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調音師》結局劇情大解析是什麼
《調音師》結局劇情解析如下:
整個故事都是圍繞著主角阿卡什來展開的,一開始就講解了男主角是一個盲人,但是他是裝作的一位盲人鋼琴家,影片的結尾他算是安全了,仍然做著他的盲人鋼琴家,甚至走在大街上,在自己的兔子導盲杖把易拉罐掃到旁邊的時候,也為本片揭開了最後的謎底。
整個影片最大的伏筆可能就是「眼睛」,從一開頭的裝作盲人,到最後真正成為了一個盲人,這一系列的故事是在諷刺一些人和一些事,阿卡什在感受到人性的醜陋之後,並沒有回歸自己的本心,而是學著比惡人還要惡毒。
整個影片的亮點就是那隻兔子,鏡頭拉近兔子的眼睛變得灰白色彷彿是失明的狀態,最後還設計了一個兔子形狀的導盲杖,這一構思非常的巧妙。我認為那隻兔子證明就是阿卡什自己,因為他所做的一些壞事做了隱瞞,影片最想記錄的也是人性的丑惡和陰暗。
劇情簡介
一個假裝盲人的鋼琴師阿卡什(阿尤斯曼·庫拉納飾),意外闖入捉姦現場並目睹女主人西米(塔布飾)和其情夫曼諾拉(馬納夫·維吉飾)清理男主人普拉默(阿尼爾·達萬飾)屍體,離開兇案現場後的阿卡什,在「盲」和「不盲」之間猶豫,卻沒想到蛇蠍主婦西米和她的情夫早已先人一步。
西米先是來到阿卡什打工的餐廳,當著阿卡什和餐廳老闆的面扮演了一出「老公居然在結婚紀念日放我鴿子」的戲碼,後更是直接來到阿卡什家中,對他百般試探,尖叫面具、當面下毒,甚至直接掏出手槍,阿卡什不堪折磨舉雙手投降,所遭遇的種種出其不意的經歷。
㈡ 日本恐怖片<東瀛鬼咒>和<感染>裡面的老太太是誰演的
好像最後一個故事說他們困在電梯里的幾個人即將要去參觀的另一個場景,好像就是電影《感染》的那個醫院
㈢ 一部老太太看手相看到所有人只有一天壽命的日本電影叫啥
東京吸血鬼旅店 第一集的33分開始是老太太看手相
㈣ 這個日本電影叫什麼名字
《我們的存在》上部,圖為男主 生田斗真,女主 吉高由里子
《我們的存在》故事橫跨北海道與東京兩大舞台,講述了主人公矢野元晴和高橋七美之間,從高中戀愛到失去聯絡、再到多年後相遇長達十年之久的愛情。
片中,矢野(生田斗真 飾)在高中時代是個全校三分之二女生都為之瘋狂的大眾偶像,但他的內心深處卻藏著因前女友意外去世為帶來的陰影。直到他遇到七美(吉高由里子 飾),經歷了磕磕絆絆的校園戀愛後才慢慢成長起來。但高中畢業後,矢野卻不得不隨著母親搬到東京,他和七美之間則面臨著更大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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㈤ 這部電影叫什麼名字 日本的。
要聽神明的話 神さまの言うとおり (2014)
導演: 三池崇史
編劇: 八津弘幸
主演: 福士蒼汰 / 山崎紘菜 / 神木隆之介 / 染谷將太 / 優希美青
類型: 驚悚 / 恐怖
製片國家/地區: 日本
語言: 日語
上映日期: 2014-10-18(羅馬電影節) / 2014-11-15(日本)
片長: 117min
又名: 誠如神之所說 / 如神明之言 / Kamisama no iu tôri / As the Gods Will
㈥ 誰知道這部日本電影叫什麼
◎片名RainbowSong
◎譯名彩虹女神
◎年代2006
◎導演熊澤尚人
◎編劇岩井俊二
◎主演市原隼人.....岸田智也
