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請問邵氏電影「三闖少林」裡面有個女演員叫葉青花,她的真名叫什麼名字
劉玉璞。
劉玉璞(1963年5月3日—2009年5月11日),香港邵氏電影公司演員、台灣電視公司演員、電視及平面廣告演員。
影像作品有:三闖少林、屠夫、倚天屠龍記、金粉世家、情深無怨尤、新啼笑姻緣。
劉玉璞出生在台灣省,軍人世家出身,從小面對嚴肅父親,只有不悅的記憶。
為了及早脫離家庭陰影,給人以陽光的笑臉,投入演藝圈工作。21歲以蒙古公主趙敏的角色,以清麗脫俗的造型,秀麗出眾的樣子,走紅港台影視圈;是當年香港邵氏電影公司及台灣電視公司基本演員。走紅演藝圈。
(1)山東屠夫跟東陽老道鬥法的電影叫什麼名字擴展閱讀
《三闖少林》劇情簡介
導演唐佳和編劇設計的「大刀陣」、「十二金剛陣」絞盡腦汁,最後一個「板凳陣」更叫人拍案叫絕,經由武俠明星爾冬升演繹出來,激人心魄。
三陣已成電影經典。盡管唐佳對動作設計有極高的造詣 ,為了讓影片盡善盡美,他特意邀請六大武指同場度招,動作的速度之快和難度之高都令人嘆為觀止 ;只是影片的故事情節是武俠片中最為常見的套路,人物刻畫也略顯單薄,使得影片未能更上一層樓 。
Ⅱ 求一部早期的古裝電影,男主是屠夫叫許木發女的叫月仙的電影。
你好關愛你說早期的古裝電影,男主是屠夫,叫徐木發,女的叫月星的電影,關鍵說這個內容我的電影我在網上幫你搜索,看看他們查的,然後再回復你好嗎?
Ⅲ 一部演人肉屠夫的電影名字
《黑店狂想曲》
主 演: 多明尼克皮儂 瑪希羅蒂杜娜
這部片子是從新巴洛克電影中演化出來的異數,一個怪誕的夢境。1991年問世時,引起法國影壇一片驚喜。
影片的故事在一個沒有國家沒有時間的詭秘荒誕世界中進行。從一開始,它就震住了觀眾。畫面是一個腦滿腸肥的黑心屠夫,如同庖丁解牛一樣舞動著明晃晃的切肉刀,但是你別以為你不會顫栗,他切下的可是一個人的臂膀。這還不要緊,整個大樓里的人都以食人肉為生,每天都有一個人失蹤,可是就沒有一個人出來「揭發檢舉」,一個個心安理得!!要在10年前,肯定有人說這部影片揭露了資本主義社會「人吃人」的黑暗。其實,你大可不必當真。它就是一個狂想的電影,如同游戲機里的程序,絕無道德評判。從表現主義到詩意現實主義,到科幻片的各種成分的配方,使得《黑店狂想曲》如同一杯混合著條理和放縱的法式雞尾酒,讓人從虛假的「現實主義」電影中徹底釋放出來。
Ⅳ 以前看過一篇文章大概是古時候有個外國人來中國鬥法,然後好像是一個屠夫贏了他。故事有點滑稽。有人有全
《山東鬥法》
(劉寶瑞述,《中國傳統相聲大全》收錄)
明朝永樂年間,北京前門大街五牌樓石柱子上頭,貼著一張皇榜。皇榜這么一貼,驚動了全城的老百姓。尤其是前三門外人煙稠密,商賈雲集。皇榜往外一貼,驚動了大街上過路的人,也有僧道二門,回漢二教,諸子百家,士農工商,五行八作,一百兩十行,也有做官的、為宦的,背弓的、掛箭的,推車的,擔擔的,賣煤的、賣炭的,賣針賣錢的,賣餅賣面的,鋦鍋賣蒜的,賣燒餅油條的,賣茶葉雞蛋的……這些人哪,大家不知道國家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要貼皇榜,都爭先恐後圍著看。
