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松井玲奈出演或參與過哪些電視劇、電影、舞台劇
《馬路須加學園1、2、舞台劇》《成人高校》(其中一集)《來自名古屋的最終列車》《初戀搞笑藝人》《月付百萬的女人》《妄想刑警》《新你所不知道的世界》《戀上時尚的灰姑娘》《放送博物館危機》《中學生日記》《芭蕾刑警》《尼采老師》《give me five》(別名:畢業聖歌)《學院怪談》(充當cv)《一毫米的未來》(之類的紀錄片)《海月姬》《gift》《女神大人》《翩然而至》(別名:opening night)《小河劇織田信長》,能記得起的也只有這些了,還有一部是時代劇中一集的配角和另一部劇中充當妹妹角色(名字忘了)還有將要出演《假面騎士劇場版》和2018秋季晨間劇。
B. 老戲骨王詩槐,離異,一個人照顧病中兒子,20年後遇初戀兒女雙全
1995年冬,首都機場,電視劇《中國機長》正在拍攝。
為了方便,劇組給每一個成員辦了通行證,讓大家隨時可以自由出入機場。
王詩槐就是其中一個,他有一個習慣,只要有空,即便沒有自己的戲份,他也會到片場看其他演員的表演,在旁邊學習觀摩。
這一天,他又打算去片場。在匆匆的人流中,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一個女子陪著幾個人,一邊走一邊說,一會兒說中文,一會兒又換成日語。
女人高挑纖細,似曾相識,更讓人吃驚的是,二十來年未曾改變的鄉音。
王詩槐疾步向前,轉身,面向女子。「怎麼是你?」四目相對,是陌生還是驚訝?
1.
1957年,王詩槐出生在安徽合肥,18歲那年,他從合肥九中畢業,為了躲避上山下鄉,他考入了巢湖區文工團。在這里,他遇到了一生中對他影響最大的女人,王韻。
王韻也是合肥人,兩人同歲。那個夏天,當一對少男少女相遇時,他們知道,愛情來了。
文工團不允許演員之間談戀愛,兩人的戀情一直處於地下隱蔽狀態。1977年,王詩槐和王韻一起報名參加了文革後的第一屆高考,幾乎在同一天,王詩槐收到了上海戲劇學院的錄取通知書,王韻則考上了安徽大學。
王詩槐很高興,成為一名演員,一直是他的志向與夢想。那天,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把王韻高高抱起,在地上轉了好幾圈,兩人的戀情公開了。
大學四年,他們每周一封書信,寒暑假就在合肥相約。雖然不能常在一起,但心底對彼此的那份牽掛,從來就沒斷過。
四年很快過去,眼看就要畢業了,他們和當年所有的大學生一樣,面臨著何去何從的選擇。
王詩槐讀的是演藝專業,他肯定有更大的天地和發展空間,也不可能安安穩穩守在一個地方;而王韻的父母,只希望女兒有一份穩定的工作,找個好男人,安安穩穩過日子。
顯然,王詩槐未來的職業,並不符合二老的設定,更何況民間從來就流傳著這樣一句話:戲子無情。
面對來自父母的壓力,王韻百口莫辯,她多希望王詩槐能守在他身邊,用行動來證明他們之間的感情,讓父母放心。可是王詩槐正忙著畢業分配的事呢,根本無暇顧及其他事,他一次又一次讓女友失望了。
年少的心經不起半點懷疑和挑釁,從小就聽話的王韻動搖了,這段維持了六年的愛情,就這樣悄無聲息地結束了。
2.