上野樹里.....佐藤葵蒼井優.....佐藤加奈
田山涼成
酒井若菜.....麻倉今日子
鈴木亞美.....久保紗枝美
◎影片類型劇情/愛情
◎片長117Mins
◎國家日本
◎對白語言日語
◎簡介
劇情:
岸田智也是一名普通的大學生,一天他巧遇同校的佐藤葵,被拉進了葵主持的獨立電影製作小組。在電影活動之餘,葵經常幫助智也排解戀愛上的煩惱,兩人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而不知不覺間,葵與智也的關系超越了友誼變得微妙起來。
無憂無慮的大學生活結束了,智也一直沒能找到稱心的工作。在葵的引見下,智也進了一家小電影公司打雜。葵則為了成為一名電影導演而准備去美國留學。臨行前,葵與智也見了一面,卻終於還是沒能說出內心的這份情感。
在一個早晨,智也抬頭看見了美麗的彩虹。他用手機拍下了眼前的美景,附上語音訊息發送給了葵,而葵卻沒有回復。
不久後,智也得知葵在美國死於一場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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㈦ 《剪刀 石頭 布》
剪 刀
這是一個蕭索的春天,日本人的鐵蹄凶蠻地踐踏著中國的錦綉河山。花草樹木、村莊田園、億萬子民,在戰火硝煙里都失卻了春天應有的容顏。除了日本人扶持的汪精衛偽中央政權和地方偽政權之外所有的中國人都團結了起來,一起在自己的家門口抗擊著日本人。華夏兒女以自己的鮮血守護並灌溉著每一寸國土。
在這樣一個暮春時節的黃昏,幾乎足不出戶的太奶奶輕輕地捧起了剪刀,摟抱在自己溫暖的懷里。剪刀安詳地閉上了眼睛,猶如是在一個迷人的夢境里,它享受著太奶奶久違了的溫暖懷抱。太奶奶的身後立著鐵塔似的石頭,正值青春力壯的石頭彷彿一頭銅筋鐵骨的老虎。燦爛開放著的火紅的石榴花像是搖曳在風中的風鈴,石榴樹下正生機盎然地生長著許多瓜果蔬菜,綠的瓜秧、黃的小花、碧綠的小白菜,清清爽爽地生長著。它們的足下,是長眠於此的石頭的媽媽和它的兄弟或姐妹們。布懶懶地躺在石榴樹下,雖然微閉著雙眼,但是它也感覺到了即將出門的太奶奶此行非同尋常。剪刀、石頭還有布,它們都知道太奶奶的生活習慣,如果有一天太奶奶慎重地走出屬於她自己的院門,那麼肯定有不同尋常的事情要發生。這對它們三個來說,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在太奶奶輕輕扣上門環,咔嗒一聲把那把古老的銅鎖鎖上的時候,布躍到了石頭的背上,再借力一躍騰上了院牆,它在高高的院牆上輕輕地走著,並斜睇了太奶奶一眼,彷彿在告訴他們,它要留下看家。
剪刀和石頭就隨了太奶奶來到了奶奶家。
太奶奶抱著剪刀說,剪刀還記得這個家嗎?
剪刀彷彿是睡眼惺忪的樣子,懵懵懂懂地從太奶奶的懷里探出了頭,圓睜著它的斗雞眼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咯咯地表達著自己愉快的心情。
太奶奶也同著剪刀一起看了一下四周,然後問奶奶,他呢?
奶奶也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小聲地說,在地窖里。
太奶奶說,活著就好。
奶奶就抹眼淚,說,他這是負了傷跑回來的,部隊里沒有糧了……八尺高的漢子還不到九十斤……
