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我的自白書的電影劇情
導演:林弼成
一事無成的男青年一怒之下失手將奚落捉弄自己的朋友殺了,他很冷靜地在家裡把屍體切成一塊塊,在深夜的時候扔進垃圾桶和地下鐵軌道,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自己的罪行給掩蓋了。不料,數日後的他心裡卻漸漸產生強烈的罪惡和內疚感……他,還有明天嗎? 導演:南啟雄
影片根據韓國流傳已久的神話傳說改編而成:古時候,有兩個脖子上長肉球的老頭,一個淳樸善良,另一個卻心腸歹毒。一天,善良的老頭到山上伐木,幸運地遇見了神仙。神仙問他有什麼願望,老頭搖搖腦袋回答說沒有,自己已經很知足快樂。神仙被其感動,不僅將其肉球去掉,而且還送了他好多的金幣,老頭從此衣食無憂。另一老頭聽聞此事後,連忙裝作一副很可憐的樣子,也上山去了。沒想到聰明的神仙沒被其騙倒,反而將之前從善良老頭脖子上摘下的兩個肉球加到自私老頭身上。這個「好心好報,惡有惡報」的寓言故事,道理在現代也同樣如此。經快畢業的少年(紀柱峰 飾)眼看著身邊的同學都在躍躍欲試地籌劃自己的似錦前途,而他卻腦袋一片空白,虛度光陰的他總是幻想能得到順心如意的魔法棒,那樣就可不費吹灰之力使心願得償。接連,他做出了一系列的荒唐事情,結局會是怎麼樣呢? (《Faraway,yetsoclose》)導演:任昌在
故事根據韓國民間童話《仙女和砍樹的牧童》改編而成,背景放在了繁華的首爾。從小失去雙親的少年以在街頭拉琴為生,在偶然的機會下他結識了身世同樣悲慘的一個賣身妓女,後者天生腳有殘疾。同是天涯淪落人,讓兩顆年輕孤單的心很快靠近,但愛情似乎沒有想像中甜美,尤其在喂飽肚子都很困難的殘酷生活面前……
『貳』 《我的自白書》的寫作背景是什麼
1、寫作背景
在獄中,陳然受盡種種酷刑,始終只承認《挺進報》從編輯、印刷到發行,全部是他一人所為——他決心犧牲自己,保護組織和同志們,特務們用威脅利誘的辦法要他寫自白書,陳然拿起筆,寫下了驚天動地的詩篇——《我的「自白」書》 這首膾炙人口的「紅色經典」詩並非如該書編者所說是陳然烈士的遺詩。此事在多年前就已得到澄清,可惜至今還有許多人不知道。
1948年4月,處於地下狀態的中共重慶市委機關報《挺進報》被國民黨當局破獲,中共地下黨員、《挺進報》特支書記陳然被捕。1949年10月28日,26歲的陳然慷慨就義。
1950年代後期,在大寫「革命回憶錄」的高潮中,由羅廣斌(中共地下黨員,1948年8月被捕,先後關押於重慶渣滓洞、白公館監獄,後越獄脫險)、劉德彬(中共地下黨員,1948年6月被捕關押於重慶渣滓洞監獄,後越獄脫險)、楊益言(進步青年,1948年8月被捕關押於重慶渣滓洞監獄,後獲釋)合著的回憶錄《在烈火中永生》,於1959年2月由中國青年出版社出版,書中寫道,陳然被捕後,在審訊時,敵人要他寫自白書,他「提起筆,不假思索,一氣寫出了心裡想了許多遍的話」,即《我的「自白書」》這首詩。該書與《把一切獻給黨》、《我的一家》等回憶錄一起成為當時的暢銷書和青少年必讀書,影響甚廣。
1959年3月,中國青年出版社出版了蕭三主編的《革命烈士詩抄》,《我的「自白書」》被作為陳然烈士遺詩選入。
