱喻的方式是如何處理這一問題.使酋長能夠飛越瘋人院的,影片的途徑是引入了象徵本我的麥克默菲。但在影片中代表本我的麥克默菲似 乎是一個意外的闖入者。他晚於他人進入瘋人院,但本我在人一出生就已具備了,這些病人開始具有的'本我受到了強烈的壓抑,需要重新喚回本我。充滿能量或者說 充滿生命力的麥克默菲正是喚回的本我.他進入瘋人院後,與病人們打籃球、溜出去乘船釣魚、聚會等,病人們開始有了生氣.體驗到一種反常規的活力沖擊下發自 生命本身的愉悅。一直機械、呆板地重復程式的病人們.開始產生新的反應,如有病人對拉齊德進行質問,有病人可以人聲哭泣著要自己的香煙,也有病人敢人膽質 疑護士長的規定了。這些我們可以理解為自我從本我中獲取了能量壯人了自己,變得越來越強人了。另外我們還注意到船上釣魚的情節.病人們不但學會了如何釣 魚.而且最後還釣到了一條人魚.對照影片中提到的治療師曾釣到過一條人魚的場景,我們可以理解為:病人的自我已經強人到了像成熟的治療師那樣可與外界世界 建立聯系的程度了。在所有病人中.變化最人的是酋長,他原本是這個醫院中「病得最厲害的一個」,但他與麥克默菲最親近,他獲得的木我力量最多.也恢復得最 快。通過影片中一些情節我們可獲得對本我、自我和超我3者關系的更好理解,一處是麥克默菲突發妙想要將人理石檯面的水龍頭搬起,並與病友打賭,病友的反應 是:沒有人能舉起。這個代表逃出瘋人院的工具,它也象徵著超我的強人,在弱小的自我看來,它是不可戰勝的,代表本我的麥克默菲兩次抬舉也都失敗了。隨後他 用帶著嘲諷的語氣說:「但是我試過了,至少我已經試過了。」這恰好證明了本我「不會思維,它只有願望和行動」的特點。另一處更是以隱喻的方式指出了在使精 神恢復健康方面,單靠 本我是不行的,它能做到的只是在酋長的幫助下溜出或逃出瘋人院。也就是說,本我雖然具有力量,但它的力量卻不足以搬動人理石檯面,這正意味著我們可以依靠 本我恢復自我的力量,但卻不可能依賴本我使精神恢復健康,這就是本我的兩面。如果順本我而行,是不行的,作為本我象徵的麥克默菲的問題正出在此,所以醫生 說:「我想他是個危險分子,他沒瘋。但他的確有點問題。」但本我對一個健康個體來說又具有極為重要的作用。缺乏了本我的人就變得死氣沉沉.喪失活力。聯系 到影 片最後酋長將人理石檯面連根拔起,並用它砸向玻璃窗,飛越而出。這兩相對照,遙相呼應的片段便具有了更深長的意味。實際上,只有自我才能保證更高程度的確 定性和更人的成功。凶此,能夠飛越瘋人院的是變得強人的自我象徵:酋長。
最後,我們分析一下影片的高潮部分與結尾,影片的高潮是聖誕夜晚會。 在這個晚會上,麥克默菲把自己的女友和另一個女人弄到了醫院,病人們跟著他鬧得天翻地覆。比利,一個孱弱、白痴的、不成熟的人男孩,在病人們的鼓動下完成 了「成人儀式」。之後,比利奇怪地恢復了語言的功能,面對護士長拉齊德的誥問,他充滿男人的理智和風趣:「我可以解釋一切。」但是拉齊德甩出了對付比利的 致命武器:「想想如果你媽媽知道了會怎樣,」比利瑟縮著恢復成那個懼怕母親懲罰的孩子.並在來自超我的強烈自卑感和負罪感控制下殺死了自己。他的悲劇正在 於,他渴望長人並離開瘋人院,但他卻只有滯留在有「母親」庇護的瘋人院里才能安全,當麥克默菲要帶他一塊走的時候,他說:「事情不是那麼簡單,我還沒准備 好。」是的,他是沒有準備好,他的心理尚未成熟,他的自我還沒有擺脫來自超我的負罪感,所以他還不具備飛越出瘋人院的能力。而他的死證實了脆弱的自我可以 被超我徹底摧毀。在影片中,這一場景使麥克默菲與酋長充分認識到過分嚴厲的超我對於個體的殘酷,這激發了他們克服超我的決心與勇氣,正如影片中描述的那樣 麥克默菲去掐護士長的脖子。我們或許可以理解為本我與超我的搏鬥,護士長沒有死,麥克默菲被切除了腦白質,成了一個完完全全的白痴。
在影片結 尾,昏黃的光線下,酋長來到麥克默菲的床邊,呼喚著他,「現在我們可以逃跑了。我現在覺得自己強得像座山。」「我不會扔下你的。我不會讓你這個樣子留在這 里。跟我來吧。我們上路吧。」酋長一邊說著:「我會把你帶出去,、」一邊用枕頭悶死了他,人們不禁要問:為什麼酋長要殺死麥克默菲?
