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迷魂记》:男性的窥视欲望和女性的自我凝视,你怎么看
《流浪》是20世纪50年代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的经典之作,也是他“控制艺术”中最坦率、最忏悔的作品。这部心理剧充满了神秘、灵异、爱情和谋杀,有许多不同的解读。但至少有两个主题,男性窥视欲和女性自我凝视,同时存在。
他第一次约朱迪见面的原因是“我们会经常见面”。
当他和朱迪在现实中坐在厄尼的餐馆里时,他的眼睛盯着另一个陌生的女人,她有着马德琳的金色白发和灰色西装。
她把朱迪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给她买了和玛德琳死前一样的银灰色套装,还让她留了和玛德琳一样的发型。此时,他对这些在他眼中仅仅是指代的元素的迷恋,已经远远超过了他对现实人的迷恋。
当朱迪去做头发时,斯科蒂不安地在房子里走来走去,看着窗外,包括打开门,盯着走廊,所有这些都表明他渴望把朱迪变成他视觉欲望的对象。
当朱迪完全变成了玛德琳,导演让她走出了淡淡的蓝光和阴影,镜头在她梦幻的姿势和斯科蒂生来大眼睛的凝固时间之间切换。再一次,慢下来的镜头节奏,让电影观众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从主人公角度观看的欲望。
接下来,一个亲吻镜头进一步说明了欲望和视觉之间的联系。
当朱迪的一切都和玛德琳一样的时候,她已经完全转变成斯科蒂视觉欲望的对象,这样他们就可以长吻了。正如朱迪之前所说:“你不想碰我。”
在这里,导演在拍摄时使用了360度镜头技术。镜头旋转的视觉影像让观众看到了恐惧与爱的结合,就像死亡的冲动。放手的冲动和对死亡的恐惧并存。
旋转摄像似乎象征着对所爱的对象的吸引和排斥。朱迪已经完全被吸引,完全沦为斯科蒂视觉欲望的对象,所以她最终被毁灭了。
女性的自我凝视
女性的自我凝视和斯科蒂的凝视主题一样突出。
马德琳有一个奇怪的举动,就是在旧金山的荣誉宫久久凝视着曾祖母的画像。导演用蒙太奇手法在她一模一样的发型、花束和珠宝之间切换镜头,让我们看到玛德琳对画像的最佳模仿。
正如加文所说,“玛德琳过去常常戴着她曾祖母的旧首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变成了另一个人。”
只要马德琳在电影中存在,导演就尽最大努力用柔和的光线、音乐和独特的取景方法将她塑造成完美的景观形式。
在玛德琳对自己的反复凝视中,她主动将自己定位为一个景观。
在普西蒂城堡的场景中,玛德琳仿佛置身于不朽的红杉林中的幻境。
阴影和模糊的光线混合在一起,覆盖着乳白色的薄雾,马德琳困惑的眼睛,穿着白色风衣的恍惚和无助的姿势都把她与真实的东西区分开来。
在旧金山大桥的岸边,玛德琳梦呓般缓缓前行,向河中洒下花瓣,久久凝视。随着缓慢的节奏,玛德琳慢慢地倾斜到河里。这一幕很容易让我们想起水仙,她爱上了水中的倒影。
玛德琳所有奇怪的举动都显示出女性强烈的凝视自己的欲望。玛德琳在对曾祖母的凝视中建立了一种自我认同,曾祖母是一个27岁跳江自杀的贵族女性,所以她尽力模仿画像中的人物。
她所有的行动都是为了寻找自己和曾祖母之间的一些相似之处。她租的迈奇塔克酒店是她曾祖母的故居,她的别名是她的曾祖母的名字。
在这个试图建立自我认同的反思过程中,她把自己当成了被注视的对象,从对自己的反复凝视中获得了一种内在的统一和自我认同。
当然,其实她建立了一个虚假的身份,表面上是一种自我统一的方式,实际上只是一种虚无缥缈的自我统一的内心世界。
观众偷窥的欲望
大部分电影都是从scottie的角度拍摄的,即观众和scottie达成了心理认同,同时欲望的对象Madeleine被赋予了景观的特征,观众的偷窥欲望在缓慢的镜头节奏下得到充分满足。
影片中有很多汽车跟踪的场景,视觉对象被巧妙地设置在一个车窗的框架里。
在场景上,往往有从全景到建筑再到小窗室内拍摄的拍摄方法,很大程度上满足了观众窥视隐私话题的欲望。
另一个例子是斯科蒂第一次在厄尼餐厅遇见马德琳的场景。为了满足观众的观看欲望,在男主角收回视线的时候,镜头并没有改变,而是继续随着玛德琳移动,展现出她如山水般优美的姿态。
玛德琳和丈夫走在一起,这一幕也巧妙地把镜子当成了偷窥道具。在希区柯克的电影中,镜子通常被用作表现窥视欲望的道具,通过镜子的双重窥视可以唤起观众观看电影的快感。
通过男主角和观众偷窥女主角的欲望,女主角变成了客观纯粹的风景;她通过自我凝视争取的自我认同,也是建立在永久异化基础上的虚假的内心世界。
在好莱坞电影里,也是一个性别不平等的世界。导演必须根据观众的心理欲望设定视觉场景和故事情节,这是观众满足娱乐和宣泄的潜意识冲动。
这种性别机制的建立是基于观众的观看欲望,尤其是男性观众。他们在与男主角达成心理认同,建立共同的完美视觉形象后,在强烈的视觉欲望刺激下,以导演巧妙的剪辑手法和悬疑手法,完成了从欲望压抑到不断窥视的宣泄过程。
现实被创造成神话,电影成为“梦想机器”。
希区柯克是一位梦想家大师,他的作品,尤其是《狂喜》,充分满足了观众娱乐和宣泄的潜意识冲动,创造了一种逃避现实,用现实的影像沉溺于梦境的心理机制——这是希区柯克认为好莱坞电影主宰世界影坛的审美逻辑之谜。
『贰』 电影《迷魂计》有几个地方很恐怖
你说的是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的《迷魂记》吗?