太奶奶沒說什麼了,她輕輕地用自己的手掌捋著剪刀油亮的脖子,去年秋冬時節,剪刀又換了一身新毛,現在除了尾巴上仍然支棱著紅黑相間的四根羽毛之外,在脖子上也長了一圈紅黑白相間的羽毛,像是戴著一個色澤亮麗的三色針織圍脖。
太奶奶嘆息道,多美的大姑娘啊。
奶奶望著剪刀,眼淚刷刷地滑落。
太奶奶堅毅而果斷地站起了身來,她從廚房裡抽出菜刀,然後在水缸的邊沿一下又一下地鋼著。
原本伏在地上的石頭忽然就「騰」地站了起來,它緊貼著太奶奶的腿蹭著,並輕輕地叼著太奶奶的褲腳扯著,這樣一來,太奶奶站立不穩,險些讓刀傷了自己的左臂,於是,太奶奶惱怒地用菜刀的刀背砍向了石頭,石頭低叫了一聲,遠遠地望著太奶奶,黑亮的眸子里滿是哀求。
只有剪刀似乎對周遭的一切一無所知,也許,它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太奶奶在看到石頭眼神的那一瞬間,一個激靈,手一軟,提著的刀就「嘩啦」一聲,順著缸沿砸了下來,黃昏,聲音凄厲而刺耳。
忽然,石頭警覺地躍了起來,掉轉頭跑向院門口,並低聲嗚鳴著。
「哎喲,這年月還有雞吃啊?肯定是來了貴客對嗎?」郭麻子在兩個扛槍的嘍羅的左擁右護下,左手牽著日本狼狗,右手按著腰間的盒子炮,螃蟹一樣搖了進來。
奶奶和太奶奶都沒有說話,斜陽把她們的身影鍍上悲壯的金色,彷彿兩尊沉默的雕塑。
石頭全身的肌肉都緊張了起來,猶如箭在弦上。
剪刀緊貼在石頭的身邊,泰然自若,彷彿一切皆在預料之中,或者是對一切皆無所預料。
「嬸!」郭麻子笑著問太奶奶,「我表哥只怕都當上了國民軍的軍長了吧?」
太奶奶說:「我沒你這個表侄兒。」
「大表妹,你說妹夫做什麼不可以,為什麼去當什麼新四軍,現如今是皇軍的天下,哪能跟皇軍對著干啊?」
奶奶,動了動嘴巴,沒有說話。
郭麻子臉色一變說:「都鄉里鄉親的,遠近都是個親戚——你到哪抗日都行,別到我的地盤上來,如今我是吃皇軍的飯,只好得罪了,搜!」
一陣叮叮咚咚之後,奶奶的家基本上就被砸了個稀爛。
郭麻子一支煙還沒有抽完,那兩個腿子就過來說,沒找見。
郭麻子一聲冷笑,呸地吐掉煙,吐了口黑黃的濃痰說,嘿嘿,老子有日本軍犬……
松開繩套之後那個軍犬就騰上翻下,四處尋找人的氣味。就在它循著氣味向著地窖嗅過去的時候,石頭像尊鐵塔似的擋住了它的去路。
石頭和它的爸爸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接觸。
盡管相對於板橋店鎮的本地土狗來說,石頭已經是龐然大物了,但和這只日本軍犬比起來,石頭還是顯得有些單細,它能比拼過這只經過嚴格訓練的軍犬嗎?
那隻軍犬和石頭相互環繞著對方轉了一圈,然後一起向後退了兩三步,很顯然,這只軍犬第一次覺得自己遇上了一隻與自己旗鼓相當的狗。
那隻軍犬將自己粗壯的兩只前爪在地上輕輕一按,肩胛和頭都低低地放下,然後忽然一個魚躍沖向石頭,而此時石頭剛好仰起上半身,沒有任何實戰經驗的石頭被這只軍犬撞得騰空而起,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嘿嘿,有意思。」 郭麻子坐在椅子上又點燃了一支煙,兩個扛搶的嘍羅分列左右,都一起看希奇一樣看著這兩只狗的較量。
太奶奶和奶奶的心都提到了嗓門口,不敢大聲出氣,甚至都不敢咳嗽,怕把堵在嗓門口的那顆撲撲跳動的心給吐了出來。這樣的緊張,既是擔心石頭,更是擔心地窖下藏身的爺爺被漢奸發現。
只有剪刀圍繞著兩只戰斗著的狗,微張著翅膀,左右挪步。
那隻軍犬雖然把石頭撲倒在地,卻並不戀戰,而是很快搶佔有利地勢准備下一次的進攻。
