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印度血災電影叫什麼
《孟買酒店》。
該片根據真實事件改編,講述了2008年11月印度孟買五星級酒店泰姬陵遭到恐怖分子襲擊的故事。該片於2018年9月7日在多倫多國際電影節首映,2019年3月14日在澳大利亞上映,2019年3月29日在美國上映。
《孟買酒店》是一部富有內涵、飽含敬意的電影,同時也充滿力量、令人心痛。該片的主演和導演一起完成了這部引人入勝的又鼓舞人心的作品,讓觀眾向那些已逝的生命致以敬意。
該片對暴力和屠殺的描述毫不遜色,面臨著更大的挑戰,展示了來自各個階層,文化和信仰的人們為生存而團結起來並聯合起來的勇氣和力量。該片也許不是其風格的完美典範,但它對意識形態嘩眾取寵的剋制以及對色調的一流技術控制,讓它值得一看。
❷ 《孟買酒店》:印度911真實改編,全程窒息展現驚恐眾生相
影片真實再現震驚世界的「印度9·11」孟買恐襲事件,2008年11月,著名的泰姬陵酒店意外遭到恐怖分子入侵,恐怖分子無差別行凶,讓整個酒店陷入絕望之境,百餘名酒店住客及員工被困,無人得知何時能等來救援,一場與死神的賽跑就此開啟…
多年以來,我們已經習慣看到那些屏幕英雄的出沒,就好比漫威人物一般,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然而在真實的生活背景下,還會有這些英雄的存在么?
人類 歷史 上,有很多段不忍回首的真實恐怖襲擊的慘案,反映這一類事件的影片也不少,例如關於9·11的影視劇作品如《93航班》,聚焦慕尼黑慘案的《慕尼黑》,聚焦波士頓恐怖襲擊的《愛國者日》,以及講述巴黎列車恐怖襲擊的《15點17分,啟程巴黎》等等。
《孟買酒店》真實再現了當年震驚世界的「印度011」孟買恐怖事件,情節簡單直白,簡單的幾個視角切換介紹了人物場景。就這么簡單,沒有前因後果,也沒有什麼徵兆,隨著一聲槍響,殺戮就開始了。
「開著手機,我要親耳聽到他們的哭喊聲」
這是一場毫無反抗力的屠殺,全副武裝的襲擊者一邊散步,一邊掃射目光所觸及到的人群。真實的血腥爆頭,殘暴的無差別殺人,所有的經歷者都戰戰兢兢地躲藏著,玩著恐怖版貓與老鼠的 游戲 ,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不得不提的就是印度的治安,孟買雖然是數千萬人口的大都市,但是並沒有特種部隊,負責治安的警察槍支彈葯也少得可憐,大多數也只是配置了木棍而已,想要消滅恐怖襲擊者,必須從數百公里外的德里調兵,長達數十小時之久。
在這場無差別的殺戮下,沒有人擁有主角光環,火車站擁堵的平民老百姓,咖啡廳竊竊私語的戀人們,泰姬陵酒店冠冕堂皇的大人物們,在殘暴的槍口下,顯得渺小而卑微,無不如此。
或許看多了個人英雄,總覺得某個人會雄起,心中總是莫名的有些希望。
然而事實就是這么殘酷而真實,美國人甘願犧牲外逃的機會,為了孩子身陷敵手,也終究難逃被槍殺的厄運;裝著高深莫測的俄羅斯前特種兵也是毫無抵抗地被爆頭,那種無力的絕望感就吞噬了整個人的心靈。是的,那種瀕臨死亡的絕望無助,讓每個人都深陷極大的恐懼當中。
從心理學角度講,恐懼是在可怕情景影響下產生的一種十分緊張的情緒反應。特別是當這種情景可使人具有重大意義的需要遭到剝奪時,如威脅到人的生命安全、名譽、前途和經濟的利益時,恐懼的情緒就會支配人的整個身心。
在恐懼的支配下,人性的自私懦弱與卑微無助,體現得淋漓盡致。在恐怖襲擊開始時,街頭上無助恐慌的人群擁堵在酒店門口,希望能尋找到避風港灣。
酒店大堂里的人呢,有的觀望著事態的發展,有的呵斥著禁止他們的進入。此時暖心的一幕出現了,大堂經理打開了酒店大門,擁抱了驚慌的人群,也將恐怖分子帶進了酒店。
到底應該如何做呢?或許有些人會指責大堂經理,認為他的行為帶來了更大的災難。然而,如果換位思考呢,假如那個時刻,你就是酒店外面已經驚恐至極的人群呢?
