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電影…【斷背山】 是在哪拍攝的
《斷背山》的拍攝地點主要是在加拿大的亞伯達省以及美國的新澳大利亞洲。
亞伯達省有落基山脈藍寶石之稱的露易斯湖,其湖畔著名的菲爾夢露易斯湖城堡飯店是電影《齊瓦哥醫生》的拍攝地。
露易斯是英女王維多利亞的四女兒,湖因此而得名。就是在這湖邊,傑克無奈的對猶豫不決的恩尼斯說出了「I wish I knew how to quit you」的話,深深地傷了不善言語的恩尼斯,之後也是在這里兩人抱頭痛哭。
班芙小鎮
電影中有不少戲份是在這個小鎮上完成的,感恩節那天ennis對付的那兩位騎摩托車的惡棍就是從鎮上找來的兩位臨時演員,只不過那兩位惡霸其實在當地都是非常安分守已的人。
路易斯湖簡介:
亞伯達省有落基山脈藍寶石之稱的露易斯湖,其湖畔著名的菲爾夢露易斯湖城堡飯店是電影《齊瓦哥醫生》的拍攝地。
班夫國家公園內加拿大國寶級景點——菲爾夢班夫泉城堡旅館,是經典名作《圓桌武士》、《三劍客》、《安妮公主日記》的拍攝地。成龍的《西域威龍》(Shanghai Noon)也是在亞伯達省南部拍攝。
至今,雷明頓馬車博物館里仍保存相當多西部拓荒時代的馬車,包括成龍在《西域威龍》用的馬車及瑪莉蓮·夢露主演《大江東去》時用的馬車。此博物館也收藏許多古董車,值得一游。
除此之外,許多膾炙人口的電影,例如哈里森·福特主演的《絕命追殺令》(Fugitives),布拉得·皮特主演的《秋日傳奇》(Legend of the Fall)和《燃情歲月》安東尼·霍普金斯主演的《勢不兩立》(The Edge)等大家耳熟能詳的電影都是在亞伯達省拍攝或製作的。
很多在亞伯達省拍過電影的世界知名導演、演員都會對此地的美景流連忘返並再次來此度假,如果運氣好的話,有可能在此一睹世界級明星的豐姿。
Ⅱ 關於電影《斷背山》的資料。
眼前一亮
林奕華專欄
第六十三屆金球獎揭曉翌日,我到沙田一家中學給二百個中四學生講課,該校老師給我的范圍是「文化視野」,我便給他們帶去一座《斷背山》。當我問眼前這群約十五六歲的學生「是誰奪得金球獎最佳影片和導演」,一呼百諾傳來「李安」和「《斷背山》」。但李安是誰?《斷背山》是什麼?你對這出電影有興趣嗎?議論紛紛之中,我面前有個戴眼鏡的男生呶著嘴搖著頭:「沒興趣!」 ——因為說的是男同性戀。
我不是徒手帶同學們游《斷背山》。在一份參考資料里,詳列了李安導演生涯簡介和關於他的著作;《斷背山》原著安妮·普露的介紹;英文詞彙EPIC的解釋;原著小說選段;小說背景懷俄明州的圖文介紹,包括名勝黃石公園;有關懷俄明州地理環境和美國牛仔神話的千絲萬縷;以及在《斷背山》出版後一年,發生在懷俄明州的一件真人真事:一名懷俄明大學的同性戀學生馬修·雪帕在拉阿密(Laramie)被仇恨同性戀的凶徒綁在鐵絲網上毒打,之後幾天幾夜因沒人經過理會才死去。震動全美國的這宗事件,後來先後被搬上舞台和電視,命名《拉阿密計劃》(港譯:《少年同志殺人事件》)。舞台版本更經常在美國各中學巡迴演出,如台灣同志作家紀大偉說的:「化解仇恨,就要趁早」。所以,在參考資料里,我也把紀大偉寫的「什麼是sex,gender,與sexuality」放進去——同學們如能掌握上述資料,到了《斷背山》正式上映,他們便可以從不同角度看到更多相關議題,屆時,《斷背山》肯定不只是關於男同性戀,甚至不止於是可以發生在任何兩個人之間的「愛情故事」。
