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請問大家如何拍攝和製作透明人穿衣效果,有例圖~懸賞100分
先拍真人,然後用Photoshop的橡皮或鋼筆工具慢慢把不要的部分擦掉。
當然有些像本來就被脖子遮住的衣領等,就要靠Photoshop的後期自己想像畫出來了。要畫的真實也要一定的技術哦。
最好少不了投影,因為影子更顯立體真實。
2. 誰知道電影透明人里是如何看到透明人的
熱成像技術
3. 電影里的隱形人(透明人)在現實中真的實現了嗎
不可能,因為隱形了的話,相當於你整個人都可以被光透射,但我們知道眼睛看到東西是需要光的,所以人也看不見東西了
4. 透明人魔的幕後製作
【關於影片】
1989年,製片人道格拉斯·威克(Douglas Wick)產生了拍攝隱形人電影的想法,他解釋說:「在當時,特效技術正在開始發生變革,藉助先進的技術,可以將隱形人前所未有的描摹出來。所以,除了對隱形人的普遍關注之外,視覺技術的可行性也日幀完善起來。」
直到威克找到了《空軍一號》的編劇安德魯·W·馬洛(Andrew W.Marlowe),影片的劇本才開始逐漸成形。和保羅·范霍文一樣,馬洛因故事對解除社會制約的心理暗示而深深著迷。另外,他對特效世界也很感興趣,是特效試驗室和製作公司的常客。
范霍文回憶說:「在安德魯創作劇本時,他要求的有些特效在當時還是不可能的,他希望在影片的籌備期間內新的技術會應運而生,他的前衛構思推動了特效技術的發展。」
後來,道格拉斯·威克將劇本交給了名導保羅·范霍文,威克說:「我一直希望由保羅來執導《透明人魔》,拍攝這部電影的真正難度不在特效,而是找到一位出色的電影人用特效來演繹劇情,讓特效成為情節的一部分。保羅不但在特效方面表現出了數學和科學天賦,還是一位出類拔萃的敘事者,觀眾會因他的影像而著迷。」
在談到對科幻片的熱衷時,范霍文說:「當我來到美國工作時,我知道自己對美國文化並不十分了解,我不想因唯恐打破美國社會規則或者犯錯而擔憂,所以拍攝科幻片是最安全的選擇。」
范霍文在好萊塢的處女作是《機器戰警》,其所取得的成功是眾所周知的,隨後是同樣科幻題材的《全面回憶》、《星河戰隊》以及別樣類型的《本能》和《艷舞女郎》,可以說全都不同凡響。在這些影片中,范霍文融入了自己的愛憎和對生活的看法。
看過《透明人魔》的劇本後,范霍文說:「影片人物形象很清晰。在隱形主題中,影片的情節發展得很巧妙。我喜歡空間、時間和情節的極度統一,這個劇本給我一種感覺,用對邪惡的精密研究來形容這個故事再恰當不過了。故事開始於一個慈善的科學冒險,還夾雜著些許幽默,但當我們看到陽光、溫和的塞巴斯蒂安·凱恩蛻變成瘋狂、邪惡的怪物,他真的變成了魔鬼。」
范霍文是在二戰期間的歐洲長大的,他認為影片故事仍在探討古老的道德話題。幾千年前,柏拉圖就曾寫過隱形人,他認為,我們自身沒有道德,道德是他人的認知和期待所形成的。柏拉圖說如果隱形人存在,那麼隱形人會沉迷於自己的能力,濫用這種能力,他會偷竊、搶劫、強奸甚至殺人,總之一切隨心所欲。柏拉圖提出,根本不存在引人向善的道德標准,因為我們懼怕監獄,所以才不會作姦犯科。
除了道德主題外,范霍文還非常看好將英雄變為惡魔的故事構思。在影片開頭,觀眾會支持塞巴斯蒂安這個英雄人物,但隨著他在自己身上展開試驗、成為隱形人之後,他人性中的邪惡一面開始顯現。觀眾將面臨選擇,還會支持塞巴斯蒂安多久,會完全否認他嗎?還是殘存一些對他的贊同?范霍文認為,影片從最初的科幻懸念驚悚片變為了最終的恐怖片,它陰冷、深刻、恐怖、堪稱當代哥特。
