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有关藏传佛教的电影
《小活佛》
《小活佛》原片名 《Little Buddha》
国家/地区 列支敦士登 英国 法国 对白语言 英语
导演 Director
贝纳尔多·贝托鲁奇 Bernardo Bertolucci
编剧 Writer
贝纳尔多·贝托鲁奇 Bernardo Bertolucci .....(story)
Rudy Wurlitzer .....(screenplay) and
马克·派普罗 Mark Peploe .....(screenplay)
顾问:活佛宗萨钦哲仁波切
《小活佛》一片,说及一位西方小孩被认定为转世者。此片虽然只是虚构的情节剧本,但却是由一宗真实的事件所启发的。自六零年代,西方的嬉皮士大批大批地涌至印度及尼泊尔等地,一位名叫耶喜喇嘛的西藏高僧开始向他们开示佛法,引发了藏传佛教大规模地向西方弘扬的热潮。这股浪潮发展至今未艾,耶喜喇嘛的弟子在二十多个国家创立了近百间西方的佛法中心、禅修中心、寺院及佛法出版社等,在香港及台湾现在也有分会(香港分会是大乘佛学会,台北分会是经续法林),在这些团体中出家的洋僧尼数以百计。耶喜喇嘛在1984年圆寂。
《高山上的世界杯》
导演: Khyentse Norbu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
编剧: 宗萨蒋扬钦哲诺布
主演: Orgyen Tobgyal / Neten Chokling / Jamyang Lodro
制片国家/地区: Bhutan / 澳大利亚
语言: 北印度语 / Tibetan
上映日期: 2000-04-21
片长: 93 分钟
又名: 小喇嘛看世界杯 / The Cup
从西藏逃出的小孩"Palden and Nyima",来到风景如画的喜马拉雅山中的喇嘛寺,展开他们的僧侣人生…….
本片改编真人实事,并由事件主人翁在银幕前现身说法、演出自己的故事。描述在一个遥远的藏族村落里,一群修道院里的喇叭试著藉由一只卫星接受器,让当地人民能收看世界杯足球赛的转播。
当世界杯足球赛在法国如火如荼开打时,远在喜马拉雅深山的修道院里,2个迷恋上足球的小喇嘛将那儿宁静冥想的气氛完全打破,修道院上上下下都弥漫一股对足球的狂热。
问题是:没有电视机,没有卫星接器,他们要如何收看世界杯足球赛的转播呢?为了能亳无后顾之忧地欣赏世足赛的转播,对足球疯热的小喇嘛想尽办法要筹募租用费用。
整个计划充分考验修道院里小喇嘛们的团结机智和友情,处处散发幽默与智慧。
影片的诞生,使世界第一次注意到了不丹这个地图上很难找寻的小国家。有趣的是,导演宗萨仁波切也是一个喇嘛,其经历富有传奇色彩。他于1961年生于不丹,7岁时,被确认为一代喇嘛宗师转世;13岁,才第一次看到电视,从此被影像所吸引。《高山上的世界杯》是他的第一部剧情片,拍摄手法娴熟流畅。
《旅行者与魔法师》
导演: 宗萨蒋扬钦哲诺布
编剧: 宗萨蒋扬钦哲诺布
主演: Tsewang Danp /Sonam Lhamo / Lhakpa Dorji
类型: 剧情 / 冒险
官方网站:http://www.travellersandmagicians.com/
制片国家/地区: 澳大利亚 Australia / 不丹 Bhutan
语言: Dzongkha
上映日期: 2004-04-09
片长: 108 分钟
又名: 旅行者与魔术师