每當有人問我《斷背山》好不好看,我都會說我是先看原著,再看電影,因此,我會建議他不如看了電影再讀小說。這不是說電影沒有原著好,而是「情到濃時情轉薄」的心境,到底較易在紙上感動我們。電影中的兩個男主角都是高大俊朗,小說寫的,一個是「鷹鉤鼻與狹臉,肩膀前凸導致胸部稍微內凹如穴,瘦小上身搭建在犬尺形長腿上」;另一個是「滿頭鬈發,矮小身材,微笑時顯露暴牙,令人側目」。兩個版本有明顯差異,我只覺得原著借主角的外貌平凡凸顯了背景的貧瘠和身世的孤苦,致令二人的渺小身影更溶入無邊無垠的山野:「白天時,恩尼司往大山谷的另一方眺望,有時候會見到傑克,小小一點在高地草原上行走,狀若昆蟲在桌布上移動;晚上傑克待在帳篷里,將恩尼司視為夜火,是巨大黑色山影的一粒紅色火花。」
沒有對「隔離」(isolation)的不同狀況的細膩描寫,《斷背山》便不會有它的動人力量。地理的空曠和開闊造成人與人的疏離,但當兩個人在冰雹、風雪和杳無人煙的環境中找到靠背和取暖的對方,對同性戀的顧忌使他們先無法面對自己,再沒法面對彼此的關系。在他們還是小夥子時,他們對自己說「我(們)才不是同性戀」,二十年悠悠過去,傑克無法忍受分離的痛苦而對恩尼司咆吼:「二十年來,我們在一起的次數,你給我算算看。量一量你套在我身上的狗繩有多長……要是我知道怎樣戒掉你就好了。」李安讓恩尼司站在畫面中央,如一根柱子,我們要藉助鏡頭搖左搖右才看到在他身後的傑克,恍如說,無語那一位的痛苦只有更多而不會更少。
因為他比傑克更不能面對他們的愛情。電影把他的內心恐懼在銀幕上放大:小時候見過被懷疑是同性戀的人活生生被打死。電影還有一場把恩尼司對愛人的猜疑拍成事實:傑克是真的寂寞難耐而到墨西哥尋找一夕歡娛。甚至,原著中恩尼司是在傑剋死後才從傑克父母中得悉他打算在離婚後帶一個夥伴回鄉整修農庄,恩尼司因此猜到傑克可能已經移情;電影則安排一場傑克夫妻與朋友飯聚的戲:飯後通過傑克跟妻子女友的丈夫對話的曖昧性,對我們發出他們兩個將走在一起的暗示。
而不承認自己是同性戀的恩尼司也不是沒有「外遇」,只不過對象「還」是女性。所以你可以說,即便是對愛人「不忠」,恩尼司還是沒有傑克般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想要什麼。而這,或許便是構成「斷背山既成泡影,斷背山也是全部」的矛盾所在——只有在沒有別人視線干預的斷背山上,恩尼司才能自由地做自己。
使人感觸的是,後來不管在什麼人眼裡,恩尼司卻是最「自由」的:離婚後沒有家庭,沒有負擔,連住的都是貨櫃屋,又隨時准備上路。然而我懷疑像他這般的孑然一身,有多少是出於他對自己性向的不能面對,不願抉擇?就像從前妻子多次央求從農場搬到市區而被他拒絕,在他心中的理由是「他比較喜歡這樣,因為想離開隨時可以」。
