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分析一下<边城>里翠翠这个人物形象
翠翠是沈从文《边城》中的女主人公,是作者倾注着"爱"与"美"的理想的艺术形象。
翠翠是一位清纯可爱的乡村女孩,是美的化身。她的爱情故事是一首凄美的歌,她是作者乡恋情感与怀旧思想孕育起来的一个血肉丰满的人物形象,作者也通过翠翠这一艺术形象表现出了对“现代文明”的无情批判。
(1)课本上的翠翠与电影中的翠翠有什么不同扩展阅读
《边城》它以20世纪30年代川湘交界的边城小镇茶峒为背景,以兼具抒情诗和小品文的优美笔触,描绘了湘西地区特有的风土人情。借船家少女翠翠的爱情悲剧,凸显出了人性的善良美好与心灵的澄澈纯净。
翠翠是沈从文《边城》中的女主人公,是作者倾注着“爱”与“美”的理想的艺术形象。沈从文在《老伴》《水云》等文中说过,翠翠是由“绒线铺的小女孩”、青岛崂山的“一个乡村女子”以及“身边新妇”(即夫人张兆和)三个原型“合成”的。
Ⅱ 高一下学期边城中的翠翠这个人的人物形象
一、关于翠翠这个人物形象
翠翠是沈从文心目中的湘西苗族文化女神,是沈从文用“他者”(西方)的眼光看出来的湘西苗族幕的“本质”。
“翠翠在风日里长养着,把皮肤变得黑黑的,触目为青山绿水,一对眸子清明如水晶。自然既长养她且教育她,为人天真活泼,处处俨然如一只小兽物。人又那么乖,如山头黄麂一样,从不想到残忍事情,从不发愁,从不动气。平时在渡船上遇陌生人对她有所注意时,便把光光的眼睛瞅着那陌生人,作成随时皆可举步逃入深山的神气,但明白了人无机心后,就又从从容容在水边玩耍了。”这个形象可以说是“优美、健康、自然”。不过这形象也含有深深的隐痛:“黄麂一样……随时皆可举步逃入深山”,隐喻苗族先人在汉族的压力下,从中原地区向洞庭湖地区迁徙,并溯沅水退入湘西的深山里。深山是他们最后的庇护所和自由天地,在这里他们是“在家的”。
翠翠这个无所归翠翠的形象取材于泸溪绒线铺的女孩、青岛崂山的乡村女子和“身边的新妇”沈夫人。《边城》里的爱情故事,讨论的是文化问题,性的话语和文化的话语交织在一起。翠翠的形象凝聚了沈从文的文化恋母情结,铭刻下沈从文对湘西苗族文化的无尽伤逝和眷恋。
翠翠的身世是个悲剧,翠翠的父亲是个绿营屯戊军人,严格地说,对苗族文化而言是一种异质(heterogeneity)。翠翠本身是汉文化(父系文化)和苗文化(母系文化)融合的产物。从翠翠父母的爱情悲剧里,我们可以看到汉文化同苗族文化的不平等关系,以及这种权力关系在苗/汉文化关系上的历史冲突和历史悲剧(如乾嘉苗民义)。 翠翠是一个无依的孤雏无疑是湘西苗族文化的象征。
翠翠大了,多了些思索,多了些梦——看到团总家王小姐有一副麻花绞的银手镯,心中有些韵羡、发痴。“白鸡关出老虎咬人,不咬别人,团总的小姐派第一……大姐戴副金簪子,二姐戴副银钏子,只有我三妹没得什么戴,耳朵上长年戴条豆芽菜”。翠翠通过与其他女孩的区别来认识自己,这是形成“自我”的必然途径。
船总顺顺家向翠翠提亲,翠翠想到许多事:“老虎咬人的故事,与人对骂时四句头的山歌,造纸作坊中的方坑,铁工厂熔铁炉里泄出的铁浆……”“老虎咬人的故事”与团总王小姐有关。王小姐以碾房陪嫁与二老攀亲的事重重地压在翠翠心上,“白鸡关出老虎咬人,不咬别人,团总的小姐派第一”,这是翠翠对“碾房陪嫁”这件事的虚幻的超越。