何況對於恐怖分子而言,一扇大門根本阻擋不了他們的腳步,無非殺戮晚上片刻罷了。
這一幕,在後面的貴賓酒吧再次出現。
對於深陷災難與恐慌的人群而言,貴賓酒吧無疑是最安全的所在。人性是自私而貪婪的,他們不希望別人來威脅自我的安全,於是阻擾著大門的開啟。此時此刻,令人尊敬的主廚站了出來,他打開了大門,將外面求助的人群接了進來。
睿智的主廚敏銳地覺察到了人群中的恐懼與驚慌並妥善處理,前台女接待寧願被爆頭也不願充當血腥屠殺的幫凶,錫克族服務生更是用自己的勇氣和智慧消除了英國老太太的不安,更援救了不少人,可以說,在整部影片中,最充滿閃光點的群體正是這些酒店的服務人員。
他們是弱小的,但他們又是偉大的。在這場災難中,無論做出怎樣的選擇都不為過,畢竟如同主廚所說,每個人都有家人和人生,選擇逃避也不是什麼恥辱。然而在死亡面前能勇敢地站出來面對,這無疑是可貴的。
自殺性恐怖主義是指為了引起目標對象或公眾的注意並散播恐怖氣氛, 而自願採取與選定目標同歸於盡的方式殘害無辜, 自願犧牲自己的生命去換取任務的成功, 從而達到某種宗教、政治或 社會 目的。自殺性恐怖分子並沒有單一的心理側寫, 其動機也很復雜。他們可能是出於宗教或政治目的而進行自殺性恐怖襲擊, 也可能是基於理性分析而做出的選擇。
在整部影片中,恐怖分子的殘忍血腥人神共憤,他們的年輕無知也讓人印象深刻。
這些年輕人來自巴基斯坦的大山裡,生活貧窮,什麼教育和醫療啊,那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事物。對他們而言,酒店裡的飯食以及抽水馬桶的神奇,都足以讓他們歡呼雀躍。在面臨死亡的瞬間,恐怖分子與家人的通話,無不顯示著他們的年輕與稚嫩。
然而,他們卻有著最堅定的信仰,一輪又一輪的洗腦培訓,更堅定了他們對於異教徒的憎恨與自我犧牲的崇高。更何況,除了精神支撐以外,他們的自殺性襲擊,能給家人帶來一萬美元的收入,提升家庭的 社會 經濟地位。
他們深信,這種自殺性恐怖襲擊會給敵人帶來巨大的傷害,能夠讓敵人產生極大的恐懼與焦慮。他們缺乏表達利益訴求和爭取合法權利的渠道,自殺性恐怖襲擊就成了他們在絕望中所使用的一種瘋狂的不計後果的報復手段。
有的宗教狂熱分子,甚至將自己看作是殉道者或烈士,他們認為保護自己的宗教是一種義務,而且會因此得以在死後升入天堂,避免輪回的痛苦,還能受到後人的尊敬,永遠活在人們的記憶中。
從心理學角度出發,恐怖組織最喜歡的招募對象,就是那些心智尚未成熟的年輕人,認同報復文化,受過嚴重心理創傷,具有為組織犧牲的觀念,受極端宗教文化熏染的邊緣性人格。
像其他災難一樣,經歷恐怖事件會導致一些心理精神疾病的發生。那些直接暴露者會經歷心理的痛苦;由於不確定誰暴露於危險中、誰將會被襲擊,許多未受到暴露危險的人會經歷同樣的痛苦。
對多數人而言,這些急性的心理反應會隨時間而解決。少數人的這種反應不會結束,而會發展為心理精神障礙。如急性應激障礙(ASO)、PTSD、抑鬱症、恐怖症、酒精和尼古丁濫用等。
大多數人遭受恐怖襲擊後的創傷後精神症狀是短暫的。早期症狀會隨著教育、休息和維持正常的生物節律(按時上床、按時吃飯)而消失。媒體報道既可以令人安心也會導致人擔心,限制報道可以使混亂狀況最小化。尤其是對兒童、對受傷人員的配偶進行教育不僅有助於治療,也有助於查明症狀是否惡化及持續存在。