《迷魂记》可以说能够作为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十部最具代表的作品之一(个人认为)。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的电影很理念的解释了什么是惊悚片什么又是恐怖片。我认为希区柯克的作品不能说是恐怖片。这部影片故事都游走在悬疑的气氛当中,影片将恐高症,恋物癖等心理疾病和仪式化的行为以及施虐和受虐的的病态倾向完美地整合到情节中。希区柯克是悬疑大师,本部影片依旧找来老搭档詹姆斯·斯图尔特。单一的理解我认为震慑心理的恐怖点是没有的,从片头开始希区柯克将一些无关紧要的情态片段和黑色音乐的组合就可以看出希区柯克对悬疑片的理解。此片之所以对心理冲击,导演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在片中故布疑阵,在影片中试图给观众解密,但按观众既定思维认可的结局却被希区柯克再次推翻,这就是希区柯克的悬疑片高明和“阴险”之处。观众以为已经看穿了故事,但其实只是更深的走进了希区柯克的迷局中。
『叁』 《迷魂记》你可想过她几度迷魂为谁痴
《迷魂记》最引人入胜的地方,未必是希区柯克所擅长的悬疑气氛,而是对感情心理的刻画。人间自是有情痴。有人为钱杀妻,有人为爱失魂,有人卑微苦恋终不得结果,也有人为爱放弃自我。一部悬疑片,却描绘出爱情里的众生相。
斯考蒂——玛德琳:情迷心智
斯考蒂与玛德琳的关系是《迷魂记》的重头戏。玛德琳的丈夫加文声称玛德琳被她曾祖母的鬼魂附身,她家族的诅咒,会让她像她被抛弃的曾祖母一样自杀。斯考蒂当然不相信这种鬼话,但是,似乎真是鬼迷心窍,在加文的诱导下,他还是决定跟踪玛德琳。在跟踪的过程中,斯考蒂渐渐相信,眼前这个楚楚可怜、彷徨失措的女人确实是被某种诅咒附身了。其实,恰恰是斯考蒂,被情迷了心智。这个迷魂的故事只有斯考蒂一个人相信。设局的加文与“玛德琳”自然不信,蓝颜米治也只当是斯考蒂风流的借口,几次三番希望从这个故事里唤回斯考蒂。真正的局中人,从来只有男主一个。爱情是一场高烧。感情的迷乱搅得人心神不宁,对方说什么都相信,无论是海枯石烂的承诺,还是匪夷所思的故事。尤其是当这个故事,让玛德琳带上了神秘的悲剧美感,更满足了斯考蒂英雄救美的情结。电影的主线,恰恰暗喻了爱情的迷魂摄魄。从开始理智上抗拒接近,到不知不觉沉沦在温柔乡里,最终放弃理智全心全意地信任他、保护他,不管这感情中有多少荒谬。爱情这种心理病,不外乎是这样斯考蒂——朱迪:迷恋一株水仙
影片开场就是极具希区柯克式追逐感的一幕场景。追击歹徒时,警察斯考蒂的同事为救斯考蒂,自己坠楼身亡。从此,斯考蒂便得了恐高,不得不提前退休。然而耐人深思的是,电影中并没有一个场景表现斯考蒂的歉疚,相反的,他对高度的恐惧被大书特书。从同事坠楼后他深深一眼中劫后余生的后怕,到几次三番站在高处的晕眩恐惧,电影从来没有把他的恐高归结为对同事坠楼的歉疚,反而让人觉得,让斯考蒂真正有阴影的是死亡本身,他是太过惜命,惜自己的命。
这也就道出了斯考蒂在爱情里的态度。爱人可以粉身碎骨,只要能把她打磨成自己爱情里需要的样子。他太吝惜自己的爱情,哪怕是牺牲爱人的自我。
玛德琳是河边的一株水仙花。她身上的神秘撩拨着斯考蒂探寻的欲望,她身上的无助刺激着斯考蒂做英雄的欲望。通过玛德琳,他感受到自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美其名曰,是“我爱我和你在一起时的样子”。这自恋般的恋爱,让在他失去玛德琳后,也失去了部分的自我。所谓心神恍惚,病因在此。
而朱迪对他来说,则是这株水仙的倒影。形似,却缺了那神秘、无助的灵魂,而那正是补全斯考蒂灵魂的部分。斯考蒂贪婪地把朱迪身上的自我一步步剥离,让她补全自己缺失的另一半。近乎病态的迷恋,至死方休。直到朱迪形神俱灭,斯考蒂的恐高症却奇迹般地好了。这不正是一场失衡的恋爱?一个人无底线地牺牲自我,而另一个人饕餮地获得满足,当后者实现自我之时,也正是前者完全丧失自我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