就在這個時候,由北邊來了一個人,這個人姓孫叫孫德龍,他是東四牌樓豬市大街賣肉的,也會捆豬宰豬,是山東登州府的人,四十多歲兒,好喝酒。這天剛打肉市上回來,胳肢窩夾著個搭豬的鉤竿子,這是白蠟竿子,有核桃粗細,五尺多長,頭里有兩個銅鉤子,豬要是跑了,離它五尺一搭就搭回來。這手提溜個錢口袋,這胳肢窩還夾著帳本,腰裡系著根繩子,繩子上掛著一把錫鑞的酒壺,擦得是鋥光瓦亮,穿著個布棉袍,可已經變成緞子的了。怎麼回事哪?因為他切完肉也往上抹,切完油也往上沫,日子一長,就跟理發館那鋼刀布一個模樣了。
這天下了市,剛打酒鋪喝完酒出來,喝得酩酊大醉,走道兒腳底下直拌蒜,嘴裡說話也不利落了(學山東口音):「這個酒哇是高梁水,醉人先醉腿,眼睛看不見道,簡直的我見了鬼!」走到皇榜頭里一看,圍著一圈子人:「咱借借光!」他擠進去了,到里邊一瞧是傍,他不認識字,他要問問,扒拉那位:「哎!這怎麼回事?」這位說:「你慢著點,欠點岔了氣,這是皇榜。」「什麼叫皇榜啊?」「皇上家貼的!」「您念念我聽聽行嗎?」「可以,你聽著啊。『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因成化七年有琉球國前來進貢,明為進貢,實為那邦派了個老道義真人,前來鬥法……』」「行了!行了!你別往下念了,你念了半天我一句都不懂啊?」「我白念了。」「我先問問你頭兩句是什麼?」「『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怎麼叫『皇帝詔曰』?」皇上說話就是『皇帝詔曰』。」「那我要是說話呢?」「那……不知道什麼曰了。」「好,你往下念吧。」這位想:我別念了,念完了再講受不了。乾脆我告訴他這意思得了:「琉球國年年進貢歲歲稱臣,派了個老道來,他會打三十六手啞謎,會念七十部《金剛經》,找咱們中國人鬥法。如果贏了他,他們才能年年進貢,歲歲稱臣,贏不了,或者沒人跟他鬥法,那就他們琉球為上邦,我們大明為屬國。皇上貼皇榜選能人,如果有人會打啞謎會念《金剛經》,來跟老道鬥法,贏了老道的話,要多少錢給多少錢,要多大官封多大官,你問這個也沒用啊,你不會打啞謎,你又不會念《金剛經》。」
這句話行了,孫德龍有個外號叫萬事通,什麼事你要是說他不行,當時就急:「你別說了!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打啞謎?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念《金剛經》?」「噢!您會啊?」「我不會我能長個腦袋嗎?」「哎呀!你會那更好了,您趕快揭皇榜找老道鬥法去。」山東兒剛要過去揭,那位想:先別忙,我得給您念清楚嘍!「皇榜上寫著老道會打三十六手啞謎,您會那麼些個嗎?」「他會多少?」「三十六手。」「咱會七十二手。」「嚯!比他會的多一倍。——老道會念七十部《金剛經》。」「我那個《金剛經》念起來沒完。」「那您就揭皇榜吧。」「我夠不著。」「您手裡拿的是什麼呀?」「搭豬的鉤竿子。」「您不會用它鉤嗎?」「對!」嘶!他給鉤了。看榜兵丁一看醉漢撕了皇榜,摩肩頭攏二臂綁上啦,推著他去見榜官。