不丹村官敦杜(Tsewang Danp 饰)很快厌倦了乡村乏味的生活,怀念大城市的绚烂,并计划借朋友的关系前往梦想之地——美国。敦杜在帕罗节(不丹最大的宗教节日)期间请假,不声不响的包好行李,踏上了前往美国的旅程。在乡村公路旁,敦杜邂逅一位僧人,后者为他讲述了一个梦想之地的故事:不丹青年塔西荒废了自己法术的学业,整日心中只是思量女人,这天他骑上了新买的马,却被马儿丢弃在森林深处,塔西向林中的隐居老人求助,并被他年轻貌美的妻子吸引,遂滞留此处。不久塔西和老人的对立愈发明显……在故事之外,敦杜和僧人的旅程中加入了一位少女,这使敦杜的看法发生了些许变化……
本片由多才多艺的活佛宗萨钦哲仁波切拍摄,而他在拍摄电影之前曾经担任贝托
B.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轮回是战场,菩萨是勇士》
淘宝网,西单图书大厦看看
C.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是一个怎样的人
本人不是藏传佛教徒。但是我应该看了所有宗萨仁波切的书,听过他不少英文开示的录音,也看过他不少开示视频。当然,他的小活佛踢足球,那个旅行者和魔法师这两部片我也看过,就等著找他的新片看看。在FB上也一直关注仁波切的动态和新开示。
仁波切到底是怎样的人,这些只能说是通过媒体和他的语言文字以及艺术表达来构成的印象。
他会拿自己来开玩笑,他也会拿徒弟和一些现象来开玩笑。他说自己没有什麼不平凡的,也叫大家千万不要把他完美化,以免失望,他更质疑自己是否是一位称职的上师。但是他不断努力,不断造福众生,从未间断地通过一切日常接触到的途径弘法。
当他前阵子说他有女朋友,一群人吓到了。(其实知道仁波切可以分为在家和出家,因为对藏传法衣不太了解,问了藏传的同修,说宗萨仁波切的法衣是在家仁波切)
之前他指出和劝导网上发布密宗图像的问题,令到一些人烦恼,他也道歉澄清内容所指。
在一次被某电视访问的时候,记得他被问到有没有什麼烦恼的时候,他毫无修饰地直说有,而且很多,甚至也有找心理医生谘询治疗。
给我的感觉?仁波切很真,直面自己和环境的一切好与坏,也不退缩。是一位对佛法的弘扬有承当的大丈夫!
D.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导演的佛教电影有哪些
「高山上的世界杯」第一部电影
旅行者与魔术师」
E.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什么是空性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
虽然“空性”是佛教最有名的教法之一,但它和“无我”以及“业力”一样,也是最常被人误解的概念。
这些误解是可以谅解的,因为佛法中空性的慨念非常难于了解,而我们唯一具有的,又不足以表达或描述它。我们使用文字、片语所组成的语言来说话,在我们心中为每个字和概念都创造了一幅图像,这些图像障碍了我们的沟通。“空性”超越了这些图像和概念,只有从“没有这些图像”的观点上,才能讨论空性。
但由于我们没有这种影像,所以只要一讲到或想到“空性”,一般都设法先把心里已经有的图像去掉,以我们假想的“空性”图像取代——这只是另外一张图像而已。因此,我们的心企图捕捉或抓住“空性”的见地,这本身就是个错误。札巴妾臣曾说:“若有执着即非正见。”
可以这么说:无见就是正见。伟大的中观论师龙树菩萨曾说过:“我没有创造任何理论上的见地,因此没有任何过失。”这句话指的是绝对的层面。在相对的层面上,龙树当然接受平常的现象或传统性的真理中所指“事物的显现”和“事物的本性”。
当我们研读和思惟佛法的时候,必然会讨论和分析绝对真理,这时候就可能有困惑发生。每当我们说到或想到“绝对真理”的时候,必须警觉到.我们是在相对的层次上,以概念来说或思考非概念的绝对真理。