在接下來的撕咬中,石頭充分發揮了它靈巧的騰挪,總是把那隻軍犬的迅疾進攻在跳躍中化解。
郭麻子手裡捏著的那支煙都燒了三分之二了,也沒見他抽一口,他大概是看得太投入了,忘記了抽煙,那捏著煙的手就一直舉著離嘴巴半尺遠,嘴巴半張著,露出口裡歪七豎八的那些黃黑的牙齒。
他忽然說了一句:「這只狗打架的動作怎麼這么像貓啊?」
布教會了石頭的本領,但在和石頭嬉戲中,它們從來都不相互攻擊對方的要害部位,而且總是點到為止,這害苦了石頭。
盡管在接下來的爭斗中,石頭占盡了上風,但石頭卻並沒有怎麼咬傷那隻軍犬,那隻軍犬雖然只有幾次有效攻擊,但效果卻很明顯,因為石頭的肚腹和脖子都在淌血。
在對豺狼的戰斗中,做一隻善良的狗是不行的。
在軍犬的又一次沖刺中,石頭高高地躍起,讓那隻軍犬撲了個空,並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與此同時石頭緊緊地咬住了軍犬的尾巴。軍犬掙了幾下沒有掙脫。
郭麻子的那支煙燒疼了他的手指,他扔下了只抽了一口的煙,然後罵了一句,鬨笑著說:「真是它媽的笨狗,竟然去咬人家的尾巴……」
這不是石頭一個人在院里玩著的咬尾巴的游戲,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斗。
那隻軍犬拖著尾巴轉了幾圈之後忽然一聲尖叫掉頭躍起,它居然主動地扯斷了自己的尾巴,與此同時,它緊緊地橫向咬住了石頭的咽喉,並用一雙粗大的爪子死死地抱住石頭的頭顱。
血從石頭的脖子里一點一點地流了出來。
太奶奶背過了淌滿眼淚的臉。
奶奶尖叫一聲,幾近崩潰。
郭麻子他們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大鳥飛身而起,落向僵持爭斗著的兩只狗,軍犬一聲慘叫嗚咽著跑開,它的一隻眼珠掛在眼角,血順眼角而下。
那隻大鳥是剪刀,在所有的人都忘記了剪刀的存在的時候,剪刀像一隻迅猛的鷹從高處躍下,用它那堅硬的嘴巴啄傷了那隻要置石頭於死地的軍犬。
一聲槍響,騰飛著的剪刀的羽毛雪片一樣地飄落。剪刀沒來得及再一次歌唱,就這樣如同塵埃一樣靜靜地落下,它的那些美麗的羽毛,在落日的余暉中最後一次展現了它攝人魂魄的美麗。
剪刀的死就像一朵花的飄落和凋零。
「老子的槍法,指哪打哪……」 郭麻子提著槍管還在冒煙的盒子炮邊說邊將槍管對准了太奶奶,「叭——」
郭麻子的嘴巴叫了一聲「叭——」之後把槍管又慢慢地移向了奶奶,「叭——」
「哈!哈!哈!」看見奶奶閉上了眼睛,郭麻子把槍管慢慢地移響了躺在地上的石頭,這次他真的要扣動扳機了。
忽然,小鎮的另一頭傳來了兩聲清脆的槍響,郭麻子收起了槍說了聲,走,我們看看去!
郭麻子左手牽著那隻日本軍犬,右手按在腰間的盒子炮上,如他來時一樣,不同的是,他的一個嘍羅的槍刺上挑著血淋淋的剪刀,那隻軍犬凄慘地嗚咽著一掃來勢洶洶霸氣。
石頭伏在地上,眼淚和血一起汩汩地滑落。
眼淚和血一起沁濕了它伏身的土地。
布和石頭
月光如水,在這個有著皎皎明月的夜晚,小鎮的萬物都浸淫在這如水的月光下。
太奶奶孑然一身,立在自家院門的門口,她停住了。
院子里一片狼籍。碧綠的白菜、青綠的瓜秧、瓜秧上頂著的金黃花朵都如碎玉一般,零落成泥,甚至連吐芳綻艷的火紅石榴花也被抽打的落了一地,點點滴滴,猶如斑斑血淚,觸目驚心。
太奶奶的目光越過狼籍一片的院子,望向裡屋,一扇門歪倒在一邊,屋內的光線雖然有些黯淡,但仍然可以看見,這個家已經被徹底地砸過。
原本,國家都在風雨飄搖之中,大家尚且如此,小家又如何能指望保全呢?