“四句头的山歌是看牛、砍柴、割猪草的小孩子随口乱唱的”——翠翠其实仍未脱离童雏状态。
“方坑”与性有关(凹形物),也与死亡有关(爷爷的坟是“方阱”)。从某种意义上说,翠翠(苗族文化)的新生、成人,就是爷爷(苗族古老历史)的死亡。“铁浆”是少女发育成熟,性的觉醒——翠翠处于少女和少妇的边缘。
翠翠的年龄——十五六岁的少女——很关键。湘西苗族文化的这种“本质”(少女),是沈从文用作为“他者”的西方的眼光看出来的;或者说,在这里,湘西苗族文化被“少女化”了。用(日本)竹内好的话来说:对非西方民族而言,“现代性”首先意味着一种自己的主体性被剥夺的状态。
翠翠和大老二老的关系是黑格尔的主客体二元对立的关系:翠翠是少女、被看者(spectacle)和听者,大老二老是男人、看者(spectator,大老二老都夸过翠翠长得好看)和说者(说媒和唱歌)。翠翠只有得到男性(汉族、西方)的唤醒和肯定,才能从少女长大成人,才具有成人才有的“主体性”。翠翠爱情的美满,既是翠翠个人的成人仪式,也是湘西苗族文化的现代化转型。
在这里,翠翠个人的发育成长过程与历史的发展是同步的。通过个人的经历展现民族的自我改造,这是成长小说(德语bilngsroman)的模式,当然,在《边城》的结尾,翠翠的成长并没有完成。
大老二老同时爱上翠翠,这是两种文化观念为争夺湘西苗族文化女神的归属权而发生的历史冲突。大老二老的形象以及他们对翠翠的不同的“看法”和“说法”,应该按照“国家话语密码”来解读。
二、
1.明确:翠翠感到日子有点痛苦,“好像缺少了点什么”,她觉得委屈,自然地迁怒到唯一可以向之撒娇的祖父,她并不当真地胡思乱想着自己出走以后带给爷爷的惩罚。注意,翠翠的“惩罚”手段仍然是建立在两人亲情深厚的基础上,她深知祖父爱她,所以让他尝尝失去她的痛苦。
更感人的是后面,只是这样一个念头,就吓坏了翠翠,她不敢想像没有祖父的生活,竟不顾爷爷正忙着摇船,一次又一次叫爷爷回家,仿佛晚一点他们真会分开。
其实,翠翠此时心里并没有一个明确的要求或一件具体的事情,她就是那么“莫名其妙”地感到日子空虚心情郁闷,这是一种无法言说的不安或不快,但又是一种确确实实的存在。因为无法言说,所以没人能帮助你;因为确实存在,所以它总在折磨你。这就是孤独感。
翠翠这清醒的白日梦,把一个少女单纯而隐秘的内心情感托现给读者:因情感生活得不到满足而产生的哀怨的心理。
2.翠翠坐在溪边,为什么就“忽然哭起来了”?为什么无来由地多次哭”?
明确:翠翠怀着满腔心事,无人能诉说。渡船上人们悠闲地过渡,又有谁能了解她的心事呢?船上的人的安闲和翠翠内心的波动,形成动与静的对比,表现出翠翠那看似无来由的哭的深意。翠翠无来由地哭,一要注意翠翠情窦初开的朦胧感情,一要注意湘西这样闭塞但人情质朴的环境,翠翠的心理肯定不会和生活在城市中的少女一样。
3、翠翠的梦,有什么深刻含义?为什么平时攀折不到的虎尾草轻而易举摘到了?翠翠不知道“把这个东西交给谁去了”又说明了什么?
明确:翠翠的梦写了翠翠渴望得到幸福生活的躁动心理。翠翠情窦初开,听到外公讲父亲和母亲浪漫的爱情故事,不由得联想到自己的感情。因此梦见自己上山崖摘虎尾草。“平时攀折不到手”的虎尾草,她很容易地摘到了。她内心里以前对傩送朦胧的感情,现在明确起来了。“不知道把这个东西交给谁去了”又表现出她内心的忐忑不安。
4、当祖父把实情告诉翠翠的时候,注意此时翠翠的心理变化。“翠翠不敢生祖父的气”,这句话该如何理解?她可能生谁的气呢?
