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黃土地》講述了什麼故事
影片取材於柯蘊的散文《深谷回聲》,1984年廣西電影製片廠出品。導演陳凱歌。
故事發生在陝北農村。八路軍工作人員顧青到一村莊去收集民歌,住在翠巧家。顧青的到來打破了這個家沉悶的氣氛,翠巧向他打聽外面女娃的生活,從不愛開口的弟弟憨憨也開始唱歌。沒收集到多少民歌的顧青要走了。厚道的翠巧爹怕顧青受上司的指責,破例地唱起小曲為他送行。憨憨執拗地要送顧青,送了一程又一程。翠巧則用高亢的歌聲為他送行,也表達了對外界生活的嚮往。生活似乎又回到原來的樣子,翠巧要出嫁了,一言不發的她以她曾見過的程序被嫁了出去。不久後的一個晚上,翠巧又回到家,為父親挑完最後一擔水後,她走了,去尋找新的生活。在憨憨的呼喊聲中,靜靜的黃河默默地流著,河中的船影消失了,翠巧的歌聲也消失,只留下憨憨那揪心的叫聲。
⑵ 黃土地影片分析
由陳凱歌執導,張藝謀擔任攝影,該片在立意,結構,造型風格等方面都非常"出格",成為我國"第五代導演"投石問路的一部重要代表作.在立意上,影片順應 80年代國內興起的"文化尋根"思潮,嘗試從文化的角度去開掘民族歷史於民族精神的深層底蘊,在結構框架上,影片則將大塊寫實與大塊寫意相融合.
⑶ 有人看過電影《黃土地》么陳凱歌導演的早期作品。急需一篇影評。
《黃土地》:一個奇跡
——《黃土地》我見·語義篇
《黃土地》,實在是值得宣傳,值得評價。它是一部「奇」片,一部實驗電影,一部先鋒電影,這在建國35周年來的中國電影中確實是罕見的。《黃土地》是一個奇跡。
我曾一口氣讀了《當代電影》1985年第2期,其中李陀與鄭洞天的評《黃土地》的文章評得好,評得深。電影有創作勇氣,影評有理論勇氣。我完全同意李、鄭兩人的有說服力的、充分肯定該片的觀點。在同期刊物上,李興葉在一篇1984年國產影片的綜述中,甚至是把《黃土地》一片列在全年144部影片領銜首肯的4部影片之冠!由此也見出《當代電影》雜志的編輯勇氣(該期關於純粹《黃土地》的專評就有4篇!)這是一種名副其實的「當代電影」的「當代」勇氣,也是一種名副其實的「電影研究」的「研究」風格!
[因此,對該片,似乎該說的都已經被有遠見卓識的影評家們說了。還有什麼可說的呢?——但又似乎總還想說點什麼;不說,實在於心不甘……]
我曾注意到,《黃土地》的電影大海報上有一個片名的副標題,叫做「萬民篇」。顯然,影片《黃土地》決不僅僅是要向我們講一個在陝北農村封建包辦婚姻制下一位少女的逃婚故事;其真正的語義內涵,似乎是要非常宏觀地來揭示中華民族這塊古老黃土地與其古老民族(萬民)民俗實即民族根性的切切難分的依存聯系。說人民,尤其是農民,是土地之子,絕不是什麼新鮮之辭。但看了《黃土地》這部影片,會使你真正懂得,這種說法,實已不是一種一般習慣語中的象徵與比喻式的修辭,而當真是一種恰如其分的陳述式的寫照。中華萬民與土地的依存關系密切到如此地步,以至於前者似乎不是外在地站立在土地之上,而是沉浸於土地之中;土地之黃色滲透到民族萬民的肌膚的毛孔之內和血液的細胞之中,甚至生成了中華民族萬民的黃色人種!正因為此,這一土地上的人們的性格就得按著這土地的性格來規范——調子色彩之低沉、變遷節奏之緩慢,等等。而地,就等於天,或者說來自於天。「天地玄黃,宇宙洪荒」。黃土地決不是人為的,它是天造的,天賦的,是先於人、先於萬民而存在的。