月光下的太奶奶靜靜地走進了小院,在石榴樹下,默默地用右手扒拉著泥土,很快,就有了一個小坑,然後,她伸展開左手,把那幾根沾染了血跡的羽毛抖落在土坑裡,那是剪刀的美麗的羽毛。
太奶奶嘆了口氣,抬頭望瞭望月亮,然而冷月無聲。太奶奶知道,月亮目睹了一切,卻永遠不會開口說話。
太奶奶默默地捧起小坑旁邊的泥土,讓那些泥土一點一點地覆蓋了剪刀的那些羽毛。
太奶奶有些頹唐地坐在石榴樹下,閉上眼睛,那隻嗓音甜美喜歡咯咯唱歌的剪刀又出現了,有著美麗的三色圍脖,有著剪刀一樣美麗的紅黑羽翎,喜歡優雅地度步而且特別肯下蛋的剪刀,它永遠地走了。
在掩埋了剪刀的羽毛之後,在月光下坐著的太奶奶忽然覺出了寒意,在她用雙手抱緊自己的臂膀的時候,心中一個激靈,一下子就想到了布,她焦急地喊道,布!——布!——
然而四周一片冷寂。
坐在地上,坐在月光里的太奶奶一下子就哭了,她像個無助的孩子一樣,淚水順著她褶皺的皮膚靜靜地淌著,溫熱的淚水,在滑進脖子的時候就已經冰涼……
不知道過了多久,沉浸在這如夢一樣綿長的憂傷中的太奶奶忽然感覺到有什麼在添著她的腳脖子,溫熱的,一下,又一下。
太奶奶睜開眼睛,就看見了布,太奶奶一把將布攬進了懷里,把淌滿淚水的臉龐緊緊地貼在布的身上,布輕輕地叫了一聲,這一聲,雖然尖細但是太奶奶還是聽出了它叫聲的異常。
果然,布的一隻腿受了傷。
太奶奶站了起來,從坐著的泥土上站了起來。她還有布,還有女兒,還有在戰場上戰斗的兒子,還有受了傷的新四軍女婿和受了傷的石頭,還有心頭燃燒著的希望,只要有希望在,總能舔干血跡,直面慘淡的人生。
第二天,太奶奶的院子里出現了郭麻子的衛隊,七八個人,都氣急敗壞地跟太奶奶要那隻貓。
這個衛隊,正是昨天晚上以搜捕新四軍爺爺為由而砸了太奶奶的家的人。衛隊的隊長,郭麻子的侄子郭小川的臉上掛著非常恐怖的兩道爪印,從眼睛下面越過鼻樑直至嘴角之上,爪子深入皮肉,看來,十分俊俏的小夥子是被破了相。
當時講述這個故事的時候,奶奶嘆了口氣,說,人心難測啊,其實要說和郭小川我們都是一起玩大的夥伴,怎麼日本人來了,他臉一抹就成了心狠手辣的衛隊隊長,把槍口指向了自己的鄉親,要知道,以前做小鎮老師的時候有好多的姑娘都喜歡他啊……
我怎麼也無法想像一個白面書生如何成了提著槍的日本人的走狗,但直到布在他的臉上留下了兩道他永遠無法抹掉的抓痕之後,才在自己的心中漸漸有了郭小川的形象,在我的想像中,彷彿有著猙獰的面容才符合漢奸的形象。
在郭麻子得知爺爺回到小鎮的確切消息之後,立即兵分兩路,由他帶了2個嘍羅去了奶奶家,而另派郭小川帶領衛隊去了太奶奶家。他以為爺爺十有八九是躲在太奶奶家,因為太奶奶的兒子是國民軍將領的緣故,對於太奶奶,郭麻子他們多少有些懼讓。
就在郭小川指揮著大家大肆搜尋搶砸的時候,在院牆上冷眼觀看著的布,突然無聲躍落,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自己的利爪刺進了這個強盜的皮肉之中,在郭小川的慘叫聲中不知道誰向著布連開兩槍,布在濃重的暮色之中順著院牆躍上屋脊,消失在小鎮眾多的屋頂之上。
太奶奶終於明白了原委,緊張地四顧張望,卻忽然不知道布去往了何處。
就這樣,彷彿布知曉郭小川每次不預期的搜捕,總之,郭小川沒有一次在太奶奶家碰到過布,郭小川說,無論何時何地,只要我碰到那隻貓,立即就地正法!
太奶奶望著郭小川說,你愛殺誰殺誰,那是你的事情。
太奶奶院子的小菜地又生機盎然了,一切都可以從頭再來,只要希望還在。
太奶奶坐在小院里,坐在石榴樹下,坐在一片碧翠的菜地前,坐在黃昏垂暮的霞光里,她捧著茶碗,若有所思,一動不動地消融在暮色之中。
布在這段時間總早出晚歸,有時也有好幾天不回來,行蹤漂浮的布總讓太奶奶很擔心。
「咯吱」一聲門響,太奶奶抬眼望去,虛掩著的院門被打開了,石頭伸著腦袋向院子里張望著,當它看見太奶奶的那一瞬間,目光溫柔明亮並且充滿了溫暖。
太奶奶揉了揉眼睛說,啊,是石頭,是我的石頭回來了!
太奶奶正准備站起身來的時候,石頭進了院子,並回過頭去擺了擺尾巴,然後布也走進了院門。
原本就要站起來的太奶奶大概是禁受不了這樣的幸福,又一屁股跌落在凳子上,說,啊,是布,我的布也回來了!