兩人分手後,王詩槐一度很心痛,無處排解,為了轉移注意力,他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
1982年,王詩槐接到邀請。在影片《張衡》和電視劇《華羅庚》中飾演男一號。《華羅庚》播出後,王詩槐聲名大噪,一時紅遍兩岸三地,片約也如雪花般紛紛向他飛來。就在這一年,他離開了安徽合肥,被調到了上海電影製片廠。
在上海,他認識了上海話劇團的一位女演員,兩人漸漸生出情愫,不久便結了婚。一年後,又生下了兒子飛飛。
1985年,因為飾演《幾度夕陽紅》里的何慕天,《杜公館》里的杜月笙,28歲的王詩槐。事業達到的人生頂峰。可就在這一年,不幸降臨了他們的小家庭。
那一年,王詩槐結束了電影《孫中山》的拍攝,回到上海家中。那天晚上,兒子飛飛突然呼吸困難、嘴唇發紫。
夫妻倆急忙把孩子送到醫院,檢查結果是:飛飛患上了癲癇。
王詩槐既震驚又懊悔不已,終歸是自己太執著於工作,對孩子關心太少了。
當時,王詩槐每月只有300元的工資,為了支付孩子昂貴的治療費用,他不斷地拍戲、接戲,可是兒子的癲癇沒有起色,夫妻倆的感情卻因為聚少離多漸行漸遠。
王詩槐不得不接受離婚的命運,一個人帶著兒子住進了單位安排的宿舍。
癲癇不足以致命,但卻很頑固,經不起任何一點情緒波動。飛飛常常會因為一點小事突然發病,暈倒在地,必須時刻有人在他身邊。有時家裡沒人,王詩槐只好帶著兒子去拍戲。
電影《開天闢地》中胡適一角,讓王詩槐的事業再次上升。隨後在電影《詐騙犯》中,王詩槐飾演錢根發,他亦正亦邪,張馳自如的演技得到了觀眾的高度評價。
熒屏上風流倜儻,生活上儒雅寬厚,王詩槐身邊漸漸有了傾慕他的女人,雖然人家條件也不差,但王詩槐總是笑著拒絕。他放不兒子,害怕再婚後兒子會受委屈。
而命運似乎不忍心看著王詩槐孤身一人,時隔20年後,又把他的初戀女友給他送來了。
3.
機場短暫的交談,王詩槐和王韻先後留下了電話號碼。
此時的王韻,在一家專門研究安徽文物的日本研究所工作,擔任翻譯和兩國聯誼工作,她已經旅居日本10年,在日本有了房子和車子,收入不菲。而且再過三個月,她將取得日本綠卡,獲得日本永久居住權。
只是不知為何,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個優秀的女子依然孑然一身。王詩槐知道後,既愧疚,又憧憬,更多的是忐忑。
每當夜深人靜,他對王韻的思念和牽掛就如潮水襲來,20年前的往事歷歷在目。他開始給王韻打電話,從最初三天一個到一天一個,直到最後,一有空,他就給王韻打電話。
此時的王詩槐才知道,兒子只是自己抗拒婚姻的一個借口,真正的原因是自己沒有遇到那個對的人。初戀的出現,讓他對婚姻又充滿了渴望。
可是今非昔比,王詩涵不但離過婚,還有癲癇病的兒子,年邁的父母,他遲疑著不敢跟王韻表白,只能壓住心中強烈的想念,跟她說一些拍戲的事,順便講講自己失敗的婚姻,病中的兒子。
王韻對飛飛的病情表現出極大的關心,她細致詢問了孩子的病情,王詩槐艱難地選擇著措詞:「他比你想像的要嚴重,一個小疏忽,一點不小心,他都可能會隨時倒下......」
王韻沉默了,這10多年來,這個男人,幾乎犧牲了自己所有的業余時間,用來陪伴、呵護和牽掛病中的兒子,他是怎麼做到的?她決定親自去看看。
兩個月後,王韻因工作需要,再次回到中國。她買了孩子的衣服、玩具,還有日本治療癲癇的葯物和書籍,來到王詩槐的家中。
也許是緣分所至,一向靦腆的飛飛一見到親切和善的王韻,竟然笑逐顏開。這突如其來的興奮,讓孩子一下子病發,暈倒在地。
王詩槐還沒有反應過來,王韻已經俯下身子,將飛飛摟在懷里,輕輕給他拍背。
她轉過頭,對王詩槐說:「我雖然不是孩子的親生母親,但我會用心對待他。」
乍一聽見等了太久的這句話,王詩槐有些恍惚,這不是在做夢吧!