明确:一个思春少女的感情。
5、翠翠在月光下吹着芦管,为什么“觉吹得不好”?老船夫长长的曲子,为什么“翠翠的心被吹柔软了”?
明确:月光如水,等待的人却没有来。“一片草虫的清音复奏”,更使翠翠的心乱,连芦管也吹得不好了。祖父吹了长长的曲子,婉转的曲调使“翠翠的心被吹柔了”,心像月光般清澈温柔起来。
6、最后,祖父唱了十个歌,翠翠为什么自言自语说:“我又摘了一把虎尾草了”?
明确:翠翠最后听祖父唱歌,就是傩送昨晚唱的歌,心里踏实了,她知道傩送也像自己爱他一样,爱着自己。她说:“我又摘了一把虎尾草了。”这时她已经知道虎尾草要交给谁了。
三、翠翠天真善良,温柔清纯。她和外公相依为命,对外公关心备至。因为外公不理解她的心事,她就幻想出逃外公去寻她,可是想到外公找不到她时的无奈,又为外公担心起来,为自己的想法的后果害怕自责。她情窦初开,爱上了傩送,感情纯洁真挚。而节选部分以后傩送远去,她又矢志不渝地箸着心上人的归来,表现她爱的执著。
四、情感
1、翠翠和祖父的祖孙情:
明确:这是作品中最主要的两个人物。相隔着中间一代人,祖孙俩组成的家庭是残破的,所以在悠长的岁月中,祖孙二人不仅生活上相依为命,也在感情上相濡以沫。可重点分析第13章(课文前部分)翠翠的“负罪”和“赎罪”。再让学生找表现祖孙亲情的文段,让他们意识到这真挚亲情是植根于纯朴民风中的。
作者正是通过老船夫对孙女的挚爱亲情,去和当时社会的你争我夺、弱肉强食形成对照,去呼唤那久已失去的“善良人性”,去追求那“无侮无忧”的远古社会,去保存那“遵从古礼”的美德。
2、翠翠和天保兄弟的爱情:
明确:爱情的美好很重要的原因是它对物欲的排斥,爱情愈纯洁,其中包含的物欲成分就愈少。
课文节选的三章没有直接写到几个青年男女相爱的动机,但却写到了他们表达爱情的方式,最动人的当然是傩送的歌声和翠翠梦里的虎尾草。傩送用整夜的歌声表达对心上人的爱慕,让人不由想起《诗经》《乐府》里咏叹爱情的美丽诗章,这是湘西古风犹存的明证,更是这里的人把爱情视作圣洁感情的表现。同样,翠翠在睡梦中受到歌声召唤,她摘取了一把虎尾草,准备送给意中人,一个少女纤尘未染的心豁然眼前,让人感动。
沈从文正是通过翠翠、傩送的爱情悲剧,去淡化现实的黑暗与痛苦,去讴歌一种古朴的象征着“爱”与“美”的人性与生活方式。
可作补充的是翠翠父母的爱情,他们在对歌中相爱,在绝望中殉情。爷爷对翠翠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这种歌唱出了你”,原来,翠翠就是纯洁爱情的结晶。
Ⅲ 《边城》中翠翠的形象分析
翠翠是沈从文心目中的湘西苗族文化女神,是沈从文用“他者”(西方)的眼光看出来的湘西苗族幕的“本质”。
“翠翠在风日里长养着,把皮肤变得黑黑的,触目为青山绿水,一对眸子清明如水晶。自然既长养她且教育她,为人天真活泼,处处俨然如一只小兽物。人又那么乖,如山头黄麂一样,从不想到残忍事情,从不发愁,从不动气。平时在渡船上遇陌生人对她有所注意时,便把光光的眼睛瞅着那陌生人,作成随时皆可举步逃入深山的神气,但明白了人无机心后,就又从从容容在水边玩耍了。”
