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普希金诗集读书笔记不少于600字!很急!快交了!
1、最早跟普希金的作品结缘,是在20多年前的中学时代。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借到一本戈宝权先生在上世纪50年代编译的《普希金文集》,我平生第一次被诗歌的非凡魅力所征服!普希金那朴素、凝练、动人、明朗如水晶一般的文笔使我深为倾倒。书中收入的几十首诗,我几乎能全部背诵。花了两三天时间,我将长诗《茨冈》抄录下来,订成了一本小册子——这是我平生所抄的第一本书。
普希金的中国粉丝,又有谁不熟悉大翻译家戈宝权呢?他编译的《普希金文集》,从1947年初版起,10年间共重印9次,总印数达12.4万册,在当时是一个了不起的印量!
1988年,我有幸得到了戈老签名钤印惠赠的新版《普希金诗集》,北京出版社1987年首版,塑面软精,装帧精美,图文并茂。扉页戈老题字:“1988年6月30日,时为参加全苏联‘普希金诗歌节’归来之日。”有意思的是,因戈老给我题字时年事已高,写的字又细又密,有好几个字我根本无法辨认,只得写信并寄去复印件请教他的夫人梁培兰老师后才弄清楚。
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于1995年的《普希金文集》七卷集,寒斋的书架上原有四卷,是在邻县的新华书店里发现的。虽不全,我亦欣然购置。因出版有年,为了配齐全套书,我只好给该文集的主编卢永先生写了一封信。不久收到回信说:“看到你的信,很让人高兴。我爱普希金,没想到,在遥远的贵州,还有一位爱普希金的朋友。不过,《普》七卷集一般都是一次卖的,不零卖,你怎么会只买到几卷?我可以把我的整套拆散寄送给你。我已年纪大了,成全爱好普希金的朋友也是一乐事也!”
为了普希金,著名的翻译家冯春先生在酷暑下挥汗,在严寒中颤抖,牺牲一切娱乐和爱好,把每个夜晚都献给普希金,利用20年的业余时间,独立翻译出版了洋洋十大卷《普希金文集》。得知我的藏品尚缺他翻译的普希金小说后,慨然将两册签名寄赠给我,说:“这两本书除收入《普希金小说集》外,还收入普氏的一篇重要散文,内容更丰富,我想可以满足您的需要。”
华东师范大学的退休教师王智量先生,从22岁起就与普希金的诗体长篇小说《叶甫盖尼·奥涅金》结下了不解之缘,现在已过了古稀之年,还在孜孜不倦地修改和校订。从1956年他开始翻译《奥涅金》,到他只剩头上一顶“右派”帽子,失去干部身份、健康甚至户口来到上海时,随身的行李是几袋书和一只盛满各种各样碎纸片(都是《奥涅金》的译稿)的手提包。“文革”中,智量先生克服了常人难以想像的困难,默默地坚持翻译这本俄国文学的“皇冠”,译稿又至少重译重抄过上十遍。直至1985年,这部穷尽先生半生苦功,几遭劫难的译本方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问世。智量老师在给我的信中说:“谢谢您喜欢我的译文,请多多指教才是!书我是托人从浙江买来的,可能有错页,请您仔细查看。收到书以后,望能告知,以免挂念!”赠书的扉页上,智量老师写道:“愿我们一同学习,一同进步。”
普希金有几句诗这样写道:
“我们走吧,无论上哪儿我都愿意,
朋友们,随便你们想去任何地方,
……
不管是到遥远的中国长城边上
……”
其实,向往长城的普希金并未真正到过中国,但他伟大的作品却永远深深扎根在中国人的心中。他若九泉有知,在中国有这样一大批传播者和知音,我想一定会为他们写一首激情澎湃、感人至深的优美诗歌的。
2、