榜官是解學士大人,山東兒到這兒立而不跪,沖解大人一撇嘴,一抬下巴頦:「我說你姓什麼?」解大人一聽要過我一堂是怎麼著?「我姓解。」「解大人,你講理不講理?」「怎麼回事?」「找老道鬥法,難道說就捆著去嗎?」「哎呦!你是法官哪。」趕緊就埋怨看榜的兵丁:「你們這些東西真可恨,怎麼把法官捆來了。」趕緊過去親自松綁。屋裡頭就一個座:「法官請坐吧。」應該是帥不離位呀,孫德龍也不懂,一屁股就坐下啦;坐下不算,他這句話可氣:「哎!你坐在哪兒呀!」解大人說:「那我就站著吧。」「我說老大人啊!這老道咱上哪兒找他去?」「他在江米巷金台館驛。走吧,你先跟我見駕去吧。」「見哪個駕呀?」「見皇上去啊。」「那太好了,我們哥兒倆有日子沒見了。」跟皇上哥兒倆!「法官咱們進宮您是騎馬啊,是坐轎啊?」「全不用。」「全不用,用什麼法術?」「騎驢。」「騎驢哪兒給您找去呀?」「沒驢我不去了。」解大人沒法子,打彰儀門雇匹小驢到了宮里頭,讓山東兒到東朝房。
解大人去交旨,皇上十分喜悅,吩咐即刻召見。解大人一想:不能讓他見駕——也沒到禮部演禮,嘴裡頭不定說出什麼來,回頭見皇上一作揖:「咱哥倆老沒見了!」我這紗帽也就丟了,趕緊就說:「萬歲!法官是外省人,才來京城不久,又沒到禮部演禮,恐冒犯天顏有失儀之罪,依臣之見,找來老道先鬥法,鬥法之後再見也不為晚。若贏了老道,見駕時倘有失儀之罪,我皇萬歲也能諒情一二。」
當時就派人從金台館驛把老道找來,告訴說我國有人跟你鬥法。老道出主意,就在太和殿前高搭兩座法台,都要三丈多高,上頭預備八仙桌子一張,太師椅子一把,香爐、五供、蠟扦、黃毛邊紙、硃砂筆、香菜、五穀雜糧、一碗無根水。「你家法官需用何物你問他。」解大人一琢磨,乾脆也給他預備這么一份得了。人多好做活,當時法台搭好,東西也預備齊了,老道一抖袍袖,有一股黑旋風就給他托上去了,文武百官目瞪口呆。
皇上傳旨:「叫解大人請咱們的法官跟老道鬥法,也讓咱們法官駕風或者駕雲上法台。」解大人趕緊跑到東朝房去找法官,進屋裡一瞧哇,法官躺在地下睡著了。解大人趕緊過去叫:「法官!起來!」「別鬧!」「誰跟你鬧了!把他挽起來。」孫掌櫃揉了揉眼睛,往四處一看,這是皇宮里頭,金碧光輝,富麗堂皇。「哎!老大人!這是哪個場兒?」「皇宮內院。」「我上這個地方干什麼來了?」「啊!你忘了,你不是找老道鬥法來了嗎?現在老道在法台上等著你呢。皇上寶座升到殿外,要看你二人如何鬥法。」孫掌櫃一聽可嚇壞了:「怎麼回事啊?」剛才他揭皇榜的時候酒喝得十成醉,在地下睡了半天覺,把酒氣給冰下去了。剛才揭皇榜那碴兒全忘了。聽解大人這么一說,自己一想,我喝酒喝得太多了。酒後鬧事揭了皇榜,我是個買賣人,賣豬肉的,哪兒會跟老道鬥法呀!再說這老道是打外國來的,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我這不是捅婁子嗎?想到這兒,左右開弓,啪啪啪!自己打了四個嘴巴:「我糊塗,我糊塗!」往後一退步,咕咚跪下了:「老大人哪,我喝多了,我撕皇榜是耍瘋兒,我是個買賣人,就懂得賣豬肉。鬥法這個事兒乾脆你找別人兒去吧!這個事兒,我是辦不了啊。你若不出氣的話,你給我倆嘴巴,你拿我當個風箏——把我放了吧!」