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新浪潮電影的詳細介紹
1958年是「新浪潮」的誕生年,有兩部處女作問世:特呂弗的《淘氣鬼》與夏布羅爾的《漂亮的塞爾其》;1959年是「新浪潮」的幸福年:特呂弗憑《四百下》在當年獲戛納電影節最佳導演獎。
「新浪潮」電影以表現個性為主。特呂弗的《四百下》(1959)是較早出現的代表作。他用現代主義手法敘述了他童年時代的悲慘遭遇。他信奉所謂「非連續性哲學」,認為生活是散漫而沒有連續性的事件的組合,在電影創作上否定傳統的完整情節結構,以瑣碎的生活情節代替戲劇性情節。戈達爾是以蔑視傳統電影技法聞名的「破壞美學」的代表人物,他的影片在破壞傳統結構方面比特呂弗走得更遠,著名的《精疲力盡》(1959)就是其創作風格的最好體現。
「新浪潮」不僅促進了法國電影表現手法的多樣化,也引發了現代主義電影思潮在歐美各國的第二次興起。像瑞典導演英格瑪·伯格曼,義大利電影大師安東尼奧尼、費里尼等都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大部分影史家都以1964年作為法國新浪潮的終結,主要觀點是,新浪潮電影的形式和風格,已廣泛地滲入到各種電影製作之中。
㈡ 香港新浪潮電影運動的主要代表人物及作品
新浪潮是將電影與商業結合的一個新的電影風格。
1979年是香港電影的重要里程碑,那是香港電影新浪潮的開始。大批電視幕後工作者轉投電影圈,他們包括徐克、許鞍華、章國明、譚家明、嚴浩、余允抗等等,他們本著對電影的熱誠,及年輕人特有的創意和社會觸覺,拍出不少充滿個人色彩的電影作品,為香港電影打開嶄新的一頁。 最先掀起新浪潮的是1979年的三部作品:《瘋劫》(許鞍華執導)、《蝶變》(徐克執導)、《點指兵兵》(章國明執導)。其後這批或在外國學習電影,或在電視台少林寺出身的年輕導演繼續拍攝了一部又一部風格化的電影,包括方育平的《父子情》(1981)、《半邊人》(1982)、徐克的《第一類型危險》(1980)、譚家明的《烈火青春》(1982)等數十部作品,都很能表達這些導演對當時社會氣象的感覺及情懷。 雖然這些新導演全被以「新浪潮導演」之名,但事實上,他們每一位的作品都極富個人色彩,並沒有陷入香港電影類型化的傳統模式。許鞍華的作品流露出深刻的人文性、高度的女性敏銳;徐克有一股神經質的張力;方育平作風朴實,真實感濃厚;嚴浩浪盪於青春暴烈及淡然含蓄之間;譚家明走中產美學;章國明擅拍警匪片等等,這些特質都體驗到新浪潮電影的「作者論」美學。 「新浪潮」標志著香港電影與上一代中國本位粵語片的決裂。五、六十年代的粵語片往往背負著沉重的民族包袱,未能突破創新;而「新浪潮」電影則帶有濃厚的都市色彩,流露強烈的本地感性;這跟導演們於香港成長、受西方教育很有關系。
㈢ 法國新浪潮電影運動的藝術主張、代表人物及其主要作品。
新浪潮」追求的是向生活靠攏,向真實深入;而「左岸派」電影感興趣的則是人的精神活動,人的思想,人的內心。在他們看來,一個人在頭腦中創造的生活遠遠比生活本身要豐富。他們向內心生活靠攏,向著一種新的真實深入。
有克羅德•夏布洛爾的《表兄弟》和《漂亮的塞爾日》是新浪潮的最早作品,緊接著有特呂弗的《四百下》 ,阿蘭•雷乃的《廣島之戀》 ,後來,1960年及以後,又出了讓-呂克•戈達爾的《筋疲力竭》 ,艾里克•羅梅爾的《獅子座》 ,最後有雅克•里維特的《巴黎屬於我們》 。
「新浪潮」作者電影的風格,大都以專注的手法記錄或表現一個事件、一些人物。電影採用低成本製作:啟用非職業演員;不用攝影棚而用實景拍攝;不追求場面刺激和戲劇化沖突。影片在表現方法上,廣泛使用能夠表達人的主觀感受和精神狀態 的長鏡頭、移動攝影、畫外音、內心獨白、自然音響,甚至使用違反常規的晃動鏡頭,打破時空統一性的「跳接」、「跳剪」等。還採用一些以人物為對象的使用輕 便攝像機完成的跟拍,搶拍以及長焦、變焦、定格、延續、同期錄音等「紀實」手法,將「主觀寫實」與「客觀寫實」相結合。電影帶有強烈個人傳記色彩。