次年,重慶人民出版社出版了《囚歌》,選入了葉挺、羅世文、車耀先等烈士的遺詩,也選入了這首詩。
1961年底,中國青年出版社出版了羅廣斌、楊益言的長篇小說《紅岩》,《我的「自白書」》變成了小說中人物成崗在敵人面前「高聲朗誦」的詩,重慶版畫家正威還為這一情節配了一幅成崗高舉戴著鐐銬的雙手揮筆書寫詩句的插圖……
因為《在烈火中永生》與《紅岩》的影響,也因為這首詩激情澎湃,琅琅上口,感染力強,多年來一直被選入中小學語文課本,經常出現在朗誦會、報告會、演講會和一些文藝演出中,大凡有初中文化水平的人都應能記得起這首詩中的幾句。
然而,這首詩並非「革命烈士遺詩」。
還在這首詩出現後不久的1960年代初期,就已經有人產生了懷疑。
這樣一首構思完整、語句精煉、韻腳整齊、節奏鏗鏘有力的詩,能是在敵人刑訊室里「不假思索」、「一氣寫出」的嗎?敵人能允許陳然從容把這12行詩從頭到尾寫完嗎?北京電影製片廠拍攝電影《紅岩》(後更名為《烈火中永生》)的導演水華就認為,這首詩與規定情景不符,句子的加工痕跡太重。陳然烈士的親屬也提出疑問:從不知道有這首詩,是不是在敵偽檔案里新發現的?
面對這些意見,羅廣斌承認:這首詩不是陳然寫的,是他們幾個人根據陳然曾經有過的意願寫的。因此在寫小說《紅岩》時,沒有再用陳然的真實姓名,而改成了「成崗」。以後《在烈火中永生》再版時,書中也就刪去了這首詩。
但是,那時這事的真相只有中共重慶市委宣傳部、重慶市文聯和中國青年出版社的少數人知道。在沒有得到公開澄清之前,對廣大讀者來說,《我的「自白書」》仍然是「革命烈士遺詩」。
真相的公開,最先是在「文化大革命」中。因為羅廣斌在「文化大革命」中被綁架後在關押地不幸逝世。綁架和批判羅廣斌的那派群眾組織在批判中翻檢出了這一歷史公案,公開發表了《揭穿一個大騙局——〈我的「自白書」〉之謎》,詳細介紹了這首「烈士遺詩」的來龍去脈,明確提出,這首詩是羅廣斌等人的「偽作」。但是,因為該文是派性斗爭的產物,是在將羅廣斌打成「叛徒」,將羅廣斌、楊益言、劉德彬三人創作集體打成「羅楊劉三家村」、「羅廣斌叛徒集團」的前提下進行的「革命大批判」,因此這篇文章所澄清的史實未能引起重視。
中共十一屆三中全會後,全國各界撥亂反正,正本清源,許多歷史舊案得以恢復本來面目。1984年第1期《縱橫》雜志,發表了署名峻晨的文章《〈我的「自白書」〉的作者是誰》,在更大范圍內正式澄清了這件事。
峻晨談到,1963年小說《紅岩》再版前在京召開座談會,他向羅廣斌問起此詩是否有真跡保留、是如何從獄中流傳出來的情況時,羅廣斌回答了一段話,大意是:「這個問題使我很不安。《我的'自白書'》並非陳然烈士遺詩,而是我們在撰寫《在烈火中永生》一書時,以陳然臨刑前要寫一首詩的打算和他在刑庭上威武不屈的氣概,以及陳然准備找一個機會在向特務作一番慷慨激昂的講演後用自殺怒斥敵人、激勵戰友的計劃為依據,由幾個人共同創作的。目的在於突出烈士的英雄形象。由於用了真名真姓,《詩抄》的編者誤以為是烈士的遺作收錄了。」事情至此已經很清楚[2] 了。但直到1990年代中期出版的九年制義務教育初中語文教材中仍然將此詩作為陳然烈士遺詩選入,可見謬誤流傳影響之深遠。而且,《縱橫》雜志的發行量最多以萬冊計,而中小學語文教材卻是以十萬百萬冊計!