「啊?」解大人一聽這個氣呀,氣得渾身亂抖,紗帽翅亂動。是連生氣帶害怕,趕緊就說:「噢,你喝多了?你這個酒喝得可太凶了!你摸摸你還有腦袋沒有?我給你倆嘴巴把你放了就完啦?你跟我這么說行了,我跟皇上要是這么說,是欺君誤國,欺君事小,誤國事大。現在老道已經來了,皇上拿什麼話來回答他呀?這么大國家讓你給失信,咱兩人全活不了,你是酗酒鬧事撕皇榜,戲耍看榜欽差大臣,我是辦事不力,錯引匪類入宮,欺君誤國。說咱兩個人的死罪有應得,禍由自取,皇上跟著丟人,偌大中國失去天威,琉球為上邦,我大明為屬國,咱們就全成了亡國奴隸了。」孫德龍跪著這么一聽,他可急了。「嗐!」啪!他一拍心口,剛才喝的那點酒又都撞上來了,跪著好好的,噌楞他蹦起來了:「老大人呀!不要緊!照你這一說咱倆不就沒命了嗎?沒命就好辦了,我不找老道鬥法不是也活不了嗎?這叫寧死陣前不死陣後,腦袋掉了不是才碗大的疤瘌嗎?別看跟老道鬥法不行,打架他還不準是個兒哪!走!咱找他去。」解大人一聽:「你到底會不會呀?」「嗐!你就走吧!」
解大人也沒辦法了,只好把他領到法台下邊,用手一指東邊的這座法台:「你看!老道已經在上邊打上座了。」孫德龍一瞧:「老大人,他上那邊,我就上這邊兒了,我們倆要是上一邊,那為爭地盤兒不就打起來了嗎?」「快上吧!」「這法台有多高?」「三丈三!」「三丈三哪?九丈九也不要緊哪。來人!」「干嗎呀?」「搬梯子。」「搬梯子可不行,皇上已經傳過旨了,或是駕風或是駕雲,因為老道是駕風上去的。」這其實呀,老道也不是駕風。——那麼剛才你說的不是一抖袍袖有股黑旋風,裹著老道上去的嗎?——剛是個戲法兒,在他袖口兒里邊有個鐵筒兒,鐵筒里頭,裝的是狼糞、炭餅、大青,把它點著了。用的時候,他一抖袍袖,就把那蓋兒打開了,你想他穿的是道袍,大領兒,這些個黑煙順脖子、大襟、底襟全冒出來了,狼糞點著了不散,大青這味葯點著了凈冒黑煙,好像黑旋風裹著他一樣。其實呀,手上腳上都有小鉤子。他是從法台的杉槁爬上去的。孫德龍一聽要駕風駕雲,就問解大人:「老大人,我駕什麼風呀?」「趁腳風唄。」「我會抽羊角瘋。」「那沒用。」「嗐,乾脆,沒梯子我不去了。」「哎,別價啊。」孫德龍著急就要往法台前邊轉。「別往前邊去,皇上在前邊哪。」「我瞅瞅。」解大人一聽,有瞅皇上的嗎?「坐那兒那個人兒是誰呀?」「那就是皇上啊。」「旁邊那站著八個個高個兒,是干什麼的?」「那是保駕的,金瓜武士。」「他手裡舉著的那是什麼?」「那是金瓜。」「你把那頭一個頂高個兒的叫過來我有事兒。」解大人過去一瞧,這位是太和殿頭等侍衛白文元白老爺。「白老爺,過來我給您引見個朋友。這位是來鬥法的孫法官。這位就是太和殿頭等侍衛白文元白老爺。」「哦,白大人,你好啊,請你幫幫忙吧。」「什麼事哪?」「我上法台。」「與我有什麼關系呀?」「沒你我上不去呀。