他狠狠掐了自己一下,不是做夢,一切都是真實的。
不久,王韻放棄了在日本優渥的生活,回到了上海,與王詩槐領了結婚證。
因為對文物保護研究有著豐富的造詣和經驗,又能講一口流利的日語,王韻回國後收到了好幾家博物館的高薪邀請,可她卻說:「時間對我來說不夠,現在我首先要學會做一個母親。」
從此,事業如日中天的王韻放棄了自己的職業生涯,安心做了一名家庭主婦。
4.
考慮到王韻從來沒有做過母親,王詩槐最初的想法是:讓飛飛與爺爺奶奶同住,他們單獨再找一個房子,過自己的二人世界。可是王韻執意要與飛飛和公公婆婆住到一起,並堅決辭退了家裡之前請的鍾點工。
她把每天的日程安排得滿滿的:早上起床,為全家人做早餐、洗衣服,7點送孩子上學,買菜,准備中餐,11:30接孩子回家吃中飯。飯後,又開車送孩子上學,回家打個小盹,又開始下午的忙碌,准備晚餐,接孩子回家......
碰到飛飛在學校里發病,王韻還得馬上開車趕過去,如果飛飛沒有發病,她就利用一天中最難得的閑暇時間,上網查詢了解有關癲癇的防護知識,與醫生溝通,建立長期聯系。
每天晚上,王韻還要陪飛飛做康復治療。她每天陪飛飛做作業、玩 游戲 ,觀察他的一點點細微變化,她還把飛飛的發病過程和表現詳細記錄下來,寫成成長日記。
在她的精心護理和調養下,飛飛的病情有了很大改觀,得到了有效控制。王詩槐對妻子非常感激,每當想起妻子的付出,他就忍不住淚濕了眼睛。
看著妻子為家人勞累,王詩槐很心疼,為了在家多陪陪妻子和孩子,他准備一年只接一兩部戲,王韻聽了,笑著說:「家裡有我,你就放心吧!你已經不是年輕的當紅小生了,人老了,可以演的角色越來越少,要珍惜每一次拍戲的機會。」
有了王韻這個大後方,原來准備拍完《中國機長》就隱退回家照顧老人和孩子的王詩槐,在事業上又節節攀升,他相繼拍出了《兒女情長》、《太平天國》、《無名功勛》等多部影視劇作品,並用無可挑剔的演技證明了自己的實力。
因為顧及飛飛,王韻一直沒打算要孩子,直到後來有一天,飛飛突然說:「媽媽,給我生個妹妹吧。」我王韻感動極了,她一把抱住飛飛,眼淚奪眶而出。
1999年4月8日,42歲的王詩槐和王韻再次當上了父母,生下了一個女兒,他們給孩子起名小盈。
有了自己的孩子,王韻更加忙碌了,她既要照顧年幼的女兒,又要照顧年邁的公婆和生病的兒子,整天忙得團團轉。幸好飛飛現在不那麼容易發病了,看到媽媽忙裡忙外,他也會主動幫著照看妹妹。
小盈一天天長大,除了媽媽外,她最喜歡的就是哥哥。王詩槐因為常年拍戲在外,女兒跟他並不親,每次回家小盈都不搭理他,這讓王詩槐很是郁悶。
每當這時,飛飛就會跑過來給爸爸捶背,一邊捶一邊教訓妹妹:「爸爸在外拍戲很辛苦,你不應該不理他。」
而妹妹看到哥哥這樣做,也會跑過來給爸爸按摩捶背,爭著討好爸爸,家裡充滿了孩子的吵鬧聲和笑聲。
看著一對兒女互相照顧、相親相愛的樣子,王詩槐感到,這才是真正的生活,他對妻子說:「你給了我一個家,真的很感謝你」。
自從有了家,一切生活都變了樣。不管王詩槐多晚回到家,王韻都會等著他,為他做可口的飯菜。王詩槐出去拍戲,不管多早,王韻都會提前起床,給他做好營養美味的早餐。
面對鋪天蓋地的榮譽,王詩槐說:「如果沒有我現在的妻子,就沒有我現在的一切,說不定我早就離開演藝圈了。」
他說:「不要讓初戀從生命中倉惶逃離,不要讓時間沖淡那些年我們愛過女孩的記憶,要在心裡為她永遠留一個空間,等在原地,或許某天,她就會翩然而至。