这个形象可以说是“优美、健康、自然”。不过这形象也含有深深的隐痛:“黄麂一样……随时皆可举步逃入深山”,隐喻苗族先人在汉族的压力下,从中原地区向洞庭湖地区迁徙,并溯沅水退入湘西的深山里。深山是他们最后的庇护所和自由天地,在这里他们是“在家的”。
翠翠的形象取材于泸溪绒线铺的女孩、青岛崂山的乡村女子和“身边的新妇”沈夫人。《边城》里的爱情故事,讨论的是文化问题,性的话语和文化的话语交织在一起。翠翠的形象凝聚了沈从文的文化恋母情结,铭刻下沈从文对湘西苗族文化的无尽伤逝和眷恋。
翠翠的身世是个悲剧,翠翠的父亲是个绿营屯戊军人,严格地说,对苗族文化而言是一种异质(heterogeneity)。翠翠本身是汉文化(父系文化)和苗文化(母系文化)融合的产物。从翠翠父母的爱情悲剧里,我们可以看到汉文化同苗族文化的不平等关系,以及这种权力关系在苗/汉文化关系上的历史冲突和历史悲剧(如乾嘉苗民起义)。
翠翠这个无所归依的孤雏无疑是湘西苗族文化的象征。
“在一种近于奇迹中,这遗孤居然长大成人,一转眼便十三岁了。”
爷爷这个阅尽人事、饱经风霜的老人是苗族古老历史的象征。“爷爷和翠翠”是苗族“民族古老,文化年轻”的形象的说明。爷爷目睹了翠翠父母的悲剧,“口中不怨天,心却不能完全同意这不幸的安排”。“他从不思索自己的职务对于本人的意义,只是静静地很忠实的在那里活下去”。“翠翠大了,他也得把翠翠交给一个人,他的事才算完结!交给谁?必需什么样的人方不委屈她?”年迈衰老的爷爷是翠翠唯一的依靠,“假若爷爷死了”,翠翠这个历史的孤儿能否加入到新的历史的脚步中去呢?
黄狗与苗族盘犬崇拜和犬始祖神话有关,也与二老傩送有关。《边城》第十节,二老划龙舟翻船落水,翠翠斥黄狗说:“得了,装什么疯,你又不划船,谁要你落水呢?”又《凤子》第三章,绅士将他的狗取名为“傩送”——“那绅士把信件接到手上,吩咐那只较大的狗:‘傩送,开门去罢’。”
白塔
苗族传统价值观念的象征,如风俗淳朴、重义轻利等,也就是沈从文说的“正直素朴人情美”。
渡船
这只方头渡船很有特点:船上立一枝竹竿,挂一个铁环,在两岸牵一段废缆。有人过渡时,把铁环挂在废缆上,牵船来回过渡——这是一个封闭、单调的意象,是一种与河流(线性时间、一元历史)无关的存在状态,隐喻苗族古老的生活方式。
“凤滩、茨滩不为凶,下面还有绕鸡笼;绕鸡笼也容易下,青浪滩浪如屋大。爷爷,你渡船也能下凤滩、茨滩、青浪滩吗?”
时间观
翠翠“轻轻哼着巫师十二月里为人还愿请神的歌玩”,请张果老、铁拐李、关夫子、尉迟公、洪秀全、李鸿章等“云端下降慢慢行”,“今来坐席又何妨!”——这是一种原始的时间意识,在这里,所有的时间段落:过去、现在、未来都共时性地展现。以祖先崇拜和原型回归为基础的时间描述,通过节日期间的神话和礼仪庆祝活动,不断地获得再生。
边城的人们用端午、中秋、过年等周期循环的节日记录时间,汉族的改朝换代对他们几乎没有影响,西历(公元纪年)还没有进入边城,以西方的眼光看来,“边城”在世界历史之外。
在不舍昼夜的川流上,翠翠一家守着渡船,日复一日地,过着十分拮据的生活。白塔守护着渡头,守护着翠翠一家,守护着翠翠的梦(翠翠在白塔下午睡,梦里为山鸟歌声所浮)。
(二)