有两种绝对真理:一种是真正的绝对真理;另一种是为了沟通所建立的绝对真理模型,这种模型是相对的。我们能讲、能思考的,只有后面这种模型绝对真理,因为真正的绝对真理超越一切概念,而我们却局限于概念之中。
如果你必须找一个从未见过的人,认识那个人的朋友可以为你描述他,或给你一张照片。当然,你绝不会把相片当成真人,你会利用这张照片,在你碰到那个人的时候,就可以认出他了。同样地,佛教老师试着给你绝对真理的概念化模型,帮助你在见到它的时候认出它来。在试图沟通的时候,老师们有时候会说:“有智慧才能了解空性。”似乎空性是客体,而智慧是主体。试图解释,有时候只是徒增困惑,因为没有一个坚固的客体可以标明为“空性”,也没有一个坚固实存的主体可以标明为“智慧”。只要有主体、客体,就有二元对立——二元对立是自我的观点,不是空性见地。
不幸的是,在相对的层次上所建立的绝对真理模型,反映了“自我”的观点,否则我们无法了解它。然而,我们还是能够利用这样的模型让我们远离“自我”的观点,走向究竟;不过千万不要把模型与真实混淆,这很重要。
我们标示每一种客体。“空性”的意思是,事物并不是依照你所标示的样子存在。佛法告诉我们:凡夫所见的一切,都是透过情绪、习性和二元对立等自我的滤光镜,就像前面琥珀色太阳眼镜的例子一样,使我们看不清楚事物完整的显现,也看不清楚事物真实的本性。首先你看不见事物的真实本性;接着,虽然你看到了显现,却不明白这种显现可能只对你而言是这样,并不通用于其他众生。我们自然倾向认为自己的见解最正确,别人见到的显现是错的,然后经常变得很生气,并且浪费时间去做一些无益的争论,试图说服别人——接受所谓“正确的看法”,而这种正确的看法其实是我们的看法。
如果你能明白,你所看到的显现是由于你所戴的有色眼镜,别人所看到的显现是由于别人所戴的有色眼镜,大家都没有看到事物的真正面目,那么你与别人就会更和谐了。不幸的是,大部分的众生都不明白每个人都戴着有色眼镜,因此他们对自己所看到的都很认真,其结果是,大家卷进了包括战争的各种冲突之中。
“无二”或“无分别”是说明空性的另一种方法。有些对佛陀的祈祷文说:“顶礼大力佛陀,能把整个宇宙放在一个原子上。”密勒日巴尊者与弟子惹琼巴也有类似的故事:惹琼巴想要到印度去研习无二空性,密勒日巴告诉他没有必要,可是惹琼巴坚持去了印度。当惹琼巴回到西藏的时候,密勒日巴去见他,惹琼巴对于自己新学到的知识感到十分骄傲。在师徒二人走回密勒日巴洞穴的途中,突然落下一阵大冰雹,密勒日巴看到路边有个牦牛角,就进入牛角里,但牛角没有变大,密勒日巴也没有变小。密勒日巴在牛角里对着惹琼巴唱了一首歌,说牛角里的空间对任何了解无二的人还大得很!
强烈的习性限制了像我们这种以我执为导向的人。我们和我们所处的世界,都被一些固定的特征,例如颜色、大小、方向等限制住了。对我们而言,“小”的特质代表有个小的现象真实存在,而“大”就表示有个大的现象真实存在。在我们二元对立的世界中,只要某件事物被定上了固定的性质,它就永远被困在那些性质的框框中。
我们僵化地生活在认为现象实存的自设牢狱中,这些成见是我们根本的问题所在。如果我们认为某人很坏,这种见解就蒙蔽了我们的双眼,即使他真的做了些好事,我们也会说他在做坏事;相反地,如果我们爱上了某人,那么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美妙的。连他的粪便也可以忍受,他就算杀了人也是被杀的人不对。
依照佛法,我们从来没有真正看到任何事物的真相,只看到假像;但在这之后,我们就落入自己对它的成见中,不再觉知事物的真正面目。这样的造作不仅出现在例如美丑等粗劣的层次上,而且也在例如主体、客体或天堂、人间等极微细的概念层次上运作着。
