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贊揚勞動人民的歌有哪些
1、《勞動最光榮》
《勞動最光榮》是電影美術片《小貓釣魚》的主題歌。曾在第一次少年兒童文學創作評獎活動中榮獲音樂作品獎。歌麴生動活潑,形象鮮明,兒童情趣油然而生。開始有器樂描繪天漫漫亮起來,引出孩子活潑而有生氣的歌聲。1988年中央電視台六一晚會銀河少年合唱團曾演唱過此歌。
② 樹立正確三觀的電影中國
《媽媽你真棒》
《媽媽你真棒》是國內首部以校園安全教育為主要表現內容的青春勵志輕喜劇,用90分鍾的時間展現了應對火災、野外求生、交通意外、醫療救助、食品衛生安全等多種安全狀況的知識和應急技巧。
影片講述了初二學生梓明和小夥伴兒一起,幫助「仿生人媽媽」適應真實生活,應對生活中各類危險,最終成功通過克隆公司考驗,留在人類社會生存的故事。
《流浪地球》
《流浪地球》根據劉慈欣的同名小說改編。
近未來,科學家們發現太陽急速衰老膨脹,短時間內包括地球在內的整個太陽系都將被太陽所吞沒。為了自救,人類提出一個名為「流浪地球」的大膽計劃,即傾全球之力在地球表面建造上萬座發動機和轉向發動機,推動地球離開太陽系,用2500年的時間奔往另外一個棲息之地……
《烈火英雄》
本片是由真實事件改編而成。
濱海市海港碼頭發生管道爆炸,整個罐區的原油都順著A01油罐往外流,化成火海和陣陣爆炸,威脅全市、全省,甚至鄰國的安全。慌亂的市民們四處奔逃,一輛輛消防車卻逆向沖進火海……
《一生只為一事來》
十九歲的支月英懷揣夢想來到大山深處支教,被以董大山為首的頑劣孩子處處作對,以及鄉親們的漠視教育,讓支老師灰心離去,幡然醒悟的孩子們一路追趕。
幾個孩子最終截然不同的命運走向,兩代學生的悲歡成長。支老師用一生的時光溫暖了這座大山和所有的殘酷與遺憾。
《港珠澳大橋》
影片以港珠澳大橋最後一節沉管E30沉放安裝過程為敘述主線,全面回顧了港珠澳大橋自2009年開工建設以來,中國橋梁建設者們自力更生、艱苦卓絕的奮斗歷程,將大橋主體工程橋、島、隧三大部分的設計理念和領先世界的關鍵技術,如萬花筒般呈現出來。
影片聚焦普通勞動者的奉獻與擔當、智慧和汗水,突出人文情懷,強化故事性,著力塑造了新時代中國橋梁人的群體形象。
《奔跑的少年》
故事發生在塔克拉瑪干沙漠邊緣的一個新疆村莊里,主人公帕爾哈提是一所小學的教師,幼年時候的足球夢想被父親扼殺。
沙丘上,一顆足球被風吹到帕爾哈提的腳下,喚起了他對足球的回憶和熱情。他將足球帶回家縫好,由此一顆「天賜」的足球便改變了帕爾哈提和他班上十幾個孩子的命運 ......
