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韓國電影<弓>導演想表達什麼意思
金基德的電影有兩大要素:
一 他喜歡把人物放在一個封閉的空間里
二 他喜歡把主人公設定為兩個人,而且這兩個人之間必然存在一段畸戀
弓,在影片中有三層含義:
一個防止入侵者的有利殺人武器
一件表達靈魂聲音的樂器
一種傳遞內心情緒張弛的語言
對人性的極端迷戀
『貳』 剛看完韓國電影《弓》,想請教下女主角是誰演的,PPS上說叫徐敏貞,為什麼 百度百科上不太像!!!!
剛看到你的補充材料,原來還以為是最終兵器那個,弓的主演確實是徐敏貞,演弓的時候後來改名叫韓業雲,查韓業雲就能查到,這部電影是05年的電影,那時候她二十幾歲加上韓國的化妝駐顏術應該可以很年輕。
http://ke..com/view/4161483.htm
『叄』 韓國電影《弓》的影評,它是不是一部商業片
不是商業片、、
望採納\(^o^)/ ,謝謝誒,我在做任務。。
金基德是個極端的人,《弓》說的又是一個極端的故事。海上漂浮的船里生活著一個老人和一個少女,兩人靠用小船把客人接到船上來釣魚維生。少女是老人十年前收養的,他准備等她滿18歲就馬上與她結婚,但船上某日來了一個年輕英俊的遊客,少女的心開始反抗……
這其實是一個關於愛和佔有的命題,只不過金基德把它非常的極端化了。首先是人物設置極端化,如果說是普通的男女之情,一方對另一方有強烈的佔有慾望,我們還可以理解,但在電影里,一個是老人,一個是少女,而且少女還是老人養育大的,那麼這種佔有的感情就大大地變味了,帶有不倫的意味。就算我們還存在一絲善意把它理解為愛,也已經是不為俗世所容納的愛。而且,雖然有十年的養育之恩,卻一直把她禁錮在船上,不讓她接觸外界,這樣可怕的「愛」,恐怕也不是正常人可以接受的,更不用說到人權的范疇了。極端的感情,自然會有極端的結局,當佔有的慾望無法實現,結果只能是自我的毀滅。自我毀滅、自我犧牲、自我贖罪、自我摧殘……這些把終極的解脫方法回歸到自身的情節,在金基德作品中時有看到,或許這也是他自己的人生觀?
普通的男女之情所萌生的佔有慾望,在一般的文藝作品中已經很多,金基德向來不會只表現正常的情感沖突,他總是把它的極致放大給你看。為了突出這樣的效果,他在電影里往往把很多不必要的東西都大刀闊斧地刪除。比如社會背景、現實的生活環境、人物的名字、甚至人與人之間的對白。如果你看過《春來冬去》、《空房間》這些前作,你會明白我所說的。《弓》可以說是集金基德前作元素之大成,漂浮在海上的船,是故事發生的唯一場景,這跟《漂流欲室》是多麼的相似,當把其他所有的環境干擾都擯除之後,觀眾的注意力自然都放在人與人之間的情感與沖突上了。當金基德把場景精簡到了只有一艘船這樣的地步,我開始猜想他以前是不是排過很多話劇,如此簡單的場景,卻表現出最完整的人性沖突,如果把這部電影搬到舞台去演出,實在是非常輕易的事情。可惜它還有另外一個特點是對白太少,演員幾乎完全是用表情和行動來推動情節的發展。在沒有特寫鏡頭的情況下,要讓觀眾看清楚演員的表演,又是比較困難的一件事,所以搬到舞台的可行性還得商榷。
金基德已經創造出一套自己非常鮮明的電影語言,除了上面所說的極精簡的場景、幾乎沒有的對白,還有的就是:精緻而重要的道具、對靈異宗教的迷戀以及密不可分的性與暴力。下面詳細說。
在《弓》里,最重要的道具當然是那把弓,是老人用來保護少女的武器,也可以說是用來禁錮少女的武器,同時,它又是一把樂器,老人竟然可以用它的弦來拉出美妙的聲音,類似一把二胡。武器與樂器的雙重作用,我所理解的正是愛和佔有的雙重矛盾。愛本是美好的,如弦絲拉出的美妙音樂,但當它變成佔有的慾望,卻成了傷人的利器。此外,那些精美的韓國結婚禮服、古舊的箱子和鎖,充分地表現了老人思想的守舊和頑固,與表現兩個年輕人的隨身聽及拍照手機形成強烈的對比,新與舊之間的矛盾沖突在所難免。我留意的還有那用來結婚的兩只雞,那個年輕人在把母雞松綁後並沒有給公雞松綁,而是用力地拍打它的頭,聰明的,你明白他為什麼這樣做了嗎?