澄清史實的聲音相比之下何等微弱。
現居成都的老作家胡元,向筆者提供了他寫的一篇回憶稿,其中談到羅廣斌等人集體創作這首「烈士遺詩」的一些情況。1956年,胡元在重鋼小平爐車間體驗生活,羅廣斌、劉德彬、楊益言等在南泉從事反映當年渣滓洞、白公館獄中斗爭的文藝創作。胡元常去南泉看望他們,還曾為他們的寫作以報告文學還是小說形式來表現更好有過爭論。有一次他去時,讀到了《我的「自白書」》,胡元回憶:「我贊不絕口地說好,有氣魄。楊本泉(楊益言之兄)說:'你是第一個讀者,不要光說好,要提意見。'我說一定要提意見的話,就是最後一句縮短點兒,太長了節奏鬆散,力量氣魄就減弱了。幾個人才說都有這個感覺,我的意見客觀,證實了他們的感覺是對的,要設法縮短。我便問是誰寫的,楊本泉叫我猜,我猜是羅廣斌,羅廣斌笑著搖搖頭。又猜是劉德彬,劉德彬也搖頭。我就對楊本泉道:'那就是你寫的了。'楊本泉平伸出雙手擺了幾下道:'大家寫的,大家寫的。'然後提出一個問題來:不知這樣代烈士寫一首詩恰不恰當……羅廣斌又解釋說,因發現陳然要寫這么一首詩但還沒來得及寫,陳然又是才華出眾能寫出好詩來的,便作了這個決定把這首詩代他寫出來。只不知恰不恰當。我說小說中,作者代人物寫詩填詞的多極了,有什麼不恰當。誰知後來這首詩卻首先出現在報告文學中……」這里順便提一下另一首幾乎與《我的「自白書」》齊名的《靈魂頌》,全詩只有四句:你是丹娘的化身,你是蘇菲亞的精靈,不,你就是你,你是中華兒女革命的典型!
這首詩及其背景也是羅廣斌等人的回憶錄《在烈火中永生》和小說《紅岩》都濃墨重彩地寫到了的,說是江姐在獄中受酷刑折磨而堅貞不屈,難友們紛紛寫信寫詩向她表示慰問,這是慰問品中最有名的一首詩。自然,這首詩也被收入了《革命烈士詩抄》和《囚歌》。當年周恩來在看一次演出時,聽到歌頌江姐的一個曲藝節目中演唱這首詩,還曾提出不宜用「蘇菲亞」(俄國虛無主義者)來形容共產黨人。可見此詩的影響之深廣。
這首詩的確是由渣滓洞獄中難友創作的,但卻並不是寫給江姐的。
歷史真相是,1949年新年前夕,已在白公館獄中關押了8個月、起初表現甚好的中共重慶市城區區委書記李文祥,經不起黑牢生活的考驗,不顧難友們的勸告,決定向當局投降。與他同時被捕的妻子關在渣滓洞女牢里,聽說了丈夫叛變的消息,十分震驚,當被李出賣的地下黨員進了渣滓洞、事情得到證實後,她決心與叛徒一刀兩斷,不讓丈夫把她接出牢門,寧願跟大家一起坐牢。她還給男牢的難友們寫了一封公開信表明心跡。這使難友們深為感動,紛紛向她表示慰問和鼓勵。送給她的慰問品之一就是這首詩。這首詩出現的真實背景,在1949年12月9日《國民公報》第4版上連載的《我從集中營里來》第5節中有具體記載,該文作者署名「楊祖之」,就是楊益言。
2、原文
任腳下響著沉重的鐵鐐,
任你把皮鞭舉得高高,
我不需要什麼「自白」,
哪怕胸口對著帶血的刺刀!
人,不能低下高貴的頭,
只有怕死鬼才乞求「自由」;
毒刑拷打算得了什麼?
死亡也無法叫我開口!
對著死亡我放聲大笑,
魔鬼的宮殿在笑聲中動搖;
這就是我——一個共產黨員的「自白」,
高唱凱歌埋葬蔣家王朝!