那一次,那本《普希金诗选》,让我知道了他。有的人读着他的诗长大,而对于外国诗有着本能反感的我,却在初中的最后一年,才认识他的作品。“俄罗斯诗歌的太阳”,神圣而辉煌的东西,我总是敬畏的。可我没有想到,他是那么地平易近人,带着宽容的微笑,像一位兄长,轻拍我的肩:“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会过去;而那过去的,将会变成亲切的怀恋。”我抬起脸,把那本书捧起来,贴在怀里。阳光于是顺着外套,爬上胸口,潜入了心里。天地之间,有了光亮。像所有皆大欢喜的小说结尾,我振作了起来,这之中包含了许多老师和朋友和父母的劝导,而那本书的力量,终于还是让我震撼了。我开始读外国诗了,尤其是普希金的。我喜欢他行云流水,不加雕饰的自然,喜欢他诗歌中透出的明媚阳光,喜欢自己的心被他的热情燃烧,喜欢自由和爱情,青春和生命的舞蹈。没有人会认为普希金的生命历程是幸福的,正如没有人可以否认他的伟大一样。他短暂的一生,充斥着太多理想和现实的矛盾,在夹缝里尴尬地挣扎。沙皇仇视他,贵族排斥他,妻子无法理解他。可天才,终究不会寂寞。有如一头高傲的狮子,撇开囹圄,无视阴霾,他举起太阳,把光明撒到人间,撒到人们灰暗困惑的心灵里。我深深景仰着普希金照耀在那个黑暗年代里人格的光辉。而少年时代的那段往事,让我更多的,对他有着一种亲切的依恋。以至于后来常常,在人生路上跑得跌到时,我总觉得背后有一双温存的眼睛在注视着我,轻声鼓励我:“假如生活欺骗了你……”是的,从第一次认识他起,许多年过去了。我的心情已不再偏激而狂热,一如年少时。那个时候把心灵放飞得太高,难免摔得很疼。生活如水般流过,它善意而无可避免地,为我磨去了理想尖端上,太过锐利的锋芒。我变得不那么急切,可以放慢脚步看看沿途风景,甚至停下来,掬起路旁的溪水,端详在那里面安安静静地舒展着的,天空和云彩的倒影。那次挫折现在想来,真的不算什么。我得感谢那位不知名的朋友,送给我的那本书,把普希金的阳光,照在那个容易感动的年龄里。不算太迟。心灵还没被时光与世故磨出茧来时,高尚和光明进来了,我接受了它。于是我唱着《假如生活欺骗了你》,唱着《我记得那美妙的一瞬》,唱着《心愿》,一路走了过来。生命在不经意中,又转了几个弯。
『贰』 普希金600作文
我与普希金的中国翻译家们 最早跟普希金的作品结缘,是在20多年前的中学时代。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借到一本戈宝权先生在上世纪50年代编译的《普希金文集》,我平生第一次被诗歌的非凡魅力所征服!普希金那朴素、凝练、动人、明朗如水晶一般的文笔使我深为倾倒。书中收入的几十首诗,我几乎能全部背诵。花了两三天时间,我将长诗《茨冈》抄录下来,订成了一本小册子——这是我平生所抄的第一本书。 普希金的中国粉丝,又有谁不熟悉大翻译家戈宝权呢?他编译的《普希金文集》,从1947年初版起,10年间共重印9次,总印数达12.4万册,在当时是一个了不起的印量! 1988年,我有幸得到了戈老签名钤印惠赠的新版《普希金诗集》,北京出版社1987年首版,塑面软精,装帧精美,图文并茂。扉页戈老题字:“1988年6月30日,时为参加全苏联‘普希金诗歌节’归来之日。”有意思的是,因戈老给我题字时年事已高,写的字又细又密,有好几个字我根本无法辨认,只得写信并寄去复印件请教他的夫人梁培兰老师后才弄清楚。 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于1995年的《普希金文集》七卷集,寒斋的书架上原有四卷,是在邻县的新华书店里发现的。虽不全,我亦欣然购置。因出版有年,为了配齐全套书,我只好给该文集的主编卢永先生写了一封信。不久收到回信说:“看到你的信,很让人高兴。我爱普希金,没想到,在遥远的贵州,还有一位爱普希金的朋友。不过,《普》七卷集一般都是一次卖的,不零卖,你怎么会只买到几卷?我可以把我的整套拆散寄送给你。我已年纪大了,成全爱好普希金的朋友也是一乐事也!” 为了普希金,著名的翻译家冯春先生在酷暑下挥汗,在严寒中颤抖,牺牲一切娱乐和爱好,把每个夜晚都献给普希金,利用20年的业余时间,独立翻译出版了洋洋十大卷《普希金文集》。