如果症狀持續存在,就需要心理和葯物的治療。然而,PTSD不是唯一與創傷相關的障礙。恐怖事件之後人們的抑鬱症、廣泛性焦慮症、驚恐障礙的危險性明顯增加,物質濫用也增加。心理因素參與的醫學疾病心身疾病也猛增—從心臟病到糖尿病等。而重要的是受傷的倖存者會因心理因素影響到生理狀況。
創傷事件後會發生創傷性的喪失、不可解釋的軀體症狀、抑鬱症、睡眠紊亂、酒精和咖啡因及濫用煙草、家庭沖突和暴力。憤怒、懷疑、悲傷、焦慮、害怕、易激惹是常見的情緒反應。
就如同影片中所講,泰姬陵酒店重新開張後,不少遊客重新回到了酒店,為當時的黑暗時刻哀悼,對他們而言,這也是心靈上的哀悼。
哀悼,是幫助我們從喪失與創傷中恢復過來的關鍵!
德里羅的小說《墜落的人》中,遭受同樣心理創傷的兩個人,里昂通過積極的交流和思考,在經歷一段時間的心理調整後,順利實現了移情,達到了自我救贖的目的,可以看做是一個哀悼者。雖然痛苦猶在,但她依然重拾了生活的信心和勇氣。
相反,基斯拒絕承認好友的離去的事實,一直在譴責自己當時在救助朋友時的無所作為。他長時間陷入沮喪的情緒里,沒能順利實現移情,最終沒能得到救贖,成為一個永遠的抑鬱者。
不管怎麼樣,為了從心理創傷中走出來,哀悼者必須面對和經歷他永失所愛的所有痛苦,包括愛、悲傷、憤怒、嫉妒、憎恨等等感受。要面對和消化這一切感受,需要很長很長的時間。
可能有些人需要一年半載才能緩過來,也可能有些人很多年都很難跨過心裡這道坎。
❸ 誰有印度電影《劫機事件》的影評,關於航空安全與恐怖主義方面
印度電影《劫機事件》的影評:電影的開頭拍的很美國化,出現了長鏡頭的解救恐怖分子的場面,影片的氣氛一下被提升了許多。
但是片頭後的一段夜店的印度歌舞又把我們拉回了電影當中,中前段開始通過劫持飛機再談反恐911,同時又不忘調侃美國大選,看到中間又出現了好萊塢電影中常有的孤膽英雄和對政客們的無能的蔑視,後面的劇情是好的,但是表現手法就差了一大截,讓人看得有點啼笑皆非和戰戰兢兢。
印度電影《劫機事件》內容簡介:
寶萊塢暑假最後強檔動作片《劫機事件》(Hijack 暫譯)是庫納勒-什達薩尼(Kunal Shivdasani)首次執導的電影,由 Shiney Ahuja,伊莎·多爾(Esha Deol), Mona Ambegaonkar 及 Kaveri Jha 擔綱演出,並在 Eros international 旗下和 Aliya Motion magic 聯合發行。正如片名所示,電影講述一個被恐怖分子劫機的事件,並深刻描繪出一個父親為了救出他的女兒所作的犧牲。
Shiney談到關於片中必須懸掛在直升機上的特別鏡頭:「這真的是很有挑戰性。我必須在52度的高溫下,並且風沙還很大的情況,從早到晚懸掛在直升機下七天。我真的不知道是什麼力量使我們辦到的。如果你叫我再做一次,我是百分之百不會再去的。當我看到預告片時,我還很納悶我是如何,而且為什麼可以辦到。」這些鏡頭是在離杜拜只有150公里的Ras al-Khema拍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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