没有图像、标签等成见而能够见到真相的人,就不会受“小永远是小”和“大永远是大”的概念束缚。超越自我观点的人,不仅不会僵化地认为他就是他的自我(与充满实存的东西的世界分离的一个实存主体),而且因为没有二元对立,所以他也了解到主体、客体都没有真实存在的本性,因此,他不受颜色.大小、形状、年纪、性别、地点等任何固定性质的拘束。
有时,在梦中,我们能瞥见没有成见的自由。梦中可能有一千头大象舒适地在我的卧房中起舞,而房间和大象却都没有改变它们平常的大小;或者解放对于时间、空间的成见,瞬间在一个地方,下个刹那就到了一千里外。
平常我们认为杯子比桌子小,所以我们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绝不会把桌子放在杯子上;我们心中认为小的东西很容易放在大东西上,大东西却绝不能放在小东西上——我们被教导成这样,这也是我们所认为、所感受的情况,这种概念卡住了我们。距离、重量、向度等事物对我们而言都像这个样子。
不在二元对立陷阱中的人,就不会黏着某个特定的大小。杯子并不是究竟地小,只是和桌子相比显得小而已;和调羹相比,杯子又显得大了,原来“杯子是小”的概念被消灭掉了,现在杯子大了;而调羹和一滴茶水相比又显得大了,于是原来所认为的小就消失了,而“一滴茶水是小”的概念又消失了;就连原子和原子内的粒子相比也显得大——这样的步骤可以一直进行下去。像这样的比较可以让你知道,没有任何物体是绝对的小或绝对的大,因为小和大是相同的、是互相信存的(这又好比最先和最后的数字一样,每个数字之前和之后都还有另一个数字,因此永远找不到第一个和最后一个数字)。了解“无二”的人知道这一点,因此不执着于无条件的最小或最大的概念,这样的人能够把整个宇宙放在一颗原子上,就像我们把茶杯放在桌上一样容易。
有人会想,看佛陀表演这种魔术一定很妙——的确也是这样。你可能会想,佛要花多少时间、用什么工具才能举起这样庞大的宇宙呢?但是就算亲眼看到佛举起巨大的宇宙而把它放在一颗微小的原子上,这也完全是想像所虚构。我们是充满了奇思幻想的人,会看到东西、会作梦、会见到种种境界等,但是这一切都与证悟无二真理了无关系。
如果你真的要看佛陀成功地把宇宙放在原子上面,那么,首先你必须了悟不二,才有资格当观众;这并不表示佛陀是做某件事的另外一个人,而是代表了超越一切标示的悟境——不去强加限制地把某些感受标示为“主体”,把另外一些感受标示为“客体”,也不区分现象,标示为“大”.“小”等等,这样一来,宇宙很容易地就可以放在原子上面,就连“可能”和“不可能”也都只是标签而已。
就连日常生活中,成人也无法看见小孩们奇想的天地;因为成人缺乏赤子之心,无法超越他们所谓的可能和不可能的坚固信仰。
佛陀和密勒日巴都是无二之心或究竟真理的展现;至于你如何看他们,决定于你自己的悟境层次。虽然在相对的层次上,佛陀把鉢放在桌子上,而不是把桌子放在鉢上面;但究竟上,佛陀并没有像小、大、自、他种种的偏见。同样地,对密勒日巴而言,究竟的层次离于大小、内外。事实上,任何知道无二和实证无二的人的概念,都能够看到非常美妙的实相表演。如果你真的能够看到这场表演,就具足了西藏人所称的“塔瓦托巴”——证悟了见地。
谈到“无二”时,我们总是这样说:“佛陀做了这样的事。”有时候,我们误解了真正要传达的讯息——而以为我们可以在相对的层次上看到这样的事情——就好像魔术表演一样。
这种和万物分离的感觉,常被解释成孤独和无聊,结果我们不断去找寻和执着一些能娱乐自己、捕捉我们注意力的东西,来忘记孤立的感觉。