得知我的藏品尚缺他翻译的普希金小说后,慨然将两册签名寄赠给我,说:“这两本书除收入《普希金小说集》外,还收入普氏的一篇重要散文,内容更丰富,我想可以满足您的需要。” 华东师范大学的退休教师王智量先生,从22岁起就与普希金的诗体长篇小说《叶甫盖尼·奥涅金》结下了不解之缘,现在已过了古稀之年,还在孜孜不倦地修改和校订。从1956年他开始翻译《奥涅金》,到他只剩头上一顶“右派”帽子,失去干部身份、健康甚至户口来到上海时,随身的行李是几袋书和一只盛满各种各样碎纸片(都是《奥涅金》的译稿)的手提包。“文革”中,智量先生克服了常人难以想像的困难,默默地坚持翻译这本俄国文学的“皇冠”,译稿又至少重译重抄过上十遍。直至1985年,这部穷尽先生半生苦功,几遭劫难的译本方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问世。智量老师在给我的信中说:“谢谢您喜欢我的译文,请多多指教才是!书我是托人从浙江买来的,可能有错页,请您仔细查看。收到书以后,望能告知,以免挂念!”赠书的扉页上,智量老师写道:“愿我们一同学习,一同进步。” 普希金有几句诗这样写道: “我们走吧,无论上哪儿我都愿意, 朋友们,随便你们想去任何地方, …… 不管是到遥远的中国长城边上 ……” 其实,向往长城的普希金并未真正到过中国,但他伟大的作品却永远深深扎根在中国人的心中。他若九泉有知,在中国有这样一大批传播者和知音,我想一定会为他们写一首激情澎湃、感人至深的优美诗歌的。
『叁』 求普希金诗歌赏析(300字,有诗歌原文)和佛罗斯特的诗歌赏析要求同上,好的会追加
我就要沉默了
我就要沉默了!然而,假如这琴弦
能在我忧伤时报我以低回的歌声;
假如有默默聆听我的男女青年
曾感叹于我的爱情的长期苦痛;
假如你自己,在深深的感动之余,
能将我悲哀的诗句悄悄地低吟,
并且喜欢我心灵的热情的言语……
假如你是爱着我……哦,亲爱的友人,
请允许我以痴情怨女的圣洁之名
使这竖琴的临终一曲充满柔情!……
于是,等死亡的梦覆盖着我永眠,
你就可以在我的墓瓮前,感伤地说:
“我爱过他,是我给了他以灵感,
使他有了最后的爱情,最后的歌。这个是翻译的作者写的,你可
以参考一下.
我与普希金的中国翻译家们
最早跟普希金的作品结缘,是在20多年前的中学时代。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借到一本戈宝权先生在上世纪50年代编译的《普希金文集》,我平生第一次被诗歌的非凡魅力所征服!普希金那朴素、凝练、动人、明朗如水晶一般的文笔使我深为倾倒。书中收入的几十首诗,我几乎能全部背诵。花了两三天时间,我将长诗《茨冈》抄录下来,订成了一本小册子——这是我平生所抄的第一本书。
普希金的中国粉丝,又有谁不熟悉大翻译家戈宝权呢?他编译的《普希金文集》,从1947年初版起,10年间共重印9次,总印数达12.4万册,在当时是一个了不起的印量!
1988年,我有幸得到了戈老签名钤印惠赠的新版《普希金诗集》,北京出版社1987年首版,塑面软精,装帧精美,图文并茂。扉页戈老题字:“1988年6月30日,时为参加全苏联‘普希金诗歌节’归来之日。”有意思的是,因戈老给我题字时年事已高,写的字又细又密,有好几个字我根本无法辨认,只得写信并寄去复印件请教他的夫人梁培兰老师后才弄清楚。
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于1995年的《普希金文集》七卷集,寒斋的书架上原有四卷,是在邻县的新华书店里发现的。虽不全,我亦欣然购置。因出版有年,为了配齐全套书,我只好给该文集的主编卢永先生写了一封信。不久收到回信说:“看到你的信,很让人高兴。我爱普希金,没想到,在遥远的贵州,还有一位爱普希金的朋友。不过,《普》七卷集一般都是一次卖的,不零卖,你怎么会只买到几卷?我可以把我的整套拆散寄送给你。我已年纪大了,成全爱好普希金的朋友也是一乐事也!”
