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電影《綠茶》的結局表示沒看懂
吳芳是一個真實的女人,還是朗朗是一個真實的女人,而陳明亮究竟需要的是吳芳還是朗朗,還是他需要的是這兩個女人的軀殼肉體,如果那個女人是朗朗的外貌,而沒有吳芳的心靈,陳明亮願意與她攜手嗎?電影在強調一種哲理時。
弱化了他前面的假意的深刻,在這里突然變得潰不成軍,在一種軟綿綿的大團圓中藏起了前面的所有矛盾,就像一個外科醫生剪掉了箭柄就自以為治癒了箭傷一樣。
(1)電影綠茶里的綠茶怎麼那麼綠擴展閱讀:
角色介紹
吳芳/郎朗
傳統保守的女孩,戴著眼鏡,造型老土,思想守舊,而且是個博士生,內心寂寞,希望早點結婚,於是不停地相親。
陳明亮
思想開放,因為交了三個女朋友都最後無疾而終,於是對女人不是很有忠誠,但是遇到了非常使其好奇的吳芳以及和吳芳長相酷似卻性格相反的朗朗之後墜入愛河。
朗朗
與吳芳長相酷似卻性格相反,熱情外向開放,喜歡抽煙,彈琴很好聽,打扮時髦漂亮,很受男人喜歡。
㈡ 姜文趙薇主演的電影<<綠茶>>中的綠茶是用什麼茶葉泡的
綠茶分很多種的最好的是龍井和碧螺春
裡面的好像是碧螺春
㈢ 電影綠茶到底講了什麼
電影《綠茶》在張元的所有作品中當屬異類。一方面,這部改編自小說《水邊的阿狄麗雅》的影片沿用了原作簡單明了的情節框架。另一方面,它又一反原作頗為寫實,也是導演曾經擅長的敘述方式,轉而套用「雙重性格」的非現實公式來描摹這種情感,從而演繹出一段看似輕靈,卻難以理喻的情節。在這種落差中,導演張元的後現代轉向企圖依稀顯現。
首先,影片《綠茶》試圖構建一座消減了邏輯深度的平面迷宮。這種消減尤其體現在吳芳/朗朗的家庭前史與其性格成因的必然聯繫上。小說中母親入獄直接導致了朗朗「彈琴」掙錢的行為。顯然,這是一套沉重的「賣身救母」的符碼。而影片則有意迴避了這層因果關系的敘述,母親出獄了,朗朗卻沒放棄「彈琴」生活——沉痛的前史變成了彷彿可以「忘卻的紀念」,其直接後果就是使習慣於從情節邏輯尋求合理出口的觀眾走入了死胡同。
有趣的是,這座沿邏輯方向無法走通迷宮,卻為我們留下了「相似性」的地圖。事實上,影片又何嘗不是在「隱瞞」這張底片上不斷地作著安迪霍爾式的復制?只不過朗朗的父母,陳明亮和前女友,老方及其女友都因「真相暴露後的溝通失敗」各以暴力收場,並在似曾相識的一記耳光之後,充當了吳芳/朗朗和陳明亮「相親」的配景。這里,我們幾乎能看見在眾多愛情電影中曾一度流行過的拼貼風格,比如《愛情麻辣燙》或《花眼》。然而,影片卻也因此走入了自設的改編悖論,既然導演只是希望我們看到一張色彩鮮艷的裝飾畫,那麼這些配景上類同的暴力行為就不應該存在,或者說,應該用某種歡快的筆法塗抹起來,因為這些醜陋的褶皺時刻在若隱若現地充塞著故事主體,誘導著觀眾作徒勞的思考,並與導演的消減哲學互成矛盾。但如果真的抹掉了它們,那麼故事又將成為一個單色的殘片。
影片的另一個平面化特徵體現在女主人公的性格設置上。在小說中,朗朗和「我」是女主人公在母親出獄前後的兩種不同生活。而在片中,當吳芳輕描淡寫地將她母親回獄原因歸結為「不適應社會」時,便也自然而然地告訴我們她是這種「不適應」繼承者。對於母親,這種「不適應」是《肖申克救贖》中的「回獄」,對於她,則是《東邪西毒》式的「變臉」。近年來,「變臉」無疑已成為電影作品中城市人渴望溝通和自我保護的類型化內心寫照。影片毫不避諱地搬演了這一模式,卻忽略了這個模式本身就帶有「正-反-合」的關系,對其成因不作任何解釋,使吳芳和朗朗變成了同一個人在同一段時間內的不同臉譜——「不適應」最終被貼上了價格標簽,當作商品推向觀眾。
㈣ 電影《綠茶》片中多次出現在杯中起起落落、旋轉、交纏、沉浮的綠茶代表了什麼為什麼
很多年以前看的,改編自小說《水邊的阿狄麗娜》的片子,很多人說拍得不太好,小說電影我都看過,風格不同而已,個人認為都不錯,但確實有點記不清了,只說現在殘留的感覺吧(也許不準確),整體上詭異但不至於恐懼,光怪陸離但不至於讓人迷失,張元一直把握著某種度,說真的不容易了。看完感覺挺舒服的。
至於你說的綠茶,我查了「時光」(感謝「時光」啊,別找我麻煩),說是代表三人的某種關系,有些人說代表兩個表面的主人公和神秘女人的關系,茶葉代表兩個表面的主人公,水代表神秘女人,水永遠掌控者茶葉的起落、旋轉、交纏、沉浮。(這種關系,片中的主人公好像話里話外交待了,片里找找吧)
我覺得這樣理解可能更貼切,茶杯代表神秘女人,茶葉和水代表兩個表面的主人公,茶葉和水無論如何起落、旋轉、交纏、沉浮,都在杯子的控制下。(還是那句話,關鍵看主人公怎麼說的。)
當然,您也可以有自己的理解,藝術上的事兒,只要能說通都ok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