在影片開拍前,主創人員都認為應該避免同類影片的陳詞濫調,不僅僅要讓鉛筆和水杯在半空中浮動,還要用其他的方法來表現人物。范霍文坦率的說:「我完全不知道製作這部影片所需技術的復雜和難度,一切遠遠超出了我的設想。」
事實上,每個人都低估了影片製作的難度,影片的特效總監斯科特·E·安德森(Scott E. Anderson)說:「我們當時毫無經驗,不得不將本片同《星河戰隊》相對比。」特效方面的難度在於表現塞巴斯蒂安逐漸透明的過程,以及隱形之後的奇異動作。
范霍文說:「從科學的角度講,隱形似乎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們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曾經一度讓人難以置信。如果你接受了存在隱形的前提,那麼這部影片就相當真實。」
在說到物色影片演員時,范霍文說:「我知道,在影片製作的過程中,會出現很多技術難題,但如果扮演塞巴斯蒂安的演員不適合,這一切也就毫無意義了。盡管他是隱形的,只有在水中和火中才會顯形,但他的表演仍很重要。我們不能使用替身,我們需要一位頗具天賦並願意吃苦的演員,他必須能忍受很多不適。」
最終,凱文·貝肯得到了這個角色。范霍文非常佩服貝肯表演風格的多面性,范霍文認為貝肯是個腳踏實地的演員,他曾經出演《阿波羅13號》,影片的拍攝過程格外艱苦,必須處於失重狀態並忍受強烈的眩暈。范霍文回憶說:「在第一次會面時,我告訴他扮演透明人會如何困難,大多時候,他會被渾身塗成藍色、黑色或者綠色,塗上和去除塗料都很不舒服。有時,他的臉上還要粘上橡膠面具。另外,會有隱形眼鏡罩住他的整個眼球,對他的身體存在危險。」
貝肯說:「我之所以被這個故事所吸引,除了因為能與保羅·范霍文合作的寶貴機遇之外,還對塞巴斯蒂安的角色很著迷。他是一個自我陶醉、渴望能力、以自我為中心和被寵壞的孩子,他散發的魅力足以牢牢抓住觀眾的視線。當他成為了隱形人,他被這種奇異的能力所迷醉,從而成為瘋狂的怪物。」
伊麗莎白·蘇在片中扮演塞巴斯蒂安的前女友琳達,她說:「琳達是個既浪漫又敬業的女子,她生活在塞巴斯蒂安強大的陰影里。最終,她必須控制並制服她曾愛過的男子。我對這個超級女英雄很感興趣。」蘇不想扮演一個彪悍的女強人、女鬥士,她更樂於扮演敏感、普通而智慧的女人。
【關於拍攝】
在演員就位之後,製片人艾倫·馬歇爾(Alan Marshall)將范霍文的長期合作夥伴艾倫·卡梅隆(Allan Cameron)請到洛杉磯任影片的製作設計師。在索尼公司位於加州斑鳩城(Culver City)的15號攝影棚中,劇組搭建了實驗室、觀察室、恢復室、醫療器械區和迷宮般的隧道等等。作為世界最大的攝影棚,15號攝影棚長近360英尺,寬160英尺,高40多英尺,巨大的空間讓片中的秘密地下實驗室得以充分體現。
卡梅隆說:「我希望打造一種封閉的氛圍,在影片開頭,就像安全的科學家之家,然而隨著塞巴斯蒂安的蛻變,實驗室越來越危險和恐怖,而當隱形人開始獵捕時,場景又變得有趣,這里成為了鬼屋的理想布景。」
馬歇爾回憶說:「在劇本中,故事發生的地點應該是冷戰時期的地下掩體,在30年前被棄置。在灰色的外表下,美國政府現在建起一座高科技的機密實驗室。」在藝術部門設計而成的掩體中,包括幾十年前的古老空調和空氣濾過系統,生銹的機器和老化的電力系統。掩體中陳舊的部分被不銹鋼牆體和巨大的平板玻璃所分隔,從而形成鮮明的新舊對比。卡梅隆設計了一條巨大的S形走廊,由於曲線復雜,所以你無法發現拐角處的情況。在頂蓬上,還鋪設了大量管道,塞巴斯蒂安可以藉此藏身。