为了普希金,著名的翻译家冯春先生在酷暑下挥汗,在严寒中颤抖,牺牲一切娱乐和爱好,把每个夜晚都献给普希金,利用20年的业余时间,独立翻译出版了洋洋十大卷《普希金文集》。得知我的藏品尚缺他翻译的普希金小说后,慨然将两册签名寄赠给我,说:“这两本书除收入《普希金小说集》外,还收入普氏的一篇重要散文,内容更丰富,我想可以满足您的需要。”
华东师范大学的退休教师王智量先生,从22岁起就与普希金的诗体长篇小说《叶甫盖尼·奥涅金》结下了不解之缘,现在已过了古稀之年,还在孜孜不倦地修改和校订。从1956年他开始翻译《奥涅金》,到他只剩头上一顶“右派”帽子,失去干部身份、健康甚至户口来到上海时,随身的行李是几袋书和一只盛满各种各样碎纸片(都是《奥涅金》的译稿)的手提包。“文革”中,智量先生克服了常人难以想像的困难,默默地坚持翻译这本俄国文学的“皇冠”,译稿又至少重译重抄过上十遍。直至1985年,这部穷尽先生半生苦功,几遭劫难的译本方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问世。智量老师在给我的信中说:“谢谢您喜欢我的译文,请多多指教才是!书我是托人从浙江买来的,可能有错页,请您仔细查看。收到书以后,望能告知,以免挂念!”赠书的扉页上,智量老师写道:“愿我们一同学习,一同进步。”
普希金有几句诗这样写道:
“我们走吧,无论上哪儿我都愿意,
朋友们,随便你们想去任何地方,
……
不管是到遥远的中国长城边上
……”
其实,向往长城的普希金并未真正到过中国,但他伟大的作品却永远深深扎根在中国人的心中。他若九泉有知,在中国有这样一大批传播者和知音,我想一定会为他们写一首激情澎湃、感人至深的优美诗歌的。
『肆』 普希金诗选 简介
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1799-1837年)是俄罗斯伟大的民族诗人,是俄罗斯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是俄罗斯文学语言的创造者,更是19世纪世界诗坛的一座高峰。
普希金是时代的宠儿,也是时代的旗帜。他作为民族意识的体现者,反映了俄罗斯人民要求民族尊严、国家独立、社会进步的愿望和心声。普希金对俄罗斯本国作家影响巨大,在这一点上没有任何其他国家的诗人能与之相比。
普希金的青少年时代
普希金1799年出生在莫斯科的一个古老的贵族家庭,早年受到农奴出身的保姆阿琳娜·罗季昂诺夫娜的影响。1811年进彼得堡皇村学校。 1812年战争所激起的爱国热潮给少年普希金极大鼓舞。在校期间,他与未来的十二月党人丘赫尔伯凯等建立了深厚的友谊。这时,他的诗歌才能已经开始显露出来。1814年,他朗诵的《皇村回忆》一诗,深得在场的老诗人杰尔查文的赞赏。 1817年,普希金毕业后在外交部任职,并先后参加了“阿尔扎玛斯社”与“绿灯社”。在十二月党人影响下,这时期普希金写下了不少政治抒情诗,抨击专制制度、歌颂自由和同情人民的不幸,如《自由颂》(1817)、《致恰达耶夫》 (1817)、《乡村》(1819)等。他还写了一首叙事诗《卢斯兰与柳德米拉》。 普希金的政治抒情诗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为此他被沙皇政府政治流放到了南俄。
南方流放时期
普希金于1820 年5月来到南俄后,先后在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和基希尼奥夫等地逗留,并曾赴高加索和克里米亚等地。南俄一带是十二月党人南社的据点,普希金和他们关系密切,在思想上受他们的影响。流放生活和南方的自然风光也在这一时期普希金的创作中留下了印记。南方流放时期是普希金浪漫主义诗歌创作的高潮时期。在这几年里,他写下了四部著名的浪漫主义叙事诗:《高加索的俘虏》、《强盗兄弟》、《巴赫切萨拉伊的泪泉》和《茨冈》。1823年,普希金在基希尼奥夫开始创作诗体小说《叶甫盖尼·奥涅金》。 南方流放的后期,普希金与奥德萨总督关系恶化。1824年当局截获普希金的一封“冒犯”上帝的私人信件, 并以此为借口,将普希金放逐到他母亲的领地普斯科夫省米哈伊洛夫斯克村, 软禁了起来。