翠翠大了,多了些思索,多了些梦——看到团总家王小姐有一副麻花绞的银手镯,心中有些韵羡、发痴。“白鸡关出老虎咬人,不咬别人,团总的小姐派第一……大姐戴副金簪子,二姐戴副银钏子,只有我三妹没得什么戴,耳朵上长年戴条豆芽菜”。翠翠通过与其他女孩的区别来认识自己,这是形成“自我”的必然途径。
船总顺顺家向翠翠提亲,翠翠想到许多事:“老虎咬人的故事,与人对骂时四句头的山歌,造纸作坊中的方坑,铁工厂熔铁炉里泄出的铁浆……”
“老虎咬人的故事”与团总王小姐有关。王小姐以碾房陪嫁与二老攀亲的事重重地压在翠翠心上,“白鸡关出老虎咬人,不咬别人,团总的小姐派第一”,这是翠翠对“碾房陪嫁”这件事的虚幻的超越。
“四句头的山歌是看牛、砍柴、割猪草的小孩子随口乱唱的”——翠翠其实仍未脱离童雏状态。
“方坑”与性有关(凹形物),也与死亡有关(爷爷的坟是“方阱”)。从某种意义上说,翠翠(苗族文化)的新生、成人,就是爷爷(苗族古老历史)的死亡。“铁浆”是少女发育成熟,性的觉醒——翠翠处于少女和少妇的边缘。
翠翠的年龄——十五六岁的少女——很关键。湘西苗族文化的这种“本质”(少女),是沈从文用作为“他者”的西方的眼光看出来的;或者说,在这里,湘西苗族文化被“少女化”了。用(日本)竹内好的话来说:对非西方民族而言,“现代性”首先意味着一种自己的主体性被剥夺的状态。
翠翠和大老二老的关系是黑格尔的主客体二元对立的关系:翠翠是少女、被看者(spectacle)和听者,大老二老是男人、看者(spectator,大老二老都夸过翠翠长得好看)和说者(说媒和唱歌)。翠翠只有得到男性(汉族、西方)的唤醒和肯定,才能从少女长大成人,才具有成人才有的“主体性”。翠翠爱情的美满,既是翠翠个人的成人仪式,也是湘西苗族文化的现代化转型。
在这里,翠翠个人的发育成长过程与历史的发展是同步的。通过个人的经历展现民族的自我改造,这是成长小说(德语bilngsroman)的模式,当然,在《边城》的结尾,翠翠的成长并没有完成。
大老二老同时爱上翠翠,这是两种文化观念为争夺湘西苗族文化女神的归属权而发生的历史冲突。大老二老的形象以及他们对翠翠的不同的“看法”和“说法”,应该按照“国家话语密码”来解读。
Ⅳ 如何看待《边城》中的翠翠她是一个怎样的人
电影中的翠翠无疑是一个迷人的形象,她像一股清澈的泉水从深山的溪流中流出,没有受到任何现代文明的污染,始终保持着纯净和透明。翠翠的孝顺也是显而易见的,她对祖父的依赖可以说是密不可分的。但是纯洁美丽的翠翠却不知道如何把握自己的爱情,在爱情中是一个完全被动的角色。不知道如何把握爱情来临的机会,这种被动的等待和依赖白白地毁掉了他的爱情,导致大儿子离家出走被淹死,而他的心上人离家出走,最终,只剩下自己的爱情孤独悲剧。
总之,翠翠是一个纯洁可爱的乡村女孩,是美的体现。她的爱情故事是一首凄美的歌。她是电影中思乡与怀旧思想交织而成的有血有肉的人物,作者也通过翠翠的艺术形象展现了对“现代文明”的无情批判。
Ⅳ 沈从文《边城》中的翠翠和《萧萧》中的萧萧两个人物有什么异同
沈从文先生的小说《边城》和《萧萧》中,都十分的纯真、善良、美丽,她们的童年、爱情、她们慈祥的爷爷和身边宽容仁厚的人们,都是那样惊人地相似.