」「怎麼哪?」「你想啊,這法台三丈三,你多高身量?」「我呀?皇上選最高個兒的,身高九尺。」「你手裡舉著這個金瓜多長?」「一丈四的瓜把兒,一尺的瓜頭,一共一丈五。」「啊,對呀!一丈五,身高九尺就是二丈四,胳膊伸長了二尺,兩丈六、三丈三——差不離兒了。」白大人一聽:他這兒算什麼哪?「啊,你把這瓜放平嘍,你兩手攥住瓜把兒,我坐在瓜頭上你不就把我扔上去嗎?」「這……沒聽說過。」「你若不扔我可走啦!」解大人趕緊跑過來說:「白老爺,您受累幫幫忙,試試看吧。」白文元氣得直抖手。這叫什麼事啊!也沒辦法,只好試試看,就把金瓜放平嘍,兩手抓住瓜把兒,說:「來吧」!孫德龍坐到瓜頭上,白老爺說:「您提著點氣別往下墜著。」白老爺運足了氣力:「我可要扔了啊!啊嘿!這一下子真不含糊,法台三丈三扔上有四丈四去。過了法台還一丈多哪,就這一丈多高呀,法台都是二寸多厚的板子,就算摔不死他也得摔個半死。該著這個老道倒霉,孫德龍沒摔著,不但沒摔著,並且還站到法台上去了,那位說,你說的這個不合理,他扔上去往下落,怎麼也得腰朝下,那就是躺到那了,怎麼能站著呢?這里頭有個原因:他胳肢窩夾著一個搭豬的鉤竿子,有五尺多長,您想啊,他過了法合一丈一,從這一丈一往台上落的時候,落下五尺多,鉤竿子把兒就戳到台板上了。胳肢窩夾著鉤竿子往下一出溜,腳就踩著台板了。手一擰鉤竿子,嗨!他站住了。
這個老道啊,正在對面法台上閉目合眼打坐養神,孫德龍怎麼來的,怎麼坐著金瓜往上扔,他全不知道,因為他是閉目養神哪,他睜眼這個時候,是倒霉催的,正是孫德龍由一丈一往下落的時候,老道一看就害怕了:「哎呀,了不得,中國真有高人。貧道駕著風上法台,怎麼中國的法官會從天而降哪。」扔上來他沒瞧見。老道再一看孫掌櫃,他更害怕了:「這位法官腳駕樣雲,金光護體呀!」腳駕樣雲是孫掌櫃把香爐扒拉到台上了,香灰這么一撲,跟雲彩一樣;那個金光護體呀,是孫掌櫃那個油棉袍,太陽一照豬油放光。您說這老道不是倒霉催的嗎。打仗是怯敵必敗,他不但嚇得直哆嗦,連肝兒都顫了,老道一想:「這可得多加留神。」越留神越壞,老道單手打稽首,口念:「無量佛!」別看他身量矮,聲如銅鍾。老道一念佛,孫掌櫃一想我也得說一句呀:「啊,好傢伙!」人家念無量佛,他念好傢伙。老道又說了一句:「無量……壽佛。」孫掌櫃一聽加字兒了:「一大堆破爛傢伙!」
老道一聽:他這傢伙還真不少,我沒那麼多傢伙,乾脆跟他打啞謎得了。沖孫掌櫃伸出一個手指頭去,這就是啞謎。老道的意思是:「你別瞧不起我,我有一佛頂禮。」孫掌櫃不懂啊,他揭皇榜的時候不是說會打啞謎嗎?可是他打那啞謎跟老道這個不一樣啊。他是肉市上賣豬肉的。這個豬多大分量、多少錢、多少整兒、多少零兒,兩個拉拉手兒,是這個啞謎。他一看老道伸了一個大拇指,:「這是干什麼?開玩笑啊?佔便宜比我大一輩兒?你看這個!」他伸出倆來,他是什麼意思哪?「你比我大一輩兒啊?你問問去吧。我比你爸爸還大兩輩兒哪!」好,前後大四輩兒。老道可害了怕啦!「哎呀!我伸一個是一佛頂禮,他伸倆,是二聖護身哪。」讓他給蒙上來了。老道又伸了三個指頭,那意思是說:「三皇治世」。孫德經這兒又琢磨了:「他這是以多為勝,他伸一個我伸倆,他伸仨我伸四個,他再來五個,我完啦,我沒有六指兒,乾脆我先來五個。」老道一看:「哎呀,對!『三皇治世』正對『五帝為君』哪。」全弄到兩下去啦。老道一拍心口,他的意思是:「佛在我心頭坐。」孫掌櫃一瞧:「好小子,你還是玩笑,這是跟隨我充太爺哪?」手拍腦袋一下,「啊嘿!」他那意思是說:「你充太爺呀,我打你個老丈人的。」老道一看:「喲,我『佛在心頭坐』,他『頭上有青天』哪。」滿弄擰了!