3、鑒賞
這就是一個共產黨員的自白,他以浩然正氣,抒發了對國民黨反動派的仇恨,對無恥叛徒的蔑視,昭示著革命者視死如歸的英雄氣概。
『叄』 我的自白書的影片花絮
「大名鼎鼎」的數碼先鋒電影
影片的三個故事均短小精悍,以「如果心靈能回到從前那般純凈」為主題,總製作費1億5千萬韓元雖然屬於低成本電影,但因為是由當年業內最有名氣的三位新銳導演執導、採用了最先進的數碼電影技術,所以從開拍到放映引起了不少的關注。而拍攝的過程也是風波不斷:影片在2004年3月開機,而後卻因為拍攝外景地遭遇洪災而一度推遲拍攝,劇組人員為了趕在預定的檔期上映,通宵趕戲。關注度空前地高漲,7月份還未能上映,觀眾只能通過先前曝光的預告片和花絮片段以望梅解渴。到8月23日除《Mobile》因後期剪輯還未完成外,其餘兩部短片順利上映,而首映式上卻出現了南啟雄、林弼成和任昌在三個導演接受采訪均因嗓子啞掉而說不出話來的奇聞——連續熬夜趕拍的後遺症,但這仍無礙觀眾和包括林權澤、奉俊昊和圈內多個知名演員來捧場。8月26日,觀眾首次能欣賞到影片完整的三個短片,盡管連導演也表示對本片的鏡頭效果不滿意,但觀眾仍對《Showme》主題和表現形式的新穎和實驗精神給予了充分的肯定,這也是迄今為止韓國票房最高的數碼電影。另外,三個風格南轅北轍的導演能聚在一起拍攝電影,當中也有不少趣事。南啟雄的《Guntae Story》劇本借鑒了韓國傳統藝術「說話」(類似於中國戲劇的曲藝)的說唱形式,故事內容也荒誕得天馬行空,因而遭到了林弼成和任昌在的強烈反對,固執的南啟雄還是堅持了自己的拍攝理念,沒想到拍出來的效果卻是三個短片中最好的,林弼成和任昌在連連俯首稱臣。本片也作為開幕影片參加了當年以推廣SENEF項目影片為主導的首爾國際電影節。
『肆』 我的自白書出自_____的_____一書
《我的自白書》出自(羅廣斌、楊益言)的《紅岩》一書
『伍』 陳然寫的"我的自白書"
《我的「自白」書》寫於1948年4月,作者陳然。
任腳下響著沉重的鐵鐐,
任你把皮鞭舉得高高,
我不需要什麼「自白」,
哪怕胸口對著帶血的刺刀!
人,不能低下高貴的頭,
只有怕死鬼才乞求「自由」;
毒刑拷打算得了什麼?
死亡也無法叫我開口!
對著死亡我放聲大笑,
魔鬼的宮殿在笑聲中動搖;
這就是我——一個共產黨員的「自白」,
高唱凱歌埋葬蔣家王朝!