乡村幽禁时期
米哈伊洛夫斯克村十分偏僻,只有老保姆陪伴着他。他中断了与十二月党人的联系,但接近了农奴制度下的农村生活和俄罗斯普通的人民。他在这二年里经常到集市上听农民谈话和唱歌,并十分注意收集民间故事和口头传说。普希金从那里学习人民的语言,吸取了许多有益的养料,这一切对普希金后来的创作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这两年里,普希金创作了不少优秀的作品,如《囚徒》、《致大海》、《致凯恩》和《假如生活欺骗了你》等几十首抒情诗 ,叙事诗《努林伯爵》,历史剧《鲍里斯·戈都诺夫》,以及《叶甫盖尼·奥涅金》前六章。
就在他被软禁在乡间的时候 ,彼得堡爆发了十二月党人起义。普希金一直关心着时态的发展。起义失败后,新上台的沙皇尼古拉一世为了拉拢诗人为其服务,决定将其召回莫斯科。
重返京城时期
这时期,普希金写下了不少热情赞扬十二月党人的崇高志向的诗歌,《致西伯利亚的囚徒》就是其中著名的一首。1830年秋天,普希金因故滞留波尔金诺,这三个月成了普希金创作中的丰收时期。他完成了《叶甫盖尼·奥涅金》、《别尔金小说集》(其中包括《射击》、《暴风雪》、《村姑小姐》和《驿站长》等)、四部小型悲剧和几十首抒情诗。
普希金与冈察罗娃结婚后,定居彼得堡。他的行动仍受到沙皇政府的监视。这一时期,普希金在创作上仍不断有优秀作品出现,如小说《上尉的女儿》、《黑桃皇后》、《杜勃罗夫斯基》、叙事诗《波尔塔瓦》、《青铜骑士》、抒情诗《致诗人》、《秋天》和《纪念碑》等。30年代中期,普希金与当局的矛盾日益加剧,此时一个法国流亡者丹特士又放肆地追逐他的妻子,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普希金于1837年 2月8日与丹特士决斗,身负重伤,两天后去世。
『伍』 保尔。柯察金是什么人物
前些年,中央电视台曾播出电视连续剧《保尔。柯察金》,据说收视率还不错,各大媒体也纷纷作出评论,众口一词地认为,保尔。柯察金既是前苏联内战期间的战斗英雄,也是我们当代青年学习的楷模。卅多年前,笔者在中学求学时,就听到过保尔。柯察金,他是前苏联著名作家奥斯特洛夫斯基的代表作《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中主人公,是个大大的英雄。人们不但如饥似渴地拜读了这部小说,而且又怀着崇敬的心情观看了根据原著改编的 电影。当时还听说,故事主人公保尔。柯察金就是作者奥斯特洛夫斯基以自己为模特塑造出来的,这使得我们对保尔。柯察金其人更感亲切倍增了。
渐渐长大成人后,各方面的信息也多起来,却又听说这个保尔。柯察金并非作者奥斯特洛夫斯基自身的化身,而是另有他人。奥斯特洛夫斯基乃是根据一名叫做索科罗夫斯基的人的事迹,塑造出保尔。柯察金这个人物,创作了这部传世之作。了解到这一点,虽然有点扫兴,但毕竟没有大碍,反正保尔。柯察金是个光辉的正面人物,向他学习,只会奋发向上。他作为青年的偶像,应是当之无愧的。
然而,再深究下去,麻烦就来了。据说,奥氏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首次出版于上世纪30年代,当时迫于政治原因,该小说被删去了数万字,而这被删去的数万字却非同小可,因为作家用细腻的笔触着力描写保尔。柯察金在战时共产主义到新经济政策时期的过渡阶段中的种种表现:保尔。柯察金担任了乌克兰共和国一个州的共青团州委书记,虽身居要职,但在州委会议上多次公开反对列宁制订的新经济政策,公然宣称:“新经济政策是违背我们工人阶级利益的,我要反对到底。”明目张胆地同列宁分庭抗礼。更有甚者,他还同其他反对派结成联盟,公开同党对抗,最终为党纪所不容,被开除出党,清除出干部队伍,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无产阶级的叛徒!