老道一看,打啞謎我贏不了他了。拿過一張黃毛邊紙來。哧愣一下,把寶劍拉出來了。孫德龍一看:「干什麼?要抹脖子呀?」老道把紙裁了三條兒,用硃砂筆刷刷畫了三道符,火錢,火石打著了,把蠟點著了,用寶劍尖兒紮起一道符來,在蠟苗兒上一點,口中念念有詞,一晃這寶劍,這團火越晃搖越大,要拿火燒孫德龍,孫掌櫃還開玩笑哪:「嚯,玩兒上火啦,老道,那麼大個子別玩兒火呀,玩兒火晚上睡覺尿炕,媽媽打屁股。」老道這個氣呀,這團火光有茶杯粗細,晃來晃去有冰盤大小了,按理說這道符,就那麼一個紙條兒,沾火就完了。為什麼這火越晃越大呢?其實並不是念咒念的,畫符的硃砂里頭有葯材。所以火越著越大。到了冰盤大小,這團火就甩過去了,直奔孫掌櫃的面門,孫掌櫃往旁邊兒一斜一身,一歪腦袋:「好小子,燒人呀!」明朝人攏發包巾。這團火擦櫃的耳根台了過去的,嗞啦一下,燒去了半邊發髻。孫掌櫃用手一胡嚕,把手也燙了。桌上有一碗無根水,這碗涼水救了命啦!往腦袋上一澆,「嘩!」火滅了。老道一看頭道靈符沒成功,再來一張,把第二道符點著,孫掌櫃一瞧:"好小子得理不讓人啊,燒完這半拉再燒那半拉,一根頭發沒有了。你當老道,讓我當和尚,咱倆一塊化緣去。我不想出家呀,別容他再燒我了,我先給小子一鉤竿子吧。」抄起鉤竿子來,沖著老道面門瞄準兒。
老道裝模作樣的閉著眼睛,搖晃腦袋,嘴裡嘟嘟嚷嚷假裝那兒念咒,他這一閉眼睛,孫掌櫃得摟兒了。怎麼?他好瞄準兒呀。拿著鉤竿子來回悠達,悠達歡了,他說這叫竿兒朝前,鉤在後,覷著目,往對過兒瞅,對准了前拳撒後手兒:「著傢伙!」他要是不喊這句呀,正打到老道的面門上。他這一喊,老道睜眼一看,直戳戳一物,直奔面門而來:「無量佛!」往旁邊一斜身兒,還算好,沒打著。您可聽明白嘍,竿是沒打著,後頭這倆鉤可不饒人啊,噗哧一下正鉤到腮幫子上。往下一撥鉤竿子,帶下兩條子肉來,疼得老道捂腮幫子直念佛!「無量受不了的佛!」孫德龍還跟著起鬨哪:「不留神,挨傢伙!」老道這個氣呀,拿著鉤竿子一看,他不知道干什麼用的,心裡更害怕了:「哎呀,我太不識時務了。剛才這位法官一來的時候,是腳駕祥雲,金光護體,從天而降,這一定是十八羅漢金仙。現在一看果然是大羅金仙,如若不然怎麼能把西天如來我佛的八寶如意紫金鉤拿來。」其實是搭豬用的。
孫掌櫃可樂了!「小子,你把我頭發燒掉了還能長啊,你這腮幫子破了,鋦碗的不會補啊!」他心裡一痛快,可高興了。老道更害怕了,頭道靈符我燒了他半邊發髻,二道靈符未曾發用,他就打了我一八寶如意紫金鉤。再一瞧孫掌櫃那兒,提溜一個錢口袋,老道更嘀咕了:「他還帶著百寶囊哪!」再一看,孫掌櫃腰裡頭拴著酒壺:「好傢伙!還掛著翻天印哪!」這不是倒霉催的嗎,他瞧什麼都有用啦!越琢磨越害怕,乾脆三十六計——走為上策!「無量佛,貧道我要回國交旨。」「哎!你要是走我可祭法寶!」「別價!我去先見你家萬歲爺。」說完這話一撣袍袖,冒出黑煙變了個戲法就下台了。走到太和殿上往那兒一跪,磕頭就如搗蒜:「天邦大國萬歲開恩,小國使臣請罪。」皇上哪兒看得明白呀!可是他們倆打的啞謎念的什麼「無量佛」「好傢伙」,這全不懂;又瞧老道拿火燒人,孫掌櫃拿水把火燒滅了,皇上高興了:「好!水能克火。」又看老道又點起火來了,心想討厭的東西,你已經贏了何必趕盡殺絕。