㈣ 捷克新浪潮中最好的電影有哪些
捷克新浪潮電影:《白鴿》(1960):一部充滿詩意的電影,講述一隻鴿子在去布拉格的路上迷路,被一個癱瘓的男孩擊落。發現鴿子的藝術家和男孩成了朋友。他們一起照顧它,讓它恢復健康。
網中的太陽(1962):老德里奇「法喬洛」法塔克(瑪麗安·別利克),一個學生誰指導准存在主義口頭辱罵他的女朋友貝拉布拉澤約娃(雅娜·貝拉科娃),離開去一個正式的志願者夏令營在一個農場,在那裡他遇見了她的祖父。
不同的東西(1963):兩個故事同時講述。一個盡職的母親逐漸變成了一個沮喪的女人是唯一一個認為在家工作的家庭責任和照顧她唯一的兒子,而她的丈夫整天工作,並不欣賞他妻子的努力和他唯一的時候他回家是看報紙和看足球比賽。
《瓦萊麗和她的奇跡周》(1970):《瓦萊麗和她的奇跡周》的靈感來自童話故事,如《愛麗絲夢遊仙境》和《小紅帽》,是一個超現實的故事,其中的愛,恐懼,性和宗教融合在一個夢幻的世界。
㈤ 求一篇原創分析香港電影新浪潮的 可以主要寫杜琪峰得一些電影 比如槍火 放逐。還有徐克。
哥們5分一般沒人幫你寫 給你點題材自己抄點 再加點自己的觀點 湊輻輳付吧
香港新浪潮電影的源起是一班在電視台出身的年輕導演各自開始拍攝風格新穎的電影。1979年是很重要的一年,涌現出章國明的《點指兵兵》、徐克的《蝶變》、許鞍華的《瘋劫》和翁維銓的《行規》。而在1978年,嚴浩拍攝了《茄喱啡》。1980年,譚家明拍攝了《名劍》。
到如今一直堅持拍片並且占據主流電影位置的可能只剩下徐克和許鞍華了。那些曾經心懷電影夢的年輕導演的離開或淡出,多少勾勒出香港電影這些年從蓬勃走向低谷的一個走勢。二十多年後,聽聽他們如何看待香港新浪潮,或許能使我們更多了解香港電影商業類型表象之下的豐富內涵。
徐克:新浪潮這個帽子太大 新浪潮代表作:《蝶變》、《第一類型危險》 我們當時在電視台分了幾批,許鞍華、嚴浩、譚家明屬於另一組,我們很少會碰上面。那時有一群人是新浪潮的,我們每個月都要一起吃頓飯,談談彼此的經歷。
「新浪潮」這個名字對我們來說帽子太大了,我們戴不上,因為我們都知道新浪潮是法國的電影運動。香港的新浪潮具體的定義是怎麼樣的我們也沒有一個理論,只是當時有一群從電視台出來的導演,共同的朝一個方向走,這群人就叫做新浪潮了吧。新浪潮的導演來源也很多,有本地的,有國外的,拍各種片子的也都有。當時有記者問我們怎麼定義,我們也不知道,後來就是指這一段時間出來的導演,在電視台裡面做過後來從事電影導演的一批人。
嚴浩:人逃不出命運的安排 新浪潮代表作:《茄喱啡》、《夜車》、《公子嬌》 當時我苦於無機會當導演,在替許鞍華等人執導的《奇趣錄》寫劇本,一天許鞍華忽然叫我替她拍攝一個單元,原來是拍攝生產十字牌牛奶的修道院,因為那裡是女子禁地。我當然答應了,所以可以說是許鞍華升我為無線的導演的。
對我來說,我頭三出電影都是習作,因為當時還未很了解商業因素,藝術的修養亦未到家。直至我剛完成《太陽有耳》的劇本時,我才驚覺之前幾出電影都是講我對命運的看法,反映了我的思想狀況。由最初三部《茄喱啡》、《夜車》和《公子嬌》的「人是逃不出命運的安排」到《天國逆子》講人是要對自己的命運負責任的,及至《太陽有耳》更進一步提出人是可以掌握命運的,我發現原來我已經解放了自己。
方育平:電視台是我們的少林寺 新浪潮代表作:《半邊人》、《父子情》 若說新浪潮電影的導演與當時大片廠的導演有任何不同的話,那也只是各人的喜愛、修養、關懷有所不同。我們那班導演最大的共通處,是大家曾在電視台工作過幾年,可以說電視台是我們的少林寺,要打出木人巷才能正式「下山」投身電影圈。剛巧那時候邵氏等大片廠正處於低潮,這樣就給了我們一個機會趁勢而起。