如果我们了解到上述这些情况,回头再来看这个保尔。柯察金,那么,他到底还值不值得我们学习,就大成问题了。这样的人,我们中国也有,例如林彪就可算一个。此人解放前的军旅生涯中战功赫赫,建国后成为十大元帅之一,难道还称不上“战斗英雄”么?但他最后发展到抢班夺权,谋害毛主席,直至反党叛国,终于折戟沉沙于蒙古境内。而今,还有谁会截取他前半生的“辉煌业绩”而奉之为英雄和人们学习的榜样呢?此人不可,保尔。柯察金是外国人难道就可以了么?
『陆』 普希金文集当年为什么被禁
普希金的这些作品引起了沙皇政府的不安,1820年他被外派到俄国南部任职,这其实是一次变相的流放。在此期间,他与十二月党人的交往更加频繁,参加了一些十二月党的秘密会议。他追求自由的思想更明确,更强烈
1826年,沙皇尼古拉一世登基,为了笼络人心,把普希金召回莫斯科,但仍处于沙皇警察的秘密监视之下。普希金没有改变对十二月党人的态度,他曾对新沙皇抱有幻想,希望尼古拉一世能赦免被流放在西伯利亚的十二月党人,但幻想很快破灭,于是创作政治抒情诗《致西伯利亚的囚徒》,表达自己对十二月党理想的忠贞不渝
普希金的创作和活动令沙皇政府颇感头痛,他们用阴谋手段挑拨法国籍宪兵队长丹特斯亵渎普希金的妻子纳塔利娅·尼古拉耶芙娜·冈察洛娃,
正因为他触犯了统治阶级的利益,所以被长期压制着,他的思想也被静止了,但是他的精神永存。最后送你他的一首诗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忧郁的日子里需要镇静,
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
现在却常是忧郁;
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
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柒』 刘湛秋还活着吗
北岛《失败之书》附录,是《书城》杂志社记者对北岛的采访记录,时间是2002年11月份。
采访者问:
如果让你现在给“幸福生活”下个定义,会是什么?
北岛说:
记得年轻时读普希金的诗:没有幸福,只有自由和平静。我一直没有弄懂。直到飘泊海外,加上岁月风霜,才体会到其真正含义。没有幸福,只有自由与平静。
网络上查到了普希金诗句的出处:
“该走了,亲爱的……”①
该走了,亲爱的,该走了,心儿要求宁静,
日子一天接着一天飞逝,每一点钟
都带走生活的一部分,我们两个人
打算的是生活,可你看,死亡却已临近。
世界上没有幸福,但有自由和宁静。
我早就梦想着那令人羡慕的运命,
我这疲乏不堪的奴隶,早想远走高飞,
到远方隐居,在写作和安乐中憩息。
1834
冯春译
① 1834年1月尼古拉一世便公开追求普希金的妻子,把普希金“封”为宫中低级侍从,普希金不得不应付于宫廷和上流社会之间,他非常苦闷,想带着妻子隐居到乡下去。这首诗是写给他的妻子娜塔丽亚·尼古拉耶夫娜的。
5、6年前,我曾买过刘湛秋主编的《普希金文集》(4卷本),好不容易翻了出来,其第1卷也收录了这首诗,刘湛秋翻译。抄录如下:
《到时候啦,我的朋友!到时候啦……》
到时候啦,我的朋友!到时候啦!