为了补偿不可能得到真正的快乐,我们制造了成见所形成的替代性虚假的实相和激烈情绪,藉以安慰自己,让自己全神贯注——把生活变成夸张的连续剧,而自己则是主角,很愚痴地幻想着痛苦的来源会带来快乐。
就好比去看一场强烈而又有力的电影,因为太专注于情节,忘了那是一场电影,把它当成自己的生活一般;有时候你陷得太深,甚至于看完电影的几个小时之后,还为电影的结局哭泣和忧虑。由于二元对立的成见,把自己和他人画出界綫,我们在“真实”生活中就是这样;忽略了,这是我们的作为,不一定是事物本来的面目。
另外一个了解“空性”的方法,就是要明白具足空性见地的意思是:避免“二元对立”的一切极端——避免“二元对立”的极端本身就是“空性”。一个自我本位的人永远都会掉到某个极端中,因为他一看到任何事物,就会自动形成例如美丑、好坏等的判断;他相信这些性质天生就存在那件事物之中,并自认了知那事物的一些真相。如果不用例如好坏等概念支解事物,只看事物本来的面目,就非常近似于空性的体验。
你可能会认为,只要抑制对事物的判断,对它们漠不关心,就成就了某种空性——这种冷漠只不过是一种愚痴,同样没有看到事物的本来面目。
F. 如何积聚福德宗萨钦哲仁波切
对初学者而言,积聚福德是要花点力气的。举个例说,有个从加州来的朝圣者,可能会想要把家里院子的花带到印度圣地来供养。 在此要讨论的,并不是加州的花比印度当地的花更能积聚福德,而是把花从加州带到印度,一路上照顾的努力,以及为此过程所耗费的钱,能积聚福德。同时,在圣地向一个小女孩买朵花,是希望能帮助她,用她的花拿来供佛,也会因为这个供养而增加福德。或者你也可以有如此的发心:无论是谁卖给你花,愿他们因此而终能与三宝结缘。这类的发心是很深奥的积聚福德的方法,因为你是利用自己的福德,当作桥梁来让其他人与佛,法,僧结缘。 朝圣是一个极为强大的积聚福德的方法,甚至当你在作准备时,如存钱,计划工作假期等,都能积聚大量的福德。如果我们能在自己的发心上更浇洒上菩提心的露珠,以最高的愿心,愿一切与我们有关朝圣之旅所做的事,不只回向来净化自己的迷惑与痛苦,也回向给一切有情众生令得证悟的话,那么所有看似世俗之事,从打包行李,购买机票到绕行佛塔等,都会成为追随大乘之道者的圆满事业。 在朝圣的过程中,有许多方法可以增进我们对于佛法修行的理解,但是,为了简化起见,我们就把它分为两方面,也就是:积聚智慧与福德的方法,以及净化染污的方法。 不论是谁,我们大部分的人几乎都直觉地从事这两件事:我们喜欢丢掉垃圾,我们也喜欢收集好东西,而且这两种活动都让我们感觉似乎成就了某些事情。举例来说,清理数个月未曾整理的卧室,在墙上挂一张新的照片,或在花瓶里放一束鲜花;这些事都能让你感觉美好,让你的情绪完全转化。这种普遍的习气,我们可以拿来作为一个模式,运用在灵性道路上;因为所有的修持不是被用来做为净化(丢掉垃圾),就是用来做为积聚(收集好东西)。然而,净化与积聚并非两件不同的事,它们是同时发生的;就如同打扫房子时,你不只清除了脏乱,也同时让它变得更漂亮。 人们随时都在经验着情绪的转变;这一分钟你在“收集”的情绪上,下一分钟你却只想要“清除”,偶而你又两者都要。在灵性修行上也是如此;有时你会想要强调净化,有时你会想要积聚福德,偶尔,你又会想要两者同时进行。在朝圣时,你应该两者兼顾,而且尽可能在任何可能的时候,以各种的方式去行持。还有一种传统,是为自己所爱的人或与自己很有缘的人--不论是善缘或恶缘--去朝圣,这在古老的佛教社会里很普遍。特别是为了已经往生的人,因为把你旅途跋涉的艰辛,以及时间、能力、财产、金钱上的牺牲回向给他们的话,就能帮助他们清净恶业。 智慧,很简单地说,就是没有偏见的感知(perception)。它是对于实相的真实本性有清明、绝对、完整景象的心。