我認為「新浪潮」的定義是一群年輕人參與製作電影,並且由於他們的參與而為電影界帶來一番新的氣象,與前一輩的作品有所不同,這就是新浪潮。在這樣的定義下,新浪潮電影並不只局限於我們那一輩,而是不斷在出現的,所以我認為這浪潮並未結束,而且永遠也不會結束。
余允抗:香港電影要走國際化 新浪潮代表作:《山狗》、《凶榜》、《師爸》 進入大學時,我報讀了UCLA電影系。進去後認識一些朋友,遇到南加州大學的劉成漢、劉國昌、方育平,那時候便感覺到念電影系不再孤獨。畢業後遇到了胡金銓,參與他創作《華工血淚史》的劇本。
在新浪潮導演群中,我覺得自己算是比較幸運的一個,因為這么多次拍電影,我都有很強的自主性,沒有人干涉我。現在回想起來,我當時缺乏一個強勢的人幫我分析問題,時常陷於死胡同中,在牛角尖里鑽。覺得自己在電影界再無可為的時候,便離開電影圈。現在我看電影圈,覺得自己已很難回去,因為自己已失去熱情,而大家也失去了熱情。香港電影的出路,是要走國際化,拍可以讓全世界觀眾看得明白的電影。
劉成漢:推動香港電影發展 新浪潮代表作:《慾火焚琴》 新浪潮電影的其中一個特點,是絕大部分的導演都是在本土成長的,他們的少年時代都是在香港度過,不像老一輩的導演如李翰祥、胡金銓、張徹等是來自內地。由於新浪潮導演是屬於本土成長的一代,所以他們的關懷是本土的、城市的。這不能說是革新,但卻絕對是一種轉變。
上世紀70年代中、末期,香港的電影工業正處於低潮,李小龍死後,香港影壇已再沒有人能吸引觀眾入場看電影。新浪潮的出現令電影工業邁向專業化,因此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應付了一次危機。至於在藝術成就上,香港的新浪潮並不能與歐美的相比,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是新浪潮導演從未走出商業類型片的框框,他們是對商業電影作出改良,而非革命。
許鞍華:沒有一股團結的力量 新浪潮代表作:《瘋劫》、《投奔怒海》
如果我們當時能有一個共識,或者大家一起合作,將這件事變成一種在經濟上與藝術上可行的東西,即團結性的東西的話,我相信會好很多。因為搞電影並不只是拍東西,搞電影是一個文化形態,需要將這件事系統化及企業化,將經濟結構與製作結構的系統弄清楚。我們沒有將它變成一套製作的方式,亦沒有團結的力量,最多是大家不會互相鬥爭,但肯定就沒有合作。我覺得這是比較可惜的。
(以上文字整理自香港臨時市政局主辦的第二十三屆香港國際電影節編印的《香港電影新浪潮———二十年後的回顧》一書,特此感謝。)
(張文伯/采寫)
■回眸
「早熟遲發」的一群電影人 香港「新浪潮」這個名稱到現在沒有很明確的出處,但明確的一點它同「法國新浪潮」一樣最早是由報界提出的,由香港的嚴肅電影學術刊物借用「新浪潮」這個名稱。而有意思的是這些電影人並不承認和認同「新浪潮」這個稱呼,他們都有自己的合作群體和拍片思路,相互之間的影響並不大。
這些影人中許鞍華的電影悲劇美學的力度最深,她在傳統題材上探討新的東西,在外國電影的經驗上發掘屬於本土的東西,尤其從《投奔怒海》中能夠很強烈感受到;而徐克的《蝶變》是把舊式武俠片類型推到未來世界,但又不是西方科幻電影的方式,他把武俠片放在了一個「不存在的時空」里,後來他一直對於這種嘗試有延續;方育平繼承了上世紀四五十年代的那種「寫實主義」,在劇情外放入歷史反省,《父子情》、《半邊人》、《美國心》都有他把藝術與人生放在一起思考的夢想,這在以前的粵語片中是沒有的;嚴浩是他們幾個人中最有中原情結的,從1978年的《茄哩啡》到1984年《似水流年》再到1990年的《滾滾紅塵》,他似乎摸索了很久才有一些結結實實的作品出來。