心儿祈求平静——
光阴飞逝如流星,每一小时都卷走
我们一小片生命,而我们却在盘算
怎样过日子,可看哪,转眼就要化作灰烬。
人世间没有幸福,但有平静和自由。
很久了,我就憧憬那种可羡慕的命运,
很久了,我这疲惫了的奴隶,想逃往
那遥远的有纯洁的快乐和劳作的仙境。
1834 年
(刘湛秋 译)
《普希金文集》第1卷有“普希金简略年表”:
1834年 年初,尼古拉一世任命普希金为宫廷近侍。因为近侍一般都是年轻人担任,三十五岁的普希金感到这项任命是一种侮辱。
刘湛秋本人原本哈尔滨外国语学校俄语专业毕业,著名诗人,曾翻译出版了《普希金诗选》、《叶赛宁诗选》,以及其他一些俄罗斯、前苏联诗人的诗作。
人世间究竟有没有幸福?也许有吧?但不定人人都可以得到和享受幸福。
2002年,北岛振振有词说:没有幸福,只有自由与平静。
那么现在呢?北岛不再漂泊,回到了香港工作,也有了一位漂亮、能干的妻子,还给他生了1个儿子。应该感到幸福了吧?而且,也应该没有失去“自由与平静”,应该相信人世间可以有幸福的。
多年前(1988年之前),我记得买过刘湛秋翻译的《普希金诗选》,反复看过。还短暂学过俄语,在旧书店买到1本俄文原版的普希金文选,曾借助《俄汉词典》阅读过普希金的几首诗歌原作。
我在1988年,也曾有1首诗歌习作,《缄默》,最后2句:
世间本没有幸福
为何 我们不相依为命
看起来,我应该受到了普希金的影响,套用了他的诗句。
《缄默》
窗外
初秋的小雨已经晾干
湿润润的阳光
静静洒落在古老的墙壁上
凝望她倦乏的侧影
我没有勇气再询问些什么
缄默的唇角 缄默的心
相见 相见比分手更残酷
我看着她微微转过身
幽暗的眼瞳 有着深深的凄楚
世间本没有幸福
为何 我们不相依为命
我现在的生活,确实“没有幸福”可言,但有酒和书相伴,倒是能享受一点点“平静和自由”的。
『捌』 我想求您帮我找戈宝权译的普希金诗 致大海 或告诉我那有卖戈宝权译的普希金文集
再见吧,自由的原素!
最后一次了,在我眼前
你的蓝色的浪头翻滚起伏,
你的骄傲的美闪烁壮观。
仿佛友人的忧郁的絮语,
仿佛他别离一刻的招呼,
最后一次了,我听着你的
喧声呼唤,你的沉郁的吐诉。
我全心渴望的国度啊,大海!
多么常常地,在你的岸上
我静静地,迷惘地徘徊,
苦思着我那珍爱的愿望。
啊,我多么爱听你的回声,
那喑哑的声音,那深渊之歌,
我爱听你黄昏时分的幽静,
和你任性的脾气的发作!
渔人的渺小的帆凭着
你的喜怒无常的保护
在两齿之间大胆地滑过,
但你若汹涌起来,无法克服,
成群的渔船就会覆没。
直到现在,我还不能离开
这令我厌烦的凝固的石岸,
我还没有热烈地拥抱你,大海!
也没有让我的诗情的波澜
随着你的山脊跑开!
你在期待,呼唤……我却被缚住,
我的心徒然想要挣脱开,
是更强烈的感情把我迷住,
于是我在岸边留下来……
有什么可顾惜的?而今哪里
能使我奔上坦荡的途径?
在你的荒凉中,只有一件东西
也许还激动我的心灵。
一面峭壁,一座光荣的坟墓……
那里,种种伟大的回忆
已在寒冷的梦里沉没,
啊,是拿破仑熄灭在那里。
他已经在苦恼里长眠。
紧随着他,另一个天才
象风暴之间驰过我们面前,
啊,我们心灵的另一个主宰。
他去了,使自由在悲泣中!
他把自己的桂 冠留给世上。
喧腾吧,为险恶的天时而汹涌,
噢,大海!他曾经为你歌唱。
他是由你的精气塑成的,
海啊,他是你的形象的反映;
他象你似的深沉、有力、阴郁,
他也倔强得和你一样。
世界空虚了……哦,海洋,
现在你还能把我带到哪里?
