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油尖旺金毛玲和堕落天使什么联系
油尖旺金毛玲和堕落天使无关。金毛玲和志明、春娇一样,都是香港普通又常见的名字。如果看过王家卫的堕落天使,可能更多一层认识。金毛玲这个名字在剧中反复出现,是个抢走别人男朋友的绿茶。却是剧中从未露面,甚至也许只是幻想出来并不存在的人物。
而Serrini在歌名中用到金毛玲这样典型的港式名字,却与《堕落天使》无关。歌中的金毛玲是一个生活在黑暗的舞女,夜晚才是她的战场。
油尖旺金毛玲的大致意思
在K房里她总是受尽西装革履的“西装友”的揩油和调戏。然而某天遇到一位只喝了两杯就红了脸的纯情正经男。好奇的金毛玲试图去抚他的脸,却遭到一句“只有最爱才能掂这块面”。这份特殊,让金毛玲对正经男产生了好感和心动。
她期待下次见面,也想去中环弹吉他唱着歌,幻想他能听到。而最后,也只是在7-11结账后的小票背后,写下一些断断续续的歌词,记录自己这一刻的心情,供自己哼吟。并且自我安慰着,“再见不到也许人生少不免,金毛玲何事秋风悲画”。
我想,Serrini选用金毛玲,只是因为如同金毛玲的名字一般,这样浅尝辄止的忧伤小情绪实在太普遍了,大多数的心动也许只是初见的美好。
2. 请问电影中 金毛玲 是谁
《鬼眼刑警》的金毛玲为张文慈
中文名: 张文慈
外文名: Pinky Cheung
别名: 文慈
国籍: 中国
民族: 汉
出生地: 香港
出生日期: 1973年9月30日
职业: 影视演员、主持
经纪公司: 香港亚洲电视
星座: 天秤座
身高: 168cm
《97家有喜事》中的金毛玲为李惠敏
李惠敏,艺名李蕙敏(Amanda Lee,1970年10月4日-)是一位粤语流行曲歌手和演员,活跃于20世纪90年代。她的磁性的声音中带有强劲的感染力,因此很适宜唱一些感情强烈的歌曲。
3. 我喜欢的人给我发了一首歌《油尖旺金毛玲》是什么意思希望各大网友解读!在线等!!
这首歌讲的是一个港式少女的暗恋故事,主人公金毛玲是香港某夜场KTV的陪唱小姐,白天在劏房倒头大睡,到了夜晚就浓妆艳抹穿着暴露去工作,因为工作的性质被客人揩油是常事,她也习以为常,以为日子这样的就要这样继续无趣下去。但是某一天夜晚遇到的客人里有一个西装男,斯文秀气,像是古装片里的书生,金毛玲留意到他像是跟其他客人不一样,只顾自己在那喝酒,但酒量好像也不好,两杯下肚脸都红了,这引起了她的兴趣。于是金毛玲坐在他身边,开玩笑似的摸了摸书生的脸,她的这个暧昧挑逗的举动不但没有激起他的欲望,反而委婉地告诉她只有他最爱的人才能这样做,还说今晚来这只不过是应付朋友,不为寻欢作乐,至此他已经觉得很浪费了一个晚上了。金毛玲对他一见钟情,但也明白两个阶层的人怎么可能走在一起呢? 自己不过是劏房里底层的陪唱妹,怎么配得上中环白皙书生西装友呢?唯有将这一份情愫小心翼翼藏在心底,忘记也罢了。
4. 《油尖旺金毛玲》
香港大概是世界上霓虹灯最密集的地方了。流光溢彩的霓虹灯让白天平平无奇的城市在晚上换了副模样。
油尖旺是油麻地、尖沙咀、旺角的统称,也是最具香港气息的一个片区。毫不夸张的说在油尖旺街头一眼望去能看到这辈子最多的霓虹灯。不仅如此,还能发现十数个不同国家的人。那些在霓虹灯下窜动的金发女郎未必都是外国人,也有可能是她-金毛玲。
金色头发彰显着她的异国风情,但脸上的神色却谱写着最地道的香港。金毛玲身上的香港味道,就如同油尖旺那五光十色的霓虹灯。
金毛玲是潇洒的。
因为不习惯早起,她选择在夜晚工作。因为工作时间的差别,她很少见朋友。
金毛玲喜欢在Face book上抒发她最真实的感受,那些晦涩的无病呻吟在她看来既幼稚又可笑。
贴满墙面的镜子让狭小的房间看起来不至于太过拥挤。镜中的金毛玲换上黑色背心,小心翼翼地粉饰脸上每一寸肌肤。她整理一下蓬松的金发,挽起包包转身出门。
金毛玲是敏感的。
即使到了夜晚,行人依然步履匆匆。穿行在人流中的金毛玲点了一支烟,白色滤嘴夹在两指之间,上面有深红色的唇印。
迎面而来的男人与她前男友十分相像。擦肩而过的一刻她感到有股电流从身体穿过,脑里浮现起那个雨夜:突如其来的闪电让她慌了神,男友立刻捂住她双耳,把头埋在他胸怀里。温热的臂膀隔绝住冰冷的雨点,这是属于金毛玲最浪漫的回忆。回过神来的金毛玲嘴角微微上扬,径直朝街角的K房走去,她知道身后那个不是他。
金毛玲是无奈的。
一群人在房间里高歌作乐。此起彼伏的叫喊声释放着白天里彬彬文质的压抑。衣冠楚楚的男人在昏暗的灯光和酒精作用下渐渐轻佻。
金毛玲嬉笑着躲过一双双出格的手,视线从荧幕滑到角落里的男生上。他那张清澈的脸,突然如灯火般在她黯淡的心田里亮起一束光。
金毛玲坐到他跟前,举起酒杯示意。男生腼腆的点点头,轻轻碰杯过后,她一饮而尽,他差点呛到。金毛玲忍不住笑了起来。
“看你样子不像常来玩?”
“嗯,今晚是第一次被同事拉过来。”
K房就像武侠小说里的江湖,各式平平无奇的小人物混迹其中。偶尔也会有大侠出现,更多时候是狐群狗党,三教九流。
金毛玲第一次在K房邂逅白面书生。两杯下去他便不胜酒力。她如触露水般用指尖点在他早已泛红的脸颊上,书生笑说肌肤之亲乃心爱之举,她看着似醉非醉的他笑开了花。
凌晨时分,人潮渐散。金毛玲几度想开口把他留下,但最后还是由他背影远去。
金毛玲是孤独的。
下班的路上,那张清澈的脸不断在她脑里循环。金毛玲在街口的便利店里坐下,点了一份宵夜当作早餐。她望着玻璃发呆,开始害怕那份像便利店般24小时营业的思念。
金毛玲在账单背面默默写下几行字,那是隔空献给男生的诗。她幻想着抱住吉他,以诗为词在中环街头演奏,他便闻声而来,出现在她身旁。
太阳初升,如同晨光般耀眼的金发女郎慢慢睡去。今夜月影婆娑,她便渐渐醒来,继续在油尖旺上演那出未完的剧集,关于遇上与错过,关于思念,关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