从生存环境看:她们都出身于山野田间,是大自然的女儿。是湘西山水间栉风沐雨掬雾追云的“野丫头”。鲜明的地域特征,令两个少女充满野趣。她们顺乎自然规律,从小不受管束,健康活泼、聪明伶俐且带点娇憨,无拘无束,自生自灭。融人性于山水,寄情思于命运。略有差异的是——劳动性质或分工选择。翠翠与爷爷属水上人家,萧萧与家人属庄户人家。
从人际关系看:虽然她们的父母都隐身幕后没有出到前场,但是她们的身边都有一位慈祥仁厚并对她们呵护有加的老祖父。爷爷既给了她们生活中长辈的关爱,还给了她们许多生活的乐趣。不同的是——家庭结构和生活习惯。翠翠的人际交往更社会化一些,有众多过往船客与小镇人物;萧萧的人际交往更家庭化一些,有丈夫、儿子、情人、婆婆、公公、伯伯等。
从人物性格看:她们都是那种懂事、乖顺、勤快、讨人喜欢的女孩。区别在于——翠翠性格内敛,心事较多地装在肚子里,更多地是在希望和等待的梦境中,期盼幸福生活降临;萧萧性格外露,做人家媳妇、替情人养孩子、与丈夫拜堂成亲入洞房,都水到渠成地做出来了,没有多少藏之匿之的地方,更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感觉,似乎生活得更现实一些。
从命运结局看:她们都身不由己地屈从或顺应了自然或社会环境加之于身的突如其来的天灾人祸。后来景况悬殊——翠翠身边,白塔倒了,爷爷死了,虽爱情尚有渺茫的等待和寄托,然婚姻似乎已经没有多大可能,她成为孤女,被无可奈何地遗弃在山脚水边,仍然是少女的她,留给读者的牵挂要多许多;萧萧虽为胆小不负责任的情人抛弃,却有了两个儿子和一个丈夫,还有一个挺不错的家,她的可以亲近的人基本上都还生活在她的身边,她成了少妇,牛儿已定了亲,若无意外,且终将会儿孙满堂,读者对她的牵挂要少得多,如果有,也只是祝愿而已.
Ⅵ 边城在小说和电影中的人物设置上有什么区别
不同:
小说多次提到“虎耳草”:
第十四节:“爷爷,你说唱歌,我昨天就在梦里听到一种顶好听的歌声,又软又缠绵;我像跟了这声音各处飞,飞到溪悬崖半腰,摘了一大把虎耳草,得到了虎耳草,我可不知道把这个东西交给谁去了。”作者借对湘西小城的描写来表达最本真的生活状态,最质朴的人性。可是,也是因为前面景物的美好,才更衬托出结局的悲凉。
电影:没有虎耳草的相关镜头。
关于妓女的描写
•小说:对妓女用了较多笔墨的描写,如:由于边地的风俗淳朴,便是作妓女,也永远那么浑厚,遇不相熟的人,做生意时得先交钱,再关门撒野,人既相熟后,钱便在可有可无之间了…这些人既重义轻利,又能守信自约,即便是娼妓,也常常较之讲道德知羞耻的城市中人还更可信任。
•电影:旁白中并没有把小说中的人物背景讲清楚。仅用了水手们交谈的几个镜头带过。
剥豆子
电影中爷孙俩正在剥豆子,此时爷爷向翠翠说有人来家里说媒,试探翠翠的态度。翠翠既害羞又激动,手里的豆子一下子都滚到了水里。
小说中并没有相关的描写。
爷爷将逝
•手法不同: 小说:以“假如爷爷死了……”等话语或心理活动做铺垫暗示爷爷将离世
电影:以雷雨傍晚及晚上爷爷的一连串艰难的动作来刻画即将离世的爷爷
•意义: 小说:老人是苗族古老历史文化的象征 ,他的慢慢老去象征着苗族文化的地 位愈加危险。小说表示的是对苗族文化的依恋与惋惜。
电影:电影传达出来的是苗族文化自身艰苦的挣扎。
关于爷爷的死
小说:有详细地描写爷爷的死,把爷爷的葬礼都详细地描写出来,更显出爷爷的悲哀与孤独。爷爷因天保的死造成孙女的悲剧,他又无能为力,不能向任何人求助诉说,只能撒手而去,可以说他是在孤独中死去的。小说除了写出翠翠与傩送的爱情悲剧,也通过边民对爷爷与翠翠的帮助赞美了边民淳良的心灵。
电影:对爷爷的死轻轻地带过,并没有详细地描述。电影主要突出翠翠与傩送的爱情悲剧。
关于白塔
•影片一开始有许多关于白塔的镜头,突出了白塔的象征意义。但小说最后突出描写的白塔重修的情节,影片却没有提及。
•白塔作为小说的一种精神象征,它的重建代表着新希望的出现,而影片减去重修的情节,比小说更具有悲剧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