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有沒有類似鱷妻、魔胎之類的電影
羅斯瑪麗的嬰兒
自從看了日本恐怖片《午夜凶鈴》,便被日本恐怖片具有的獨特魅力所感染。作為一種比較完善的類型電影,近些年來,好萊塢已經為我們提供了最佳模式。日新月異的電影技術不斷為我們生產著一個又一個觸目驚心的恐怖形象。然而,充滿技術炫耀的好萊塢恐怖模式似乎已經走到盡頭。在施瓦辛格主演的《魔鬼末日》中,觀眾期待已久魔鬼撒旦現形的壓 軸戲雖然極盡誇張渲染之能事,卻仍然被評論界譽為「小孩子所想像出的東西」。當年的賣座電影《奪命高校》看了一多半,還有比較濃厚的懸疑色彩,結果還是用高超的電腦特技畫出一個巨大的異形怪物,很有卡通片的感覺。看來,好萊塢確實是離不開無所不能的電腦特技了。而電腦特技的盛行似乎正意味著電影語言特色的喪失。所有的想像力都用到表現電腦特技的盡善盡美方面,所有的精力都用來構造具有視覺沖擊力的大場面上,如此一來,電影也就成為僅僅能滿足人們感官刺激需要的拉洋片,只有一幕幕令人驚奇的畫面從眼前掠過,電影藝術所獨有的在時空組接中渲染緊張氣氛、製造起伏跌宕出人意料情節的語言魅力便難得一見。所以說,集電腦特技之大成的現代恐怖片還不如幾乎沒有什麼電腦特技的希區柯克早期作品更能令觀眾產生緊張刺激的感覺。我們只能說由電腦特技所表現出來的恐怖感只是一種單純的視覺恐怖,而絕非電影恐怖。電影的所產生的恐怖感應該是一種情緒和心理上的恐怖感,只有恐怖感真正在思想上產生震動和影響,才是最高境界,才能使觀眾有審美愉悅。日本恐怖片恰好達到了這一境界。
日本恐怖片《午夜凶鈴》體現了日本電影的民族特色。正是這種鮮明的民族特色,使它和通行已久的既成模式保持了相當的距離。最顯著的是,既沒有好萊塢電影所表現出來的對技術的過度依賴,又沒有香港電影為達到通俗易懂易目標刻意追求敘述方式的簡明流暢,相反,它用一種相對原始的電影語言以日本電影文化獨有的沉穩和冷靜來描述鬼故事的發生。突出表現了對意境的營造、懸念的鋪墊,因而實現了電影恐怖的最高境界。自始至終,觀眾都被劇情牽著鼻子走,隨著情節發展,心理上的緊張感逐步加大,欲罷不能。值得一提的是,因為有著相同的東方文化背景,緣於話語溝通上的心有靈犀,亞洲觀眾更容易體會到來自於銀幕的壓力。(資料顯示,《午夜凶鈴》在日本及東南亞等地創下驚人的票房收入,僅香港票房收入就達4000多萬港幣,成為香港史上最賣座的日片.)
日本電影文化有一種極為內斂的力量,常常表現出一種令人動容的沉靜--這種精神和中國水墨畫的某種意念、氣質非常相近。寓動於靜幾乎是日本電影的本性。在日本電影大師黑澤明的許多作品中觀眾都能感受到靜態所具有的強烈表現力:無論是早期的黑白片《羅生門》、《蜘蛛巢城》(兩部片子中的叢林兇殺、夜訪女巫都極富恐怖色彩。)還是後來的彩色片《影子武士》、《亂》,都能看到在一些人們沉默靜坐的畫面中潛伏著人際關系的矛盾沖突、人性世界的激烈斗爭,此時無聲勝有聲的境界,令人慨嘆。日本電影的獨特精神並不只體現在某個大師身上,在小林正樹導演的恐怖怪談系列《黑發》、《雪女》、《失去耳朵的芳一》、《茶碗之中》也體現了冷靜的電影語言魅力。在新一代的年輕導演身上同樣保持著日本電影的獨特精神。北野武的《花火》,許多激烈的動作場面都被導演用一種慢條斯理不動聲色地方式來表現,靜靜的為觀眾製造看起來似乎很緩慢其實贏得人們目不轉睛屏息靜氣關注的高潮,產生異常驚心動魄的效果。
《午夜凶鈴》初看之下也許不象恐怖電影,緩慢的節奏、平淡的對白,似乎很難引發觀眾興趣。加之看不到那些在好萊塢電影中常見的血腥暴力,也使觀眾覺得少有恐怖。相比之下,日本恐怖片較之好萊塢式恐怖電影要干凈得多。分析起來,主要有以下原因:東西方「鬼文化」上的差別導致恐怖電影風格的迥然不同。在好萊塢電影中,鬼怪的形象往往只是兩種形態,一種是腐爛變質的人體--僵屍,一種是以異形為代表的外太空生物,僅此兩點就足以使具有瘋狂想像力的好萊塢編導大作文章,不斷推陳出新。眾所周知,美國是一個很年輕的國家,歷史的短暫使好萊塢在恐怖片中對傳統文化精神一向少有表現,那些由高科技武裝工業奇跡般的現代電影畫面告訴我們,即使好萊塢電影一直沉迷於對人類夢想的再現,也只能囿於超現實主義、超級現實主義抑或未來主義。而日本恐怖片則和本民族悠久的歷史文化淵源息息相通,表現出對傳統文化的高度尊重,作品富於古典主義色彩,在表達方式上保留了清新婉約的民族文化氣質。