在這部電影里,沒有明顯地看到什麼宗教的影子,雖然船上畫了很多佛像,我想它們的裝飾作用是遠大於蘊藏的象徵意義的,如果有象徵意義的話。當然,金基德不可能是佛教信徒,他既然敢於在佛像面前表現性愛(《春來冬去》),這次更是無所畏懼地朝佛像的臉上射箭。這是老人所謂的占卜方式。所以,靈異的色彩還是不可或缺的。而且,他的占卜也真是准,從情節推斷,也可以知道他已經算出了自己的結局。但最靈異的,是老人最後射出的那支箭,竟然在老人投海後變成他男性性能力的象徵,並使少女破身,就顯得有點突兀多餘。雖然這樣令故事的結局有了點皆大歡喜的意味,卻讓我不明白為什麼非得要這樣皆大歡喜。或者導演只是想表達出來,弓箭還有一個重要象徵就是男性的性器官?
金基德對表現殘忍的暴力有偏好,對表現有點畸變的情慾也有偏好,而這兩者往往是結合在一起的。看得出來,金基德在不斷地節制自己,他早期的作品表現這些是非常赤裸的。當少女在把玩兩個魚鉤的時候,我有點痛苦地閉上雙眼,口裡說「不是吧?又玩魚鉤」,看過《漂流欲室》的人會明白我的所指。好在她只是玩弄了一下,用弓箭射人的大腿,才算是《弓》里最嚴重的暴力。另一個殘忍的畫面,則是老人把纜繩套到自己的脖子上,金基德還是不能少了自殘。至於性,老人給少女洗澡的畫面非常曖昧,到最後少女獨自表演的性愛戲,雖然在尺度之內,卻也可以看得人瞠目結舌。另外,演少女的也是前作《撒馬利亞少女》的主演,兩相對照,金基德對未成年少女和性之間的聯系是否又有另一層特別的關注?
你可以說金基德在這部作品裡並沒有什麼突破,但它確實是集中體現了他所有的特點。以他這樣的創作速度,還能保持如此水準,確實不簡單。
『肆』 韓國電影<弓>的最後結局是什麼
老頭和女孩在船上結婚了,儀式很莊重,然後老頭跳進了水裡,沒有上來,女孩就睡著了,接下來就詭異了,從天上射下了一隻箭落在了女孩的裙子上,女孩在睡夢中扭動著身體,居然見紅了。
老人的靈魂又來到女孩身邊,與女孩完成了結合,雖然老人活著時沒有勇氣不忍心侵犯女孩,但是他的靈魂讓他們得到了結合,並且老人的船也與老人一起永遠沉入大海中。

扮演老人的全成煥相當出彩,他將角色桀驁不馴的性格演繹得分外突出,其中他把船上的繩索套在脖子上,企圖讓開走的小船勒死自己的場面還是比較震撼的,復雜的心理變化也被他刻畫的惟妙惟肖。
拓展資料:
《弓》是由金基德編導,韓業雲、全成煥主演的愛情電影。
該片於2005年5月12日在韓國上映。是金基德導演的第12部電影。被選作第58屆戛納國際電影節「一種關注」單元的開幕影片。片名為《弓》,但影片中「弓」並不作為通常理解意義上的兵器出現。金基德將「弓」改造為一把類似中國二胡的樂器。
『伍』 如何評價金基德的《弓》這部電影
題記:
勢到八九分即已,如張弓然,過滿則折。
――――宋·朱熹
宇宙有多小,四目相對時只是心願的纏結縈繞。
人間有多大,兩兩相望時或許從此咫尺天涯。
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個過程,就如太極的圖形給予我們的啟示,有個詩人這樣說過:為了永恆,我們告別!