於是,「信地」歸根到底是「信天」!難怪那裡唱出了如此深沉(作為地之性格)又是如此高揚的(作為天之性格)的「信天游」!也難怪影片最終還是把視角的注意中心由黃土地轉向了蒼天!那萬民「祭天求雨」的驚心動魄的一幕,決不是電影編導故弄玄虛、力求製造傳奇效果的「獵奇」;它是真實的,又是典型的,濃縮著這一黃土地上的萬民命運的深刻的必然性——人們貧瘠到形成這樣一種風俗:哪怕在最豪華的婚宴上,除老肥肉,另一道葷腥,就是僅僅作為「擺著是個意思」的「木魚」。這「魚」,不能供人嘴來享受,而只能飽人「眼福」,因為它就是鋸成魚形盛在餐盤中的木頭!不過,「木魚」作為當地物質生活的觀念化的形象載體,倒自發地成了一種真正的文化(它是木雕,是一種民間工藝美術品——不過在這里卻被扭曲成食慾的對象而非審美的對象!)這正是貧瘠生成的文化。而對這種貧瘠文化的揭示,集中表現在「門聯」上。翠巧家門聯上寫的「字」,就是阿Q式的「圓圈圈」。它就是「○」的文化。不會寫的人也不是就沒有感情,但是也僅僅只有感情。因為感情的表達找不到觀念化的概念思維的方式,似乎文字還沒有發明;而沒有文字,原因在沒有思維,似乎也沒有必要思維,所以也沒有說話的習慣——翠巧爹說話「惜字如金」;憨憨雖常「半張著嘴」,卻沒有音響,乾脆被翠巧判定「我兄弟不會說話兒」(第186鏡)。而一旦聲帶需要振動,全都變做歌;無論憨憨、翠巧與其爹,都有這種表達感情的最高爆發的特異功能。換言之,沒有思維只是沒有抽象思維、哲學思維,但是不是沒有感情思維、形象思維。不過雖說開口能唱歌,但開口主要是吃飯(歌被貶為「酸曲」)。人一輩子幾乎只承擔著傳種工具的使命:只有皮肉,沒有精神;因為只需皮肉,不需精神;所以結成的夫妻叫做僅僅是為糊了口好傳種的「米面夫妻」。而米面則來自黃土地,而黃土地的命運則靠著蒼天!因此,「祭天求雨」就不能不是黃土地上的萬民得以生存繁衍下去所最終必須皈依的宗教方式,是到窮途末路的萬民的唯一歸求。萬川歸大海,萬民(命)歸蒼天!中國的俗話「民以食為天」,可以加一句:「民以天為食」!所謂「靠天吃飯」即是了。
然而,人雖生於地且成於天,終究仍不甘於作為蒼天之奴隸,亦不願等同於地上之草木。顧青這個「公家人」作為包括農民土地革命在內的整個中國現代社會革命的星火,點燃了黃土地上新一代像翠巧、憨憨這一類真正有靈性的草木;延安(作為被革命解放了的黃土地)的鑼鼓方陣,象徵並預言著這場人類東方歷史上即黃土地上的大革命的爆發力與不可阻擋的席捲之勢;作為所面對的千古蒼天、千古黃土地,它既是躍鼓揚威的大示威,又是一種迫不及待的深沉的呼喚!
影片實際證明:這場現代中國社會革命(廣義地說,包括著今天四化建設中的社會全面改革在內)的深遠意義,決不僅僅是在斗垮幾個地主與惡霸專制的政治民主化,也不僅僅是在一個階級推翻一個階級的反剝削、反壓迫的社會正義性;它表現的是在我們整個古老民族從骨肉到精神的即從自身機體的根底的脫胎換骨——這也正是影片作為高潮的最後一個鏡頭的巨大隱喻之所在:直接與憨憨奔向這場革命(以顧青為目標)的動作相對抗的巨大逆流,不是作為黃土地上的統治階級的地主及其統治機器(影片自始至終沒有出現一個這類反動勢力的政治代表人物),而正是黃土地上的萬民——這赤條條的幾成走肉的芸芸眾生!這是影片的一大發現。其中包藏著滋生於黃土地的整個民族萬民的深沉的悲劇性——人作為萬物之靈長的優越性到哪裡去了?它們在黃土地的萬民身上還能見到多少?