具足智慧的人,不会被他们的觉受所欺瞒,不论在他们身上发生什么,都不会对究竟实相有任何扭曲、改变或转换。我们透过听闻真正的心灵教法、思维这些教法并且修持禅定来开展智慧。而开展智慧是绝对重要的,因为如果不这么做,我们就无法自迷惑中解脱。 福德展现在我们的能力当中。有能力创造善业,就能产生必要的外缘,让我们如实地看到这个世界以及其中的一切。若是缺乏福德,这种外缘就不可能产生;而具足福德,任何闻、思、修,都会引导我们发展出必要的外缘或能力,从而生起智慧。因此,智慧与福德二者相辅相成;福德衍生出智慧,而智慧也衍生出福德。究竟上而言,福德是我们掌控一己生命的能力,使我们不仅能够了解实相,还能付诸实践。 奇怪的是,虽然积聚福德非常简单--特别对大乘修行者而言--我们却鲜少从事这类的活动。就只用一片花瓣供养佛,即可积聚福德;若再将该福德回向给一切众生的能得究竟快乐,它会带来的功德是十亿倍之多。如果此时我们再应用空性的智慧,去思惟这花瓣(供品)、佛(所供养的对象)、我们自己(作供养的人)三者都只不过是幻相的话,那我们不仅是积聚大量的福德,同时也培育了高度的智慧。这是用一片花瓣,就能引领我们持得智慧的方法。 根本上,积聚福德与智慧就像鸟之双翼,两者都有其绝对的存在必要。 任何一项你选择积聚福德的方法,不论它是供养一朵花,或是以金子铺满整座寺庙,有一件事是确定的:那就是切勿以短视、自私、世俗的原因来行善。如果你这么做,灵性之道的基本目标就完全被忽略了。因此,当你在圣地行供养或修持佛法时,即使你的动机有点世俗,也应尝试忆念,你修行的本初目的是要去除我执、自私与骄慢的。 然而,染污总是造成我们的障碍。这是我们必须去除的,因为它们是既深植又倔强的习气,总是把我们带往期待、恐惧与痛苦的折磨之中。 如果我们仔细检视:什么是我们真正期望与欲求的?什么是我们不停挣扎的目的?什么是我们倾注一切努力想要达到的?我们大多数的人会发现,比起其他的一切,我们真正渴望的,是完全的自主性与全然的独立性。我们理想中的世界,是一个不需要依赖任何人或任何事物、不会被控制、永远不需要请求别人帮忙、而且没有人对我们颐指气使的地方。基本上,就是能够自由自在地在任何时候去做所有我们想做的事;这就是我们几乎不择手段企图去达成的目标。 从世俗的角度来看,这种全然独立性的追求,让我们发展出无数的活动。在个人的层次,举例说,为了让家庭主妇从分配家事又要确定清洁工会好好做事的这个耗时又气馁的任务中解脱出来,于是吸尘器被发明了。当个人聚合成团体时,想法类似的人会一起共事,因为他们相信如果个人主义的原则能普遍地被采用、或者如果人权得以张扬、或者民主制度能在全世界都建立起来、或者共产主义、或者我们都更致力于科技的发展,我们就能让全人类达到独立自主。我们也许不能对同一个方式达到共识,但全人类却都朝向同一个目标,那就是:完全无依赖性的绝对自由。 佛教的终极目标也是自由。当然,佛教定义的“自由”,它所涵括的远远超过人权、民主等等。从灵性的角度来说,只有我们从自己所有的执着、“主义”、见地解放出来时,才能经验到自由。佛陀告诉我们,虽然我们都渴望自由远胜一切,我们却完全不知如何增长实现自由的因子;反而,我们却培养了那些必定会让我们的解脱可能性愈来愈渺茫的因子。如同一条饥饿的鱼,为了满足对食物的渴求而冒险吞下渔夫的钩;或被烛光完全迷惑的飞蛾,令自己扑火而亡;或被猎人甜美的笛声所惑的麋鹿,因而掉入陷阱;为了尝到短暂的喜悦,我们不计一切后果,持续不断地掉入几乎立即会变成恐怖故事的爱情故事;而我们最欲求的东西,最后都正好摧毁我们。 民主制度、人权等这类概念加诸于我们的所产生的限制,以及让我们如壁纸般铺贴在生活中的无数精巧道具,终究只会让我们产生愈来愈多的依赖性。