日本恐怖電影中鬼怪形象更多的是一種虛無飄渺的意象,這一點,和中國傳統文化中某些迷信觀念一脈相承,如,在小林正樹導演的《失去耳朵的芳一》有這樣一個場面,煙霧彌漫的墓地鬼火飄游,在許多熟悉香港鬼片的觀眾眼裡,這是個再尋常不過的場面。東方文化背景下的鬼,一般來說都是死者的虛影,和生前的模樣相比並沒有太多的變化,很少象好萊塢電影中的鬼那樣血腥四溢、滿身都是令人惡心的粘液。在《鬼娃花子》、《惡靈再現:富江春子》中,鬼的形象是玩偶、抽象的圖形,恐怖感的產生完全是來自於影音造意等豐富的電影語言。《惡靈再現:富江春子》里鬼女春子出場時,攝影若即若離若有若無,雖然並不能清楚地看到花子的真實面貌,但是在虛虛實實的觀察過程中,觀眾的期待心理愈加濃厚,恐怖感水漲船高、愈演愈烈。《鬼娃花子》展現可怕的靈界場面時,把觀眾帶進一個類似宇宙黑洞的氛圍中,眼前一無所有,想像有多大恐怖就有多大。在很多的日本恐怖片中都能讓人感受到這種濃郁的東方玄學色彩。《午夜凶鈴》中女鬼貞子一頭黑發一身白衣(和京劇的女鬼造型如出一轍)很簡單的造型,在觀眾們想像里卻無比恐怖。概括而言,日本恐怖片體現了東方文化長於寫意的一面,與追求咄咄逼人寫實感的好萊塢電影截然不同。具有雷霆萬鈞之勢的好萊塢電影技術成果展示常常使觀眾目瞪口呆,但這還是一種比較直接的感官刺激,注重寫意的日本恐怖片則能夠充分調動觀眾的審美心理,使人的思維活躍起來,所以說,日本恐怖片無疑更具有電影藝術本性。
想讓日本電影有所改變看來已經不太可能。沒有什麼力量能夠徹底消除地域文化之間的差異。人們都喜歡以自身的地域文化來理解電影藝術,都有自己的說話方式。比如,香港電影中視覺快餐式的武打動作在文化積淀相對厚重台灣導演李安筆下便平添了濃厚的文人氣,一向長於細膩刻畫的李安竟然把肆意縱橫的武打動作拍出了舞蹈般陰柔之美,誰能說這樣做沒有道理?
不一樣的恐怖還給了我們一個驚喜,這使我們看到在霸氣十足的好萊塢電影之外還有另一個完全不同的新面孔。其實,世界電影的格局本應是「百花齊放、百家爭鳴」。可以想像,英國、法國、義大利、伊朗、印度、韓國都可以為我們奉獻不一樣的恐怖。
在此,也想提一下中國電影,中國不是沒有可能拍出自己的恐怖片,在倡導多拍一點娛樂片商業片的年代,我們曾拍出了《黑樓孤魂》、《霧宅》,在張藝謀的《大紅燈籠高高掛》里也不乏一些令人汗毛倒豎的恐怖畫面--這至少已經證明,我們是有這個能力的。但目前,我們也只能寄希望於港台電影。因為恐怖片這種類型已經在內地電影創作園地里絕跡。近年來,香港的鬼片基本上是媚俗的,很難找出有深度的作品。唯有林嶺東的《目露凶光》有點感覺。至於我們應不應該拍恐怖電影,拍恐怖電影是否有意義,就不是本文所要探討的話題了。
C. 又什麼好看的鬼片就像魔胎這部恐怖片求和魔胎差不多的鬼片
校花詭異事件,凶間雪山,咒怨
D. 有什麼類似雙瞳,詭絲這樣的恐怖片
要國產的啊,我想想
山村老屍 :這算是國產電影中最恐怖片子,沒有之一.一身深藍色服裝長裙,烏黑的長發,翻白眼,還有口中流出的黑呼呼的東西。每當出現前都會聽到令人恐怖的女人唱戲聲,令人渾身不寒而慄!
猛鬼食人胎 :這個片子確實很好看 我都看了好多年了,可是印象很深
降頭 : 我沒想到竟看了個這么惡心、邪惡的片子
胎妖 :很多人把它和《魔胎》混為一談,雖然《魔胎》確實也很恐怖經典,但《胎妖》要比《魔胎》恐怖得多。只是由於年代比較久遠,現在看來可能已經沒有那麼恐怖的感覺
咒樂園:我兒時記憶的一部分
見鬼:李心潔摘得金馬影後的作品,為華人鬼片中極出色的一部,尤其片頭醫院走廊和後來電梯這兩段,拍的手法很新奇
7號差館:看完的感受就是人生有種種的無奈
目露凶光 :感覺導演在這部戲里很貪心,有恐怖元素,有偵破元素,還有愛情。很大一系列的融合,看到梁家輝進鬼飯店,讓我想起《雙瞳》
猛鬼通宵陪住你:這個裡面的音樂氣氛挺不錯的
E. 魔胎類型的電影
《香港第一凶宅》
F. 有沒有類似《雙瞳》,《詭絲》這樣恐怖片
陀地驅魔人、迷離夜、奇幻夜、盂蘭神功、僵屍、山村老屍系列、陰陽路系列、怪談協會、辦公室有鬼、異度空間、七月十四、猛鬼大廈、二月三十、見鬼、見鬼10、回魂夜、頭七、炭燒凶咒、三更之回家、三更之餃子、犀照、女蛹、筆仙、黑夜、第一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