對於承擔(commitment)的恐懼,使他終於成為了斷背山,等待幾朵白雲偶爾的來訪。我很喜歡原著以恩尼司的夢境作為故事的始和終,尤其結尾的描寫:「傑克開始現身他的夢境,是他初見傑克的模樣……他會在傷心之餘清醒,有時則心懷舊有的喜樂與釋然:枕頭有時會濕,有時候濕的是床單。」
誰是你和我的斷背山
南方都市報 林奕華
每個人的心上都有一座斷背山。
近乎「一語成讖」的這句話,是我聽過、看過最有力量的宣傳語。又或者,作為一部電影的宣傳句子,它會叫人擔心短短一行,可能比電影還要好——尤其當它是部改編文學作品的電影,需要承受雙倍壓力。
尤其當這部小說沒有長篇累牘——Annie Proulx的敘事風格被認為是散文式的,兩個男主角發生肉體關系的過程,不過花了三句句子的筆墨。然而文字精簡不代表格局狹小,《斷背山》是橫跨二十年的「愛情故事」——括弧中四個字是導演李安再三強調的「本質」,因為看過與還沒看過電影的人都有可能被「同志牛仔片」的卷標引領到類型片的區域里。畢竟,這不是一部獨立製作,卻是由大片廠發行的荷里活電影。
負責為此片做中文字幕的邁克在看過試片後的第一個反應是:「西部《半生緣》!」我沒有多問細節,或是由於這部被我期待已久的電影,我已經知道得太多了。由情節到某些場面的安排,我總害怕會與預期太過近似——原因是?都怪「沒有遺憾就不是完美的愛情」這種觀念早在我們心上扎了根,才會教人老在別人的故事世界裡尋找、辨認自己一路走來的足印。
一定有人會問:為什麼這本只有數十頁,創作於1997年的小說里,竟有這些我(們)的影子呢?例如木訥寡言的情人/丈夫、不知道丈夫最愛是誰的妻子、共同組織了家庭卻埋葬了慾望的怨偶、以及「在每個人心上都有一座斷背山」,是不是都太似曾相識,太太耳熟能詳了?以前的人會把看了上文已知下理的橋段歸類「粵語長片」,今天形容老套,已改用「韓劇」。我不排除有人會把《斷背山》有「陳腔濫調」之嫌的責任歸咎在李安頭上——也只有中國導演懂得把說了上千百次的故事再說一遍,仍能催人淚下,因為中國人有「民間傳奇」。
就這一點,我反而深深同意女主角之一(飾演Heath Ledger妻子)的Michelle Williams在製作特輯所說的「每句陳腔濫調之下必埋藏著某種真相」——當然,你可以說連這句話也是cliché,但cliché之所以成為cliché,豈不正是因為它有永恆的、普遍的價值?
像一個人對真我的追尋。像在追尋中所遇上的荊棘。像責任和自由該如何取捨。
在《卧虎藏龍》和《綠巨人》之後,李安是藉《斷背山》回到平凡人的世界。我可以肯定在地球這一端上演時,不少觀眾會為它淌下感動的眼淚——平凡人為了生存所受的委屈、難堪,如果不能找到合適的發泄,最怕的不是崩潰,而是鬱郁而終。但《斷背山》的兩個男主角中有一個還是承繼了李安近年作品裡的「叛逆」:是他的結局,讓另一個男主角從噩耗中驚醒:妥協不就是遺憾的源頭嗎?