沒有人間,沒有地獄,更不會有天堂,只有那嫣紅灑落,在波濤洶涌里流轉,金基德經過多年的修煉已經走火入魔。
他當下的電影已經淪陷於東方的魔法,從情色的角度已經到了化境,所有討論細節的言論都沒有意義,他只有一些散珠,只有歲月之鏈才能復員。
在《弓》里,東方的佛教思想和西方的戀父情結被導演糾結在湖上,他對於佛的理解從算命的箭射向佛像就可知曉他到了去相存真的境界。
少女的眼神和王祖賢的《倩女幽魂》里的扮相一樣的狐媚,少女的眼神充滿對於男性的挑逗,這部電影是宗教的?還是人意?
影片里老人和少女是怎樣的關系不太重要,電影描繪的是慾望之海里人的絕對。
我曾經無數次問過男性一個絕對化的問題:當你生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而你的妻子成為了黃臉婆,在沒有任何社會懲戒原則的前提下,你會不會對你的女兒動邪念!
許多人一臉正人君子說:禽獸的想法!
是我想法齷齪,還是他們惺惺作態,我無從得志,不過本能的故事民間笑話里的和尚擊鼓已經說明?
那麼什麼讓你止步?《弓》顯然解答了這個問題,而痞子王朔也在《頑主》里表明了這點。
弓上緊綳的弦才能拉出動聽的音樂,少女從幼時到初夜是一個弦不斷拉緊的過程,少女和父輩的關系是充滿曖昧的,這是成長道路上她第一次遭遇的男人,在老人頸項的繩索和少女遠去的關系裡我們看到,金基德直指人心的堅決,作為東方人倫,父親和女兒的亂倫是被世俗道義禁止的,電影審查制度也會干涉,所以,導演將故事設計成了老人和少女的關系,電影里無數次的洗浴鏡頭都很純真,這是一個少女的成長,在父輩目光下慢慢的含苞待放。
電影猶如佛家的偈語,所以導演再一次抽空了存在,在心靈海上的孤島上營造問題和回答問題。
這是境相而不是實在,去探討情節是否合理是小看了導演的雄心。
此片給我美感和震撼的是少女鞦韆和射向佛像的箭,這個充滿韓國風情的段落讓我想到了中國張藝謀導演館慣常的偽民俗,我覺得在韓國影壇金基德是個聰明人,他深知討巧的方法,而林權澤就如他的削發明志一樣對於他們文化的貢獻是巨大的。
景是為了境而造的,那段老人走後少女中箭的鏡頭無疑是成長的儀式,潔白的裙子和那玫瑰般鮮紅讓將要帶走他的男人知道了這樣的穿透就是小小的錨卻扎得很深。
船為什麼沉了,它代表著少女時代的結束,拿弓做樂器表示著父輩和少女的關系,他是父親手中呵護的道具也是保護少女抵制入侵的武器。
金基德辨正地處理著人類基本關系,極簡主義美學的風格讓夕陽下的大舟小船籠罩在悲情之中,景色在他的影像中布滿了宿命的滄桑感,水載舟亦覆舟的主題在弓和弦的關系裡疊加。一切只是念起念落,古典的民俗和風景里在心靈里建起精神的家園。
父親的宿命在於送別,當女兒婷婷玉立的一刻就是被人虜走的之時,這對於春花秋實園丁而言何嘗不是一種撕心裂肺的苦痛,所以,為了拒絕痛最好的方法就是死亡。
金基德沒有一絲的掩飾,他撕裂了所有禁忌,只有赤裸的存在,在那船上等待解脫束縛的人,這就是那個大學生上船的增長原因。
這是金基德最為色情的一部,他將慾望的張力達到了崩塌的臨界點,扮演少女的徐敏貞唇紅齒白,性感的嘴唇和充滿挑逗的眼神有著野性之美,導演沒有讓感觀刺激成為目光注意的對象,整部電影體現了抑制之美,演員的選擇往往決定了觀眾認同,這個女生確實有著讓人想入非非的念頭。
在金色的夕陽下,舟在遠方……箭是雄心的象徵它最終將成為母性之舟的桅桿,沒有桅桿的舟是無法遠行的,在寓言的電影里讀解和你的修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