《我的「自白」書》寫於1948年4月,作者陳然。
這是年青的共產黨員、革命烈士陳然面對敵人的嚴刑拷打和死亡威脅,在獄中留下的題為《我的「自白書」》的著名詩篇。
(5)我的自白書在哪個電影擴展閱讀:
《我的「自白」書》寫於1948年4月,作者陳然。處於地下狀態的中共重慶市委機關報《挺進報》被國民黨當局破獲,中共地下黨員、《挺進報》特支書記陳然被捕。
在獄中,陳然受盡種種酷刑,始終只承認《挺進報》從編輯、印刷到發行,全部是他一人所為——他決心犧牲自己,保護組織和同志們,特務們用威脅利誘的辦法要他寫自白書,陳然拿起筆,寫下了驚天動地的詩篇——《我的「自白」書》。
作者生平:
陳然,1923年11月出生於河北省香河縣。抗戰爆發後,他隨家人流亡到湖北宜昌等地。
1938年夏,15歲的陳然在鄂西投入抗日救亡運動並參加了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抗戰劇團」。
1939年3月加入中國共產黨。
1947年初,在中共南方局文委的領導和支持下,他在重慶參與籌辦了《彷徨》雜志,引導青年走與工農相結合的革命道路。
1947年7月,重慶地下黨決定編印《挺進報》,他先任《挺進報》特支組織委員,後任書記,負責報紙的油印工作。
1948年4月22日,由於叛徒的出賣,陳然被國民黨特務逮捕,被囚禁於軍統白公館監獄。國民黨特務對他使用了老虎凳等種種酷刑,他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兩腿受了重傷,但他堅貞不屈,嚴守黨的秘密。
在獄中,他把從國民黨高級將領黃顯聲那裡得到的消息寫在紙條上,秘密傳給難友,被稱為「獄中挺進報」。新中國成立的消息傳到監獄時,他和難友們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親手縫制了一面五星紅旗。
1949年10月28日,陳然被國民黨特務殺害於重慶渣滓洞附近的大坪刑場,犧牲時年僅26歲。他以自己的生命履行了對黨的庄嚴誓言:「只要還有一口氣,就要為革命斗爭到底!」
『陸』 我們要表演節目《我的自白書》 《我們走在大路上》
為我們要表演節目,我的自白書《我們走在大路上》。把廬山人們心紛紛。
『柒』 紅岩我的自白書出處多少頁
在紅岩老版紅皮書的頁數是165.
陳然沒有寫過這首詩,這是作者編的詩。
『捌』 我的自白書 陳然 賞析(背景資料)
《我的自白書》陳然 賞析
這就是一個共產黨員的自白,他以浩然正氣,抒發了對國民黨反動派的仇恨,對無恥叛徒的蔑視,昭示著革命者視死如歸的英雄氣概。
創作背景
1948年4月,處於地下狀態的中共重慶市委機關報《挺進報》被國民黨當局破獲,中共地下黨員、《挺進報》特支書記陳然被捕。1949年10月28日,26歲的陳然慷慨就義。
1950年代後期,在大寫「革命回憶錄」的高潮中,由羅廣斌、劉德彬、楊益言合著的回憶錄《在烈火中永生》,於1959年2月由中國青年出版社出版,書中寫道,陳然被捕後,在審訊時,敵人要他寫自白書,他「提起筆,不假思索,一氣寫出了心裡想了許多遍的話」,即《我的「自白書」》這首詩。
該書與《把一切獻給黨》、《我的一家》等回憶錄一起成為當時的暢銷書和青少年必讀書,影響甚廣。
原文:
任腳下響著沉重的鐵鐐,
任你把皮鞭舉得高高,
我不需要什麼「自白」,
哪怕胸口對著帶血的刺刀!
人,不能低下高貴的頭,
只有怕死鬼才乞求「自由」;
毒刑拷打算得了什麼?
死亡也無法叫我開口!
對著死亡我放聲大笑,
魔鬼的宮殿在笑聲中動搖;
這就是我——一個共產黨員的「自白」,
高唱凱歌埋葬蔣家王朝!
(8)我的自白書在哪個電影擴展閱讀:
被捕經過
《挺進報》在重慶的秘密發行,引起了國民黨反動派的極大恐慌。重慶當局曾三次下令限期破案,直到1948年4月20日才從叛徒口中得知《挺進報》的機關住所;上級派人來通知陳然說黨內出現了叛徒,《挺進報》要盡快轉移。
要他在 22日印好最後一期報紙,晚7點,市委派人來取,爾後迅速轉移。就在21日傍晚時分,陳然突然收到一封沒有署名的簡訊:「近日江水暴漲,聞君欲買舟東下,僅祝一帆風順,沿途平安。」這封簡訊是一位在敵人內部工作的同志直接寫給他的。
陳然接到信後本來可以馬上脫離險境,但他一直堅持到22日下午5時印完最後一期《挺進報》。他剛把蠟紙燒掉,門外就傳來陣陣腳步聲。陳然推開窗戶,把准備好的掃帚掛在窗檯下面的釘子上,這是給同志們的信號。就在這時,幾個便衣特務破門而入,抓走了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