不過,由於編導的這一發現——萬民的民俗的落後愚昧,始終是與無情的蒼天、與貧瘠的黃土地的命運聯系在一起,與「靠天吃飯」的生產方式與生產力的水平聯系在一起,也就為這種民族根性的產生找出了其所客觀依存的自然歷史基礎的根源。這就不僅僅是在闡述與記錄一種民俗文化學(只是表層結構),而是在檢討與揭示一種政治經濟學了(進入深層結構)。也因此,編導才會對在這種民族自身根性的惰性力下的每一個具體的人——中國農民,產生深深的同情與嘆息。而影片從這一發現所帶來的審美評價,也就成了對我們整個民族命運的(是歷史的與文化的,也是政治的與經濟的)深沉的反思;而對民族萬民中的每一分子,就從其愚昧中見出純朴,從其落後中見出忍耐,從其艱辛中見出剛毅,從對其的反思批判中寄予最深厚綿密的眷戀之情,甚至要為千百年來民族萬民在如此的黃土地上、如此的自然歷史苛刻條件的壓抑下竟還能生存繁衍下來卻不被泯滅而驚贊不已!這就難能可貴地從歷史的惰性力中見出其多少含蓄與積淀著的動性力與生命力。這難道不是中華這一特定民族的一種歷史的偉觀、一種歷史的奇跡嗎?從表層進到深層,反思批判轉換生成了審美肯定,美在對丑的揚棄中也隨之被發現了。這是真正本質的民族的美的真諦的發掘出土。而能以一部不到百來分鍾的電影,基本准確地概括地再現出這種美的發現、奇跡的發現,也就使《黃土地》這部電影本身成為了中國電影獨特的藝術美的一種奇跡。
⑷ 黃土地電影影評構圖
你好,黃土地電影影評構圖
我覺得電影黃土地,它是一部非常好看的中國鄉土人文電影,非常值得我們去好好的欣賞
⑸ 《黃土地》影片的影像特點及時空形式是什麼
畫面構圖在陳凱歌的每部影片中都是十分講究的,他十分注重人為空間的設置,我這里想著重分析一下《黃土地》。《黃土地》的藝術手段與其前的影片相比是新的,電影的特點是表現運動,《黃土地》從形式上看它利用了圖片造型結構手法、技巧,但表現出來的整體銀幕形象卻是電影化的,這是當時電影處理的一個新的開拓。如顧青要走那場戲,翠巧一個人坐在門外,這是用長鏡頭處理的:用景小全,方位、角度固定不變,沒有推拉搖移和變焦,而是從頭到尾靜止不動,對話極長,然而銀幕形象並不因為處理簡單畫面靜止而顯得枯燥,相反卻十分感人。這場戲是通過一個人在鏡頭前,一個人在畫外,一隱一現的表演來表現的。翠巧的情緒波動,通過演員細膩的表情動作及對白中語調的節奏變化生動揭示。這里用全景、固定不動的拍攝,除了表述外,似乎是冷漠無情的環境的化身。對人們的喜怒哀樂,攝像機似乎都無動於衷,漠然置之。再如翠巧見媒婆一場。翠巧擔水途中,看見顧青教憨憨唱歌,很受感動。前一場犁地送飯,顧青的行為及談論已在她心中掀起波紋,她也想有朝一日像延安的女孩子一樣念書寫字,掌握自己的命運。美好的未來激勵著她,她臉上露出笑容,兩只水桶也輕了許多。她快步如飛地推開家門,一眼看到媒婆在家坐等,她一下子呆了,歡快激越的心緒頓時盪然無存,進退不得,木然佇立。這時的畫面是以同樣的節奏突然跳成一個中近景,靜止不動。畫外是她爹用深沉語調絮叨的聲音。翠巧聽著聽著,思緒萬千,但最後還是忍痛應允。這里的一切表現手段都變成了形象的銀幕語言。影片製作者在這里主要運用了下列四種造型因素:[1]選用恰當的景別,中近景能看清演員的表情,物距對頭;[2]靜止拍攝,沒用推拉,具有表意作用;[3]有效利用了光線。該片整個內景處理的調子是較低的,一般在中灰以下二級或二級半左右。拍攝對象最暗的部分剛剛看得見。這個畫面處理在一腳門內一腳門外的位置上,因此它的亮度比內景高,這個亮度層次對看清演員細致表演是最理想的。我們設想一下,如果這個畫面被處理在室內,臉上的亮度起碼應在中灰級以下,那就會因為室內過於陰暗而影響表演效果。由於畫面一腳門內一腳門外,這給用中灰級亮度提供了現實依據,光效也沒有變化,加上靜止的鏡頭,恰當的物距等各種戲劇造型因素結合在一起,把她那種經過痛擊之後產生的驚恐、痛切、哀怨、無可奈何的心理狀態及客觀環境的冷漠、沉滯生動地展示出來。這里的一切構圖因素都變成了一種形象的藝術語言。⑷《黃土地》的畫面構圖,就單個來看似乎是不平衡的,但從總體來看卻是完整的。如犁地一場,翠巧爹蹲在犁起的地壠旁,面對畫面邊緣。這樣的構圖方式前後出現過兩次。單看這兩個畫面本身是堵塞的,但是若同上下鏡頭連接起來單個畫面的堵塞感就消失了,因為整場戲的構圖是完整的。在翠巧爹眼裡顧青無非是個公家後生,是個動嘴不動手的讀書人,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還會犁地,這引起了老頭的深思。把人物放到這里,和翻開的土地線條進行對比,加上前後鏡頭的銜接,形成了構圖上的注意中心。這個堵塞只是總體中的個別處理,這個個別處理把這段戲所負載的情緒如實地表達了出來。因此它是個完整形象語言的有機部分。如果這場戲就只有這兩個鏡頭構成那就不完整了。這組獨特結構的畫面之所以是電影的,就在於該具體情況下它給予觀眾視覺上的一種運動鏡頭無法表達出來又無法代替的美感。