片中曾有這樣一段場景,地下的噴淋滅火系統讓主要通道泛濫成災,隱形人在水流如注中現出部分原形,卡梅隆和特效協調人斯坦·帕克斯(Stan Parks)為此設計出一種大型循環系統,不但可以循環用水,還能保持一定水溫,從而避免令演員產生不適。
電梯是地下實驗室通往外界的唯一通道,劇組決定藉助製片廠附近的大型立體停車場搭建電梯布景,這樣每隔10英尺都有一層,而且取景角度也特別自由。
在加州攝影棚完成拍攝之後,劇組趕往華盛頓取景。製片人馬歇爾說:「我們的目的是找到首都的地標,為了避開旅遊業帶來的限制,我們選擇在8月拍攝。」經過長達9個月的協商,劇組終於得到了拍攝五角大樓的許可。在過去的10年中,只有兩部影片獲准在五角大樓拍攝。
【關於特效】
影片中的一些特效並沒依賴於任何數字特效,而且總共560個特效都遠比預想的復雜。其中首先需要使用特效技術的是塞巴斯蒂安的身體逐層透明過程。現今的觀眾早已不會滿足於想像,而是要親眼目睹和體會這一過程。於是,導演范霍文用盡了當今最具突破性的特效技術,並招募了該領域的領軍人物。
特效總監斯科特·E·安德森說:「很幸運,哥倫比亞影業公司曾經資助有關人類運動、生理和動畫的研究,研究的成果恰巧有助於本片的特效製作。」
范霍文說:「影片中共有三次轉變。一次是在大猩猩身上的試驗,其餘兩次是在塞巴斯蒂安身上發生的,其中的一次是變為隱形人,一次是失敗的復原。塞巴斯蒂安的隱形過程是多層次的漸進性轉變,當放射性液體進入機體,他的身體似乎被液化,肌肉系統隨後消失,現出了骨骼、血管和臟器,然後內臟、血管和骨骼依次相繼消失。」
Imageworks的技師們花費大量時間通過醫療器械和醫學院了解人體的真實構造,參加了解剖課,親眼目睹了屍體解剖,並拍照、繪圖。范霍文說道:「通過我的女兒,我們在義大利佛羅倫薩驚喜的發現了一個博物館,館中的藏品都是蠟雕的解剖模型,我們可以清晰的看到血管、肌肉、脂肪、骨骼、肌腱和內臟。這些模型完成於16世紀至17世紀,全都出自一個女子,可見當時的解剖學相當精湛。我們研究了她的作品,3、400年前的她竟成為了我們的技術顧問。」
為了完成轉變的場景,製片方使用了全新編寫的軟體。這種軟體名為「Volume rendering」(立體渲染),可以模擬出肌肉的收縮、骨骼、關節和其他身體內部結構的活動和細節。
影片的兩位解剖學顧問高度盛贊影片的貢獻,他們相信Imageworks為拍攝本片所進行的研究會推動醫學解剖的發展。作為教育家,他們一直在尋找細節豐富而精確的人體模型,不過在教育界和學術界完成如此耗資巨大的項目是不可能的。這項研究的初衷是讓影片中的特效精彩動人,而現在卻有潛力成為最有價值的教學工具。
除了打造隱形人之外,影片中的其他工作也非常繁重。范霍文解釋說:「當拍攝隱形人與其他人出現身體接觸的場景時,我們先是拍攝演員的表演,然後去除掉隱形人,隱形人遮擋住的一切都必須重新充填。」范霍文有過拍攝《星河戰隊》的經驗,他深知這項工作的難度。
為了讓特效技術人員將畫面中的自己去除掉,凱文·貝肯在很多時候都會被渾身塗成綠色、藍色或者黑色,還要戴上隱形眼鏡和假發,遮住牙齒並穿上緊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