由《喜宴》的「為傳統(別人)而活」到《斷背山》的「該為誰而活?」在我眼中李安真是走了好長一段路。《斷背山》或許是個驛站,但真要走過李安從1992年至今天的心路歷程,《斷背山》的原著要看,他的自傳《十年一覺電影夢》更要看。在這本張靚蓓編著的書中,讀者也許不能完全辨認在他心上的斷背山是什麼,但對於觀看李安的最新作品,一定會多添角度和深度。
李安對時間的體悟一向纖細而敏感,就像孔子看著奔流不息的河水喟嘆,「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縈繞在李安心頭的悵然若失,從古老的文化中逶迤而來,在《理智與情感》中綻放,在《斷背山》中得到延續,一股纏綿悱惻的愛情暗流與一種隱而不露的性靈情思交匯其中,不經意間,我們的心扉被悄然觸動。
李安的影片都是關於倫理的,所有的視角都充滿了二元對立,《推手》中「致虛極、守靜篤」的中國父親與美國兒媳之間存在文化上不解與矛盾,延伸到《喜宴》里,中西文化隔閡在上下兩代人中得到了重新的審視,而《理智與情感》則是尋找理智與感性二元對立世界的平衡點,埃莉諾的冷靜克制和瑪麗安的熱情奔放代表著兩種情感表達和處世之道,相互對照而制衡。這種對立世界交接給《卧虎藏龍》,它變為了李慕白、俞秀蓮與玉蛟龍、羅小虎的對立,前者隱忍、剋制與理性,而後者年輕、張揚與不羈。如果說《理智與情感》、《卧虎藏龍》中的理智與感性還分處於兩類並行的人物當中,那麼《斷背山》無疑將理智與感性放置在擁有愛情的兩個人身上,愛情沾染了這兩種氣息後彌漫出恬淡而持久的氣質,藕斷絲連的愛情已經徹底摒棄了性別、形式以及倫理的束縛,兩個人的斷背山在衣櫥一隅凄美而雋永。
《斷背山》的前三十分鍾營造出一個美輪美奐的原始世界,羊群穿過溪澗、山巒,精緻的牛仔帽像是美國西部跳動的顏色,西部絢爛的流雲和遼闊寂靜的森林都給影片前半部分抹上了浪漫色彩,再配合間歇流淌的吉他和弦,感情在行雲流水間得到積累,有種默默無聲的力量。其實,渲染斷背山這自然風光的美並不只為賞心悅目,導演從西部旖旎的風光中抽象出寄棲於每個人內心深處的美,從而為而後的難割難舍做了最為美妙的鋪陳。就像李安所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斷背山」,那是對純凈、恣意、自由生活的眷戀和緬懷,而這種托物寄情的手法也讓兩個男人的情感跨越自然、順暢。
傑克和恩里斯愛情的產生於與世隔絕的斷背山之中,這就彷彿是讓生靈陷入一種困境,而後他們通過愛情獲得一種安頓。而這種來源於自然的困境使得人物在精神上無所依託,傑克就曾有這樣的抱怨生活的單調乏味,「黃色煤油燈也只能消磨一小段夜色」(摘自《斷背山》原著),於是兩人精神上的投靠有了某種不期而遇的意味,那些心領神會的瞬間也得以變為突如其來的愛情。而他們的相愛則有一種隱秘的匯合,它會在兩人心裡彼此溫暖,並在一種精神的取向上相依為命。在大自然的困境中,愛情成為一種不可或缺的飛翔,它的意義在斷背山之中,這也是隨後日子裡兩人依戀這塊土地的根本意義所在。
前半段的自然困境其實隱含著道德困境,恩里斯是為了暫時逃避被生活束縛而來到杳無人煙的斷背山,而傑克也想跟百無聊賴的生活作一個了斷,他們的暫時逃脫是從一種困境跳入另一種困境,或許,它是庸碌生活的解放。然而,道德困境則是兩個男人必須面臨的現實,他們之間有道難以逾越的牆,阻隔了兩人心靈的交流。《冰風暴》中也有這樣的隱喻,少男少女模仿成人擁抱接吻,鏡頭搖起,一個俯拍盡現人物與環境的關系,原來他們處於一個完全封閉的廢建築之中,壓抑而孤獨。從這個角度出發,我們發現影片後半段人物無疑於被放逐在倫理與道德的困境中,這與《推手》和《飲食男女》里中國文化遭遇西方文明的尷尬與困境如出一轍。《斷背山》中道德的捆綁同樣也主要來源於社會的價值觀,影片中社會對同性之愛的看法雖然沒有直接提及,但恩里斯幼時所見的同性戀被打致死、面目全非,一直成為他童年的夢魘。也正是恩里斯的處世態度導致了這段愛情的無疾而終。