石頭和布都奔向了太奶奶,太奶奶緊緊地把石頭抱在懷里,把自己的頭放在石頭那厚實的脊背上,石頭,輕輕地類似嗚咽般低叫著,用它溫暖的舌頭一下又一下地甜著太奶奶龜裂的手掌。與此同時,太奶奶的腳脖子也有什麼舐舔著,溫熱的,一下,又一下。太奶奶知道,那是布。
當太奶奶從石頭的脊背上揚起她那滿頭花白的頭發的時候,暮色中太奶奶的臉龐上爬滿了淚水,可是太奶奶卻笑著說,石頭瘦了不少啊,不過——多好啊,多好!一家人又在一起了……
在昏紅的油燈下聽著奶奶慢慢悠悠地講著這個故事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了,急切地問道:「爺爺呢?爺爺呢?」
當時爺爺就坐在奶奶的近旁,捧著茶碗,像當年的太奶奶那樣,微眯著雙眼,像是睡著了一樣,他聽到我的問話後,睜開了眼睛,我看見爺爺的眼睛裡閃著淚花,知道爺爺並沒有睡著,他和我一樣在靜靜地聽著奶奶的故事。
奶奶抬頭望了一眼爺爺,目光和那昏紅的油燈的光一樣溫暖,她低下頭,從紡車里變魔術一樣扯出一根綿長的白線,然後,右手緩緩地搖著紡車,依然不緊不慢地講著……
爺爺知道這個小鎮已然失去了往日的祥和,日本人的蛇蠍已經遍布小鎮,所以在第二天晚上爺爺就從地窖里爬出,負傷逃亡,去追隨自己的部隊了。
爺爺留下了一些他從部隊帶回的療傷的神奇葯粉,雲南白葯,正是這些葯粉讓石頭止住了傷口不斷湧出的熱血。
「喵!——」輕輕地,輕輕地一聲呼喚,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石頭睜開了眼睛,就像我們在黑暗中點燃了一根蠟燭,石頭的眼睛裡有了溫暖的光亮,它看見了布。
在一個清冷的月夜,布從小鎮的一方奔往另一方,它輕輕地走向石頭,輕輕地呼喚著石頭,並且用它的耳朵輕輕地摩挲著石頭的鼻子,讓石頭感覺到,布與它同在,希望與它同在。
就這樣,在石頭受傷的那些日子裡,總有布在它的左右,輕輕地叫著,我想,雖然我們聽見的只是一聲「喵!——」,但對於石頭,也許布的叫聲里包含了許多其他的表達,有時是鼓勵,有時是寬慰。伴隨在石頭左右的布,給了石頭生的勇氣與希望。
不僅如此,布還經常從田間地頭抓來肥碩的田鼠,輕輕地放在石頭的嘴邊,然後用爪子,輕輕地撓撓石頭的鼻子,輕輕地叫一聲「喵!——」,然後蹲在石頭的旁邊,一下一下地清洗自己的爪子和臉龐,布總是那樣干凈地一塵不染。
石頭只需要歪歪脖子,就可以把身體還保持溫熱的田鼠銜在自己的口中,美餐一頓。
直到石頭重新可以站起來,可以奔跑,可以用它粗大的爪子把布溫柔地攬在懷里,它們一起躺在地上,微閉著眼睛,太陽每天從東邊升起,再到西邊落下,花靜靜地開放再無聲地落下,奶奶的小院里一直空著,除了風偶爾來過,這里只有石頭和布。
奶奶哪兒去了呢?奶奶在爺爺逃走的第三天就被郭麻子關進了小鎮的看守所,他們相信,爺爺一定會回來營救奶奶的,而那個時候,正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拘捕了新四軍爺爺。這是郭麻子的如意算盤,他肯定能夠得到皇軍的褒獎,加官進爵。
在那個初夏的黃昏,太奶奶匍匐在石頭的背脊上哭著的時候,她一定是百感交集,在她風燭殘年的時候,在國破家碎的時候,溫暖她的是並不能開口說話的石頭和布。
石頭和布都靜靜地停在石榴樹下,那個小小的土包里葬著剪刀的羽毛。
石頭伏下身子,半跪在地上,深深地嗅著,也許它聞見了剪刀的氣息。過了許久,石頭把自己的脖子高高地揚起,望著蒼茫的天空,低低地嗚咽著。
太奶奶和布一起望著石頭,順著石頭高揚的頭顱,他們看到蒼茫的天空漸漸地黯淡了下來,最後一抹霞光也暗淡了,暗夜吞噬了一切。
㈧ 五魁的電影《五魁》
故事梗概:
柳家今天為兒子娶親。雞叫二遍,短工五魁奉柳太太之命背上木褡去苟子坪背新娘。麻嫂小心地扶新娘反坐在五魁背的木褡上,穿越沙丘趕去成親,迎親的小夥子們不斷戲謔著新娘,新娘突然揭去蓋頭,淺嗔薄笑。白風寨的土匪突然出現,五魁拉起新娘就跑.正在得意逃出追捕時,土匪悄然而至。五魁懇求土匪不要傷害新娘,話沒說完就被打倒。新娘為救五魁跟土匪走了。柳太太得知新娘遭劫,癱軟無力;新郎爬上房梁摘槍取炸葯准備拚命,不料連人帶槍摔下來一命歸天。五魁醒過來後直奔白風寨,強抑恐懼向寨主唐景討回新娘。唐景念五魁重情重義,將新娘還給了他。五魁謝過唐景,背著新娘返回柳家,柳太太面無表情,將媳婦鎖入偏房。五魁接過賞錢,覺得有點兒不對勁。麻嫂告訴他少爺死了。柳太太驗明媳婦並未失身,這才稍露溫情,為兒子舉行了陰陽婚禮,讓新娘和一個木頭雕像成了親。五魁瘋了一般,回家將木背褡摔得粉碎。柳太太不忘五魁有功,收他做了長工。少奶奶在石槽前洗衣,五魁趨前行禮問候,無意問瞥見少奶奶酥胸,神情迷亂,轉身就走。少奶奶剎時意會,滿臉通紅。五魁無衣替換,少奶奶找來亡夫衣褲好意相送,遭柳太太責打。五魁看得真切,怕少奶奶尋短見,深夜探望。少奶奶忘情地擁住五魁……自此,少奶奶容光煥發,五魁卻精神不振。五魁求簽不吉,避少奶奶如蛇蠍,並准備逃離柳家,少奶奶求他帶自己同去。東窗事發,少奶奶被、捆交族長懲罰,五魁被趕出柳家。五魁徑投白風寨,不料白風寨被官府夷為平地,眾匪皆被剿殺。一年後,白風寨人馬闖入柳家。為首的竟是五魁。他不殺不搶,只要柳家少奶奶。五魁撞入廂房,打開少奶奶腕上與木頭人連接的鎖鏈,重將她背在背褡上。柳太太憤然自縊。少奶奶接過土匪手中火把拋向院中柴堆,頃刻間火光沖天。眾人策馬揚長而去……
93年黃建新接拍了一部台灣投資的西部模式的影片《五魁》,似乎成為他作品系列中無法剔除的一個不和諧之音。 「五魁」是一個相沿了幾百年的舊習。明代科舉分五經取士,《詩》、《書》、《禮》、《易》、《春秋》,每經的第一名稱經魁,共五魁。賈平凹用這個早已被廢除了的制度作為名字寫了一個離經判道的故事,而黃建新偏不甘心於被框定為「城市電影」的導演,把它搬上了銀幕。 荒漠、古堡、馬隊、硬漢,《五魁》使觀眾又一次落入了整個第五代導演揮之不去的蠻荒色彩和西部特徵的影像牢籠。在作家張賢亮苦心經營20年,兜售荒涼的銀川鎮北堡古城,《大話西遊》、《東邪西毒》的外景地,黃建新又一次掛起了紅燈籠,掀起紅蓋頭,認真講述了一個偷情搶親和私奔的故事。但不要忘了,拍這片時是93年,鬼才張藝謀剛剛捧回《紅高粱》、《大紅燈籠高高掛》以及《菊豆》的洋獎杯,類似的題材和電影語匯已充斥著中國人和外國人的耳目,黃建新的《五魁》難以避免不被眼尖手疾的人指責為向第五代的投奔和落網。 黃建新是當代性的,社會性的,他的「城市電影」構成了「第五代」影史中與蒼茫遠久的歷史故事相對應的一組現代都市畫面,都市裡處於問題中的「人」成為他尋找文化的根源的載體,但發現一個電影作者的心理結構不僅僅在於他一系列類同的影片中,也在於他最不典型的作品中。《五魁》是黃建新城市電影的意向化書寫,他有意的模糊年代,淡化背景,正如他城市電影中沒有特徵的北京。他把人從社會關系中剝離出來,人幾乎就是一個符號,一個直截了當的明喻,柳太太是「倫理」,新媳婦是「慾望」,而五魁則以「背」的動作完成了尋找和選擇。 五魁由痛恨土匪到成為土匪,新媳婦由逃離土匪到投向土匪的懷抱,唯一巋然不動的是柳家太太的凌空而視的死屍和枯木不倒的貞節牌坊。《五魁》對人性的探討仍然是一個沒有終點的輪回,土匪意味著人的原始狀態,他代表著人性,但這人性必然要歸向某種社會性,影片結束在五魁背上媳婦離開柳家大院,周圍是一群的土匪,但他們要走向哪裡,影片並沒有提示。人必然要生活在群體當中,有群體就有社會,人和社會到底應該是什麼樣的關系,黃建新的城市電影始終在提出並試圖回答著這個問題。 