我們可以解釋為:酋長殺死麥克默菲,意味著他徹底戰勝了麥克默菲,意味著自我的成熟,自我的力量戰勝了本我,但並沒有拋棄本我,這標志著建立在強人自我 基礎上的新人已經具有了內心世界與外界世界進行聯系的能力。正是這種心理上的成熟,酋長終於能夠成功地飛越了瘋人院,掙脫了內心枷鎖,開始了新生活。
;H. 有人知道電影「飛越瘋人院」到底講的怎麼一回事呢
《飛越瘋人院》是一部扣人心弦的作品。影片以精神病院為舞台,著重反映了一種在現代化管理的社會中,人們被緊緊束縛而動彈不得的恐怖景象。這種景象深深地抓住了每一位觀眾的心,使人感受到一種深切的恐怖。主人公麥克默菲的對自由的追求和最終的悲慘遭遇深深地體現了在這個社會中人們所受的壓抑和悲劇命運,使影片具有了一種感人至深的效果。影片的結尾是全片的點睛之作,充滿了使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氣氛,卻也是最為感人的一個段落。在昏黃的光線下,「酋長」來到麥克默菲的床邊,呼喚著他,而麥克默菲卻只能報之以白痴的喃喃自語。「酋長」一邊說著「我會把你帶出去」,一邊用枕頭悶死了他。這一場景令人不禁潸然淚下,同時更令人感到了一種深重的難以名狀的壓抑。「酋長」逃出令人窒息的精神病院,也正象徵著人性的回歸。導演以一個印第安人角色來完成這一行動,也正喻示著人只有回到大自然中才能得以真正的自由。可以說,這部影片是對壓抑人性的現代工業化社會的重重一擊。
就哲學片而言,它更是深刻的反映了人類社會制度、公理、法規的缺陷。她讓我沉思:到底什麼為「瘋」?個別的人的個性行為如果超越社會所能接受就是瘋?就如我們有時候會不自覺的抓後腦勺,但當一個人經常抓,他就被定義為瘋。憑什麼人類能如此「五十步笑百步」地對他人進行裁判?所謂社會共識、社會公理、社會秩序,是不是應該從這片中得到反思?
所謂「瘋人」,乃是天生;西方有謂「天賦人權」,然而掌權人甚至社會中大部分所謂「正常人」卻以「公理」為由去扼殺一切小群體,或者美其名曰地說:糾正。人類何時起權力竟然大至覺得自己應該改變一個天生應該與他平等的人的行為呢?
就如那個人神共憤的護士長,但其實在現實生活中,我們所有人都在做這種惡心的事情:種族、樣貌、智力、健康、財富、性格、性別等等各種與自己相異而進行的歧視、指責、教育。達爾文進化論最可怕的一個觀點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導致人文主義爆發,至今,或後,將人類自我認同無限且扭曲的放大。病態的社會行為在人類群體的變化中變得更加自大、自私。
至現時為止,人類還沒有找到「人生意義」的答案,一切的所有都只會在個體的消亡後化為青煙(以個人角度看)。短短100年的生命,為何人類卻要如此地對待同類,對待大自然?為何要同化異類?為何非得把統一他人看作自己征服慾望的唯一途徑?我們是不是更應該懂得欣賞一切得偶然,一切的「錯誤」呢?我們甚至可以對著宋朝遺留下來的一扇城門上那斑駁的歷史痕跡而感嘆其底蘊之美麗,會感嘆依附於鄉村中那小木屋上青苔點綴之美。
只有一種顏色永遠不會成為不朽名畫,只有一個音符永遠不會成為絕代名曲……世界需要的是每個靈魂都得到自己價值觀上的快樂……。但是什麼又叫自己價值觀上的快樂?人從生下來的當初就在被灌輸某種觀點,被同化。所以才有了「教育」一詞。自己價值上的快樂就那麼純凈么?
為了自由,我們踏血而來,我們又踏血而去,但請來者們記著我們一直追求的信念——不管結局圓滿或者悲壯,人真正的追求過人最本質的東西也是在制度化社會中最難達到的東西——自由,那麼你就為人了!
I. 如何評價電影《飛越瘋人院》
作為好萊塢的優秀電影作品,此片達到了商業元素與藝術價值高度合一的境界。影片的社會性大致分析有兩個層面:第一個層面是標榜美國式自由精神,是美國人一直追求的一種反抗壓抑的個人主義,它是一種理想主義,美國式的,也是帶有一定普世精神的;第二個層面是政治隱喻,影片是控訴強權社會壓抑下的人性吶喊與悲歌,而這個社會原型並不是美國,而是集權統治下的那些國家。
J. 《飛越瘋人院》評價高是因為什麼
上映於1975年的電影《飛越瘋人院》是當年度電影界當之無愧的贏家,影片於當年一舉斬獲奧斯卡最佳影片,最佳男、女主角,最佳導演和最佳改編劇本五項大獎。除了獲得了專業評論家的青睞,電影同時收獲了大眾的口碑,時至今日,都被認為是不可多得的佳作,在時間的長河中熠熠生輝。
眾人給予《飛越瘋人院》超高評價的最主要原因是電影傳達了一種追求自由的反叛精神,這種精神同時表現在不願屈從體制、敢於斗爭、勇於擺脫思想的桎梏並幫助身邊的人覺醒。男主傑克·尼科爾森扮演的麥克墨菲作為影片的靈魂人物,對於整個電影的劇情和高度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他將一個玩世不恭、機智靈動的假精神病人展現的淋漓盡致。這個角色會因為自己愚弄了制度而沾沾自喜,也會因為幫助了真正的精神病人走出牢籠而興奮不已。
當然,《飛越瘋人院》獲得高評價的原因不僅是演員無可挑剔的表演,還離不開導演米洛斯·福爾曼掌控全局以及出乎意料的選角。導演敢於將一批毫無名氣、長相滑稽的素人演員用於這部潛心力作之中,並置於真正的瘋人院中,這份自信就值得大家贊賞。同時,導演為了忠實原著而使用了小說中刻畫的場景,這讓書迷同時很感動,並給予了電影更為真實的質感,很多人認為這部電影有著紀錄片屬性,也正是源於此。
對於一部1975年的電影來說,能夠展現給大家反叛和斗爭的精神,這本身就是偉大的存在意義。只要還有著壓迫和不平等,《飛越瘋人院》就永遠值得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