在兩人的愛情之間,傑克一直處於主導位置,甚至可以說,他更放肆一些。影片伊始,傑克驅車來到僱主門前得岔口,他神形中流露出自由、張揚和率直,而恩里斯則安靜的站在遠處,不時偷窺傑克幾眼。而這種關系也得到了延續,是傑克第一次寄來明信片,促成四年後的再會;是傑克在恩里斯離婚後興沖沖的趕來,提出廝守終身的願望;也是傑克將兩人血跡斑斑的襯衣珍藏在壁櫥深處,惦念終身。所以說傑克更感性、更率直、也更理想主義,而恩里斯則更理智、更隱忍、也更現實主義。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傑克是這段凄美愛情的犧牲品,他註定是《卧虎藏龍》中的玉蛟龍,但恩里斯不會是羅小虎,他的含蓄和剋制凝而不發,積蓄在影片最後一個鏡頭,一種悲愴油然而生。
《斷背山》中,李安這個深受中國傳統文化熏陶的華人,成功演繹出美國西部風情的倫理片,是中西合璧的典範。他將一部戲劇式的故事嵌套於散文化的敘事之中,淡化戲劇沖突的外部形式,注重呈現生活的自然形態、展現人物的內心世界,一種獨特而豐富的情感逐漸充盈於影像之中,它是來自於李安對傷感體驗的敦厚把握,一個東方人特有的內斂的情緒表達:中庸有度、含而不露。同時,影片構建出時間軌跡中凄美的斷片,當它所依存的世界一去不返後,斷片或是殘骸都是對某種美好事物的追憶,於是有了結尾雙層的襯衣,以及Bob Dylan那首「He Was a Friend of Mine」,愛被小心翼翼包裹於其中,形成了有著哲學和美學意義上的美感。而這種美感的抒發卻來自於導演客觀、冷靜的旁觀者姿態,我們看到影片的敘述者成為了中性的、透明的,大幕上的呈現就是世界本身:一個男人為另一個男人守候一生,因為有愛。
Ⅲ 斷背山是一部什麼樣的電影
劇情簡介:
《斷臂山》根據美國作家安妮·普勞克絲的短篇小說改編,背景是美國懷俄明州。講述了兩個美國牛仔相愛,卻迫於社會壓力結婚生子,他們從年輕演到中年,彼此的感情牽扯長達20多年,部分娛樂媒體更直接以「西部同性戀史詩」稱呼本片。 但李安不贊成把《斷臂山》歸為同性戀電影,因為影片描寫的是愛情;廣泛意義上的愛情,不應局限於男人或女人。
1963年夏天的一個清晨,美國懷俄明州的西部,為同一個牧場主打工的年輕農夫傑克與牛仔恩尼斯邂逅於人跡罕至的斷背山深處的牧場。高山牧場的工作單調而艱苦,隨時有遭遇野獸襲擊的可能。每晚輪班的兩人起初各自放羊,少有交流,然而久而久之,健談的傑克和少言寡語的恩尼斯卻有了難言的默契。
一個特別寒冷的夜裡,同帳共裘而眠的兩人,在酒精與荷爾蒙的作用下,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寂寞讓兩個19歲的青年彼此相愛了,在斷背山中,兩人度過了人生中最美好的夏日時光。季節性放牧結束了,迫於世俗,傑克和恩尼斯依依不捨地分離。留在牧場的恩尼斯迎娶了自幼相識的阿爾瑪,有了兩個可愛的女兒;傑克到了德州,在妻子露琳家族的扶植下事業蒸蒸日上,還有了個兒子。
彈指四年過去,飽受相思之苦的傑克終於給恩尼斯寄去賀卡,重逢後的兩人意識到心中熾熱的情感,於是在隨後的十幾年中,都定期約會釣魚。知情的阿爾瑪痛苦不堪,而傑克與恩尼斯也經受著巨大偏見和世俗壓力。最終,廝守一生的願望因傑克的意外身亡而落空,帶走傑克骨灰的恩尼斯在傑克的房間里,發現了一個秘密,他潸然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