黃建新說:「拍這種片子我發現自己沒有靈氣,就是沒有感覺……我一個最大的教訓就是:任何一個創作者,都是有很大局限的。」但是《五魁》中沒有一個空間是真實的,所有的轉場,組接的時空都是虛假的,但這些虛假創造了心理上的真實。影像上將有生命力的事物完全剔出影片,並將土匪殺人和被殺的場面全部省略,觀眾看不到過程,只有結果,大量的空擋和結果的組接,這就是《五魁》的一個基本的結構方式。或許黃建新並不熟悉這一類型的影片,之後他也未再嘗試過這類的影片,但《五魁》從一個反面證明了黃建新的風格,從創造意向這一點上說,《五魁》和黃建新的其他影片是有許多共同之處的。
㈨ 求一部日本電影的名字
央視翻譯成《童年軼事》92年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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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10歲左右的男孩家裡有個老太太總給他講鬼故事,
我記得有什麼趴在人身上讓人動不了的藍色的滑溜鬼,
洗澡時出現的紅色的小鬼,撒豆的鬼……
男孩手上長了個瘊子老太太告訴他要用茄子皮蹭掉,
他剛要動手小瘊子跟他求饒他就沒蹭,
結果小瘊子變成了大鬼,
老太太就給他全身畫了符大鬼就看不到他了……
後來從東京來了一個得了結核病的女孩,
男孩很喜歡她,
有一次男孩做夢夢見和女孩一起騎著鶴飛到天上,
還在天上看見了做第二職業的撒豆鬼,
然後女孩就撇下他自己飛走了,
男孩醒過來就得知他喜歡的少女已經病死了,
他很難過,他的爸爸對他說
"你一定是戀愛了,我初戀是在幼兒園,我們幼兒園的老師轉走了,我哭得死去活來"……
以下是我在網上找到的某人對於此片的記憶:
那是很久以前看的一部電影中的一個鏡頭。那是一部日本電影,據說由一個漫畫家的童年回憶拍成。那裡有很多動畫,主要就是那些鬼。
有很多種鬼,名字我只記得一個「撒豆鬼」,還有幫人在考試中作弊的鬼,以及說了上述那句話的鬼。全都很有趣,有些很可愛。
人在小時候能看見這些鬼,就像在人類社會的童年,神也是與人同住的。
片中主人公——一個小孩,在一個老婆婆幫他開了眼後,就在周圍看到各種各樣的鬼。
這部片子挺好,而根據一個定律,我沒看到它的開始。(好片子總看不到開頭。)之所以喜歡,原因之一,所敘述的事發生在一個夏天,童年的夏天特別漫長。(我童年的日子,無論夏冬,一樣蒼白。)
當時的日本社會也處於童年,也就是說處於變革之中,又一次站在起跑線上。也是充滿了躁動,充滿了好奇,充滿了活力。他的父親將電影介紹到鄉村,開了一家電影院。幾個小夥伴聽說城裡來了一種新的食品叫麵包,走了好幾里路,買了幾個回來,本來他想將麵包送給一位心儀的小姑娘,(她是城裡人,下鄉養病)走得又累又餓,在想像中看到她拿著麵包,說「連麵包也沒吃過,真是鄉下人啊!」一氣之下就將麵包吃了。
我的悲喜過多地被「國家」這個龐然大物所操縱,不是很能以個體為單位看事物。由此片中所有人的行為在我看來都很有朝氣,預示了遠大的前程,充滿了生命力。其實當然不比如此附會。那個小姑娘生病死去,也出現了一段動畫,只有小孩才能將死亡想得這么美。(我當然沒當過這種小孩。)片子最後就是在鬼節(?)他與父親及許多人到河邊放燈,死亡在其中有極淡的哀愁,反而更多的是生命力。
㈩ 這部電影叫什麼名字是一部日本的。
2009年11月7日上映的一部愛情電影——天使之戀,由寒竹百合執導,佐佐木希、谷原章介擔任主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