然而,這部影片在拍攝上並不是十分到位的,它還有許多不盡如人意的地方。就拿「腰鼓」這場戲來說。「腰鼓」出現在翠巧不幸婚姻之後,蒙太奇的合理剪輯使它看起來很有氣勢和沖擊力,表現了一種精神力量和力度,但在構圖處理上仍讓人感到有些許不足。既然這場戲要從寫意中表現一種力度,一種可以沖破一切的驃悍精神,那攝影就應該用盡一切手段將此種意圖具體表現出來。盡管攝影師也運用了手提攝影機跟拍、搖甩等技巧,但仍有兩方面做得不足,使原來立意的力度沒有達到應有的極限,即沒有達到「切點」限度,顯得差那麼一點點。一方面拍攝角度的變化太小、太平。正常視角看對象,表現的是正常的透視關系,對象必然以原本的面貌顯現,如果角度大俯大仰,必然出現能展現力度的變形效果。第二方面是景別變化不夠。電影畫面中很少有大的打腰鼓人的穿行閃過和前景中不同景別的變換。如果景別有強烈變化,電影畫面中的人物反復穿行、遮擋,前景中不時有幾個打腰鼓人局部的大動作占據畫面,其效果遠比一直用全景強烈得多。低角度、鏡頭前閃過、用廣角鏡頭誇張形象和動勢會更有效地增強其粗獷豪放之勢。如果再增加一些造型手段可能會更好。
《黃土地》是陳凱歌執導的第一部影片,上面所說的不足可能在當時存在很多技術上的局限,這種狀況發展到《荊軻刺秦王》就基本上得以改觀,裡面對秦國的戰爭場面的拍攝就活了許多。在他後來的幾部影片中,他開始運用誇張、對比、隱喻等手法,最後終於形成了構圖穩重中又變化、運動中見個性的特徵。
⑹ 黃土地這部電影感覺好模糊,沒有明白其主題是什麼!
《黃土地》(陳凱歌是電影《黃土地》的導演)這部電影之所以對中國電影意義重大,就在於其中既存在很純正的現實主義和極其豐富的浪漫主義色彩(既有淡淡的愛情中的柔美又有大場面的壯闊恢宏的氣魄)。應該說正是它在美學上至純的現實主義和豐富的浪漫主義色彩才保證了它作為其它電影和導演的母親的地位。它象是中國現代電影的美學的源頭一樣,後來的電影人總是可以從這里汲一壺水。
這部電影的主體是現實主義的,裡面的人物都是小人物,不是英雄,也不是列士,前半部分拍了他們的生活雖是艱苦,但平平淡淡,而不是轟轟烈烈,甚至刻意積蓄隱忍,不講大道理只說小事情。但是到了後面部分那個延安的大腰鼓表演,那裡卻拍的場面宏大震撼人心極其浪漫,有一種非常震撼人心的美,包括還有求雨那一段都是。這兩段大場面中的浪漫主義的美感對導演陳凱歌的影響應該說非常之深,對本片的攝影師張藝謀更是明擺著的不用說。
《黃土地》這部電影本身也是反思歷史的
⑺ 怎樣分析,評價電影影片《黃土地》
如果說《一個和八個》是中國第五代導演們的開山之作,那麼《黃土地》則是標志著第五代導演真正崛起的電影作品。陳凱歌的《黃土地》在電影風格和語言強烈了形成一種新的影像,並深深影響了整個第五代導演早期的敘事傾向和風格基調。大色塊和色覺強烈的攝影、西北黃土地的民俗以及對中國文化的反思性敘事,讓中國電影呈現了另一番不同的風貌,也標志著第五代視野不同與以往中國導演的歷史視角。
⑻ 影片《黃土地》有什麼特點
《黃土地》是陳凱歌的處女作,在這部影片中,他大膽的打破了電影的敘事傳統,從散文中尋找未來影片的雛形,把看似沒有生命的黃土地當作影片的主角,人物則成為環境的點綴,蒼茫的土地和人輝映成生命的頌歌。他通過這部作品重新審視了黃土高原這個我們民族的搖籃,在這里深刻反思了中國古老的文化和民族的歷史,穩重的風格中充滿內在的張力。影片通過情節的淡化給觀眾留下了更多思索的空間,獨特的畫面造型和鏡頭語言更給中國影壇帶來了耳目一新的感覺。
⑼ 影片黃土地大量運用了什麼構圖
我們強調影視的運動特性,並不排斥畫面的繪畫性,尤其是那些體現影視整體風格的靜態畫面,有時更能給人以心靈的震撼。如我國著名導演陳凱歌的《黃土地》是一部對民族文化進行反思的情緒化影片。影片運用大量的靜態構圖.如呆坐的父親、面無表情的憨態、貧瘠的黃土地等,而這些靜態畫面與具有極強動感的求雨場面和打腰鼓的運動鏡頭形成動、靜兩極,深刻地闡釋了影片的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