③ 《一幅壯錦》縮寫內容是什麼
《一幅壯錦》縮寫內容是:壯族老媽媽織了一幅美麗的壯錦,被仙女拿走做樣子,老媽媽讓三個兒子去尋找壯錦。
結果,老大、老二怕苦貪財,沒有找回壯錦,老三辦事認真,找回了壯錦,並且得到了紅衣仙女的愛情,老大、老二變成了乞丐。故事贊美了勞動者巧奪天工的手藝,表達了不畏艱苦才能得到幸福的思想。
《一幅僮錦》是一則在壯族地區廣泛流傳的民間故事。該故事由著名民間文藝工作者蕭甘牛搜集整理而成,最初發表於1955年《民間文學》的創刊號上,後蕭甘牛又將其改編為電影劇本,該劇本曾獲全國電影優秀劇本獎,據該劇本拍攝的影片獲1965年卡羅茲。
發利第十二屆國際電影節榮譽獎。《一幅僮錦》無論是從形式,還是從內容講,都是一篇少有的民間優秀之作,可以說,它既是壯族民間文學的瑰寶,也是中華民族民間文學的瑰寶。
其動畫故事改編自蕭甘牛於1955年發表在《民間藝術》雜志上的民間故事《一副壯錦》。故事的原型是在壯族流傳甚廣的民間傳說。流傳在各個民族之間的民族傳說,例如瑤族牛生日的傳說,維吾爾族的阿凡提,壯族的劉三姐。旨在發揚人心中的光明,教人向善。
《一幅壯錦》也是基於這種精神而被創作出來。動畫片上映的時間正好是新中國成立以後,中國動畫產業最為精彩的十年中。
動畫的工藝上當然無法跟今天,用電腦製作的動畫成品媲美。但是,無論是人物形象,還是動畫背景的勾勒,不僅符合少數民族的特色,在人物形象的展現上,不千篇一律,各有各的特徵展現。這不得不讓人感慨,動畫產業的先驅者們的匠心精神。
④ 不能被忽視的色彩敘事,電影《紅高粱》表達了什麼樣的情懷
月亮是如此,太陽又會是怎樣的景象?除了那個過渡性質的夕陽西下外,全片意蘊最深刻的關於太陽的描繪有兩處。先來說結尾的這一個,這是九兒倒入血泊之中後,在目光凝滯的余占鰲和兒子豆兒身後出現的。從畫面構圖上說,比之人物的頭部,這太陽顯得很小,並且在熊熊燃燒著的鬼子汽車上空,色澤和質感的區分度都很低。那麼如何來解決這個問題,如何讓這太陽跳出來說自己的話呢?作者匠心獨運,不單在大面積逆光攝影下,通過明暗影調的對比變化,有效表達出人物、汽車、高粱乃至煙塵的體積感,清晰勾勒出它們的輪廓,並在空間中形成多個動靜結合的層次;更通過「日食」的巧妙設計,讓原本的紅或說橙黃瞬間變成了黑,這個黑,可以是鮮血氧化後的顏色,可以是人物內心的絕望,可以是民族史詩的哀歌,可以是地土對蒼天的詰問,可以是遮蔽神智的障眼,可以是實在,可以是虛無,可以是任何的東西。盡管它與全片的光影照耀相比十分短暫,日食過後,一切仍舊恢復為被紅色籠罩的世界。但它卻是不容忽視的,因為它的出現,完全轉變了紅色在這部影片中的內在涵義,以致在基調上呈現出巨大的轉折。黑色之前,紅是對原始生命力的張揚;黑色之後,紅是對萬有時空中人類生存的渺小與困頓的觀照。一如豆兒那張一片紅色彌漫看不清的面龐,奮力張著大口使勁喊著:「娘,娘,上西南,寬寬的大路,長長的寶船……」與其說這是歌謠,不如說這是童話,因為它不過是美好而童稚的願景,無以在殘酷的世界中真實再現。
這黑太陽讓人想起蕭洛霍夫的《靜靜的頓河》:「太陽升到斜岸的上空來了。太陽的光芒照得葛利高里的沒戴帽子的上的密密的白發閃著銀光,從蒼白色的,因為一動不動而顯得很可怕的臉上滑過。他好像是從一場惡夢中醒了過來,抬起腦袋,看見自己頭頂上是一片黑色的天空和一輪耀眼的黑太陽。」太陽原不黑的,天空也不是,但作者從「異常感受」出發,反而深度刻畫了目睹家破人亡後人物內心活動的真實。因此我們可以說,黑太陽的象徵傾向無論單從文學史還是整個藝術史上看都是相對明晰的。電影作者對這一意象的借鑒,雖說有些投機取巧,卻也達到了預期效果。
另外一處,也是之前的一處,是由「我」的旁白提示才奪人眼目的,「我」敘述道:「我爹跟我說過,自打看見那天的太陽,他的眼睛就落下了病,無論看什麼都是紅的。」這幾乎是對影片色彩構成的直接解釋,同時也是對「我」這一主觀視點的悄然挪移,因為從某種程度上說,「我爹」才是那張著有色差的眼看世界的人,而不是「我」。並且,從攝影的角度上說,攝影機鏡頭也代言了作者的眼、觀眾的眼,它所拍攝出的色彩既是片中人物乃至創作者的主觀表達,同時也是一種無法更改和逆轉的客觀呈現,是情緒本身、是生活本身。
看到最後,大概人們早都忘了,這地方原是叫作「青紗口」,那些紅色終究褪去,就像故事的講述人「我」所說,「橋還在,只是沒了高粱」。這一刻,我們有若恍然大悟,其實這個「青」字,遠要比「紅」更符合影片的內在機理,因為它透著那種塵埃落定後的蕭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