到处,人们的命运都是一样:
哪里有幸福,必有教育
或暴君看守得非常严密。
再见吧,大海!你壮观的美色
将永远不会被我遗忘;
我将久久地,久久地听着
你在黄昏时分的轰响。
心里充满了你,我将要把
你的山岩,你的海湾,
你的光和影,你的浪花的喋喋,
带到森林,带到寂静的荒原。
『玖』 谁有普希金诗集读后感600字的
这个是翻译的作者写的,你可以参考一下. 我与普希金的中国翻译家们 最早跟普希金的作品结缘,是在20多年前的中学时代。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借到一本戈宝权先生在上世纪50年代编译的《普希金文集》,我平生第一次被诗歌的非凡魅力所征服!普希金那朴素、凝练、动人、明朗如水晶一般的文笔使我深为倾倒。书中收入的几十首诗,我几乎能全部背诵。花了两三天时间,我将长诗《茨冈》抄录下来,订成了一本小册子——这是我平生所抄的第一本书。 普希金的中国粉丝,又有谁不熟悉大翻译家戈宝权呢?他编译的《普希金文集》,从1947年初版起,10年间共重印9次,总印数达12.4万册,在当时是一个了不起的印量! 1988年,我有幸得到了戈老签名钤印惠赠的新版《普希金诗集》,北京出版社1987年首版,塑面软精,装帧精美,图文并茂。扉页戈老题字:“1988年6月30日,时为参加全苏联‘普希金诗歌节’归来之日。”有意思的是,因戈老给我题字时年事已高,写的字又细又密,有好几个字我根本无法辨认,只得写信并寄去复印件请教他的夫人梁培兰老师后才弄清楚。 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于1995年的《普希金文集》七卷集,寒斋的书架上原有四卷,是在邻县的新华书店里发现的。虽不全,我亦欣然购置。因出版有年,为了配齐全套书,我只好给该文集的主编卢永先生写了一封信。不久收到回信说:“看到你的信,很让人高兴。我爱普希金,没想到,在遥远的贵州,还有一位爱普希金的朋友。不过,《普》七卷集一般都是一次卖的,不零卖,你怎么会只买到几卷?我可以把我的整套拆散寄送给你。我已年纪大了,成全爱好普希金的朋友也是一乐事也!” 为了普希金,著名的翻译家冯春先生在酷暑下挥汗,在严寒中颤抖,牺牲一切娱乐和爱好,把每个夜晚都献给普希金,利用20年的业余时间,独立翻译出版了洋洋十大卷《普希金文集》。得知我的藏品尚缺他翻译的普希金小说后,慨然将两册签名寄赠给我,说:“这两本书除收入《普希金小说集》外,还收入普氏的一篇重要散文,内容更丰富,我想可以满足您的需要。” 华东师范大学的退休教师王智量先生,从22岁起就与普希金的诗体长篇小说《叶甫盖尼·奥涅金》结下了不解之缘,现在已过了古稀之年,还在孜孜不倦地修改和校订。从1956年他开始翻译《奥涅金》,到他只剩头上一顶“右派”帽子,失去干部身份、健康甚至户口来到上海时,随身的行李是几袋书和一只盛满各种各样碎纸片(都是《奥涅金》的译稿)的手提包。“文革”中,智量先生克服了常人难以想像的困难,默默地坚持翻译这本俄国文学的“皇冠”,译稿又至少重译重抄过上十遍。直至1985年,这部穷尽先生半生苦功,几遭劫难的译本方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问世。智量老师在给我的信中说:“谢谢您喜欢我的译文,请多多指教才是!书我是托人从浙江买来的,可能有错页,请您仔细查看。收到书以后,望能告知,以免挂念!”赠书的扉页上,智量老师写道:“愿我们一同学习,一同进步。” 普希金有几句诗这样写道: “我们走吧,无论上哪儿我都愿意, 朋友们,随便你们想去任何地方, …… 不管是到遥远的中国长城边上 ……” 其实,向往长城的普希金并未真正到过中国,但他伟大的作品却永远深深扎根在中国人的心中。他若九泉有知,在中国有这样一大批传播者和知音,我想一定会为他们写一首激情澎湃、感人至深的优美诗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