皇上凈顧瞧這火了,沒看見鉤竿子怎麼過去的,一瞧老道腮幫子流血了,皇上拍著巴掌直樂:「我國法官得勝了。好法寶!好法寶!」一看老道下來了,皇上明白,這是他輸了,說:「真人,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講?」「啊呀!天邦大國萬歲開恩。敝國認輸,情願年年進貢,歲歲來朝。」「嗯!我得問問你,你們倆見面,你說『無量佛』這是怎麼句話!」「這是我們出家人的見面禮兒。」「那麼他說哪『好傢伙』哪!」「那我實在不懂,不知道什麼叫好傢伙。」「那麼你說那『無量壽佛』哪?」「這是問候。」「那我國法官說那句『一大堆破爛傢伙』哪?」「這是法官傢伙太多。」一指腮幫子,「我這不是挨了一傢伙嗎!」後來你不說話,伸一個手指頭是怎麼回事?「是打啞謎,我說的是『一佛頂禮』。」「我國法官伸倆呢?」「他說他有『二聖護身』。」「你伸仨呢?」「『三皇治世』,你家法官又伸五個,他說有『五帝為君』;我一拍心口說,『佛在我心頭坐』,他一拍腦袋,說他『頭上有青天』。」嘿!全蒙對了!皇上說:「那麼你那火是怎麼回事情?」「我主開恩,我是想將貴國法官扔下法台。」「哼!出家人不講慈悲。臉上是什麼傷的?」「八寶如意紫金鉤。」他就不知道是搭豬用的,跪在一旁聽個候發落。
持上往法台上一看,就跟解大人說:「咱們的法官怎麼還不下台呀?」他也得下的來呀!孫掌櫃在台上那能兒轉磨:「哎!這是怎麼回事,倒是輸了贏了」?他還不知道哪。皇上一瞧,說:「想必我家法官被魔火燒傷,趕快派人把法官接下法台。」皇上這句話德行大了。剛才扔上去的,這要是往下跳非摔死不可。皇上一說把他接下來,有人立好了雲梯,孫掌櫃順梯子就下來了。解大人過來說:「走,跟我見皇上去,要多磕頭少說話。」怎麼?怕他見皇上再來個「咱哥倆老沒見了」。孫德龍到了太和殿頭里,沖皇上作了個大揖:「嗬!」皇上一瞧,你要咬我是怎麼著?「咱給老皇上磕頭了。」他這一贏,皇上高興:「法官抬起頭來。」別人都得說「有罪不敢抬頭」,「恕你無罪」,這才抬頭。」孫掌櫃滿不懂,一抬頭直眉瞪眼瞧著皇上:「干什麼?」上人見喜,皇上樂了:「法官你鬥法是輸了是贏了?」孫掌櫃就怕問這句,輸贏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低下頭去裝聽不見。他這一低頭,皇上又問:「你輸了你贏了?」他往旁邊一看,正瞧見老道。正趕上這時候皇上問這第三句:「法官!你跟老道鬥法是輸了是贏了?」「我說皇上,你老人家問我輸了贏了,這個話我不好說呀!怎麼呢?我要是說我贏了,那叫老王賣瓜自賣自誇;可我要是說我輸了吧,我干什麼來了?沒有金剛鑽就不敢攬瓷器。」解大人一聽:你哪兒那麼多俏皮話兒啊!「你老人家問我輸了我贏了,你別問我。」一指老道,「你問他!他說我輸了就算我輸了,他說我贏了就算我贏了。老道!你要是說我輸了咱倆上台再干。」老道一捂腮幫子:「幹不了!他贏了。」「皇上聽見了吧,我贏了!我贏了!」皇上說:「法官你叫什麼名字?」「我姓孫叫孫德龍,住家在肉市,德龍館那個小買賣是我開的,咱是准斤十六兩絕不少給分量。」誰問這個了!「你們倆一見面,他說『無量佛』是怎麼回事?」「這『無量佛』是怎麼句話,皇上!