有意思的是這些導演雖然從70年代後期就開始拍片,但影響力反而在80年代中期才體現出來,「早熟遲發」這個詞比較合適很早就成熟、但很久才發揮出影響力的他們。後來深受他們影響的關錦鵬、王家衛等人也出來拍片,他們脫胎於「新浪潮」,這就是第二波了。[口述:羅卡(香港資深電影文化研究學者)] (張悅/采寫)
電影筆記 不一樣的香港新浪潮
從整個電影史來看,幾乎每個國家的電影革命,都是因其電影的「新浪潮」而得到飛躍,例如由特呂佛、戈達爾等掀起的法國電影新浪潮,或者義大利新現實主義電影運動,都是電影發展的革命轉折。相比之下,由1979年開始的香港電影新浪潮運動,顯然無法與上面所述的「電影革命」相提並論,充其量只是港產商業電影的一次改良運動而已,但它仍然值得被記錄於中國電影的史冊,原因在於它多少扭轉了一些香港電影的創作方向,並為香港電影之後幾年進入全盛期做了准備。
現在看來,香港的新浪潮無疑是香港電影最具激情的一頁,但由於它的短暫,以及特殊的時代背景,因此起到的歷史作用更多的是一次有規模的人員洗牌和技術改良活動。當時香港的新浪潮並不像其他國家的電影運動那樣有組織和前兆,而是毫不自覺地發動起來的。香港電影當時的衰落,是因為香港電影長期以來被邵氏、國泰等大公司壟斷,電影技術的革新非常緩慢,類型單一,文化和藝術成就不被重視等等所困。這股新浪潮的出現,使大量熱愛電影的青年投入其中,他們的共通點是大膽地引入西方電影的技巧和影視理念,並敏銳地關注現實,在香港本土類型題材的基礎上注入了當代都市意念。
新浪潮是一次整體創作者登上電影舞台各展所能的運動,除了徐克、許鞍華,還包括關注現實的方育平(《父子情》),探索武俠電影的譚家明(《名劍》),氣氛營造一流、涉足大膽題材的麥當雄(《靚妹仔》),構思奇異劍走偏鋒的黃志強(《打擂台》),關注灰色地帶邊緣人的章國明(《點指兵兵》)等等,當時的一些編劇、副導演如關錦鵬、王家衛、陳嘉上、張堅庭等在後來逐漸蛻變為重要的電影作者,正是他們的百花齊放,令香港主流電影的類型片得以發展。
回望新浪潮的鼎盛,也自然讓人反思香港電影的現狀,港產電影的衰敗如今已是有目共睹,好電影的缺乏其實也就是好作者匱乏的直接反映,特別是剛過去的2004年,除了杜琪峰不厭其煩地以作品與同道共勉,和偶爾慘不忍睹的商業妥協,以及周星馳《功夫》獨孤求敗似的寂寞,港產電影連熱門的話題都無處尋覓。看來,香港電影該是迎接下一個浪潮的時刻了
㈥ 最近迷上了法國新浪潮時期的電影,有哪些值得推薦呢
許多人都喜歡去電影院看電影,但是大多數人喜歡看懸疑劇或者愛情劇。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喜歡看這些電影的,或者說看多了這類電影之後有時我們也會想換換口味。有人問,迷上了法國新浪潮時期的電影,有哪些值得推薦呢?第一部是《表兄弟》,第二部是《四百擊》,第三部是《五至七時的克萊奧》。下面讓我們具體看一下。
《五至七時的克萊奧》是瓦爾達第二部作品,這部電影雖然說是電影,但是大部分內容是實時記錄的。這部電影的主角是一名歌手,故事主要發生在咖啡館、巴黎街道以及公園里,講述的是這位出名的歌手等待身體檢查結果的故事。
大家還有什麼電影可以推薦一下的嗎?
㈦ 法國電影新浪潮的代表作品
有克羅德·夏布洛爾的《表兄弟》和《漂亮的塞爾日》是新浪潮的最早作品,緊接著有特呂弗的《四百下》,阿蘭·雷乃的《廣島之戀》,後來,1960年及以後,又出了讓-呂克·戈達爾的《精疲力竭》,埃里克·侯麥的《獅子座》,最後有雅克·里維特的《巴黎屬於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