没有任何一个人是自由的--这是非常清楚的状况。我们活在专制的压迫下:习气与烦恼决定了我们每一个行动,而我们所处的环境更强化了它们。世界上所有的产品,从iPhone到蕾丝内衣,都是设计来强化并刺激我们的期待、恐惧与情绪的反应,同时也增强我们的依赖性。偶尔,我们某些人可能会瞥见自己所落入的奴役深渊,渴望卸除这些桎梏我们的习气与烦恼之枷锁;我们设法努力面对真谛,去除禁锢我们的世俗幻相,但由于缺乏福德,我们染污的巨流加上习气的威力,又把我们拖回掉入放逸散乱的恶臭深渊当中。 佛在《金剛經》後面說道:「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他同時也問須菩提:「於意云何,如來有所說法耶?」你認為怎麼樣,我是否有說法呢?他還說:如果有任何人覺得我有說法,他們就錯了。佛教徒,特別是大乘佛教徒,他們喜歡談內在佛勝於談存在外面某處的佛。而且我也認為,佛教是唯一,也許耆那教也是一樣,相信一個人一旦成佛,就不再是佛教徒了。 因為根據佛所說,最終阻礙你證悟成佛的,就是佛教。 宗萨钦哲仁波切:这是最严峻的考验之一。我以为这个考验还将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愈发峻厉,因为,很不幸的是,你知道,对社会的衡量与评估取决于 “我们所拥占的为何?”,而非“我们是谁?”,就像你的问题中所阐明的那样。显而易见的灾难四处发生,尽管种种灾祸本身也值得提请我们的关注,可我不是在谈外在的自然灾害。而在心灵中亦存在着内在的灾患:诸多崩溃,诸多拒斥。太过异化,由此而来的是沮丧、孤寂、无聊、茫然等等情绪弥漫——哪怕是这个社会物质繁盛也无济于事。 有人问我,我们应当如何去教化孩子们,我不能断定上述说法在逻辑上一定行得通,不过这种理解在我头脑中则合乎情理。我以为我们的孩子们务必学习那些在现实世界看来未必有用的东西,譬如:诗歌、歌曲、音乐、舞蹈或古旧语言——至少作为他们学习内容的一部分。这将在他们的生命中开启一个全新的世界或维度,以使他们不单单是通过数学、指数和国民生产总值(GDP)来看待周遭世界。 宗萨钦哲仁波切:是的,我们易于迷失和蒙受困惑;更有甚者,我们听任事物使自己迷惑。我的意思是指,心醉神迷就像是一支镇痛剂,它正是我们孜孜以求的。我们无法忍受不为所惑的状态。我们百无聊赖,我们凄清孤苦,这叫人不堪忍受。由此,我们得为自己注入一管迷醉剂——恁凭何种迷醉剂;而在当今的世界,迷醉剂唾手可得,其花样则与日剧增甚或与时剧增。 诚然,“当下”蕴有通往存在之途。这极为简单,而最大的挑战亦在于其简单。我们恰恰不想要的就是简单。你在喝茶,单是知道茶和茶味与你同在即可,不论脑袋里想着什么。知晓它并满足于知晓本身,这对我们而言还不够;我们总是在渴望某种故事性或戏剧性的东西。此外,我们也理所当然地想要和别人联结在一起,因此,(人际)关系格外重要,伴随(人际)关系接踵而至的则是千差万别的迷失。 宗萨钦哲仁波切:佛徒说“诸漏皆苦”,这是因为任何情绪都变幻无常;更为甚者,任何情绪均受到时间的限制。意思是说,情绪无从把握。我们现在所拥有的会改变;而改变总是导致不确定性;不确定性则是受苦的根本成分之一。 宗萨钦哲仁波切:当然,我们的确需要学会与自己作战。但是,借由别人所走过的路,且能够从中甄鉴他们的错误、经验和忠告,这同样使我们获益。最终,我们务必开创我们自己的道路。 性局限所束缚。除了期盼,我们一筹莫展,因此,唯有期盼、善愿、与遭遇这些艰难的人们一道感同身受,以及设身处地去体会。激发本真的同情,而不只是抒发一通所谓政治意义上得体的言论。在此之上,如果你是一位明理的(matured)佛徒,你才能够沉思“无相”或“空寂”。因为欢喜和悲苦都是我们最终所必须超越的。 宗萨钦哲仁波切:我拍摄《高山上的世界杯》的想法,总体上缘于发生在北印度某个寺庙的真实事件。我可说这个故事的百分之六十是接近真实的。我正在写一部新的电影,还在加工剧本。顺利的话,我会找个制片人,可能明年付诸制作。