這個老道我認的。」老道一聽嚇了一跳,他認得我,我怎不認得他呀?你哪兒認得去,他是賣豬肉的!「這個老道是化緣的。」「化緣干嗎說『無量佛』哪?」「我開肉館子,他們化緣,和尚念『彌陀佛』,老道念『無量佛』,就是跟我要錢哪。」「那麼你說那『好傢伙』哪?」「我說『好傢伙』,心裡想,怎麼剛走倆又來一個?」老道聽著這通兒窩心哪。「那麼你們倆人打啞謎,他伸一個手指頭是怎麼回事情?」「孫掌櫃一想:這回可糟了,老道伸一個手指頭是跟我開玩笑,他說是比我大一輩,我伸倆,我說比他爸爸大兩輩,這話不能跟皇上說,回頭這老道若有了罪,也許就滅門九族,他比我大一輩,我比他爸爸大兩輩,怎麼也沒出九族啊,乾脆我瞎編個詞吧,這一編詞把老道給送下來了:」皇上!他沒跟打啞謎!」皇上說:「怎麼?他伸一個你伸倆,他伸仨你伸五個,他一拍心口你一拍腦袋,這不是打啞謎哪嗎?」「不!這是講買賣哪!」「講什麼買賣啊?」「他知道我是肉市上賣豬肉的,他廟里頭辦喜事;他想買我一口豬。」我說,你別說買一個,你想買倆我都有哇,他說,要個三十來斤的,我想,我那兒頂少也有五十來斤的;他說可得帶心、肝、肺;我說,甭說心肝肺,連豬頭都歸你呀!」
滿擰!
Ⅳ 求一恐怖電影名字(列車屠夫)
《午夜食人列車》,生化人就是一些生活在底下的怪物,人類為了不與它們沖突,就選出屠夫殺死一些乘坐午夜列車的社會底層人喂它們,其實這部片子就是一個殘酷的寓言,不要太計較劇情的合理性。
Ⅵ 一群屠夫追殺一獵殺一群遊客名字叫什麼
電影的名稱為:《屠夫》
故事講述美麗的女主角是一個村莊的學校校長艾蓮娜,她嫁給了一位著名的指揮家丹尼爾。丈夫丹尼爾經常要到外地演出。
男主角則是一個當地殺豬賣豬肉的般奴,性格十分內向,但勇敢追求艾蓮娜。艾蓮娜竟然也不自覺地愛上了這個屠夫。
一天,般奴在她的電話留言:我明天早晨會登門造訪,若不歡迎我,請不要留在家裡。第二天,他來到女主人家,見到艾蓮娜正躺在沙發上期待他的出現,在他的挑逗之下,令艾蓮娜春心盪漾,背著丈夫紅杏出牆,可憐的丹尼爾卻仍然陶醉在他的音樂世界裡。然而更令人意料不到的是,般奴卻是一個十足的殺人狂,而且有性變態。
Ⅶ 有一個電影,講的是一個人練手槍,最後可以繞過東西打人,最後和一個屠夫決斗。這個電影叫什麼
通··緝··令
Wanted(2008)
又名:刺··客聯盟
說到子彈拐彎,就想到了這部,若不是就無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