G. 为什么宗萨钦哲波切说比死还更可怕的是上吊
那又有何不可呢?只有在中国的佛教主张苦行,禁欲,六根清净,但是我觉得何处不修行呢,结婚生子,又有何不可。
H.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 女友
弥陀佛。斗胆帮你回答,‘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这个尊贵的名字指的不只是某一个人、某一位上师,而是金刚乘(西藏与不丹的藏传佛教)中‘钦哲传承‘的主要持有人至今的两次转世。他们都是蒋扬钦哲旺波的转世。(据我所知,’仁波切‘是藏传佛教中对转世活佛转世修行者的尊称,有’尊贵者‘之意。’钦哲‘的大意是智慧与慈悲。)《西藏生死书》作者甲仁波切在书中提及的其尊敬的上师,宗萨蒋扬钦哲.确吉罗卓(确吉洛珠)乃是:1西藏最伟大的佛教上师、不分教派(“利美”)运动主要领导者——蒋扬钦哲旺波的第二世转世。宗萨蒋扬钦哲.确吉罗卓1年出生,1年过世,书中所记录的这第二世上师的过世即在1年。现在在世的三世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名为确吉嘉措,11年出生,非常年轻,非常著名,在现世对弘扬佛法做出了与他的前世们同样功德无量的贡献,有兴趣可以搜他的开示和事迹,在网上流传很多。
I. 你怎么看关淑怡与仁波切的感情
我个觉得这段感情让人匪夷所思,当红女明星关淑怡怎么会和一个高僧在一起让我有点看不透,接下来我们来说一说仁波切这一个人,仁波切是对藏族地区的一些转世修行者的称谓,汉族人习称“活佛”,其实是不大准确的,应译称“转世尊者”。

宗萨钦哲仁波切曾任贝托鲁奇电影《Little Buddha》顾问,并编写和执导过两部佛教主题的电影——《高山上的世界杯》和《旅行者与魔法师》。我个人对他们这段感情很不看好,不太理解关淑怡为什么会选择和他在一起。
J.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与索甲仁波切的上师是同一个人吗
阿弥陀佛。斗胆帮你回答,‘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这个尊贵的名字指的不只是某一个人、某一位上师,而是金刚乘(西藏与不丹的藏传佛教)中‘钦哲传承‘的主要持有人至今的两次转世。他们都是蒋扬钦哲旺波的转世。
(据我所知,’仁波切‘是藏传佛教中对转世活佛/转世修行者的尊称,有’尊贵者‘之意。’钦哲‘的大意是智慧与慈悲。)
《西藏生死书》作者索甲仁波切在书中提及的其尊敬的上师,宗萨蒋扬钦哲.确吉罗卓(确吉洛珠)乃是:19世纪西藏最伟大的佛教上师、不分教派(“利美”)运动主要领导者——蒋扬钦哲旺波的第二世转世。宗萨蒋扬钦哲.确吉罗卓1893年出生,1959年过世,书中所记录的这第二世上师的过世即在1959年。
现在在世的三世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名为确吉嘉措,1961年出生,非常年轻,非常著名,在现世对弘扬佛法做出了与他的前世们同样功德无量的贡献,有兴趣可以搜索他的开示和事迹,在网上流传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